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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楚世修对我的情深意切他是看的最清楚的。他能理解我因为秋雁归而不喜欢楚世修,却无法理解我如此冷漠的对待深情的楚世修。人是我杀的,楚世修为了我宁愿自己扛下这死罪,反观之现在的我,连一丝一毫的不舍都没有。
将房门用力关闭,茹醉一路跑了出去,最后直接跑出寒王府奔了天牢。
我之所以让茹醉出去,其实真的是羞于面对茹醉。连身为奴仆的茹醉都懂得知恩图报,为了楚世修不惜闯进我的房间与当家男主对峙,而我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暂时放弃楚世修。
听到那重重的关门声和跑开的脚步,我将甹绘翎从我身上推开。若之前我还能理解甹绘翎的狠毒,此刻我却无比反感他的精明。这样的一个男子是真心实意的爱着我,却可以因为我不惜害死任何人,这样的爱突然让我恐惧,让我不知所措。
“夫人!”甹绘翎看着我眼中的疏离防备心痛难当。
“出去。”我冷冷翻身不想再看他失去神采蓝琉璃一样的眼眸。他是可以迷惑所有人的妖精,在这是是非非不断的烦心日子,我真的不愿意去猜测他将梦魇之术到底用在谁的身上。
木帆船之上,楚世修就住在离我不远的副间之内,虽然那一晚我酒醉昏睡,但是其他人仍旧可以听见他的叫喊声对他伸出援手,房亦萍也就不会轻易得手,楚世修也就不会含恨两次跳江,更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既然所有人都没听见,那么只能说明当时的楚世修并没有任何反抗。
楚世修一心寻死证明被侵犯并非他的本意,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楚世修当时失去心智所做之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荒唐的事要怎么办到?甹绘翎的梦魇之术就可以轻易的做到。
甹绘翎蓝琉璃一样的眼眸发着碧绿的光芒,真如妖精一般的美丽,却也如妖精一样的危险,这种危险只有我能看到。可惜最近事物太多,我都没太注意,但是回想起来也应该是最近这几天的事,而最近发生最离奇的事件就是这个,我自然而然的怀疑到甹绘翎的身上。
甹绘翎对楚世修的厌恶当初也是因我而起,不管他是处于习惯或是醋意,他都十分的讨厌楚世修。与楚世修从来就没有和平共处的时候,虽然我不愿怀疑甹绘翎的人品,虽然在另一方面我在给甹绘翎找个各种借口和理由,但我仍旧开始介意,开始伤心。
到底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我没有把握,但是面对楚世修冲动的寻死行为,甹绘翎不但没有制止,反而是最初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却让我伤透了心。我不求甹绘翎可以体会我的感情,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当成亲人,可我也不能原谅他如此去害一个人。
“夫人!”甹绘翎站在地上哀怨小声的轻唤我,夫妻三年就算再艰难的时刻我们也一起度过了,为什么我们竟然连这样一点小小的默契也没有呢?只不过是一个仇人的侄子,值得我对他冷语相加,甚至将他赶出去吗?
如此腹背受敌的时刻,真的不是我们能闹别扭的时候,甹绘翎就算心理再难受,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能自由的发泄。深呼吸将胸口翻涌类似石头的怨气吞下,他坐在床边将鞋脱下爬上床,从背后搂住僵硬的我。
、年年花开复谁在4
女皇虽然已经不像桃小一初入宫时日日不早朝,但是多半的时间也不是在处理正事,百分之六十的事情都是交给孝慈太后和扈相国共同把持。桃小一就像一个猫薄荷,而女皇就是一只猫,明知道传说的后果仍旧戒不了改不掉的上瘾。天天后宫宠幸于他,对于他的要求绝对满足,要星星不会给月亮。桃小一要求女皇废了后宫专宠他一人,女皇一样照办,甚至杀了为众妃出头的前任皇后。其他妃子更是敢怒不敢言,此刻集体圈进在冷宫之中。
今日被扈相国与孝慈太后共同逼迫才不得不临时‘加班’在大殿主持房亦萍被杀一案,没想到我突然晕倒,上殿的竟然是本案受害者楚世修。其实谁来都无所谓,她要的只是速战速决好回宫去见桃小一,一向精明狠绝的女皇竟然听信了楚世修的说辞,直接将他定罪为凶手,不待所有人跪安就起身回后宫了,看似一时半刻也离不开桃小一的样子。
扈相国和孝慈太后互相看了一眼,桃小一是很美,美的宛若仙子,但是他们和女皇斗了这么久,她是什么人两人心中都清楚的很,所以谨慎的闭嘴不言,让这场戏继续下去,到底谁是赢家不到最后是分不出来的。
扈相国出了凤玄殿心里一直都不踏实,九王这些年已经有五个归顺于女皇,剩下这四王属寒王的势力最大,根基最稳,虽然当年的夺嫡令寒王与女皇这些年关系都不佳,却也难保不会因为意外出现的我而发生什么变化。
桃小一的专宠无论是真是假都已经奠定目前他在宫中的地位,经他仔细调查竟然发现桃小一当年和我的那段情,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在心爱之人面前提剑自刎;这份爱的执着与狠戾绝对超越一般人。桃小一早不入宫晚不入宫,竟然是在宣布新任寒王是我的时刻突然不折手段的进宫为妃,又霸道专横的废除宫内其他妃子,令其他有心人顿时变成‘瞎子’对女皇的动态更加摸不清楚。
红颜祸水出,仙岛国必将大乱,这些事情无论是巧合还是天意看来她都非常有必要去会一会新任寒王,她的小姑子。
坐在新府花园之内,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我却没有一丝欣赏的心情。茹戏在旁边为我打扇,我不开口说话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多嘴的。主仆两个就这样一个下午都没开口,而隐在树荫下的彩色身影更是呆站了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有老府的小奴来传话,正厅正在摆宴迎接扈相国和大少爷回门,连不满半岁的小侄女都抱回来了。姑母虽然知道我身体不好,却因为房亦萍的事而要求我一定要参加宴会。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虽然扈相国是她儿媳妇,但是和自家女儿比起来仍旧是差一截,而且就冲她给我捎来的话也能断定,她与这个儿媳妇关系确实不怎么样。
打发了传话小奴我并没有起身,坐在那里一个下午身体基本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只能慢慢活动手脚等这劲儿过去。趁机将这突然到来的扈相国好好想了一遍。
姑母虽然不到一年的时间将两个儿子嫁与她,却明显不待见她。扈相国娶了两个堂兄几年直到今年才肯生育女儿,昨日我到来全家团圆宴她没来也没放大堂兄来,今日朝堂看似秉公汇报房亦萍的事,抓了楚世修关在天牢以后又特意跑来回门。
看来这回门是假探视才是真,夫家的亲戚在仙岛国真算不上什么近亲,正君的亲戚还好一些,其他夫君的亲戚更算不得上得了台面的亲戚,连称呼都是表级别的。难道这扈相国昨天把我当成如室的表亲,今天陪正君回来表示我们又成近亲了?
仙姿苑的情报里扈相国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看来今天晚上我有得拼了。
搭着茹戏的胳膊站起来,回身正看见一片色彩艳丽的衣角离去,心不自觉的抽痛起来。我知道我的冷漠伤害了甹绘翎,我更知道他爱我,可……我真的不能原谅他的价值观,这种只在乎目的不在乎手段的做法我真的接受不了。
“小姐,扈相国是陪大少爷回门来的,您是不是也应该带甹老爷一起去?”我的夫君都没成亲这先后顺序也没法排,所以下人们都不叫几老爷,区分他们都是用姓氏。
“不必了。”若是现在面对他,我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令两个人痛苦产生更多的情感裂痕。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勇敢面对就能解决的,我们还需要时间。
回房更衣茹戏仍旧默默的跟随着我,换衣琯发细心妥帖的服务,其他的话一律不说。
甹绘翎坐在床头也不吭声,刚才老府小奴传话他在我们身后,内容当然已经听见,现在坐在这里就是等我开口带他一起去。这次进凤都我就带了两个夫君,楚世修此刻关在天牢里,唯一能陪我撑台面的就只有他。
夫妻俩闹别扭是正常的,虽然他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为一个在他意识里完全不值得的人,但是已经气一下午是不是也该收场了?现在大敌当前怎么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去,最后想来想去,本已经进了自己屋子的甹绘翎转身又来到我的房间等候,茹戏跟着进来服侍他就没好意思开口,坐在那里等着茹戏离开。
直到我穿戴整齐带着茹戏出门的一刻甹绘翎终于是坐不住了,亏他以为自己聪慧过人已修炼成百变妖精,可每次一对上我,他这妖精就变成痴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