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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欲,你快起来看看,咱们大门口外面坐着两个人。”
“是什么人?怎么会坐在咱们大门口外面?”萧清欲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忙穿衣服问。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人?该不是那个什么伟哥派人来抓你的吧?”牛兰岚故意调笑道。
“他们敢?”萧清欲把杏眼一瞪,然后又笑着说:“也许是来抓你的?”
“才不会有人抓我这么丑八怪呢?”牛兰岚笑着说:“要抓呀……也得抓你这个萧大美人。”
“兰姐,你也很漂亮啊!”说这话的时候,萧清欲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哪抵得上你一半漂亮?”牛兰岚说着,和萧清欲一起走到了外间屋们,然后指了指外面的两个人。
“我们是不是开门让他们进来?看他们那样子,也不象是坏人,很可能是来看病的病人。”牛兰岚轻声问。
“还是等等吧。等十哥醒了再说。就算是病人,我们也给他们看不了。而且十哥看病规矩多得很,反正到时候,他自己就出来坐堂了。”萧清欲说。
牛兰岚也了解李十珍。他好象每天都是准点来坐堂的,不管有没有病人,都是一样的,很少有无故不起床坐堂的。现在听了萧清欲的话,也就只得点了点头。
萧清欲忙着洗漱起来。牛兰岚也们忙把外间屋打扫了一遍。九诊堂安装的是种单向玻璃,这让她们能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这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很难听到里面的动静。因此上,田中良夫妇才没有听到里面二女的声音。
李十珍果然象往常一样,准时起床了。牛兰岚一见他出来了,忙说:“十哥,外面好象有人来看病了。”
“哦……”李十珍应了一声,看了看外面两个人,便点了点头说:“先别管他,到点了再开门让他们进来。”
听了李十珍这话,牛兰岚才为自己刚刚听了萧清欲的话,做出了个正确的决定而暗暗欣喜,如果自己一开始就自做主张,把他们放进来,现在说不定,李十珍会不高兴呢。
最近一段时间,萧清欲和牛兰岚进行了分工,每天轮流有一个人来伺候李十珍的一切。今天正好轮到牛兰岚,因此上这服侍李十珍洗漱的事,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伺候着李十珍洗漱完毕,又吃过了简单的早餐,看看时间差不了多,忙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牛兰岚和萧清欲都换上了护士服装,李十珍也换上一身白大褂。
“到时间了,去开门吧。”李十珍说。
“好。我去开门。”牛兰岚欢快地去开了大门。看到门外坐着的一男一女,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是来看病的吗?”
“是啊……是啊。”田中良忙应着,慌忙扶着北江成站了起来。
北江成坐了这么长时间,腿都发麻了,一下子哪里站得起来。牛兰岚见状忙上前,帮着搀扶了一把,才算把北江成从地上拽了起来。
“谢谢!”田中良笑了笑说。
“不客气。”牛兰岚也笑了笑说。
牛兰岚、田中良一左一右扶着北江成进到屋内。田中良虽然没多大见识,但这九诊堂里豪华的装修,还是让她一眼就看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能花多少钱,但肯定少不了。这让她又对此多了一分信心。
打量完房间的一切,才注意到桌子后面坐着的一位身材魁梧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难道他就是那个李十珍?”田中良和北江成几乎同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牛兰岚和田中良扶着北江成坐了下来。
“你是就李十珍李大夫吧?”田中良先开口了。
“不错,我就是李十珍。”李十珍笑了笑说。
“我们是慕名来你这里看病。”田中良笑了笑说。
听到这话,李十珍点了点头说:“是给你看,还是给他看?”
田中良听着这话,感觉有点别扭,但也没多计较,便说:“是给我家先生看,他得了一种怪病,每天都是大笑不止。不知道,你能不能治?”
李十珍看了看北江成的气色,没有回答田中良的问话,而是笑了笑说:“我这里的诊金可是相当贵的,如果你们打算在我这里看,就得先交诊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为你们诊治的。”
“哦……哦……”田中良听到这话,连忙应了一声,从随身的包包里往外掏钱。掏出一沓钱,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生怕数错了,然后才递到李十珍的手里说:“你数数,这是一万,对吧?”
李十珍笑着接了过来,看也没看,就拉开抽屉放了进去说:“不用数了。”
“那现在可以为我家先生诊治了吧?”田中良用乞盼的眼神注视着李十珍说。
“那是当然。”李十珍笑了笑说:“那就麻烦你把他病情介绍一下吧。”田中良刚要说话,又被李十珍止住了,就听李十珍说:“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最好把他这病的起因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这样有利于我的诊治,当然最终还是为了他好。”
听到李十珍这话,田中良张了张嘴,陷入的沉思,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家中了五百万大奖这件事说出来。毕竟眼前这个人,自己只是第一次见面,根本谈不任何了解。俗话说,财不外露。这么一大笔钱,让这个外人知道,实在说不上安全。但如果不说,又怕真得耽搁了北江成的病。一时间,田中良有些为难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回 晚了
李十珍虽然不知道对面这个夫妇有什么难言之隐,但田中良那欲言又止的神态哪能瞒得过李十珍一双神目?
“既然你有不方便说出来的地方,那就由我来问,你来答好了。”李十珍笑了笑说。
田中良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北江成一眼,才慢慢点了点头说:“李大夫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真的不方便说出来。”
李十珍表示理解点了点头。萧清欲和牛兰岚就有点奇怪了,这病因有什么好隐瞒的,难道是看到自己两个人在旁边不好说出口?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二女不约而同地互相对视了一下,都露出了一丝微笑。
就在李十珍为北江成诊病的时候,伟哥那里已经得到了消息,前来禀报的当然不是外人,正是那位小六。
“伟哥,他们去了。”小六有些激动地对伟哥说。
“你真的看着他们去那里看病了?”伟哥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着他们打出租车去江伯村了,而且看到他们从他那九诊堂那里下的车。”小六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你快点派人去盯着点,一定要给我盯住了,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伟哥忙吩咐道。
小六连连点着头说:“你就放心吧。我早就派人盯着了,只是怕引起那人的怀疑,因此没有敢让他们靠近,不放江伯村那里所有的通道,我们放了人手,不怕他们飞上天去。”
伟哥听了小六的话,大加赞许了一番,然后就开始布置接下来的事了。原来告诉北江成夫妇那个所谓的好心人,正是伟哥他们派了去了,这只是他们准备加害李十珍计划的一部分。
我们不提伟哥他们打着如意算盘,回头继续说李十珍他们。
田中良已经接受了李十珍的建议,两个人开始你一言我语的交谈了起来。李十珍问的很技巧,很少触及到实质性问题,而是旁敲侧击地问了起来。
“请问,你家先生怎么称呼?”李十珍问。
“他叫北江成。”田中良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他姓北?”李十珍问。
“不是。是姓北江。”田中良说。
“哦……原来是北江先生。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李十珍问。
田中良回忆了一下说:“应该有半个月左右的样子了。起初,他就一直大笑,还能笑出声来。现在笑得时间太长了,把嗓子都笑哑了,根本发不出声来了。”
“既然他如此大笑,那你们家应该是遇到了千载年逢的大喜事了?”李十珍问。
田中良又想了一下,看了看北江成又说:“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家确实是碰到了千载一遇的大喜事,才把他高兴成这模样的。这也算是乐极生悲吧。”
问到这里,李十珍已经不需要再问下去了。他对北江成说:“你忍下一下,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一下。”
北江成听到这话,强忍住满腹的笑意,把舌头伸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那舌头,仍然是一个劲地微微抽搐。
李十珍仔细地看一眼,然后说:“好了。”
北江成听到这话,如果被大赦了一番,忙把舌头缩了回去,又开始张着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看完了舌苔,李十珍又说:“把手伸出来,放在这里。”说着,把那个小巧的脉枕往前拿了拿,放在北江成前面,让他把手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