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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一定,还是再等会儿吧。”
“我可没时间等了,我老婆还让我去打酱油呢。要晚了回去,她可饶不了我。”
“你就这么怕她?”
“能不怕吗?现在可是女人当家,我们男人,在家里只是二等公民。”
“说的也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男人才能翻过身来?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我们男人就是二等公民?论力气,我是打不过她们还是咋的?”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再这样说,可是很危险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抓了不少男权运动委员会的人,你再这样讲话,可得小心点,把你当成男权运动委员会分子抓起来,那可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刚刚还在发牢sāo的那个人,听了这话,也突然想起了这码子事,吓得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忙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大家,注意都在楼上,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这才放下了心来。
李十珍把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听他们突然住了声,心中暗暗又发起了感慨,“看来这个世上,男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地位,连发句牢sāo,都得小心万分,生怕把人听到抓起来。”
“往边上点,别踩了我的酒。”李十珍周围挤了太多的人。这人一多,大家的注意力又全都在上面,难免注意不到脚下面。有人看不清楚,感觉地上有个高台,就想踩上去看得清楚一点。就拿李十珍的酒箱子,当垫脚石了。
那人听到李十珍的喊话,又被他轻轻一推,忙收了自己的脚,回头看了看李十珍,随口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把头又忙着扭了回去,生怕错过那千钧一发之刻。
李十珍怕别人再把自己的酒当成垫脚石,便忙弯腰把那箱子酒,往自己的脚下挪了挪,分开双脚,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双脚之间。
“快看,他又站起来了。”有人突然兴奋地喊了起来。听到这声喊声,人群中立刻又沸腾了起来。
“这回该跳了吧?”
“哥们,快点跳啊!别让我们大伙失望,快跳,快跳!”有人开始不耐烦地大声吼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要跳楼的人,能不能听到?
“对……对……对!快点跳,别耽误大家的工夫了。”
“你怎么不去给你老婆打酱油了?”
“这么多人,我哪挤得出去呀?还是接着看吧。”
“这……你就不回去怕你老婆了?”
“怕又能怎么样?她总不能回去把我吃了吧?大不了回去罚顿跪也就到头了。”
“你可真行!”
李十珍又听到了那两个人的鸡ng彩对话,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句话,那就是——“人贱无敌”,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贱成这样了。“男人怎么能向女人下跪呢?听这个家伙刚刚满不在乎的口气,应该是常常罚跪,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了。”
“快看,这次看来是真的要跳了。”人群中突然有人又喊了起来。这大声的呼喊,打断了李十珍的思绪。他也忙仰头看了上去。果然,那个人又把一条腿伸了出来,整个身子,骑在了阳台沿上,只要稍稍往外一歪,就很可能掉下来。
“打电话报警吧?”有人突然喊出了这样一嗓子。
“看来还是人性未泯的人呐!”李十珍发着感慨,朝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可惜人太多了,他根本就看不清是谁说的这句话。
“跳……跳……跳”有人又喊了起来。
“快了……快了……快了。”
李十珍也看到那个人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象被大风吹着一样,大有遥遥欲坠之势。
“完了,看来他真是要掉下来了。”李十珍心中刚刚发出这种感想,就见那人,一个坐骑不稳,整个人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见那人真的掉下来了,人群顿时一阵sāo动,站在前面的人,生怕被溅上血,忙往后退,后面的人想看清楚,又往前挤。
“哎哟……妈呀!”
“你踩我脚了。”
“谁踢我腿了?”
“谁他娘的摸我屁股?”
李十珍因为脚下有那箱子酒,又不敢弯腰,怕一弯腰被人踩在脚下边,只能站在原地不动。
“呜哇……呜哇”一阵警笛声响了起来,一辆警车很快由远而近停在了马路旁。
“闪开……闪开……闪开!”随着几名警察的吆呵声,人群分开了一条窄窄路。
“都往边上站,别往前挤了。”警察又喊了起来。
随着警察的喊声,刚刚那条窄窄的路,变得又宽了不少,已经能容得下两名警察并排走过去了。
李十珍这才看清楚,那个从楼上掉下来的人,躺在地上,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血光四溅,更没有脑浆迸裂,而是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
他好象也听到了警察的吆呵声,还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那几名警察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个问:“你怎么回事?”
那人晃了晃身子,勉强站稳了脚跟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刚到了。”
正文 第二百0七回 用什么装上中白
周围的人,包括那些刚来的警察,听到这句话,全都笑了。)一片大笑之声,把刚刚这里的气氛活跃到了顶点。
李十珍也笑了。“看来这个家伙是真醉得够可以的,连自己从楼上掉下来都不知道。”李十珍晃着难道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刚刚他那句话,是越想越可笑,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那几名警察最先止住了笑声,先是朝周围喊了一几声,“这里没事了。大家都散散吧。”
随着警察的喊声,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
“你没事吧?”警察关心地问了那跳楼的人一句。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跳楼的人晃了晃身子,往前走了两步说。
“没事就好。收队!”警察喊了一声,又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就离开了这里,上了警车,在一路警笛声中走了。
那跳楼的人晃悠着身子,在人们目光中,也一步三摇地走了。主角退场了,看热闹的没有热闹可看了,也都zǒu光了。该打酱油的打酱油去了。
这里只剩下了李十珍。他弯腰抱起了那箱酒,走上了台阶,把酒先放下,掏出钥匙又晃着脑袋观察了一下,见四下里没有人注意这里,这才迅速打开了房门,脚下一用力,把那箱酒踹进了屋见,人也麻利地钻进了屋里,回身把大门又上了锁。这才弯腰把那箱子酒,抱了进去。
李十珍打开那个酒箱子,拿出一瓶酒打开,又把盛药的那个玻璃器皿拿过来,将酒慢慢倒了进去。
一瓶酒倒完了,有些轻质在草药浮在上面,沉不下去。李十珍在心中默念咒语,唤出了那根捣药杵,轻轻挥动了几下,把那些飘浮在酒面上的草药慢慢砸了下去。
李十珍这根捣药杵到了下界,已经伤过不少人的性命了。现在让这高度白酒一浸,立刻有丝丝淡淡的红色,从捣药杵里洇了出来。
“看来,本童子真是杀了不少呐!”李十珍看着那丝丝淡淡的红色,发出了轻声感叹。
一瓶酒显得太少了点,李十珍又打开了一瓶,把它慢慢倒了进去,然后这才又用捣药杵把草药轻轻搅动了起来。
正旋三圈,反旋三圈。正旋搅动了三九二十七圈,反旋搅动了三九二十七圈,李十珍这才停下了手来。
“好了。再放点‘上中白’就该回去了。”李十珍自言自语了一声,心中默念咒语收起了捣药杵,又用盖子把自己配好的药盖好。这才又找出自己盛尿的那个家伙,退下裤子畅快淋漓地发射了起来。
看着那满满一家伙黄澄澄的尿液,李十珍自言自语道:“快盛不下了,应该去弄个大点的家伙盛这‘上中白’才是。”
想到就做,李十珍穿好的裤子,就开始满世界翻腾,可惜没有找到这盛这玩意的东西。当初他从州立特药专卖店拿东西的时候,当然要选那些贵重的,怎么可能拿那些傻大笨粗的东西呢?现在又想找这种东西,当然不会有了。
“看来只能再去买一个了。”李十珍刚刚在心里打定主意,又一想不对,最少应该买两个,一个盛原始的“上中白”,另一个盛自己制好的美容液才是。
李十珍心里这样想着,便打开大门到了大街上,又把大门锁好,然后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哪里有卖大缸的?”李十珍向出租车司机询问。
“你要买大缸啊?”出租车司机说。
“对。”李十珍说。
“那我拉你去卖土产的地方吧。”出租车司机建议说。
“那好。”李十珍说。
出租车司机很快把李十珍拉到一家土产公司。这里的大缸还真不少,李十珍很快就选中了一最大的一种,询问好价钱,买下来两只。
“是你自己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