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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台阶。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刚要往里钻。正在这时,有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公交里面坐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十珍的姐姐——李九红。
李九红来州城里办点事,正坐车往回赶,她坐的是靠车窗的位置。正无意的往窗外看着那路旁的匆匆行人,和来往的车辆,突然发现道旁出租车的另一侧,有一个人正往车里钻,而那个人的身形,却是那样的熟悉,和自己那死去的弟弟简直是一模一样。她以为自己是想弟弟想得眼花了,忙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再看清楚的时候,那人已经钻进了出租车里,那车已经开动了。
“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弟弟已经死了,自己眼看着火化的,怎么可能还活过来呢?”李九红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她越想越觉得那个身影太熟悉了,简直和自己的弟弟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难道这个世上,真有长得如此想象的人?”李九红在心里有开始犯嘀咕了。从湖蓝回扎奇县的这一路,两种不同的想法始终在李九红心里翻腾,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们暂且不管李九红心里怎样翻腾,回头继续说李十珍。
李十珍打出租车直接回到家,他没有让出租车走而是开了门,直接把傻瓜领了出来,又坐车找饭辙去了。
等他和傻瓜吃完了饭,又打包了一些拿回来给萧慧吃,然后打车回到家中的时候,这天已经发黑了。
“给你带回来的,还热着呢,趁热吃吧。”李十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对萧慧说。
萧慧这些日子,已经习惯这种待遇了,只是朝李十珍甜甜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谢谢之类的客套话,而是随口问了一句,“你们都吃过了?”
“我们都已经吃好了,现在就剩你的了。”李十珍说着,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傻瓜也早早就归位去看电视节目去了。
“要不要我先给你倒点水喝?”萧慧温柔地问。
“不用了,你还是先吃吧。这么晚了,饿坏了吧?”李十珍笑了笑说。
“还行,不是很饿。饿点,正好可以减肥。”萧慧一边洗水一边说。
“减肥?你还用得着减肥吗?就你这样的,再减的话,就快成竹杆了。”李十珍开着玩笑。
萧慧这个时候,已经洗完了手,重新坐了下来,两只白欲般的小手灵巧地打开装食物的袋子,一边说:“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减肥是一种生活态度,你没有看到电视中那些模特,都瘦成那模样了,还整天嚷嚷着要减肥呢?”
“还态度呢?我看是变态还差不多。”李十珍一脸不屑地笑着说。
萧慧用筷子夹了一点吃的放进小嘴里,一边吃着,一边反驳着说:“和你这种男人,说这个,永远说不清楚。你永远都不会了解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李十珍到是很相信,连连点头称是,“对,对,对,这话,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我们这些当男人的怎么可能去摸得着呢?”
“那你们男人的心是什么?”萧慧吃了几口,住了嘴,两眼含情地注视着李十珍问。
“这个……”李十珍被问得有点张口结舌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也没听人说起过这种事,他只是常听人们说,女人的心怎么怎么样,今天就随口说出来。怎么会想到萧慧会有些一个反问呢?
“男人的心,当然是象大海一样宽阔无垠了。”李十珍接着又来了一句,“你没听人家那首歌唱的,男人的心象大海呀,象大海!”最后竟然他还装腔作势地唱了两句。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回 捣药
听着李十珍那五音不全的唱声,萧慧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唱得不好听?”李十珍笑着说。
“好听,好听,简直太好听了。比那些歌星们唱得好听多了。”萧慧一边笑一边反话正说着。
李十珍当然知道自己唱得不好听,现在听了萧慧的调笑也没往心里去,而是放过来说:“你要是觉得我唱得不好听,那你来唱两句试试,说不定还不如我呢?”
这个激将法,显然没有奏效,萧慧并没有上当,而是笑着说:“我唱得也不好听,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一会儿被你笑话。”
李十珍也不想再逗萧慧玩了,便说:“那你就先吃东西吧。我到里面给傻瓜配点药,一会儿好熬了给她喝。”
萧慧听到这话,心中大奇,忙问:“你给傻瓜弄得什么药?”
“当然是让她变聪明的药。”李十珍扔下这句话,就起身进自己屋里去了。
“变聪明的药,那是啥药?”萧慧轻声嘀咕了一句,就继续吃东西了。反正李十珍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就算你问了也是白问。再说了,他本来就是个大夫,给人看病弄药那是再正常过的事了。这样一想,也就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
李十珍进到屋内,先在心中默念咒语,先后唤出了捣药杵和捣药罐两件仙家至宝,然后才从捣药罐拿出了那些人参。
为了它,可是死了好几条人命啊!李十珍看着那人参,心里又突然冒出这么一种想法来。“难道自己来凡间久了,开始关心起,这些凡人的生死来了?”
李十珍忙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又找出了原来就买好的其它药,然后一付一付地配好,再把它们一一放进捣药罐里,连翻带捣地弄了几下,然后倒了出来,重新包好。
萧慧很快吃完了饭。收拾干净了,见李十珍还没有出来,而且听到里屋有捣药的动静,便起身进了里屋。看到李十珍正蹲在地上,一手挥动捣药杵,一手扶着一个罐子忙活着,便好心地说了一声,“要不然,我帮你捣吧?”
哪知道,李十珍想也没想,直接给了她两个字,“出去!”
听到这两个写,萧慧心里一愣,顿时心里感觉异常委屈,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他不但不领情,还那样对自己说话。”她一头这样想着,忙从里屋退了出来,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里,趴在床上无声而泣了。
她不敢哭出声来。今天李十珍痛打那个丽丽的情景,还就在眼前。她怎么敢这个时候去犯李十珍的忌讳呢?所以,她只能让自己的眼泪无声地流,默默地流。
女人就是这样,遇到不开心的事,就会哭。只要哭出来了,这心里也就好受多了。基本上事,也就算过去了。如果一个女人,遇到事,不哭了,反而就不正常了。
李十珍当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句话的分量。他只是在自己捣药的时候,不希望被别人打扰。这是他几千几万年来养成的习惯,你想让他改?估计是不可能了。萧慧冒失地闯进来,他当然不高兴,所以才会很自然地把她给轰了出去。
等他把这些药弄好了,该包的都包了起来,只留下了一付,准备今天给傻瓜喝的。然后才又心中默念咒语,把捣药杵、捣药罐两件仙家至宝收了起来。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那就是该怎么熬这药呢?
熬药需要用砂锅,可是他现在没有。就算是有,还是不行,因为没有火。他们这房子里,内加热的设备只有那台新买的电磁炉,可这东西熬药是肯定不行了。
李十珍看了看时间,现在再出去买锅,买灶显然是有点晚了,看来只能是等到明天再说了。
倒腾了大半天仓库的他,早就有点累了,刚刚捣药是他最感兴趣的活,所以在干得时候,并不觉得累,这个时候,就开始感觉累了。
李十珍一屁股坐在床上,顺势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喊了一声,“萧慧,来给我洗脚,我要睡觉了。”
这些日子以来,每到晚上,萧慧为李十珍洗脚已经成了一种常态。萧慧也从开始感觉厌恶这件事,变得不再那么感觉厌恶,再到后来,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今天,李十珍喊了一声,萧慧竟然没有应声,更没有马上过来,这让他多少有点奇怪,便又放大了声音,又喊了一嗓子,“洗脚,我要睡觉了。”
“来了!”萧慧语气不善地应了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外间屋。她怕李十珍发现自己曾经哭过,忙先用凉水洗了洗脸,然后擦干,这才为李十珍准备洗脚水。
当萧慧端着洗脚水进到里屋来,为李十珍脱了鞋和袜子,然后把他那一双大脚放进水盆里的时候,李十珍的神智已经到了半梦半醒之间了。
“洗脚的时候想起我来了,该该还那样大声的训斥人家!”萧慧一边给李十珍洗着脚,一边在心里埋怨着,“全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了。难怪女人们常说,男人的心,天上的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