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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睿,我要你原谅我,睿,我只要你。”顾墨急得脸色发白,待看到宁睿勾起嘴角,含笑看他,又激动起来
“睿,我还要……”
宁睿闭上眼睛。乖乖地、等待着,感觉有呼吸靠近,慢慢地嘴巴像挨到了奶油软软的、甜甜的、暖暖的……顾墨的唇舌贴上来……
……
以下省略一千字OOXX
两人的心扑咚扑咚跳个不停紧紧拥抱着,就这样拥抱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听八一八的话,想去掉第三者,想想还是写不来,还是保留下来了。加进去一些顾墨认为宁睿心中还有他人的想法进去,却感觉有点不融洽。朋友友提提意见吧
61
61、难题 。。。
船队向南航行,两个半月后到达一个叫马尼的小岛国,宁睿吩咐先派人上岸访明情况,递交国书。船队停留了半个月,没有开展出什么业务,这个小岛国上的人们对他们带来的产品很稀奇,然而当地人消费是以物易物,没有银子金子,当地也没什么特出色的物产,买卖没法干。宁睿听了调查回报后,非常丧气。宣扬了旭日国一番后,船队补充了一些淡水食物,继续南下。
船队走的不快,也没遇什么大风浪,三个月后到达下一个国家。船靠岸后管理人员带上翻译上岸递交国书后,她们一行人获准五千人上岸。船上走了近半年,宁睿渐渐适应,她跟顾墨两人也一起上了岸。
上岸后宁睿晕了,她是听翻译说过此处语言没听过,她还以为大不了是变异的英文,或是前世的闽南话或粤语,这些她都听得懂,随行的也有说这些方言的翻译,前面遇到的马尼国说的就是闽南语。这里却并不是,她只听得一头雾水,与听鸟语无异。
幸得当初光华从全国寻来的语言高手确实厉害,那些人与当地人一番比划,七八天下来,竟有不少能充当起翻译重任了。
请了五个当地人当向导,管理阶层一行人在这个国家走访了一个月。
这个国家盛产香料,产品种类繁多,枚不胜举。涵盖了丁香、胡椒、豆蔻、桂皮、姜黄、槟榔、芫荽、茴香等。这些香料除了是调味品制作主料外,也是草药、化妆品、饮料或美食的作料。菜肴的辣、香完全是拜植物香料的赐,才成为上馔的菜肴。
旭日并没有这些,恰好可以补充他们只带了药材这方面的缺憾。
随行医士对于使用植物香料研制天然药物化妆品、保健饮料等创新产品也极是赞同。
这个国家的通用货币也是银子金子,国家经济与人口不亚于旭日,消费能力非常之好。货物销售完全没有问题。然而此国贸易发达,商贾甚众,商人想当然的也比西部国家的人精明不少。宁睿很头痛寻求代理商问题,以及到底购进多少香料好。女人不管再精明,总是少了男子的霸气,这个时候伍尚任老狐狸的好处便凸现出来了。
宁睿叹气:“早知道应该把老狐狸也拉出来。“
顾墨听了,不以为然:“宁睿,想他做什么?没他你一样可以做得很好。”
“没他啊,我现在就有点不知怎么干?你看怎么找代理商?还有,香料要购进多少?这都是问题。”宁睿苦笑,她没有顾墨认为的那么好那么能干的。
顾墨想了想,说:“宁睿,咱们走海上,不象走西面陆地国家那么频繁吧?也就是走一次卖一次货是吧?那何必找代理商呢?直接散卖啊!谁要就卖给谁,那不是可以卖得更多吗?你看我们在阿拉里卖丝绸珠宝,也是散卖,销量不是比其它的还高吗?至于进多少香料?依我看,船上装得下多少就购进多少?下面我们还要走很多地方吧?你都觉得很稀奇很好的东西,我觉得肯定有销路。”
啊!宁睿大叹,原来每个人都有经商的潜质啊。瞧顾墨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
也不用卖广告了,那些宣传册西行时没用上,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根据这个国家的物价制出报价表,宁睿把销售人员都派出去,每个销售配上一名翻译两名安保,直接上门去拉业务。
这些随行的业务员由伍尚任的人从众多业务人员中精挑细选的,精英中的精英。业务能力当然一流。两个月后船上的货物销出三分之一,空出位置全部补入当地的香料。
离开了这个叫瑟亚的国家,船队按计划稍为偏东南行进。
这夜遇到一场风暴,狂飙呼啸,巨浪滔天,船只随时都会有撞上悬崖峭壁和沉没的危险,风云突变的时刻,宁睿在船舱里颠得呕吐不迭,船长惶急地来请示:“夫人,怎么办?舵工们很担忧,人心不稳。”
宁睿撑起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这时候她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脑中一团浆糊。
顾墨沉吟片刻,拍拍宁睿:“你躺着,我去看一下。”起身与船长一起离开船舱。
如此紧急的情况竟持续了两天,经过二十多天艰苦迂回的航行,出了弯弯曲曲的峡道,眼前顿时呈现出一片风平浪静、浩翰无际的海面。
关于当时的情况,顾墨没有多说,风浪平静那天船长在宁睿面前大赞:“夫人,顾爷真厉害。如此有胆识之人。难得一见啊!你不知道啊,当时情况多失控:有的舵工想离开岗位跳海逃生,有的迟钝恐慌……根本没了应变信息的处理能力……大风浪中船舶摇荡剧烈,各种骇人的声响此起彼伏,情况万分危急,顾爷镇静自若,声音通过中气喝出,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他说,各位,海上航行肯定会遇到大风浪的,对不对?我们真幸运,遇到风浪的考验,我们战胜了它,往后就什么都不足惧了,我相信大家,相信从旭日航海人材中挑选出来的各位,一定能战胜这小小的风浪。一定能,大家一齐喊:我们一定能战胜。
顾爷声音洪亮,压过了风呼浪吼。
船员们一激动,齐声大吼,我们一定能。
啊!顾夫人,你不知道那声音一下子就掩过了一切。
树立了船员足够地战胜风浪的自信心后,顾爷走到舵工面前探望他们,因势利导解决船员的心理障碍,缓解其心理紧张状态,使得全船上下在风浪来临时拧成一股绳,都相信凭自己的技能水平,相信风浪面前通力协作一定能够确保船舶安全航行。
为避免船首受到过大的冲击和减少横摇与纵摇。我们采取偏顶浪Z形航法,没有大幅度绕航。慢慢的大家都平静下来了,信心十足,夫人,再下来要是还遇到什么大风浪,我们都不用怕了。”
晚上,宁睿躺在顾墨怀里,崇拜地说:“顾墨,你真厉害。为什么不讲给我听。”
顾墨静谧片刻,问:“宁睿,我是不是在你心中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也及不上贺将军?这事如果贺将军这么做,你大概会觉得那是很平常的吧?”
宁睿一噎。愣住了,听顾墨口气,竟是……吃醋。她艰难地开口
“顾墨,你不是……”
“没什么,睡吧。”
各怀心事的两人沉默了,这是宁睿与顾墨相识以来,顾墨第一次在她面前明明白白地藏着心事。同床异梦,宁睿想着这句话,苦涩地体味。她在顾墨的怀里,两人还是如前般脚香脚脸香脸,顾墨摸着她的……她握着他的……他们肌肤贴的不留一丝缝隙……
然而,心呢?关于那个呼奴儿,她没放在心上了,可是关于她与贺柏的事,她没想到顾墨竟是并没有放下。那个呼奴儿,是她理解错了吗?顾墨与呼奴儿是有关系的?只不过不是感情,是顾墨报复她的举动?想到顾墨也许与呼奴儿……宁睿不自觉银牙一咬,手上一紧。
“啊……”顾墨惨叫:“宁睿,你做什么?想废了我?”
宁睿吓了一跳,猛地醒悟,她手中还握着顾墨的命根子呢。这些年她每晚睡觉都是这样,不然不能安睡。从挝越回国途中她一直失眠,除了忧烦呼奴儿的事,也是因为顾墨晚上没在身边的缘故。她晚上除了要握着,还总是搔扰着要顾墨有反应地给她握着,既然是有反应地握着,难怪顾墨叫的这么痛苦了。
啊?宁睿着慌,忙探下头检查,表面是没事,不知功能正常否?一番抚弄,顾墨喘息着,全身泛起鲜艳的潮红,沉醉地呻吟,意乱情迷,徐徐舒展,准备迎接宁睿带他攀登高峰……半晌宁睿没动静,顾墨脸涨得通红,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语不成句:“睿……别弄了,快给我,快……”
宁睿失神地看顾墨,顾墨对她的渴求填补了她灵魂深处那些虚冷的缝隙,充实着漫长岁月里所有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海浪拍岸的嗡嗡声响,缓缓的,暖暖的,悄悄的……心——裂了吧?
“不……”宁睿心内狂吼,顾墨是她的,她不能失去顾墨。她要让顾墨从心到身都离不开她。
宁睿一把拉下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