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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他房间取了,不等天黑,顾墨抱着宁睿从后园的围墙跳出将军府,两人大白天便离开了。
所幸没有被通缉,想是她逃走的消息被贺柏压住了董玉卿并不知。
一路往东,几天后经过泸州时,想到他们这一走也许不再有机会返乡,对于刘家人,宁睿的灵魂不是宁元,也没什么感情,但顾墨。。。。宁睿问顾墨:“我们要进城吗?要不你去见一下你父亲吧,跟你父亲道个别。”
“不要。”顾墨撅起嘴,耍脾气。“宁睿,不准你进城,我不要你再去见刘清,你现在是我的,不能再想别的人。”
顾墨都想的什么呀?宁睿再想不到他竟想到刘清那去。真的是一个小孩子,任性幼稚。由得他吧。真不知他是什么品种,对爱的人是爱的灼热,对不爱的人即算是亲生父亲也冷淡漠然。听说就算自己不在的那三年,他到泸州找她也不回家见他父亲的,冰与火两重天的性格,却也可使她再不用愁这世会与公婆有什么家庭矛盾。
一路急奔,宁睿渐渐吃不消,害喜反应也出现了,经常吐的七荤八素,有时胆汁都吐出来,整天恹恹地靠着。顾墨一会问宁睿要不要吃点心,一会又问要不要吃水果,摸摸额头揉揉额角,间或捏捏背捶捶腿,再没个消停,只恨不能替她受罪。到了梅州城他们决定进城住进客栈休息几天,身体调理好些再走。
梅州很繁华。宝马雕车香满路,蛾儿雪柳黄金缕。
知府曹谦吏治清明。城中风气甚好,算得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宁睿想到当日误以为顾墨上青楼时,桓安便是因为曹谦离京的,假如那时桓安在京,此时,此时她的夫郎应该是桓安吧?
人的一生,真的无法预料,那时她虽与顾墨纠緾不清,然始终没有动过要嫁给顾墨的念头。桓安,他的温雅如玉、谦谦气度,脉脉凝眸,都是宁睿前世今生梦中情人的影子。
一切都过去了,与其沉迷往事,不如惜取眼前有情人。
略休息了几天,宁睿的精神好些了,这天她与顾墨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当铺把首饰当了,即刻上路。
贺柏给她置的首饰极好,当然要当也要找最大的当铺才能当个好价钱。他们找到梅州城中最大当铺,其中一个前台看了看,说:“两位稍等,数目大我做不了主,我去请掌柜的。”吩咐另一人款待他俩,便闪身进了内院。等了一盏茶功夫,宁睿都不耐烦了,起身打算离去,当铺另一人却连声道歉,热情地拉家常,把他们又留了半个时辰。
掌柜的出现了。见到这掌柜的,宁睿心中好些奇怪,这人身上一丝铜臭味亦无,气质清雅说是书生也可以,眸光锐利说是衙门州官也可以。只不符合商人的特质。这掌柜的研判她的时间比察看首饰的时间还多,宁睿直被他瞪得心头火起。总算在她发火前掌柜的开口了:“夫人,这些首饰不错,当二万两银子,如何?”
二万两就二万两,宁睿与顾墨都不懂实际价值,反正当的没有当铺的精,无所谓了。
首饰套现了银子,他俩又一直急逃。幸得顾墨当时为找宁睿,各地走过,且他现在武功也足以吓退一些小贼,他俩一路顺利到出云的京城琅都。
有当首饰的银子,手头宽裕,他们买下一进院子居住。
天井中顾墨种了一丛芭蕉。晴天,嫩绿的带丝奶白的茎在阳光照耀下变得非常透明,一丛丛翠绿的芭蕉叶恰似美玉,风儿一吹,上下摆动,如绿蝶飞舞。雨天,细雨轻敲音色美,纵然垂泪也声娇。蜗居生活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顾墨原是想种竹子的,没找到,听说出云全国都没有竹子,顾墨深以为憾。
宁睿安慰他,权当做一回蕉下客罢。余下的银子又买了一间店面给顾墨开画廊。没有请仆从,一来没有知根知底的,二来偷逃之人也怕泄露消息到旭日去,三来顾墨还是那样的只想把宁睿藏起来的性子。宁睿也懒得跟他理论。顾墨把家事全包下了,不让宁睿动手,整一个老婆奴。早上早早起床,搞好卫生洗好衣服,跟着再做早饭,做完了才喊宁睿起床吃饭。他还会把中午饭菜做好,宁睿中午热一下便可以吃,晚上回来后做饭烧洗澡水。作为等量交换,宁睿觉得自己失去一些自由其实也不算什么。
他们朝欢暮乐,恩爱甜蜜。说不尽轻怜蜜爱,道不完春风得意。
天热了,顾墨会在外面买了冰回来,置于房间四角,丝丝凉气沁人。
没有大观园那样的自来水太阳能,只在房间中隔了个小间作浴室,顾墨买材料自已动手做了个大木盆与一个大木桶,洗浴时盆边搁一大桶水,让宁睿坐大盆里,他一勺勺水往宁睿身上冲淋,开始宁睿还不好意思,慢慢便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顾墨的体贴与照顾,不过洗着洗着总会变了味,顾墨揉搓着揉搓着手便停在他喜爱的地方不动,最后往往是他衣裳也汗湿了,总是急喘轻吻“睿。。。。。。睿。。。。。。。我一起洗行吗?”口中是征询,却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若是答应便罢。不答应,这澡便会无限时的洗下去,他总会撩拔得人欲拒不能欲罢不能。到最后宁睿情急了,他却不急了,到处照应了把人只撩得火烧火燎却不奔主题。。。。。。。
两人总沉迷其中乐在其中。
天热时顾墨总会打好水装一大桶放在浴室中,方便他出门后宁睿可以洗浴。
冬天,顾墨会买来精炭,屋里放了炭盆,他夜里睡的警醒,略觉宁睿有动静便会起床添炭,再不让宁睿起来的怕她着凉。冬天洗完澡,他总是不让宁睿穿衣服,一床大被把宁睿包了抱上床,两人胡天胡地一番。
晚间两人搂在一起,脸香脸脚香脚挨挨擦擦。。。。。当然挨得紧了擦得多了很多时候便擦枪走火了。宁睿有时提起,怕他这样会掏空身体,顾墨这时便会脸红红地挨着她擦擦脸不安地问:“睿,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让你舒服?”弄得宁睿老脸通红,心道臭小子倒一丝没有古人的呆板,一丝不含蓄。
顾墨每次过程总是反复问:“睿,舒服吗?喜欢吗?舒服吗?喜欢吗?”有时宁睿觉得自己太放*不好意思,强忍着没有出声,顾墨便一直克制自己,只怕时间短不能让爱人有**,若宁睿觉察了低吟,顾墨便会兴奋地叫“睿,舒服吧?很舒服是吧?叫出来,啊!叫大声,睿,我喜欢,大声叫我喜欢听你叫。”失神时宁睿不注意会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宁睿见了很心疼,顾墨却万分高兴,似乎那是将士征战沙场得到的勋章。偶尔,在两人*情四射的时候,宁睿会想起前世的老公,在老公出轨之前,他们,也是这样度过一个个激狂的夜晚,老公也是这样时时注意她的感受。。。。。。顾墨会很敏感地觉察到宁睿的走神,会更猛烈的攻城掠地。。。。。。
夜里顾墨总是抱着宁睿不松手,偶尔宁睿觉得身体不得劲转个身不给他抱,第二天早上顾墨便会委屈地问:“睿,你昨晚后半夜不给我抱,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要命,昨晚觉得雯雁提议很好,从头开始全部改为第三人称。改到凌晨三点还没改完。脖子都快断了。
不知原先已经看文的朋友觉得改完后怎么样。欢迎提意见。
39
39、小三 。。。
顾墨与那时在大观园居住时一样,外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儿新鲜水果,他总会买回来给宁睿玩给宁睿吃,穿的用的更是时时放在心上。在宁睿身上花银子,他从来不会打算不会心疼。
他自己的却从不在意,逃离京城时曾在路上买了三套衣服给他,以后除了换季添上两套,平常宁睿劝他多置两套,他都是嘻嘻一笑不以为意。买菜做吃的完全以宁睿的口味为准,宁睿有时不好意思,他却喜滋滋地说:“睿,你爱吃的我也爱吃,就这样吃上一辈子,我就很开心。”
日常在外,顾墨每日里会把他一天在外发生的事点点滴滴事无据细讲给宁睿听,有趣事也有不开心的。
他开心的事多是今天又有多少人到他画廊等着要画作了,他今天赚进多少银子了,可以用这些银子给宁睿买什么什么啦!
最令顾墨不开心的便是围着他转的苍蝇太多。
他二十几岁,相当于现代的三十几岁,此时恰是绝代风华无处觅,纤风投影落凡尘的最盛年华,眉心天生携来的胭脂痣,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似皑皑雪色中傲然独立的红梅,双目如星似月,更别具风姿。象宁睿这样与他日夜相处的,还常常不自禁溺于美色,外面围着他打转的女人更不用说了。宁睿听顾墨描叙,也不自禁乍舌,有的实在是热情得。。。。。。
某天,顾墨如常去上班,宁睿坐在芭蕉边做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