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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皇帝皱眉问。
端木把开好的药方拿给钱四海:“这个方子虽然解不了毒,却能让这些人少受些苦。睡上一天一夜,嗯……醒了也就好了。”见皇帝正瞪着自己,端木笑道:“皇上还没有想到么?这第二种毒,明显是有人在示警啊!”
皇帝沉着脸不言语,出家做了和尚的游将军在一旁道:“端木公子的意思是说,下毒之人本来的目标是皇上,结果皇上突然出宫去了,其余人就算中了这毒也不会出现异状,于是便另有一人投了第二种毒,目的只是为了向皇上示警,是这样么?”
端木还没答话,皇帝突然说:“毒是下在什么地方的?上千人同时种毒,除了水源……”他看着钱四海和端木,等他们接下去。端木却没什么为人臣子的自觉性,转头欣赏墙上的字画。
钱四海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道:“第二种毒既是有人向陛下示警,那下毒的地方,很可能跟汩阳江上那次一样,是盐。”
皇帝点点头,淡淡地道:“很有趣,有人要下毒,又有人要示警,这宫里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端木忽然说:“那个想毒害陛下的人,必定就在这宫中。”见皇帝示意自己说下去,端木便接着道:“据我猜测,第一个下毒之人今日应该没有喝过宫里的水,也没吃过宫中的食物——即使下毒之人没有武功在身,恐怕也绝不愿意以身试毒。第二种毒如果是下在盐中,那个投毒之人既然没吃过宫里的东西,那么这第二种毒自然也不会中……如今宫里中毒的占了绝大多数,只有少部分人没有中毒——”
游将军道:“那下毒之人一发觉宫中人出现中毒反应,立时便会知道事情有变,有足够的时间吃些东西喝些水,跟中毒的人混在一起嘛!”
端木轻轻一笑并不理他。钱四海道:“将军,端木公子刚才说过,这两种毒相克,毒性发作又缓慢,那下毒之人发现事情有变再自己服毒,到出现中毒症状,绝对是所有人中最晚的一个!”
他话才说了一半,灰衣人已经一转身出去了,不大会儿功夫便匆匆回来,俯身在皇帝耳边耳语几句,又默默退到一旁。
皇帝笑道:“第一个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是不是正主也难说。朕只好奇这示警之人会是谁。能够知晓今日有人毒害朕,可见对下毒之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却又为何不明示于朕,偏偏要用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是在和朕做游戏么……”他起身站在窗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落寞地说:“今夜宫中必是一片死寂,去告诉海棠留下来照看中毒的妃子们吧,端木、小灰随我去程府。”看了一眼游将军:“咱们先去看看那个下毒之人吧。中毒之事不许走露半点风声,有泄密的……”他没有说下去,转身走了出去。
※※※※
未希离开玉人阁,直接去钱记绸缎庄找胡畔,却被告知胡畔已经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了。回到程府下人们却又告诉她,胡姑娘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未希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胡畔性格稳重,即使心血来潮要去别的地方,也会事先做个安排,绝不会无缘无故玩失踪。派了几个人去找胡畔,她就坐在大门口的石阶上等着,听见附近似乎有大户人家里戏班子正唱戏,吚吚呀呀的,听得她忍不住打起盹来。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小学时的一个喜欢欺负她的男生又在拉她的辫子,气得她扬手就是一巴掌,那男生反应倒快,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好象听到一个熟悉的笑声——糊里糊涂地睁开眼,就看见端木的笑脸正摆在自己面前,自己的一只手被他牢牢地握着,那讨厌的皇兄站在一旁坏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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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接二连三出事
第二卷第七十五章接二连三出事找了整整一夜,毫无线索。京城里各处都翻了个遍,守城的官兵也没人见过这样一个女孩出城。天没亮萧声和程无咎就从定国寺赶了回来,萧声和端木随皇帝进宫去查投毒案,程无咎则是饭也不吃就出去找胡畔。
未希跟着端木找胡畔找了整整一夜,脚底磨出了两个大大的水泡,重重地躺到床上,肩头却有样东西硬硬地硌得她很疼。抬手一摸,原来是胡家母子给她的那只锦盒,从回来就忙着找胡畔,又听说宫里出了那么可怕的事,她早就把这锦盒给忘到脑后去了。
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深吸一口气,轻轻打开那只锦盒,却在看清盒子里东西的刹那间,吃惊得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母子二人说盒子里是一幅画,其实是一张旧照片,照片装在一个小小的木头相框里,她吃惊的是,那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她自己!可是,这个人真的是自己么?虽然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身材,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从来没有拍过这样一张照片。照片里那个象极了自己的女孩恐怕就是胡母口中的“花神娘娘”了,她穿着一身飘逸的古装衣裙,照片是黑白的,看不出颜色,似乎是刻意面对镜头拍的这张照片,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不知怎的,看着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和她的这个手势,未希只觉得心中有种莫明的悸动,那女孩清澈似水的目光仿佛穿过了数十年的光荫,象是要对她说些什么。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疼痛?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伤感?为什么忽然之间想要流泪?她猛地盖上盒盖不再看那照片,只是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孔和那奇怪的手势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叫丫环准备了洗澡水,沉进水中,连头都沉了进去,眼皮有些奇+書*網沉重,倦意势不可挡地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两个大呼小叫的丫环的惊叫声弄醒了,睁开眼睛才发现身子已经被她们牢牢抓着提出了水面,水已经冰冷。其中一个吓得脸色发灰,结结巴巴地说:“公主,下次您要洗澡还是让我们在一边伺候着吧……刚,刚才我们发现很久没声音,进来一看,您沉在水里一动不动,要是……再晚一会儿……就,就……”
未希睡得有些迷糊,除了凉水在身上没干有些冷,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不会是一直沉在水里的吧?沉在水里怎么呼吸?
刚把衣服穿好,门外又冲进一个丫环,一脸兴奋地嚷嚷着:“有线索了,侯爷刚才叫人回来传话说,昨天有人看见公主上了一辆马车……”
未希不等她说完就问:“程侯爷现在在哪?看见马车的人在什么地方?”
“那传话的小厮还在门口呢……”那丫环还想往下说,未希已经从她身边飞跑了出去。屋里两个丫环一迭声地喊着:“公主,头发没干会受风寒的……”
果然一出门就看见一个程府的小厮,那小厮很机灵,一见未希出来便转身带路,边走边说:“侯爷在离钱记绸缎庄不太远的地方找到一个卖杂货的的老伯,那老伯说昨日下午见过那样一个姑娘,因为见她神色象是有些恍惚,就忍不住留意了些。那姑娘刚从他的摊子前过去,就来了辆马车,把那姑娘带走了。”
“什么样的马车?”未希问:“他看见车里的人了么?”
那小厮摇摇头:“那老伯说只听到车里似乎是个女子的声音,却没看到人,马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东西,说是华丽得晃眼睛。”
未希边走边纳闷,如果是这车里的人带走胡畔,那说明胡畔和车里的人是认识的,这人如果有意把胡畔骗走,就该避人耳目,不该出声,更不该坐着这样招摇的一辆马车——会是谁呢?这些日子她和胡畔认得的各府的夫人小姐足有上百个了……
刚走到钱记绸缎庄附近,就见另一个程府的小厮一溜烟从面前跑过,未希忙跟上去。老远就看见程无咎正对几个官兵模样的人交待什么,那小厮跑过去对他耳语一番,程无咎点点头。
未希站在一边看着程无咎,有些诧异他象是变了一个人,平日里见他都象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尽管时不时地会散发出些危险的气息,却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过。他站在那里就象是一件充满危险的兵器,冰冷锋利,尽管——是一件美丽迷人的兵器。
程无咎已经吩咐人去查那辆马车的来历,正准备照那卖杂货老伯指的方向出城去看看,未希脚底的水泡粘着鞋袜钻心地疼,走不了远路,便想去找那老伯再问一问。却不料那老伯得了一大笔赏银,收了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