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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四哥看到美人走不动道了?弟弟是说,一会有好玩的事情,要不要一起同去?”胤禟觉得人多热闹,多一个不多。
胤禛选择性忽略胤禟的前半段话,直接说:“在哪?”
胤禟神神秘秘地在胤禛耳边说:“在八哥府上。一会宴席无聊,都是女人家家的闲话家常,听了就头疼。咱哥几个玩点新鲜的去?”
胤禛勉强笑道:“既然九弟这么盛情邀约,岂有不去的道理。一会看情况,找机会就过去。你们先去也不打紧。在哪里告诉我一声就行。”
胤禟又在胤禛耳边嘀咕了一阵,胤禛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胤禩呢?”胤禛发觉还没看到他人。
“哦,他与太子爷在说什么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是内务府一点差事,要不要喊他过来?”胤禟说着正要去喊。
胤禛制止他道:“不必了,刚才没看见就问了一句。你先去忙吧,一会来找你。”
胤禟喜笑颜开地走了。胤禛一回头已经没看见岳茗的去向了。他刚叹了口气,就听到岳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贝勒爷如此大好的日子,怎么还唉声叹气。”岳茗的声音柔软里带着利剑,“岳茗携夫君特来道喜的。”
夫君二字听着格外膈应,胤禛轻笑一声,看着岳茗道:“岳茗姑娘,别来无恙否。”
“在下江尚,见过贝勒爷。”江尚规矩地行了礼。眼看着岳茗这样子是不准备行礼了,胤禛正准备找个由头治她。未等他发作,岳茗二话不说也跪了下去,道:“贝勒爷吉祥。
他的话堵在喉咙眼上,没法说出来,一口气憋得慌。这时曹千双看到他们夫妇二人给胤禛请安,却见胤禛脸色不大好,于是和身边的命妇们寒暄了两句就朝胤禛这个方向来了。
胤禛本不想这么快让他们起来,看到曹千双来了也不好发作,只好说:“起吧。”
江尚贴心地扶了岳茗一把,岳茗温柔地说:“谢夫君体贴。”这话摆明了在气胤禛,但效果还不错。
胤禛强压一口怒气,揽过曹千双,道:“今日爱子曚儿百日,承蒙江公子江夫人不嫌弃特意来一趟。这是府上侧福晋曹氏。”曚,乃日光曚昽之意。
岳茗与江尚给曹千双请安道:“给侧福晋请安。”
“免礼,既然是贝勒爷的朋友,就不必多礼了。”曹千双正笑着扶起岳茗。当她看到岳茗时,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
“江夫人何方人氏?”曹千双似是随口一问。
岳茗毕竟是地位卑微,不敢抬头仔细端详曹千双,所以没看到她探究的眼神。但她也心想侧福晋难不成还想查户口?正犹豫着,就听江尚说:“回侧福晋,贱内苏州人氏。”
“哦,苏州好地方。妾身从小在江宁长大,倒也是离苏州不远。”曹千双若有似无地又瞟了岳茗一眼。
江尚看了一眼曹千双抱着的婴孩道:“小阿哥与贝勒爷长得很像。”
曹千双笑了笑,说:“是啊,都说眼睛与妾身最像,现在就越长越像贝勒爷了。”
胤禛心中冷笑,懒得去搭话,任由他们胡扯。他自然认为他们都是胡扯的,因为他只道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怎么会与他长得像。
岳茗也探过去看了一眼,的确是与胤禛很像。她心道,到底是人家会生,生出个儿子就长得像爹。想到自己出世就未曾见过的孩子,她心里像吞下了千百只苍蝇一样膈应。但她不想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来。如此这般,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便送小阿哥一个金项圈吧。想是皇家的东西肯定比我等草民的更胜一筹。只是聊表心意罢了。”岳茗取出项圈递给曹千双。曹千双温柔一笑,谢过了岳茗,就收下了。
胤禛见曹千双起了些疑心,便即刻打发她去陪曹寅。曹千双自然不敢不听话,于是讪讪地告辞离去。
岳茗没仔细瞧出曹千双的模样,刚才远远一看倒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刚生了孩子身材还略显丰腴。
“贝勒爷好福气,福晋很美,侧福晋也一样,各有千秋。”岳茗大方地笑着。江尚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其实有些耐不住性子。这你来我往的,是把他当空气来着?!
胤禛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心想还头一次见到如此心狠的母亲,听说孩子没了都能如此淡定。果然是个性子倔的,就是不肯低头了。
“既然礼也送了,人也看了。贝勒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岳茗沉住气,一派和气道。
“江夫人也看到了,爷今日府上众多宾客,怕是难以周全。江公子江夫人不嫌弃,便在寒舍一并用膳。在下告辞。”胤禛微微一笑,然后立刻恢复了冷峻的面孔。
岳茗碍着人多不能发作,于是谦和道:“贝勒爷广结善缘,自然前来道喜的人多。不打扰贝勒爷了。”
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岳茗眼眸黯淡了下去。若她不好过,她也不能让他好过。
曹千双见了岳茗便越来越不自在了。这是女人独特的第六感,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朋友妻那么简单。更何况她在贝勒府这么久,从没听说过这个江公子。她也能感受到胤禛看岳茗时眼中的寒意,那寒意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表露出来的。
她记得有时候胤禛看她也是这副表情。
曹千双借口孩子要睡了,便把儿子抱回了房里。自己一个人思忖了起来。她今天特意打量了岳茗,那眼睛与她极为相似。听到岳茗是苏州人氏,呵,曹千双总算明白当日迎亲之时为何胤禛会不见了踪影。左不过是以迎亲的名义,去苏州偷欢了。好一个堂堂贝勒爷,还能背着妻妾去勾搭别人的女人。
在胤禛面前本来就忍了许多苦处,正愁无处发泄。她不是个记仇的人,因为她有仇必定当场就要报了。
“俊云,江南。”曹千双唤了一声。
曹千双的两个贴身侍女便进来了。这两个丫鬟不是普通的丫鬟,除了照顾曹千双日常起居之外,也是保护曹千双的贴身侍卫。而且还是双胞胎姐妹花。
“你们俩刚才看到那江氏夫妇了?”曹千双厉声问道。
“是,主子。”
“查他们的底细,给我查的一清二楚。”曹千双咬牙切齿地模样,仿佛岳茗正与胤禛行那苟且之事一般。
“是,主子。”
曹千双还记起一件事,又补充道:“再去查查贝勒爷陪万岁爷下江南的事。我阿玛当然最清楚不过。但是不能打草惊蛇,免得阿玛觉得我在贝勒府受了委屈。此事虽重要,但不可伤了贝勒爷的仕途。你们可听明白了?”
俊云和江南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出去吧,我再一个人待会。”曹千双挥挥手,俊云和江南便下去了。她拍着手中婴孩,不知不觉眼中显出了戾气。
江尚这时正要劝岳茗离开。但岳茗看到秦志贤来了,就对江尚说:“你先回去罢,我与秦志贤说点事情。你放心我不找贝勒爷就是了。”
江尚欲言又止,只得答应了岳茗,让她一个人留下。他走后,岳茗找了个机会去到秦志贤身边。
“借一步说话。”岳茗低声道。
秦志贤正和胤禟说着话,赶紧做了个揖跟着岳茗出了宴席。岳茗瞅准一间房是空的,便推了门进去。
“怎么,几天不见耐不住要找本公子了?”秦志贤毫不吝啬地打趣道。
岳茗无奈地笑了笑,说:“别这么有自信行吗?上次你说的关于曹寅曹大人的事,可是真的?上次未细说,不过这时候正好曹大人也在。你觉得,要不要问问?”
“问问可以,不过你先做我的女人,我再帮你。”秦志贤可不是傻子,他都到了京城,还怕岳茗会抓他回去不成。
潜规则还真是哪朝哪代都有。岳茗瞪了他一眼,道:“我凭什么要这样,不用你去问,我自己不能去问?哼,到时候你的私盐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秦志贤摸摸手上的玉扳指,思量一番道:“我的生意是九爷的生意,我做不做不要紧。不过若是让你盐帮的人知道你是曹寅的女儿,免不了要怀疑你是不是奸细。”
“呵,那我难道是傻子不成。先做了你的女人,让我名声不洁,然后让你毁了我?”岳茗简直要笑出来。
“别这么说。”秦志贤勾了勾她的下巴,邪邪地笑,“你不过是略有姿色,又不是国色天香。犯得着我煞费苦心毁了你,得到你?”
岳茗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将秦志贤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放,与他拥吻了起来。秦志贤还在状况外,但窃玉偷香乃是美事一桩。既然有了机会,便不要错失良机。
“你这小狐狸精,上次怎么不主动点,让爷好生等。”秦志贤一边吻着岳茗,一边趁着喘息的机会撩拨她两句。
“上次是上次,上次要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