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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往前走,她就往后退。
“怎么?不是喜欢我?不是跟着我很久了?”胤禛冷笑道。
“你……你堂堂四贝勒居然居然……”贾千双说不下去了。
胤禛再走得近一些,道:“既然知道本贝勒的身份,还敢跟踪我,你是不要命还是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但贾千双十分心虚。的确是自己不要脸在先。
“害怕了?”胤禛挥了挥手,身后就有人来把门关上了。
贾千双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小脸因为害怕激动和害羞,变得滚烫滚烫。她不自觉的地用手心去抚着脸颊。但她仍用惊恐地眼神看着胤禛。
“你居然用药迷了我,你你你……”幸好下的是蒙汗药,若是别的,真不敢想。贾千双放下双手怒看着胤禛。
“说,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胤禛紧紧盯着贾千双。
“你管我是谁。我喜欢你。我就喜欢跟着你。”贾千双直截了当。
胤禛冷笑一声道:“那你逃什么?”
“谁,谁想逃了。”贾千双声音有些颤抖,心里不断给自己壮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不怕。”
“给你个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胤禛脸色骤然阴沉。
“我不走。”贾千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强按着心中的恐慌,直视胤禛。
这眼神,倒让他想起一个人。胤禛足足盯了她有半刻钟,盯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然后胤禛边解着衣服扣子边朝曹千双走过去,冷笑道:“吓傻了?宽衣。”
曹千双深吸一口气,将衣服尽数褪下。
胤禛眼底升起一点笑意,“很好。转过去,趴下。”胤禛指了指床。
曹千双二话不说,便照做了。然后她感觉到胤禛在她身后。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然后胤禛开始抚摸她的肌肤。他的每次抚摸,千双的身体都在颤抖,或许是羞耻或许是刺激真的说不清。她只觉得,他的手真的很冰凉。
在曹千双以为会有爱抚的时候,他已经硬生生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没有前戏,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撕裂般的疼痛骤起。她紧紧地抓住床单,恨不得是这床替自己疼了。
曹千双疼得双眼含泪,却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喊出来。
“疼?”胤禛的声音响起。
但曹千双此时疼得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喘着粗气点点头。
“等下会更疼。现在你还可以走,再给你一次机会。”胤禛低沉道。
“不要。”曹千双立刻回了一句。
胤禛笑了,“不要继续还是不要停?”
曹千双用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不要停……”
他那已进入大半的东西在她下身挑弄起来,刚才疼痛过后肿涨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替代的是摩擦带来的刺激。
胤禛用力扳着曹千双的肩膀,让她双手离开支点,然后把她压倒在床上。她闷哼了一声。
“叫出来。”胤禛命令道,然后加重了力道和速度。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她的臀部。
曹千双不知不觉已经叫了出来。她已经羞红了脸,这么淫|荡的声音一定不是自己的。但是这感觉实在太好。
“贝勒爷……”曹千双含着泪几近哀求般的唤着胤禛。每次呼唤他,都在一阵快感中丧失了继续言语的理智。
曹千双不自觉地配合他的抽|动,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液体缓缓流出。胤禛跪在她身后,让她俯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他撑着千双的腰,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第一次在这样强烈高速的刺激下,曹千双很快高|潮了。
但胤禛却没有停下,仍然毫不怜惜地占有她。曹千双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快感,又转移到了身下的肿胀,高|潮过后原本就敏感的地方更加受刺激。
她原以为胤禛会很快解决问题,可他却无休无止地索取。渐渐地她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她的身体软软地趴在床上。
渐渐地她又感觉到快意重新在痛楚中浮现出来,原来疼痛也能给人带来快感。这一刻她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胤禛疯了。
她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呻|吟声变成大声的床第娇吟。这一晚她都不记得胤禛要了她几次,而她又昏昏沉沉了几次。只知道最后胤禛就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然后两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32千里迎千双
【苏帮总舵】
江尚陪着岳茗在后花园散步。
“茗儿,你说这是男孩还是女孩。”江尚问道。
岳茗抚着小腹,低头道:“我希望是个男孩。这样,不必受我所受之苦。”
“男儿固然好,但男儿有男儿的苦。”江尚无不叹息,“都说男儿要志在四方,顶天立地。岂不是一出生便顶着这巨大的头衔,逃不开,躲不掉。”
岳茗思忖一番,倒也觉得不无道理,点点头笑道:“那就是了,男儿与女子,都各有各的苦。世间如此多的事情,怎么可能事事随人愿。”
“若是个男儿,倒也好。将来帮中后继有人,你我便去过逍遥日子,做一对快活神仙。”江尚这话说得岳茗心动。
岳茗喜不自胜看着江尚道:“若真有这么一天,那多好。只不过……”好像哪里不对劲。
“只不过什么?”江尚生怕岳茗又反悔。
岳茗笑着宽慰他道:“只不过,他也许挑不起这个担子。以后再说也不迟。”
“不管他生父是谁,这孩子身上流着的是苏帮的血脉,是帮主的血脉。只要悉心□,必成大器。”江尚所言不虚。
岳茗与江尚在凉亭坐下,日子过得太快,转眼都开春了。
“尚哥,近来帮中大小事务繁忙,还让你陪着我许久,怪不好意思的。”岳茗听说了,最近好像生意做得不太顺遂。
“陪着你就不辛苦了,倒是帮中的事,的确有许多棘手之处。”江尚叹了一口气。
“不如说来,茗儿替你开解一二也好啊。”岳茗侧过脸看着他。
江尚定睛看了她一会,道:“也是了,茗儿自幼聪慧,定比我想得主意好。茗儿可知道江南织造府曹寅曹大人?”
岳茗点点头,这事她也听说了一些,就是曹寅担当盐漕巡视,令帮中日子更加难过。
“近来曹大人嫁女,说是嫁给京城中的四贝勒。排场极大,又极豪华。往日里也孝敬了他不少,才留得一条生路。如今他又狮子大开口,说是要五五分成。说是不照做便取缔盐帮。”江尚胸中之郁闷,呼之欲出。
岳茗只听到一个四贝勒,太阳穴便突突地跳着。
她眼眸一暗,她身怀六甲,他却温香软玉。看他从前对待福晋的温柔模样,看来他对家里人倒是挺不错的。唯有她才活该受他的虐待还要对他念念不忘不成。
“五五分成,是个什么概念?”岳茗没管过账,只得再问。
“如今只孝敬一成,帮中日子都很难过。你可知京城中九爷产业之大,他府中管家秦远道之子秦志贤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如今九爷也掺和到私盐的生意里,我们被分了一杯羹,根本就不如往昔。若是孝敬五成,我看帮中再也无人肯做事了。”江尚一说,便说了许多。也不知道岳茗懂了没有。
岳茗这一琢磨,可不就是么,秦志贤正是那晚想要非礼她的人。她不禁揉了揉眉心,事情愈发的乱了。
“尚哥,照你说,我们是给钱也是死路一条,不给钱也是死路一条了?”岳茗分析得倒快。
“是这么个理。但给钱起码留得帮中一批人的性命。不给钱,恐怕……”江尚都不敢多想。
岳茗也愁了,她倒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但她想最近帮中出了许多事,肯定不是巧合。比如运出去的私盐被抢,又或者今日曹寅伸手要钱。莫不是……
岳茗惊出一身冷汗,莫不是秦志贤已经知道自己与苏帮有关系?!
其实胤禛迎娶曹千双一事是个幌子,他号称来迎亲了,实际上却来的是苏州。曹千双算什么东西,根本不配他放在心上。当日不过一时兴起,觉得她有几分像岳茗,还图个乐呵。后来娶了她也不过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总之迟早要娶,不如借题发挥。
“我是曹家千金曹千双,你必须娶我。你要对我负责任。”曹千双的本性就是如此,她饶是骄纵任性,但也心直口快,毫无城府。
“娶是自然要娶的。而且我会特意来千里迎亲。”胤禛浅笑,心里倒更加不痛快。若是有女人敢利用他,他不会姑息。
当曹千双已经在半路上时,才知道胤禛并没有跟着迎亲的队伍一同回去。她便立刻命人停下队伍,硬是要让他们去将胤禛找回来。
“你们这些奴才,连主子的话都敢不听了?待我禀明皇上,定要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你们难道不知道皇上待我爹如何?”曹千双盛气凌人的模样以为能吓坏这帮人。
可他们全是胤禛的死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