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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怀里的人儿安静地睡了,胤禛觉得这五年的忍耐都白费了。一到苏州,他就迫不及待来见她,他也始料未及。他与福晋在灯会上不过是做做样子,关上门只是同床异梦。
见到岳茗的时候,他甚至惊喜了。只是那惊喜瞬间就被狂怒淹没。本也没想到能再与她相见,但看到她与其他人在一起,他就莫名的愤怒。
说是莫名,他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是他想要霸占岳茗的自私在作祟。但他不想真的用强霸的形式。如果岳茗肯跟着他,他总有办法可以让她有名有份,坐享荣华。只不过,眼前的人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但也不是仅仅用钱可以圈住的。
原只是想在茶园远远看着就走,但他见岳茗上了茶山后就默默跟了上去。听到她有些奇怪但又有些伤感的自言自语,他没忍住想出来见她。未曾想还有摔下去这一幕发生。他冲出去抱住她滚落的那一瞬,他宁可伤了自己不肯伤她半分。
就算近在咫尺,将她抱入怀中又如何。这个女人有多恨他,他晓得。如何对一个人好,他与岳茗是有不同标准的。
自遇见岳茗,大事没有,小事不断。他能做到的好,他已经全部做完了。但岳茗却感受不到。他并不是着急,他只是非常想放弃。只有岳茗离开后,他才能静下一颗心做自己的事情。
明月楼那场大火是他安排的,从此后明月楼重设,里面机关暗道全部重新设计过。所有人都换过,包括柳如烟。柳如烟在做老鸨这件事上是极端合格的,但是在做机密情报工作时,完全不谨慎,差点坏了胤禛的事。留她一条命,已经是胤禛格外开恩。
因为岳茗,胤禛也感觉到秦志贤对明月楼的怀疑增加了。他暗中派人在茶园保护着岳茗,经过五年没有任何动静,他才放心让岳茗自由出入。可她果然有勾搭男人的天分。随便路上就能偶遇这个偶遇那个。胤禛恨不得将她毁了,但心里尚有三分柔软不肯彻底断了念头。
如今曹寅成了两淮巡盐御史,秦家如虎添翼。虽然胤禛不喜秦志贤,碍着胤禟的面子,他总不能立刻办了他。但他还有另一层打算,他眼见秦志贤与江尚的生意对着干。到时候两强相争一死一伤,他不费吹之力,将这帮人一网打尽。
再见到岳茗,胤禛心中千头万绪,却什么也说不出。他以为给她一个怀抱,就足够。
岳茗被人抱着睡着不安稳,想动又不敢动,她好怀念一个人睡大床的自由感。为什么总在胤禛面前服软,也是个让她很揪心的问题。明明恨得要死,要忍不住讨好他。原来奴性就是这样,让她痛恨胤禛,痛恨自己。
因为睡得很浅,总有许多奇怪的梦境跳出来,但又模模糊糊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惊醒的时候,发现胤禛还抱着她。这人睡相也太好了吧,岳茗默默叹了口气。
“秋暝姐姐……”外头传来青衫甜甜的声音。
胤禛也醒了,心里想不知道苏培盛干什么吃的,这时候能让人来打扰他。
糟了,忘记还有这茬。青衫怎么会这么早来找她,岳茗有些慌了,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她手忙脚乱地从床里爬出来,然后赶紧放下床幔。
岳茗四处找了衣服穿上才走到外屋门口,打开一条门缝问道:“青衫,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扑哧——青衫忍不住笑了出来,“姐姐,这都几点了,还早?”
岳茗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果然都快午时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头发,“哦,昨天太累了今天忘记时辰了。园中可有什么事?”
青衫见岳茗衣衫不整的确是刚睡醒的样子,可是岳茗站在门口挡着,完全不像要请她进去的样子,她有些怀疑了。平时岳茗的屋子她常来,不仅不会锁门,而且岳茗从来没有这么晚起来过。
“噢,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天在灯会上买了两个人偶,送给秋暝姐姐。”青衫从背后拿出两个陶土人偶。
岳茗接过一看,两个人偶捏的是栩栩如生的模样,她再笨也看得出来是牛郎与织女。哦,七夕节,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日子。果然是应景的物什。
“谢谢青衫,很好看。”岳茗浅笑道,但就是站在门口不想让青衫看到里面的人。她更害怕这时候胤禛会发什么神经突然走出来。
“嗯,不用这么客气。”青衫大方地摆摆手,但她也没走,只是面色有些绯红道,“姐姐屋里有人罢?”
岳茗知道自己掩饰地有些差,但被她一语道破还是有些尴尬道:“呵呵,没有的事。你先去忙罢。”
说罢岳茗急忙关上门,长长舒了一口气。但一回头就看见胤禛一双黑眸瞪着她,她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爷要吓死我啊。走路不带声音的?”岳茗用力推了一把胤禛,但被胤禛抓住了手腕。手上的人偶摔到了地上,摔出好几个缺口。岳茗眼看着却不能去捡。
“我要是大摇大摆出来了,你不是更怕别人看到我?”胤禛看出来岳茗在担心什么,虽说他也不希望有人来,但看到岳茗如此遮遮掩掩地,他反倒不悦了。难道他还是见不得人的?
岳茗想用力掰开胤禛的手,但未果,于是她捏着手腕道:“爷要是嫌岳茗太谨慎,就立刻张榜出去,说我明月楼的花魁岳茗是你四爷的女人。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小气的男人真得惹不起,干脆直接在她脸上刻上胤禛二字岂不是更好,为了这种小事生莫名的气,真是好笑极了。岳茗根本不觉得自己是谁的附属品,她不是嫌胤禛碍事,她根本是嫌所有的男人碍事。
“你有什么权利教育爷该收谁入府?不过你听话点,我可以考虑下。”胤禛将岳茗的手反扳在她身后,将她压在门背后。岳茗用力地蹬了胤禛一脚,但被他识破闪开了。岳茗这点现代女子防身术,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在现代对付流氓都未必够,何况对付胤禛这个专业流氓。
“谁要入你府。你别痴心妄想了。”岳茗扭过头狠狠道。
“也不是你想入就能入的。”胤禛紧紧贴着岳茗的身体,岳茗没有挣扎,但心里在问候他全家。
“爷放心,这男女之事不过是为了一场愉悦。你不欠我,我不欠你。你情我愿的好事儿,有什么不好。我只当白白享受了,将来你过你的好日子,我过我的小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岳茗是非常想与胤禛撇清关系的,嫁人是不可能的,入他的府就更不可能。
胤禛动手试探着岳茗的身体,然后在她耳后轻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伤你,你就能随便使性子。我帮你长长记性。”
岳茗感受到他的手在体内,忍不住开始喘息,但心里是痛苦大过享受,“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世上有那么多好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你想我放过你吗?”胤禛还很享受岳茗软绵绵的样子。不知不觉中,他就明白了岳茗身体中的各种奥义。不知不觉中,他早就突破了心里的防线。曾经不与人亲近的怪癖,如今都在她一人身上打破,她却不停的要逃。这让他更加迫不及待。
岳茗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当然想。可话到嘴边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她真的想吗?
胤禛很满意岳茗的沉默,和她身体的反应。他放开岳茗的手,将她的衣服褪下。他的手抚上岳茗的胸前,然后轻吻着岳茗的颈背和肩膀,岳茗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
胤禛用力的进入让岳茗闷声哼了一声,她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而这也的确不是件愉悦的事情。胤禛粗暴又激烈地将岳茗彻底征服。但这次,岳茗是快感夹杂着疼痛,最后她也不知道哪种感觉才是真实的。
“从前说的规矩你还记得几句,嗯?”胤禛低沉地问道,仍然是教育宠奴的语气,“还闹吗?”
“不敢了。”岳茗的回答是无意识的奴性,她知道这是胤禛在惩罚她。她只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这才是胤禛最娴熟的方式,他可以不顾对方的感受,他需要只是短暂的宣泄和极度的快感。也许对她太好才是自己最失败的地方。也许她根本不需要那种所谓的好。她也不会懂什么是好歹。
胤禛最后爆发的时候,岳茗已经忍不住在颤抖,她很累很累。她默默无言地推开胤禛,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朝房里走去。
苏培盛回来之后,胤禛命他准备热水沐浴。洗完澡,岳茗什么话也不说默默地躺在床上。她的心理建设总是轻易地被瓦解。那么多日日夜夜地平静生活,最终还是被打破了。她只希望胤禛快点回京城,然后她能去做自己的事情。至于这具身体,就当它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如此便好了……
良久,胤禛道:“为何你不肯安心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