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冬儿见我不言语,转过头来又拉了我一把:“娘亲你快说啊,娘亲。”
两岁半的孩子能有什么气力,却还是将我晃得有些趔趄,我稳了稳身子,也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的开口:“你怎么能跟孩子说这样的话呢?娘亲是冬儿一个人的娘亲。”
说完并未看那双眼,只是低下头,让冬儿放心。冬儿得意的看着那个人,突然有些困惑,又有些不解,低声小心翼翼的问:“娘亲,那如果冬儿有爹爹,爹爹也是冬儿一个人的吗?”
我心下一阵难过。
自打略懂事以来,我们从未在冬儿面前提起爹爹,只是偶尔他看见别的孩子骑在男子肩头,或是与父亲亲昵,总是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我心中愧疚,却也无能为力。
“恩,爹爹也是冬儿一个人的。”我蹲下来,帮他理理弄皱的衣裤,轻轻的应允。
“爹爹!”谁知冬儿得了我的肯定,竟欢乐的跃了起来,朝着镇定喝茶的人奔过去,几步便摇晃到他怀里。“爹爹。”又是一声甜蜜的呼唤。
我顿时觉得心中一阵恼火,望着小人在他怀里撒娇讨巧的模样,愤然掉头,走出了前厅,连父亲在身后唤我也没有理会。
凭什么,我悉心照料,用心呵护的小不点儿,如今却对一个陌生人投怀送抱,那么亲密。
刚走到园子,便被人一把拽住,继而再一把拥进怀里。
我挣扎着要推开,几番推拒,也便失了力气,只能颓然的被他拥在怀里。
见我不再挣扎,却也对他的拥抱毫无反应,他不禁抬起了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我。
“莫彤,你还在生气?”他小心的试探。
我转头,并不理他。
“莫彤,对不起,你受苦了。”他诚恳的道歉。
我仍然没有理他。
“莫彤,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淡。”他急切的追问。
我依然不理他。
“莫彤,我从此再不将你送走,相信我。”他信誓旦旦的许诺。
我转过头来,望着他因紧张而有些苍白的脸孔,有些心软,却还是硬着语气,问到:“怎么高小姐没有将沈相公伺候的稳妥,还是沈相公觉得新人不如故?”
他皱起了眉头,有些焦急的说:“我没有纳她,你走了以后,我便命人去退了聘。”
“不信,堂堂首富,到嘴的金龟婿,高家怎么会依?”我有些不耐烦的瞪着他。
“这。。。我将福春堂许给了她。”沈谦无奈的开口。
恩,杭州最大的粮铺福春堂,倒是个可以接受的筹码。
我又推开他意欲收拢的手臂,狠狠的问:“那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沈谦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似乎对我的招数有些不习惯。他又皱了皱眉头,一脸诚恳的说:“我用了些时间,将沈家的生意撤出江南,搬到西南来,只是比我预想得要复杂难办,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言辞凿凿,似乎合理。
“那既是这样,也不用这么久才来,就算不念我,难道你不挂念冬儿?”我似乎有些心虚,却不能被他看出来。
“我一直都在的,莫彤,你生产时高烧三天,我天天都在府外守着,我找了所有能找到的大夫替你医治。”他定定的看着我。
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何我高烧之后秋实告诉我,府中来过不下十个大夫,连游居山中的神医都来了太守府为我治病。原来以为只是父母用心的缘故,可是区区太守,又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手段。
见我在思索,沈谦继续说:“冬儿生辰,我每年都在,只是碍于身份不能进府,却都给他备了礼物。”
我有些清明,原来第一年父亲拿来的玉佩,和第二年父亲拿来的金锁,都是沈谦送来的,父亲却推说是好友相赠,我虽常有疑惑,也没有深想。
想了片刻,终于好像解开了所有疑问,却仍是不肯罢休:“那你为何现在来?”
沈谦却瞧出了我的虚张声势,只见他眉头松开,面上又浮上了熟悉的坏笑,手指拂过我的脸颊,在我耳边低声呢喃,诱惑道:“女人,因为我知道,你想我了。”
我挣扎着要别过脸,躲开他的手,“瞎说,谁想你了。”
他好以整暇的看着我徒劳的挣扎,却在下一秒收起了谈笑的脸孔,语气冷硬的说:“心口不一可不是个好习惯,虽然你一向如此。”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的转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却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我被他堵住了嘴巴,像以往许多次我心口不一时他对我的惩罚一样。
只是这一次,这个惩罚带着甜蜜,带着思念,带着承诺,带着。。。永久。
╭╮
☆ ☆网友☆整理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