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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留在上面的兽人听姜夏说起,纷纷上前看探,弗洛德甚至和另外两个兽人奔了出去。几个人很快来到山顶。姜夏偷偷透过人群张望。未成年的兽人拧着脑袋,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白虎阿瑞斯张开口对着他大吼一声,表达着气愤和被挑战了威严的不满。这个时候,弗洛德细致的行事风格展露出来。他先好声安抚了阿瑞斯,示意自己来解决。或许是想到还有那么多族人在等待,生气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白虎朝旁边迈开几步,让出位置。
弗洛德面对小兽人,语气严厉了很多“格斯,你为什么跟在队伍后面,不知道部落里有未成年人不经允许不得独自离开部落的规定吗?”“谁说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是经过族长允许的。”小兽人反驳道。“既然族长允许,为什么我们临走的时候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就算真的是族长允许的,以你的体力完全有能力追上我们,为什么又要独自跟在后面?而且我很怀疑族长为什么会允许一个未成年的兽人出部落,除非你能说出让族长同意你的理由。”
弗洛德一连串的质疑让小兽人鲠了一下,他能说他是因为不爽同队伍会合后要受阿瑞斯的领导才跟在后面的吗?他能说他是因为那天急着回家告诉姆父他遇见的那个小雌性,而忘了去族长家申请随队,只好第二天匆匆请示了族长才被允许出来的吗?他更不能说的是,他告诉族长的理由是他早已经达到成年的年纪,部落里却没有刚成熟雌性的初精,他必须到别的部落里寻找,否则年龄越大,化形的危险也会随之变大,所以族长才允许他来追赶队伍,他是死都不会说的。格斯对于自己的初次化形充满了期待,他这次去安东就是算定了那个小雌性来自安东,他要找到他的家人,请求他们让小雌性做自己的伴侣,然后他会一直陪在小雌性的身边,保护他,等待他的成熟,他的珍妮……
姜夏突然打了个喷嚏,迅速捂住嘴,还好没有人留意她,原来小兽人的名字叫格斯。
小黑豹踌躇了一会,嚣张的气焰灭了不少,谨慎开口道“跟族长说的理由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说的全是真的,等我们从安东回来,你可以找族长问明实情,如果我是偷跑出来的,甘愿受罚。至于没有跟上队伍,是我自己耽误了行程,我有在努力追上大家。”
旁边的大白虎嗤笑一声,扭头走掉。明明是被他发现了偷偷跟随的踪迹,偏偏要说是自己没跟上,这个格斯真是越长大越滑头,真不象是法迦(格斯和赛鲁斯的父亲)家里的人,不会是小时候被报错了吧!阿瑞斯恶意的猜测,反正对这只狡猾的黑豹子他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这个时期的兽人还是很重个人信誉的,一个雄性说出的保证值得人们相信,因为一旦被认定是谎言,就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他,这个说谎的兽人也会在部落里寸步难行。既然阿瑞斯已经带头表明态度,别的兽人也没有必要再反驳,这种情况从前也是出现过的。于是,再启程的时候,他们的队伍里又多了一只未成年的黑豹子。
阿瑞斯重新化为人形来到姜夏身边,姜夏不想对他说谎也不想随意唬弄人,生怕阿瑞斯跟她说刚才的事,她不好回答。好在阿瑞斯似乎也不想告诉姜夏那只黑豹子的事,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对“格斯”这个词避而不谈。
山顶上的路并不长,队伍随后找到一块平坦些的地方吃过午饭,开始准备下山。姜夏看清东山另一边的角度时,只有更大的惊叹。如果说他们上山的坡度有三十到四十度的样子,下山的坡度肯定是超过七十度了,虽比不上悬崖峭壁,亦不远矣。雄性抱好雌性,经验丰富的雄性兽人牵制着马驼,以飞快的速度向下滑走。好在这一边的山坡也有一些植被,通过树木的缓劲,没有出现失去平衡滚下山的悲剧,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再次来到平地上。
、第19章初精=例假
双脚终于踏到平地上,姜夏狠狠松了口气,扭头看了走过的悬崖峭壁,想着阿瑞斯抱着她一忽儿侧身溜滑一段,碰到阻挡又一忽儿跳出去几米,速度不慢又难得的平稳,就这样都让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姜夏十分怀疑等他们从安东回来要怎样爬上去。
翻越了东山,地势仿若豁然开朗,再无阻挡。虽然偶尔会有高低不平的丘陵地貌,道路却好走了许多。姜夏听阿瑞斯说他们两天内就能赶到安东,心里的期待更多了一分。
下山的头天晚上营地建在山脚,姜夏一直担心黑豹子会突然跑过来发现她,整个晚上直到睡觉,都处在极度紧张状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惊跳起来,让阿瑞斯好好嘲笑了一通,以为她是被下午的“极限跑酷”给惊着了。以至于两人躺下之后,态度坚决的把姜夏紧紧搂在怀里,名曰贴身保护。姜夏被闷了一头一身的汗,反抗不得又没法狡辩,气得肝疼。
休息不好的结果直接导致第二天出发时,阿瑞斯发现他的小雌性没精打采的,原本红润滑腻的小脸蛋一片菜色,像株蔫了吧叽的小草。阿瑞斯紧张了,在外面生病是大事,缺医少药往往会让病情延误,如果是体质虚弱的雌性,更是有丟掉性命的危险。
“夏夏,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阿瑞斯上上下下打量伴侣,东摸摸西瞅瞅,恨不能立刻找出伴侣难受的原因。姜夏被阿瑞斯摸到痒痒肉,又想笑又难受,一副扭曲的表情,连忙伸手把大孔雀拉开。“我没什么事,可能有点受凉了,多喝点热水应该就能好。”“真的没事?”阿瑞斯不放心的问。“真没事,我姆父可是艾玟,他会看病,他的孩子也多少懂点的,不要大惊小怪。”其实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姜夏怕阿瑞斯激动闹出大动静把不必要的人引来,所以没说。她觉得可能是昨夜出多了汗,受了点风,多喝点热水发发汗就会好起来。阿瑞斯将信将疑,可小雌性没有受伤也没发热,只是精神不大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问题,只能暗暗决定以后夜里少闹腾姜夏,雌性太脆弱。
既然精神不好,当然不能劳累。姜夏一路上被阿瑞斯强行驮在背上。除了需要巡视的时间,大孔雀一直没离开她半步,姜夏觉得,她家的伴侣虽然有时候说话能呛死人,脾气傲娇别扭,却是只细心的大老虎,总是时不时的把感动送到她心坎里。
中午休息过后,队伍继续前进,阿瑞斯打算夜晚来临之前能找到一块有山丘的地方休整,这里的山丘意味着会有凹进去的坑穴,能让雌性更好的休息,当然这里面还包含了他的一点私心。他觉得自己家的小雌性一定是风餐露宿太辛苦,才会精神不济。坑穴有顶,虽然是半开放式的,在坑穴前面生一堆火,里面就能温暖许多。
姜夏不知道伴侣的打算,中午吃饱喝足,此刻她正躺坐在阿瑞斯的背上昏昏欲睡。虎背宽厚,平缓温暖,姜夏两只手虚环着老虎的脖子,无比惬意,好像早晨的不舒服已经离她远去。
突然,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腹处缓缓流出。姜夏惊疑不定,慌忙坐了起来。身下的大老虎也被她的举动惊到,扭头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姜夏努力夹紧大腿,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奈何身下还骑着一只大老虎,再努力也于事无补。看着小雌性越来越红的脸,阿瑞斯开始焦躁,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老虎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慢慢把目光聚焦自己的后背,“有血腥味,你流血了?你受伤了!你怎么受伤了,快点下来我看看!”
眼看着阿瑞斯要把她放下,姜夏联想到黑白相间的老虎皮毛上刺眼的猩红,被刺激的心惊肉跳,立刻紧紧搂住阿瑞斯的脖子耍赖“不要下去,别放我下去,不能在这里放我下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放我下去,我没受伤,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惜,她在阿瑞斯那里的信用度已经成了零蛋。没人的地方,亏她想得出来,没人的地方他一个人怎么救她,阿瑞斯火冒三丈,说不定早晨那会他的小雌性脸色难看就是要出血的征兆,怪他粗心大意,竟然真的相信姆父会医术,孩子也能会医术的鬼话,阿瑞斯懊恼不已。
阿瑞斯大声喊停,队伍立刻停了下来。担心伴侣的大老虎又喊了宾妮几个雌性过来,“夏夏流血了,好像是受伤了,你把她从我背上扶下来。”姜夏听见阿瑞斯这样对宾妮吩咐道。完蛋了,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姜夏彻底破罐子破摔,顺着宾妮温柔的力道自己爬了下来。刚刚有皮毛遮挡,姜夏又努力憋着,血腥味还是淡淡的,随着姜夏爬下虎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快速飘散开来。姜夏看着阿瑞斯背上一块虽小却颜色鲜红亮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