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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罢,刘解忧直直挺立在篝火旁,一双璀璨的眼眸如大漠中的繁星般闪烁光彩,双腿略微往下弯曲向众人再次行了一礼。一道道喝彩声从身旁响起,大都是大臣的赞美之词。
刘解忧笑得越发灿烂,心底却是镇静地很,臣子们说再多都抵不过大王的一句话,偏偏这清冷如玉的乌孙国王到现在都不发一语。自己站在这里不尴不尬的,是自己做主到乌孙王的旁边还是咋滴?
终于,一道清冷却极其有威严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汉朝公主果真身如青柳,跳得果然不错。可本王到底是生养在乌孙,偏生喜欢热气奔放的草原舞。公主远道而来,对我乌孙国不生了解,不如,观赏观赏草原舞?卜其。”乌孙王一个眼神,坐在乌孙王身旁的左夫人起了身。
刘解忧这才将这个左夫人全身上下好好地看了下,她的身高要比自己高,肩膀也比自己宽大一些。这个左夫人脸上的笑很是灿烂明媚,要不是身量和穿着,这样的笑脸,也可以做个汉家公主。
6挑衅
左夫人上场来到篝火旁,对着刘解忧咧开嘴一笑,随后对着乌孙国大臣盈盈弯腰。刘解忧看了左夫人一眼,随后退至乌孙王旁边,在原先的位置坐下。这个左夫人蹲下弯腰的姿态真像自己,她挺会观察,这么快就得了要领,对于她接下来的舞蹈,特别是草原舞,刘解忧甚为好奇。
“汉家的公主,对草原舞也是很感兴趣的?”一道低沉的嗓音自身侧传来,乌孙王,呵呵,张口闭口都是汉家公主,如此疏离,当自己是右夫人么。娶自己也是逼不得已,就像自己无奈嫁他一样。
刘解忧点了下头,“很是好奇。”话音刚落,刘解忧往篝火旁那一瞥,砰的一声,脑子像快要炸开来一般。这,这也太暴露太大胆了吧。先前穿在身上的动物皮毛衣裳早已经被扔至一旁,只剩一袭短的毛绒群,上身穿的短衣只到肚脐,低领无袖,肌肤大半都露在了外面。这么露的衣服自己在现代都不会穿出去,这可是古代,汉朝那个时期,草原上的女子真心是豪放。
伴着火光,跳动着的左夫人不似刚才那副柔软的模样,腰肢,手臂,大腿和头拼命地摆动着,胸前巨大的两团仿似随着她如此奔放的舞步仿佛要蹦跶出来一般,刘解忧起初还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观赏原滋原味的草原舞,可看到这里,就不敢看下去了。
左夫人穿的是低领子的衣裳,这么剧烈的动作,不崩坏了那不该暴露的东西蹦出来了怎么办?有伤风化……
刘解忧有意无意地开始移转视线,开始专注地吃些汉朝运过来的果子,偏巧,吃了几个果子一抬头,看到了乌孙王璀璨又深邃的眼眸,当下心跳得仿似漏了一拍。
“怎么不吃了?汉朝运过来的果子,总共这么多,吃了就没有了。以后你可吃不到了。”乌孙王居然对着自己悠然一笑,开始戏谑起自己来。刘解忧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汉朝运过来的果子,呵呵,自己也是从汉朝来的,他是在警告自己,来到了乌孙,自己心里只能有乌孙,汉朝早已不再。在这里,他是自己的主宰,汉朝又算什么。
“大王,解忧初来乌孙,有些不适是正常的。解忧会尽力调整自己,适应这里,汉朝也便不会想了。”乌孙王听了刘解忧的话撇了头去,没有任何言语。刘解忧猜不懂也不敢猜他的心思,如此清冷的男人,如此敏锐的观察,更是一副狠心肠。
“大王,卜其跳得可好?”左夫人出了声,刘解忧才知晓草原舞已经跳完了,左夫人正等着邀功领赏。
乌孙王放肆一笑,这笑声如鼓声震动一般,刘解忧真想伸手捂住耳朵,看着这么瘦削的身子声音可以如此之大。
“卜其跳得舞,是越发好了,重重有赏。”乌孙王的一句话让左夫人高兴不已,不顾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动物皮毛外衣,像只蝴蝶般的飞进了乌孙王的怀里。
刘解忧分明看到了乌孙王在左夫人扑进他怀里的刹那,狠狠在左夫人巨大的胸膛上一捏。当着这么多臣子的面,摸自己妃子的胸|乳,乌孙国的风情真不是一般的豪放,在汉朝,不,在现代都算是伤风败俗了。
乌孙王又在左夫人耳朵边悄悄地不知说了什么话,刘解忧只听得左夫人娇羞地伸出拳头在乌孙王的胸膛轻轻拍打了下,公然地打情骂俏。
此时宴会的主题仿佛扭转了一般,大臣都是看大王的眼色举止的,看到大王对汉家的公主只在意那么一会会,这会儿眼神里只有左夫人。是以,大臣这厢将刚才夸赞刘解忧的话语尽数搬到左夫人的身上。
整理好穿着的左夫人依旧规规矩矩地坐在乌孙王的左边,对着赞美自己的大臣盈盈一笑,刘解忧此时成了影行人,没有人关注她。乌孙王任凭大臣赞美着自己的妃子,有时自己插上来一句话惹得左夫人笑得更加魅惑。
不注意自己也好,这样自己可以安心地吃东西。自己可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饿都要饿死了。当刘解忧聚精会神地吃东西的时候,乌孙王又把话题转到了刘解忧的身上,害的刘解忧一口果子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郁闷地紧。
“汉朝公主,在汉朝没有吃过这些汉家的糕点么?如此狼吞虎咽,据说汉朝女子很注重吃饭的姿态,尤其是生于王室的公主。”
刘解忧尽量将果子吞下腹中,对上乌孙王挑衅的眼眸,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好个乌孙王,自己嫁到乌孙国第一天,就对自己百般不爽,百般挑衅。既然,如此,我回敬你则个。虽然是冒充的公主,乌孙王哪里又会知道。
遂以,刘解忧双目直盯着乌孙王,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左夫人都不禁正起神色看着刘解忧。
“大王,您刚才也说了,解忧来到乌孙便是乌孙的人,汉朝也要忘去。可大王,言语自相矛盾,前一句解忧是乌孙人,后一句汉家公主。这样岂不是太疏离了,您叫左夫人为卜其,为了公平,大王屈尊叫一声解忧也成。”刘解忧这话说得很是大声,周围的乌孙大臣字字都听在耳中。
乌孙王哈哈一笑,左夫人却是皱了眼眉。“真是伶牙俐齿,本王算是领教了。如此,就依了你去,解忧,好名字。”
“多谢大王。”刘解忧顺利度过这一关,瞧着眼前摆着的果子,为了免生事端,这果子不吃也罢。
接下来的话题没有再次围绕在刘解忧亦或是左夫人身上,大都围绕乌孙子民放养牲畜,抗旱灾的事情,看到乌孙往正经了神色听着大臣的报告,不时加几句自己的意见。
刘解忧听到其中的几条,生了病的牲畜一律宰杀,鼓励子民与其他部落来往牲畜,极力寻找新的水源,目前的水源要尽力保护,不准砍伐水源周边的树木,否则格杀勿论。这几条都是乌孙王提出的,看来,他虽不是个好丈夫却是个好首领。
刘解忧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即使自己是政治上的一环。向乌孙王说明原因道了声别,就往自己的新房去了。
“右夫人,累了您可以靠着床歇息一会,切不可睡着,今日是您和大王的大喜。先睡着可是不吉利的。”刘解忧刚刚步至帐子准备躺下歇息一会,一小丫头便闯了进来出声阻止。自己的地位如此低么,这丫头是侍女吧,怎么进来都不事先打个招呼。
想呵斥几下立立自己的威严,可仔细看到这丫头时,这个立威的念头取消了。这侍女身量较小,在自己这个汉朝女子眼里都感觉较小,莫说在这乌孙国了。看到这丫头如此稚嫩,罢了,到底是个小孩子。
“好的。我知道,你今年几岁了?”
小丫头看到右夫人不是左夫人那样严苛的模样,面上一喜。“奴婢今年十五,刚好成年。”哟?这丫头十五了?看不出来,感觉像个十岁的丫头,吃得不好营养不良吗?
“我对这里不熟悉,你跟我说说乌孙国的大王还有左夫人吧。”刘解忧想通过和丫头的嘴知道她想要知道的。
“右夫人,大王名叫军须靡。待乌孙子民都十分好,乌孙子民十分爱戴他。左夫人是大王第一个夫人,原先的匈奴公主。虽是跟了大王好多年,却没有产下任何子嗣。倒是原先的左夫人产下一女,名为相夫。”
刘解忧一愣,原先的左夫人,细君郡主?她为军须靡生下了一女,相夫?自己和细君有血缘关系,这相夫算是自己在乌孙国唯一一个亲人了。左夫人,匈奴的公主?
刘解忧有些迷茫,乌孙王娶了匈奴的公主又娶了汉朝的两位公主,乌孙国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那自己是不是,想到这里,刘解忧伸手抚上了额头,真是头疼的问题。难不成自己要和匈奴公主争宠?自己得了宠,对汉朝拉近与乌孙的距离也是极其有力的。
“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