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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冯嫽此刻一脸凝重的神情,刘解忧心里愈发紧张了,冯嫽该不会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她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小姐,我刚才看大王急匆匆地出屋门。之后你又出来了,本想出声,随后听到那侍卫说什么前线战事。小姐,是不是战事发生意外了?”
刘解忧决定采取半真半假的策略,“嗯,冯嫽,战事那边出了点小问题。翁归靡已经去解决了,他的计策很好。过不了多久,困境就可以突破。”
“哦,那我就放心了。”冯嫽突然笑出声音来,“小姐,新鲜的水果送进王宫了,我去给你切点?”
刘解忧点了点头,“帅帅和小瓜这几天晚上吵了你没?”
冯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这人,睡觉挺沉的。不过,王大姐就没睡到好觉,期间喂了好几次奶呢。”王大娘是翁归靡新找的奶娘,是均伊大人过世夫人妹妹的儿媳妇,刚生下孩子没多久,奶水足。
“小姐,我这就去切水果了。”
刘解忧一把拉住冯嫽,“你先去看着帅帅和小瓜,我累了,要去睡个午觉。等过了三个时辰,你再把水果送来。”
冯嫽点了点头,“好的,小姐。不过,小姐你怎么还是那么能睡啊。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还要睡午觉。晚上,你可真是累着了。大王都不体谅体谅你,那事做多了不行的,要克制。”刘解忧连忙推着冯嫽,这丫头越说越起劲了。
将冯嫽打发走了后,刘解忧关上房门,迅速前往汉宫御书房。匈奴突然冒出来的十五万大军,很是蹊跷。乌孙发兵前明明接到了来自汉朝的情报,匈奴应该忙着对付汉朝的士兵才对啊。
刘解忧迈进御书房时,翁归靡正好把写完的书信递给侍卫手上。御书房里还有乌孙的大祭司在,刘解忧福身对着翁归靡和大祭司行礼。
“大祭司,你先退下吧。”
大祭司摸了下长长的白胡子,弯腰行礼。“望大王仔细考虑考虑。”
刘解忧看到了翁归靡脸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大祭司迟迟得不到乌孙王的回应,只能叹息离去。大王终归是太宠汉朝公主了,乌孙处于西域关键位置,康居国和一帮塔里木城邦诸国虽然已经是好,可大多是小国,墙头草两边倒众所皆知。
刘解忧轻轻揉着翁归靡的肩膀,“大祭司对你说了什么?看样子你很不乐意。”翁归靡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不提也罢。”
刘解忧揉捏翁归靡肩膀的手顿了下,而后又开始揉捏了起来。“大祭司该不会让你妥协匈奴吧?要不然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
翁归靡双手抱住刘解忧的腰,微微一用力,佳人已到腿上。“真想知道?”
刘解忧点了点头。
翁归靡挑了挑眉,“我实话说了,你看可不许生气。”
刘解忧连连点头,“我不生气。”
“大祭司让我娶了大宛国的公主。”
刘解忧身子一僵,随即眉头一皱,片刻后却是笑容满面。翁归靡觉得这女人啊,心思难猜,变脸比翻书快得多了。
“大王,夫君~~~你敢娶吗?”
翁归靡看着怀中女子笑靥如花的脸庞,还真不敢娶。
51未遂
冯嫽估摸着三个时辰也快到了,索性去了御厨房。御厨房的老御厨和冯嫽早已熟络,冯嫽语不断进步还对亏了这位老御厨呢。老御厨有的时候来兴致了也会跟着冯嫽学说几个简单的汉语。
冯嫽用乌孙语言和琪大叔打招呼,琪大叔对着冯嫽点了点头。知晓冯嫽是来拿今儿早上送进宫来的新鲜水果的,大手往旁边的大柜子一指。琪大叔正在煮牛奶去腥味,两位小主子虽然没有断奶,不过也可以给他们喂点牛奶了,省得以后对母乳上瘾了断不掉奶。冯嫽洗好水果再一片片地切好,最后整齐地摆在白盘子上。
临走的时候和琪大叔道了别,冯嫽端着盘子乐呵呵地走向左居室。左居室的门是关着的,冯嫽敲了敲门唤了声小姐,里面一片安静迟迟没有回应。三个时辰早已经过了,小姐该不会还在睡着?冯嫽撇了撇嘴,还是过会儿来吧,小姐这觉睡得可真够沉的。冯嫽在屋门外又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
刘解忧并不是在床上睡觉,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下午冯嫽就和王大姐一起照看帅帅和小瓜。到了晚膳时分,两位小主子还在呼呼大睡着。冯嫽看着天色不早了,是时候到御厨房端晚膳给小姐了。到了御厨房,冯嫽才知晓大王身前侍卫已经将小姐的晚膳端走,小姐今日在御书房用晚膳。
顿住身形,将今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回想了一遍。大王匆匆离去的模样,小姐欲言又止强装镇定的神情。前线战事发生意外,小姐根本就没有睡午觉,是骗她的,要把她给支开?前线到底怎么样了,真的如小姐说的这般轻松吗?还有,姜林,他怎么样了?一连串的疑问呼之欲出,冯嫽心里慎得慌。
冯嫽急匆匆地步出御厨房,连琪大叔的呼唤都没有听清楚。月亮已经慢慢地爬了上来,照在御厨房通往御书房的小道上,道路两旁的花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沙沙的树叶声不断传来,配着小道上越来越快的脚步声。
“冯嫽。”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从道路一旁树丛中传出,冯嫽骇得顿住了脚步,慌忙循着声音看去。说话的人慢慢从草丛中走了出来,一袭白衣,头发只用一根细绳绑在脑后,待人完全走出来后,循着月光,冯嫽发现竟是均昌。他怎么大半夜地在汉宫,不是应该在均府么?
随着均昌慢慢靠近自己,冯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均昌的步子也越来越不稳,差点就一下子扑倒在冯嫽的身上。冯嫽立即伸出手拉住均昌,秀眉皱了皱,语露不满:“均昌,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地喝这么多酒还跑到汉宫来。”
一向温润有礼的均昌募得推开冯嫽的手臂,对着月亮大笑了起来。冯嫽背上汗毛直立,均昌怎会变成如此模样?均昌低下头,大手一指冯嫽,出口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不甘。“冯嫽,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为什么当初要来均府,为什么要学习乌孙语?你知道……”均昌说到这里不说了,眼眸顿时悲伤了起来。
冯嫽明白了,他还是不能忘怀。她有什么好,值得他如此心心念念的。冯嫽声音软了下来,慢慢走向均昌,踮起脚来拍了拍他的背,“别这样,均昌。我们有缘无分,是冯嫽对不起你。”
均昌看了冯嫽半响,一把抓住冯嫽的手,“我恨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我又该死地庆幸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均昌说到这里,双眼一红,抓着冯嫽的手募得紧紧一拉,硬生生将冯嫽拽进了怀抱。浓浓的刺鼻酒味更加浓烈地扑进鼻端,冯嫽推搡着均昌,此刻四下无人,夜色黑沉。
“均昌,你醉了。”抵不过均昌的大力,冯嫽只好软下声音苦苦哀求,均昌定定地看着冯嫽,温热的鼻息铺洒在冯嫽的耳畔,语露轻挑:“冯嫽,我是醉了。醉的我不想醒,我知道你心中有人了,你就让我放纵一回可好?”不待冯嫽答话,均昌一只手在冯嫽腰间游移另一只手一把将她拽进了旁边的树丛。冯嫽惊得大呼出声,均昌他疯了,她如何是好?
均昌将冯嫽按压在地上,一只手掰过冯嫽的双手移至冯嫽的头顶。另一只手撕扯着冯嫽的衣裳,与此同时,头猛地低了下来。在冯嫽唇瓣上一咬,长舌直接钻入冯嫽的口中。寻觅着身下佳人的小舌,热烈的吮吸着。扯落冯嫽的肚兜,大手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的乳|头上逡巡,冯嫽急得哭出声音来。她从未与除了姜林以外的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按照汉朝律法,她犯了七出,是要被浸猪笼的。
长舌退出女子的小嘴,慢慢地轻轻缓缓地吮吻女子落下的豆大泪珠,均昌喃喃出声:“你知道我是多想得到你么,在梦中你也是哭着的,现在你果真哭了。”冯嫽沙哑地哭了出来,“均昌,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做是陷我于不义,你已经有婚约了。”
均昌冷笑出声,手上的动作越发猛烈,冯嫽眼看着裤子就要被他褪下,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猛烈地挣扎着。突然,身上一重,刚才还猛烈行动的均昌晕了过去。冯嫽抬首望去,黑幕中一个出现了一个手拿木棍的壮硕女子。
壮硕女子一把拉起均昌,而后抛给冯嫽一套完好的衣裳。“我知道你叫冯嫽,我今天来晚了,你受到惊吓了。以后均昌定不会再如此鲁莽,冯嫽,我知道我提出的要求你会不满,可是我斗胆提下,你整理好后能否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不要告诉大王和右夫人?”
冯嫽坐起身子,拿起落在身上的衣物,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