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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归靡没有回答,沉默了下去,这沉默就是肯定了刘解忧的猜测。刘解忧状似十分认真地点了下头,敲着桌子的手转而撑在下巴上,“对啊,你冷落了须卜格,匈奴可是须卜格的娘家人呐。我和须卜格,一个代表了汉朝,一个代表了匈奴。翁归靡啊,你宠幸的不单单是个女子而是在汉朝和匈奴之间做出选择。”
翁归靡将食指完成弓状,在刘解忧的额头上轻轻一敲,随即又怕刘解忧痛着,又刘解忧的额头上来来回回轻轻抚摸着,弄得刘解忧十分痒。
刘解忧伸手将翁归靡在额头上作乱的手拍了下去,“不带你这样的,打了就打了又来安抚。真像是打了一巴掌再是给我一碗蜜水喝,你少来这套。”刘解忧本想说打了一巴掌再给颗糖吃,幸亏打住了,按着翁归靡的性子,他非得要自己说出什么是糖,来自什么地方。甚至是什么做的怎么做的都有可能。
“解忧,你很聪明。你说的很对,我宠幸的不是女人而是在两国之间作出选择。我欣赏你的聪明,但有的时候,我又十分讨厌你的聪明。比如,现在,我就很讨厌你的聪明。你要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只需接受我的宠爱就行,管那么多纷纷扰扰干什么。”翁归靡脸上的表情起初是淡淡的随即变成无奈最后沉淀为恨恨的。
“翁归靡,你要我肆无忌惮地享受你的宠你的爱吗?”刘解忧歪了脑袋问着翁归靡。
翁归靡没有回话,而是点了下头。
“翁归靡,你说我哪里吸引你了?我都想不通。”刘解忧继续撑着下巴深思着。
“如果我说你哪里都吸引到我了,你相不相信?”翁归靡将这个话题像传皮球一般又回递给了刘解忧。
刘解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头挑着眉看着翁归靡,“我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你说我要不要骄傲自豪一下。”
翁归靡宠刘解忧简直是宠得人神共愤,大臣起初十分责怪但翁归靡一句话将这些大臣的口全都给封住了。本王的家务事何时要你们这群大臣操心了,果真是家事啊。
18宝马
接下来的这几日,刘解忧再也没有看到须卜格,估摸着上次她来到自个儿帐中被翁归靡斥责安份了点。翁归靡毕竟是刚做乌孙王不久,王廷正在过渡之中,这承上启下的工作委实不好做。
刘解忧在帐中无事可做,乌孙的字不比汉朝,汉朝的字不比现代的简体字。好不容易适应了汉朝的文字,却来到了这乌孙国,乌孙的语言也就相当于现代少数民族的语言吧。看吧,学习一门外来语多重要,现代重要,更是穿越女的必修课啊。在帐子中呆地太过无聊,刘解忧索性起身,掀开帐帘,帐旁各有一名女子,低眉信手,十分恭敬。
“右夫人,奴婢静候吩咐。”
刘解忧看着左边站立的女子,自打被尔敏佳,不,须卜格骗了后,刘解忧这下不轻易相信这里的女子了,表面上恭恭敬敬温温顺顺,心里的玲珑心思千变万化呢。是以,刘解忧到现在都没有近身伺候的丫鬟。
哎,倒开始想念冯嫽了,不知道她和那个侠客生活得怎么样了。自己已经嫁了两次人,冯嫽的孩子有没有落地呢,是不是已经会叫父亲母亲了呢。刘解忧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看着如棉花糖一样白洁的云彩,古代不如现代好,但环境啊空气倒是比现代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右夫人。”
刘解忧听到这声叫唤,回过神来。“来到乌孙这么久,这里的景致还未曾好好观察一番。你们就呆在这里,我随处看看。大王若是来了,让他来找我。”看到女子疑惑不解的眼神,刘解忧继续道:“就如此与大王说,他该找得到我。”说罢,刘解忧抬脚就走。那两个女子果真没有跟上来,这里是翁归靡的地盘,对这里的地形他该了如指掌,找她不是一桩小事么。
一路上,乌孙的奴婢与侍卫都恭敬地行礼问好,放在现代那就是高级领导般的待遇。刘解忧人前也装出来高级领导般严肃谨慎的模样,等到来到了栅栏边上,刘解忧停住了。栅栏这边人烟罕至,记得尔敏佳曾说栅栏外是危险之地,没有大王的允许是不能来的。刘解忧伸手抚摸木制栅栏,远处哪是什么危险之地,明明是一片绿洲。在黄沙遍地的乌孙,绿洲就是宝贝。如果总是住在绿洲之中,难免破坏那的生态环境。
刘解忧伸开双臂,扬起头,狠狠地呼吸了一下。
啪的一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刘解忧心中知晓是谁。慢悠悠地放下手臂,回眸一笑,依着汉朝女子贤淑的礼节对翁归靡行了一礼,起身后又柔柔甜甜地唤了他一声大王,这声糯糯的声音如一芬香甜剂,直直射入了翁归靡的心窝。
“你啊,调皮。”翁归靡一刮刘解忧的鼻尖,然后一把圈住刘解忧低头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独属于女子的芳香沁入鼻端,舒爽至极。
“明明我比你大,我可比你稳重地多了,对了,翁归靡。”
男子依旧埋首于自己的脖颈,呼出的温热气息弄得刘解忧的脖子十分瘙痒。干脆抬手使劲将翁归靡的头给抬了起来。
“胆子大了。”被迫抬起头的男子,两眼直直盯着怀中女子,张口说出这么一句话。
刘解忧挑眉一笑,伸手指了指远方那片绿洲。“跟你说正经的呢,这里是栅栏,不能出去。远处是一片绿洲,你是大王,我想到那里看看。”
翁归靡一听就知道刘解忧的意思,栅栏之外必须得了大王的准许才可以出去。当即拉住刘解忧的手,朝远处一和声。不一会,一匹通体血红的骏马奔腾而来,刘解忧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宝马啊宝马,浑身赤红,头细颈高,四肢修长,身形曲线完美至极。
“解忧原来是爱马之人,此马是汗血马,名唤赤血。”翁归靡伸手抚摸马头,轻轻地慢慢地,赤血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汗血马此刻就在自个儿的眼前,尼玛,真高,翁归靡目测至少一米八五吧,这马目测应该有一米七多,哎,刘解忧成了最矮的一个。一米六都没有,小巧玲珑啊。刘解忧看着这马,它身上红得就和出了血一样。
“解忧,把手给我。”刘解忧哦了一声,眼睛如狼一般盯着赤血看。翁归靡拉着刘解忧的手摸上了赤血的头,赤血一开始很不满意,头使力一晃,翁归靡一咳嗽,赤血又回转过马头,两个鼻孔
直冒着气。
翁归靡握着刘解忧的手慢慢从马头摸到马背,赤血的皮很薄,看似肉不多,但刚才远看明明觉得很剽悍。刘解忧正感受赤血的魅力,自己的屁股突然遭袭。翁归靡的大掌来到她的屁股一捏,刘解忧刚要怒喝,屁股上又是一阵力道,一阵天旋地转,一上一下,等晃过神稳住身形时,刘解忧已经到了马背上,后背与翁归靡的宽广胸膛紧紧贴着。原来刚才翁归靡帮助自己上马,是自己想歪了,刘解忧顿时羞愧不已,脸微微红了。
翁归靡两手环绕自己,一拉缰绳,一声劲吼,赤血撒蹄奔了起来。刘解忧只觉得一瞬间黄沙飞走,只一会儿,她便来到了在栅栏之内看到的远处的这一片绿洲。这汗血马,日行千里,果然名不虚传啊。
屁股上一热,再次被袭。一拉一扯间,刘解忧已经下了马背,翁归靡拍了拍赤血,赤血轻踏马蹄,踱蹄走了。刘解忧瞪了下翁归靡,“帮助别人上马下马难道都要从屁股那边……”翁归靡扬起嘴角,摇了摇头。“还可以扶手,扶腰。”看着翁归靡嘴角的那抹得逞的笑意,刘解忧知道自己被耍了,翁归靡故意托自己的屁股。
“你我是夫妻,再私密的部位都碰过了,还怕碰个屁股不成。”刘解忧脸上一红,想起那些个火热狂野的夜晚,行,翁归靡,你有本事了,长翅膀了。作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刘解忧顿时觉得很有必要振妻纲。
“解忧,这就是离帐营最近的一片绿洲,乌孙子民倚靠仰仗的绿洲。”翁归靡牵起刘解忧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就像现代街道上手牵手并肩而行的情侣一般,不过,这里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绿树。
刘解忧呼了口气,结结实实踩在了土地上而不是黄沙上,刘解忧高兴至极。绿洲啊绿洲,原来都是看得到摸不到的,现在可以走入绿洲身临其境。在现代都没有到西北去过,现在回到古代,体会了把西北古代游,还是免费的。
“看,羊。”刘解忧伸手一指远处仿似在闲庭散步的羊,远处的羊听到了声音,立即跑开了。只一瞬,速度委实快,刘解忧的手就这么僵硬地悬在空中,哪里还有羊。放下手来,耳边传来翁归靡的轻笑声。
“刚才看到的是藏羚羊,西域的动物跑得都很快。除此之外,还有牦牛,骆驼,猎鹰,狼等。”刘解忧听到最后一个动物时,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