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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医的妇科医术在太医院可是顶尖,哪是妳说的什么庸医,若非她自己胡涂被丫鬟钻了空子,又何以致此,只是母亲见我不肯纳其他女子为妾,又担心将来没了子嗣传承,不得不提出将妳大姐休回侯府,当然…也不能说其中没有其他原因,我承认我有私心,故而同意母亲当时的建议,然她亦算无辜受害之人,所以我才说和离便可。”冯文卿自然地伸手将顾若寒的双手握在他的手心里,低声地解释道。
“难道真是因为三姐吗?你和三姐…是不是。”顾若寒有些疑惑地盯着冯文卿,总觉得脑子里有些混乱,如果冯文卿和顾若薇真的已经两心相许什么的,那她算什么?五百烛光灯泡?
“胡说什么!?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她自己心存妄想罢了,以前我与她是陌路,以后更是如此,别人说的胡话妳也信?”冯文卿握着小手的手掌一紧,有些急切地澄清道。
“呃?我、我没说我信呀,我只是顺口问问而已。”顾若寒被冯文卿过于急促的语气给吓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心底突然涌出一股慌乱,她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一个大男人呢?
“可是妳的眼神明明在说妳不信任我。”冯文卿明的语气露出一丝焦灼,旁人都可以猜忌他,唯独她不行!
“冯大少爷,你和我三姐之间到底是谁对谁有意思,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根本不必跟我解释这么多,我只是觉得大姐看起来有些可怜,才会多此一举地跑来问你,所以你、你别误会了,我不是…不是…。”顾若寒无力地苦笑道。
顾若寒觉得颇为无奈,心想如今的冯文卿已经没有婚姻束缚着他了,是吧?所以他连那些心思都不想继续隐藏下去了,是吗?若是在以前,他哪可能这样咄咄逼人?
“我只有一句话,我从没想过与顾三小姐有什么牵连,其实我心里真正喜欢的…算了,大概是我自己太过心急,原就不该这样逼妳的,这个房间的布置可还喜欢?这里离藏书库近又不会有旁人进来,总比待在外头好,后头有个小门通往大街,以后妳就从那里进出吧,前面店铺就别过去了。”冯文卿深吸一口气之后,才又无奈地转了话题。
“哦…好,我知道了…。”顾若寒轻吁一口气,只要他别现在逼着她表露什么心意,一切都好说,果然还是那个冷静的冯文卿,虽然她总觉得这个人在她面前似乎很少冷静过…。
顾若寒此时才有闲情抬头仔细打量房间里的环境,这里的布置简单舒适,还有座屏风隔间,里面搁着一张贵妃榻,到底比之前只能僵硬地坐在店头一角好多了,何况书坊的客人本就大多是男子,她如今年岁已不小了,也确实有想过打算等过年后就乖乖待在府里的,毕竟她再不愿意,有些行为仍得谨守属于这个时代的规矩才好。
依这些年与冯文卿相处的经验,顾若寒依然是习惯性地默默接受他安排的事情,即使她当下拒绝,冯文卿也总是有办法叫她顺着他的意思,又何必多此一举?只是她更明白若再这么下去,恁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注定做不到不动心了…。
顾若寒又暗自对自己说道,只要冯文卿不提那些不可明喻的心思,她就当作自己没有看明白好了,毕竟她没有乔端静的勇气,也没有乔端静的身家背景,她想冯文卿只是没有在感情这种事上头遇过挫折,所以看不到感情背后存在的盲点,她也一直想不透她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心悦,以致于他会在不经意地存了那些心思,不过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等哪天那些问题一一冒出来挡路时,他或许会因为无力解决而不再对她心怀绻恋。
顾若寒也没忘记还有顾若薇那个心怡冯文卿多年的姑娘,想必她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搞不好现在就已经因为冯文卿恢复单身的事而感到欣喜若狂,甚至等着找机会加深冯文卿对她的印象,现代男女勇于追求爱情,身份或许可以阻挡他们一段时间,可是当这层身份不在时呢?古人都能娥皇女英共侍夫了,现在人就算极在乎某些东西,却未必不会奋不顾身,所以她相信顾若薇是绝对有可能会想尽办法打倒任何情敌,不顾一切手段得到冯文卿的…。
书坊的后院里,被鲁思挡在房门外的紫竹,正气愤地与鲁思打了起来,鲁思没想到一个小丫鬟居然会有武功,眼中闪过一阵惊讶之后,随即反应过来,出手回击。
“真是奇了,我今日才发现顾六小姐身边的丫鬟居然还深藏不露?不过看妳招式都生疏的很,八成也不常使出来吧?”不到十招,鲁思就轻松地把紫竹制伏了,他好奇地笑问道。
“谁要你管呀!?你这坏蛋快放手,我要进去救姑娘。”紫竹快气炸了,她家姑娘都多大了,那个该死的冯家大少居然敢独自跟她待在屋里,要说对姑娘没什么企图,她才不信呢!
“救什么救?大少爷又不会对六姑娘如何,妳紧张什么?”鲁思自然没傻到放人进去打扰主子和顾家六小姐他们小两口难得的独处时光。
“信你的是笨蛋!我家姑娘已经不是小孩子,他还老缠着我家姑娘,以为我家姑娘是侯府的那位三姑娘吗?他分明就是欺负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先是抛弃了大姑娘,又来…姑娘尚未及笄,他是想害死姑娘,是不是?快滚开!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紫竹越说越觉得火大,明的不成,干脆来暗的,直接往鲁思抓住她的那只手咬上去。
“啊!!!妳这女人,妳属狗的啊?做啥咬我?放开!放开!”鲁思手臂上一个吃疼,果真就放开了紫竹。
“活该!哼!姑娘,姑娘!”紫竹毫不心疼地对鲁思扮了个鬼脸,转身就要去救顾若寒。
“紫竹?怎么了吗?”刚回过神的顾若寒正巧听到鲁思的喊叫声,又接着听到紫竹着急的叫声,便连忙开门出来探个究竟。
“姑娘,妳没怎么样吧?”紫竹顾不得回话,先是把顾若寒全身上下前后给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事之后,才松一口气,然后从容地说道:“没什么啦,只是被我咬了一口而已。”
“啊?!咬、咬了一口?鲁思受伤了吗?要不要擦点药?我这里有…。”顾若寒紧张地从身上翻出一个小瓷盒递给紫竹,示意她拿着药过去道歉。
紫竹嘟嘴看着顾若寒一小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接过瓷盒,走到鲁思面前,恶声恶气地道:“喏!药给你,自己擦!”
“干嘛对人家凶巴巴的,今儿个是吃炸药啦?”顾若寒不解地看着又折回来的紫竹,平时就知道这个丫鬟颇有自己的主意,不过像今日这么没形象的情况却是少见。
“当然是因为他…姑娘,刚刚你们在屋里没发生什么事吧?”紫竹气呼呼瞪了鲁思一眼,又转头瞄了冯文卿一眼,才把顾若寒拉到角落里,关切地问道。
“呃?没、没什么啊,他能对我做什么?”顾若寒微愣一下,就连忙若无其事地摇头说道。
“是~~吗?”紫竹明明看到顾若寒的眼光似乎有些闪躲,猜想刚刚在屋里一定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因为‘元凶’还在,所以姑娘不敢明说而已,便更了解啥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怎么会随身带着药?可是哪里受伤了?”冯文卿没想到顾若寒还真能摸出一盒药膏来,有些紧张地一直打量着顾若寒全身上下,脑海里一边回想着刚才是不是疏忽了?不然怎么连她受伤都不知道。
“没有啊,那是翠竹刚研究出来的伤药,我早上出门前就顺手抓过来,其实也不知道好不好用。”顾若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很认真在抹药的鲁思…。
“顾六小姐,妳跟小的开玩笑的吧?!”听觉灵敏的鲁思听到顾若寒的话,手上的动作顿时停滞,哭笑不得地望过来,问道。
“真的啊,翠竹昨天才做好的,哦!不过她之前给府外一只受伤的流浪狗试用过了,要不等等去找看看那只狗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没死的话,药就是没问题的。”紫竹很坏心地点头附和道。
“大少爷…。”鲁思很是哀怨地又看向冯文卿,他这个侍卫当得太不值了,得为想如愿抱得美人归的主子看门不说,还不幸被人家忠心的丫鬟咬了一口,现在可好了,连用的药也不保证安全无虞…他突然觉得近来流年甚是不利。
“哈!骗你的啦,那个药保证能用的,不然翠竹哪敢拿给姑娘?笨死了,连这点都想不透。”紫竹想是已经见够鲁思的小媳妇样,才又好心地澄清了一句。
“哦!那我就放心了。”鲁思重重地吐一口气,说道。
“好了,鲁思,我们该回去了,”冯文卿只是笑了笑,向鲁思吩咐一句后,又转头对顾若寒说道:“我对妳的心思与谁都无关,妳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