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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念珠褪了下来,递给了宝玉道:“今日初会,甚是匆忙,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这是前些日子皇上给的,我便给你权作纪念吧。”嘴上那么说,水溶心里可没那么想,你刚才说了那些个不敬的话,好歹也可以用这个在菩萨面前积点口德了吧,不用谢我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对这个御赐的珠子不爽,是因为被季铿然那个混蛋讥笑那个佛珠像姑娘家才戴得!
且说宁府送殡,一路上热闹非常,出了城直奔铁肩寺去了,自是诸事顺意也就不表了,到了寺庙中,凤姐没意外地也如原著中一样,带着宝玉和秦钟住进了馒头庵,此时,那庵里的老尼正在和凤姐说张金哥和李衙内的事,大体就是那衙内看上了已经与长安守备家定亲的张家小姐金哥,张家想退婚,守备家不同意,求凤姐在其中周转云云
凤姐刚打理好了宁府的丧事,赢得了众人的交口称赞,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托大说只要钱到了万事好说
两人在房内谈得火热,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话被附在房上的一双耳朵听了去,只见那双耳朵的主人,见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事情说了差不多了,就朝窝在对面树上的另一名黑衣男子远远地使了个眼色,无视后者哀怨的眼神,身轻如燕地飘走了。
回到府里,把鹰脸面具推倒了头上,半跪在地上道,“头,贾府那里有动静”
季铿然停下了手中的笔,半抬头,用修长秀气的手指在书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狭长的凤眼一眯,似笑非笑道:“又有什么动静,快给爷说说”
黑衣男子心下疑惑自家主子的举止有些怪异,但军人天生服从命令的个性,让他把在馒头庵净室里听到的一一复述一遍
“哦,既是如此,清,你注意收集一下他们仗势欺人的证据,留着以后自会有用”战清也就是刚刚那名黑衣男子听了忙点头
在他去做正事之前,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疑问抛出来了“头,什么叫做又啊”
铿然听到这句话,不由地弯了下嘴角,看了一眼立在旁边帮自己拆分军中密报的战云,努努嘴示意道:“这事嘛,我也说不清,你问他最清楚了”
战清听话地看向战云,只见一直背对着他的战云缓缓地转过了头,用深情款款地眼神凝望着他,嗔道:“清哥……”
看着一个大男人对他做这个动作,即使战云并不是那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人,战清也只觉得五雷轰顶,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靠,这小子毛病啊,这么看着我,他一寒,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巴到:“你你……你……干……干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战云已经瞬移过来了,抱着他的大腿哭道:“清哥,你救救我啊,清哥,那宁府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你赶紧让头把我撤回来吧,我不要留在那里啊,清哥……呜呜……”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战清连忙用眼神向铿然求助
不等铿然开口,战云就抢着道“我好可怜啊,我一到那宁府做事,就差点被人占了便宜……”
原来那战云本来趁宁府历丧急需人手,找人买通了关节混进里面做了个使唤地小厮,打算借机收集点证据,谁知还没两天就有人对他动手动脚,今天晚上那个死变态的总管竟然趁着天黑想对他下手,他把他暴打了一顿就逃出来了,虽然这种事在军营里面也时常有见到,但都是你情我愿地,而且他虽然看上去清秀,可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何受过这种委屈,打死他都不要再去了
“哈哈……”战清听了他的话大笑起来,“那些人也太不长眼睛了,谁不知道你泼起来不要命的”仔细一打量战云,却发现他的脸上赫然一个青黑的淤痕,奇道“莫不是真被宁府欺负了,怎么伤到脸了?”
这话又说到了战云的伤心处,他继续郁闷道:“那些王八蛋如何伤得了我,头打的”
在一旁地铿然摊手道“谁叫他一回来用刚才看你的眼神看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又说了一会话,战青就回去接替还呆在庵里监视的战宵了,心里暗暗地想还是早日了结贾家的事为好,省地到时候把自家兄弟一个个逼疯了
归来
前阵正是贾政生辰,众人都正在给他庆贺,迎春和其他女眷也另开了一桌在内院吃着,这时门吏忽然跑了进来,说宫里来人了,贾赦和贾政忙到启中门领旨,贾母等人心中惶惶不定,谈春几个姑娘也低声地在议论着,只有迎春老神在在地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元春应该被晋封了吧,说真的,她对那个钱堆出来的大观园还是挺感兴趣的,打定主意要好好地逛一逛。
果然,贾母领着王夫人去谢恩回来后,府里就开始商议建座省亲的园子了,探春她们虽然高兴,但也无事可做,就先行告退回去了,迎春正要走,却看到宝玉神色变换不定,也说不清是喜是悲,遂附着耳朵对探春奇到“这又是怎么了?”
探春抿嘴笑道“还能有什么,他那冤家回来了,琏二爷刚遣人报信回来呢!”
迎春点了点头,携着惜春一起走回去了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司棋迎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绣橘一边帮迎春换上轻便地家居服,一边取笑道“莫不是天上掉金子了,这样高兴?”
司棋啐了他一口,笑道“还不快去给姑娘取热水去!”绣橘笑着转身出去了
司棋拿了个小包裹塞到了迎春手里,低声笑道“姑娘,又安回来了,这是给姑娘的,姑娘可真是神了!我们的东西销路好着呢,他说那些东西的价钱都翻到六十倍了!”
迎春打开手中的包袱,稍微地数了数竟有三四千两白银!也忍不住欣喜,她当然知道远洋交易的暴利,也知道和这种暴利相对的危险,原先她对让潘又安出海的事其实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以这时候地航海技术来看,回不来的可能性很大,但为了大家的未来,她也只能这样博一博,万幸的是,连老天爷也站在她这边,这让迎春不禁露出来到红楼里之后,第一个舒心的笑容来
司棋看到迎春的笑容,不禁一愣,天,她从来不知道她家姑娘可以笑得那样好看,那浅浅的弧度,弯弯地眼眸,凝脂般的白玉肌骨,淡红色的樱唇,微微地张着,比那宝姑娘,林姑娘竟也不差半分!
迎春看到司棋的表情奇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司棋赶紧回过神道“他还让我问姑娘,他那里还有姑娘让他买的东西,倒不知怎么处理?要先给姑娘看看吗?”
迎春记得潘又安出海的时候,她确实有说过让他物尽其用,就是在倒卖货物的时候尽量不要空船,也从猫里又运些这里没有的东西来,没想到他还真的照她的话做了,其实她不知道,自从发现赚了钱以后,潘又安对她可是盲目崇拜了,下定决心要跟着她赚大钱,出人头地,可以早日娶司棋表姐,那批货物卖了以后,赚了足足有六千两之多,他只从里面拿了一些,就拿剩下的钱的一部分去买一些货品了
迎春很感兴趣,不知道潘又安会买什么会来“哦,是什么东西?有拿来吗?”
司棋点了点头,走道小床头那里取出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包裹,在迎春好奇地打量下打开了,嘴里不住地说道“姑娘,这只是一些样品,我们见识浅薄,也不知道这些个东西值钱不值钱”
迎春看了看,菲律宾靠海,所以潘又安拿来的东西大多是一些贝壳珍珠的首饰,这些东西式样精巧,卖起来倒也简单,靠差价也能小赚一笔了,咦,这是什么?迎春拿起一块五彩晶莹的观音像端详着,司棋笑道“我看到这个原也觉得好生奇怪呢,问他才知道,这东西原来在那里叫番璃,那里卖也贵着呢,他又没见过,只觉得倒像宝二爷的那块玉,就咬牙买了两块,五六百两的银钱呢!”
迎春点点头,这么一说,她倒知道这是什么了,就是古法的琉璃嘛,她以前研究过一个课题就用元素合成古法琉璃,因为这种琉璃的制作工艺在唐代就已经失传,现在制的琉璃,大多浑浊,已经难见风采了,所以现在世面上的古法琉璃都是从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个个价值不菲,没想到这项工艺传到菲律宾后竟然还没失传
虽然知道这琉璃价值连城,但如何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地卖出去,可是个大问题,迎春把自己的苦恼告诉了司棋,没想到司棋反而笑道“姑娘,你不知道,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可以把这东西托人拿到黑市上去卖,只是这价钱上却是要折损许多的。”她想如果这东西真如姑娘所说如此值钱的话,也就不在乎折价了。
迎春拍了拍脑袋,对阿,她怎么没想到这茬,接着说道“这个暂且不忙,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家生子,不比外面买的奴才,即便潘又安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