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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杀了主人家跑出来的。”她恶狠狠的说道。见过讨厌的,可没见过这么讨厌的。
那些莺莺燕燕大都还盘旋在玉萧远的周围。给他斟着酒,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唤道:“公子……”
清漓心里火大,刚才在外还说是迫不得已的来着,一进来就不知道拒绝了。哼,一看就是常客!
侧眼去看黄浪,瞧着他也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他凑过来低语:“怎么?吃味了?”
“要你管!”她没好气的回道。
黄浪贼笑了一下,摸了一大堆银票出来,喊道:“今晚你们谁能降服这位俊美无双的玉公子,这些银票就归她了。”
这一下,欢呼声四起,那些青楼女子更为兴奋,不仅可以服侍美男,还有那么多钱拿。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嘛。
于是把玉萧远包围得更紧了,清漓他们三人都给凉在了一边。
黄浪得意洋洋的看着地,嘻嘻直笑。
只听得玉萧远突然说道:“姑娘,你们一人陪我喝一杯,如何?”
“好啊!”听得此言,那些女人更是欢喜了。忙去拿酒杯。
玉萧远制止道:“还是让在下亲自给姑娘斟酒吧。”说罢,便起身拿起酒壶。
清漓看着眼里,心里恨恨的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所谓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个玉萧远看着这般的清净,却原来只是因为之前没有到合适的地方,没碰上合适的对手罢了。
只见玉萧远端起酒杯,和每一位姑娘都各喝了一杯。
那些女人刚开始还在谈笑风生,可是过了一会儿,居然都渐渐不支,靠在桌上如醉酒一般纷纷倒了下去。
清漓看呆了,随即便了然,一定是玉萧远给她们下了药了。她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说道:“玉哥哥,你用药的水平真是太棒了。居然看起来真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玉哥哥?”黄浪在一旁怪声学着她的话,又接着说道,“刚才还把人家瞪着,现在就又开始情意绵绵了。”
清漓白了他两眼,不理他。
玉萧远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们今日只能都呆在这一间屋子了。我一时意气,把她们都弄趴下了,若是再找老鸨找房间的话定会生疑的。只有委屈一下,反正她们的药力至少也要等明日中午才能消散的。”他的眼光望向清漓,他们几个大男人随便在哪里都是一样。只是苦了她,一个女子不仅要来妓院,而且还要和这么几个男人呆在一个屋子里。
清漓对着他的眼神说道:“我没什么,就在那躺椅上卧一晚就成了。反正大家都是和衣而眠,有什么关系?”
“这……只怕那老鸨又来询问怎么办?”那家丁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黄浪哈哈大笑:“大不了就把我们几个当成禽兽了,这么多人共处一室,嘿,好玩。”
清漓却说道:“放心吧。那老鸨最爱钱。刚才我那么一说,她就绝对不会来打扰了。”上次和她打交道的时候就知道。
“咦?你怎么知道那老鸨爱钱?”黄浪满脸疑惑的问道。
呃,总不能说自己和她打过交道吧?她强笑道:“世上有哪个老鸨不爱钱的?否则一个女子谁愿意来妓院做这个?”
黄浪半信半疑的点头,一双小眼睛还在盯着她。
她一人走过去在躺椅上和衣躺下,说道:“你们几个慢慢欣赏这些个美女吧。我要睡了。”说完,就闭上了眼。
她如此坦然的态度倒是招了玉萧远和黄浪的久久凝视。她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这般姿态何曾在其他女子的身上见过?
玉萧远凝视着她的睡容,嘴角又勾起一抹浅笑。他就是喜欢,看着她如此的安心……“清漓,起来了,天亮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轻唤着。
“唔……”清漓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玉萧远在一旁微觉好笑。
突然,清漓感到屁股上好像被踢了一脚,生疼生疼的。
她猛的跳了起来,喝道:“谁?谁踢我?”
黄浪在一旁笑兮兮的对着玉萧远说道:“对这种懒人就只能用这样的极端办法。你看,这不是起来了嘛?”
清漓吼道:“有没有搞错,你这么一把岁数了,怎么还这样?”
玉萧远轻笑出声,说道:“你再不起来,那一群莺莺燕燕都快起来了。”他向桌子那边指了指。
清漓紧蹙着眉,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睡意蒙胧的步出房门。
几人刚下楼梯,就碰见了老鸨。
那老鸨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各位爷,昨夜可玩得尽兴?我们这里呀……”突然间,她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没有了。她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清漓看。
清漓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不妥了,她早上起来忘了把脸给蒙上。
那老鸨指着她,喊道:“你……”这个女人她可是化了灰都认得。自己跑来当花魁,却又跑了,害得她把一个大客户都给得罪了。那个大客户自然就是后来差点把妓院都给拆了的卓熙泯了。
清漓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什么?知道是女人就行了,别声张。”说罢,便抽出几张银票递上去,又冲着她眨了眨眼。
那老鸨看惯了妓院里的人生百态,是何等厉害的角色。她这等的暗示,如何能不明白的?看了看身边那个俊美的公子爷,自是不想被知道来过妓院做花魁。她是做生意的,往日的事已经过去了,再纠扯她又何用?既然她肯给钱当然是好事。她接过银票看了看,两眼放射着光芒。
随即又笑道:“哎哟,我们这里都是给各位大爷服务的。要被人看见有姑娘家……”
话音未落,清漓又掏出一叠银票,冷冷的说道:“够了吗?”还好她从王府中带出来的钱够多。
老鸨喜笑颜开,说道:“够了,够了。几位爷慢走啊。”作为一个老鸨,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她是懂的,把人逼急了,就什么都捞不到了。
清漓一脸黑线走出门去。心里郁闷无比。就是自己出了什么嗖主意,跑来妓院避祸。这下子被宰掉那么多银子。这些钱去请个杀手把燕晨干掉都绰绰有余了。这个该死的老鸨,总有一天把你的妓院一把火烧掉。
黄浪却在后面不死心的追问道:“我说,你的钱是不是多得用不完了?她知道是女的又怎么样?我们都要走了,干嘛给她钱啊?”
“我喜欢,我钱多,用不完。我拿钱来生火都可以。你管得着吗?”她火大的吼道。
玉萧远笑了笑,走到她的面前,体贴的说道:“一个姑娘家被人发现了是不太好。要是那老鸨多嘴到处宣扬,到处喊叫,引得人人都知道,不就完了吗?你这样做是对的。”
清漓感激的看他,这个男人就是好,这么体贴,这么温柔,哪里像那个该死的卓熙然,要不是他,自己用得着这么亡命天涯吗?用得着这么风餐露宿吗?
一旁的黄浪也直感慨:“唉!你说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还没家室呢?”
他想了一下,又自言自语的说道:“恩。一定从前没碰上过这么脸厚之人?”
清漓瞪着他:“你说谁脸厚了?”
“咦?我说你了吗?你自己对号入座干什么?”黄浪故做奇怪的问道。
玉萧远在一旁笑着摇摇头,他早就觉得这两人好像天生就不睦。两人年龄相差悬殊,却是一样的小孩心性,都不肯服输。
他连忙打着哈哈,说道:“快上路吧。今日赶快一点就能到伏溪镇了。”救人如救火,这次他已经耽误了太久了。
伏溪镇,小小的一个地方却是热闹非凡。熙来攘往的人把街市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把马车寄放在驿站,几人步行前往。黄浪的脚经玉萧远的治疗已经完全好了,不留丝毫隐患。
玉萧远笑道:“看来我们是遇上赶集的日子了。”他用手轻轻的护着她,好让她不被那么多的人所挤到。
清漓眼珠转了转,笑看向一旁的黄浪,问道:“你的亲戚住哪里啊?我们送你去吧?”
黄浪四处看看,口中念念有声,说道:“这个变化太大了吧?几年不来,就连去亲戚家的路都找不到了。老李,你还认得路吗?”
那家丁自然是摇头了。
清漓白了他一眼,你就装吧,还不是死乞百赖的想要跟着我们?
玉萧远说道:“黄老伯,我现在要去这个镇的后山上去给一个病人看病。你们怎么走?”
黄浪沉思了片刻,说道:“好啊。既然现在也找不到亲戚,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你的医术我简直是万分佩服。”
清漓说道:“你不是早就想这样了?还故作沉思干什么?”死老头,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黄浪给她扮了个鬼脸,洋洋自得。
一旁的老李说道:“老爷,恐怕不妥吧?后山那些偏僻的地方,若是有什么事……”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