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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漓看着他凶狠的眼神,读懂了他的意思,心里颇感无奈,这个梁子是早就结下,没法化解了。要杀要剐,听天由命。
卓熙然看着她良久终于开口道破她的疑问:“本王今日本来让你来尝尝月刹国厨子弄的东西,怎知大哥,二哥也过来了,正好让你见见。”手分别向两旁一指,说道:“这是宣王,这是显王!”
“啊?”郁清漓故意惊呼出声。一个是她早就知道,另一个是早已猜出。
然后,又只得屈膝下拜:“清漓参见二位王爷。请恕刚才失礼之罪。”
宣王卓熙照抢在卓熙泯之前说道:“不知者不罪!姑娘就不必自责了。”
清漓对着他阳光般的脸庞投去感激之意。很明显,他又护了她一次。不过,她不傻,她不会认为一个男人会漫无目的的对一个女人好。
不过先用感激贿珞着吧。说不定日后有用呢。
想到这里,心里一跳,一股喜悦漫了上来。
卓熙然他可以用那么多女人来刺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能了?而且又是一个地位相当的……
》第二卷 欲之缤纷:第四十五章 各自上演‘深情秀’]
清漓坐在下首,听着那三位王爷寒暄着一些废话。心里想着,这一顿饭可比上次那顿还要吃得艰苦些吧?
三位王爷各自怀着不同的心肠时不时的看看她。
清漓眼角的余光已经瞟到了。可是她只时不时的看向宣王卓熙照。流露出一种欣赏的姿态,偶尔又浮出郁郁楚楚的感伤。
这些都被卓熙然看在眼里。只见他的眼神越来越浓郁,一股炙热的火焰似要喷薄而出。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居然还敢那样爱慕的去看着别人,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大哥。
这时,管家年庶走上厅堂来禀告:“王爷,宴席已经摆好了。请各位主子移架用餐。”
卓熙然“恩”了一声,看了看郁清漓,又吩咐道:“你去把凝妃请来,说本王邀她一起来用膳!”
年庶应了声,赶紧去了。
卓熙然又转身对旁边的两位说道:“凝儿和我们兄弟几人小时就认识,所以本王招她一起过来。”
卓熙照笑说道:“就是夜大将军的爱女吗?倒是很久没见到了。”
几人到了隔壁的厅中,刚刚入席,凝妃便到了。
凝妃一脸绽放着笑意,落落大方的给王爷们施礼。
清漓心里暗想,看她高兴的这模样,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了。不过她可以放心的是今日一定会得到卓熙然的爱怜,因为本来就是喊来显摆给自己看的嘛。
她又看了卓熙然一眼,心底冷哼了两声,要是玩政治可能玩不过你,可是玩感情,就不知道谁胜一筹了。
凝妃看着清漓有点略微的吃惊,但随即又堆满了笑意,说道:“郁姑娘也在这里?”
卓熙然上前搂住凝妃,‘深情’的说道:“都是凝儿心细,请来了月刹国来的厨子。所有本王叫郁姑娘和爱妃都过来尝尝。”
卓熙泯一副鄙夷的样子瞪着郁清漓,显然没弄清楚状况。
卓熙照则还是一脸的灿然,明了而慧智的双眼看向清漓,含着轻微的不可置信。他这个弟弟居然也有栽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不过,这女人真的挺与众不同的。想到此,他的明眸轻闪了几下。
清漓吃着所谓的‘家乡’菜,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好受,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是她平素最不喜欢的。而现在不仅要咽下肚,还要强装欢喜。
而此时的卓熙然和凝妃二人简直就是一副恩爱至及的模样。
卓熙泯不禁调笑道:“四弟,数日不见,既然变得如此情深了?”
卓熙然不置可否,继续着他的‘深情秀’。
清漓暗自发笑,就这点招数想打垮本小姐,太小儿科了。
清漓根本不去理他。自己想想怎么赢了那个赌才是正事。那样就可以用一个条件牵制着他。想想就爽。
“你还不让开?我有重要的事要见王爷……”
“可是王爷吩咐过……”
“放肆!”
厅外不时的传来吵闹声。
卓熙然皱了皱眉头,高声唤道:“年管家,让她进来!”他已经听出了是容妃的声音。
果然,容妃走了进来。她瞟了清漓一眼,冷笑了一下。
清漓看在眼里,心里一颤,这女人似乎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容妃向着各位王爷下拜,又对着卓熙然说道:“王爷,妾身今日本来有一件天大的事情想来禀告,怎知道宣王殿下和显王殿下也在府上。妾身倒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卓熙然冷笑一声:“你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说吗?顾忌这些干嘛?”又说道:“想必二位哥哥不会在意吧?”
卓熙照敏感的看了清漓一眼,欲待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卓熙泯瞟着清漓,神色中含着自得,嬉笑着开口:“既然四弟都不介意了,本王还介意什么?”
容妃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卓熙然一双利眼看得分明,暗想,好你个容妃,本王还没出手,你既然还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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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欲之缤纷:第四十六章 埋藏证据,混淆视听]
卓熙然冷冷的开口:“你还不快说?”透出的那股子冷绝气息,让人触之即寒。
容妃也不禁抖了一下,但看了一眼清漓,眼里又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恨意。而这恨意足以让她做出任何事。
容妃说道:“王爷,此事是攸关月刹国使者郁姑娘的。她是邻国派来的使者,我等自该以礼相待。只是……”
她顿了顿,故做难以启齿一般,又说道:“只是这郁姑娘居然和府中的男人做下苟且之事。实在是有辱王府的风气。妾身既身为侧王妃,自当讲出来。”
郁清漓眯缝着一双美目打量着她,心里在想,这事未免太简单了吧?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当上王妃的?头脑居然简单至此。她下了药也不去求证一下是否起了作用,就跑来兴师问罪了?
卓熙然也听得有些趣味了,顺着她的话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据?”
容妃有些勉为其难的答道:“这事本来被府内的一个侍卫亲眼目睹,他告诉了妾身,可又怕得罪了当事的某人,于是逃走了。不过他对妾身说出一些事情能够证实!”
清漓听得此,冷笑了一下。这容妃还能说什么,她猜都猜得到。不就是自己手臂上端有个斗大的个黑印吗?她可不知道那是自己用眉笔给画上去的。
原来朦儿曾经是容妃的人。
她深深的明白被身边的人踩上一脚最是致命。于是一边诱服朦儿,一边埋下了伏笔。她明白派奸细来无非是监视自己的私生活够不够检点。
而埋藏假证据混淆视听这种本事,她当律师的第一天就会了。
在朦儿到来之时,她就偷偷的在左边的臂膀之上点了指甲盖般大小的黑点。然后故意让朦儿伺候洗澡。
她知道,在这里对女人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二字。而这个透露给敌人的假证据,有朝一日也许会救自己一命。
清漓也不禁微微有些诧异。原来那朦儿是容妃的人?不是凝妃派来的?她看了看凝妃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波澜。
这时,只听得容妃继续说道:“那人和妾身说了,在郁姑娘的左边臂膀之上有一个黑色的印记。妾身想来想去。若不是有什么不端之事,那么女子的臂膀上端岂是寻常人等所能看到的?”
卓熙然嘴角牵动了一下,冷冷的说道:“那本王只要找人验证就能清楚了,是吗?”
容妃使劲的点点头,说道:“王爷只要叫人到后面去看看是否属实就明白了。妾身去自然不合适,既然凝妃姐姐也此,不如让姐姐去吧。”她心里想着,这事虽然是十拿九稳了,但要有个万一,把凝妃拖下水,也能保个万全。大家都是王爷的妃嫔,她难道希望多个女人来抢?
凝妃明显顿了顿,兴许在思考着该不该去淌这趟浑水。
清漓动念极快,心里想着,怎能让她抓着这个机会?好陷害自己吗?
她站起身来说道:“女子的肌肤自是不能被寻常之人所看到。但是王妃既然说到了清漓的声誉,那便不是寻常之事,不能等闲视之!”
她犀利的美目扫向堂上端坐的三位男子,说道:“这里的三位王爷自也不是寻常之人!”
话音刚落,她飞快的把衣襟上的纽带一解,把外衣往身后一除,褪至肩部。隐隐看见了内里的胸衣,露出了手臂的上端,只见洁白如玉,哪里有半分黑色在上?
而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