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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啊!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就因为我要这个皇位?所以你就不要我?你不许哭!你没有资格哭!”卓熙然越来越是激动。一双美眸开始发红,湿润,直至第一滴
泪水徐徐坠下。
他终于停止了无用的摇撼,背转了身去,无声的沉默。
清理跌到一旁,泪水源源不绝,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后来只能无声的抽泣。她根本没有办法言语;那种蔓延开来的痛在她的内心激撞。好疼,好疼!
她错了吗?她对爱太执着了吗?她不惧他争夺皇位,可他根本一开始就存在欺骗,从那个诗诗开始,从假意驱逐妾室始,都是欺骗!
“你走吧!我守诺言!我退兵!”卓熙然决然的说道。他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可还是为她做了!他真的会因为她而下地域的!
清漓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她赢了,可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相反,遍体鳞伤!
夜募降了下来。
大帐里,卓熙胤望着卓熙然,冷静的问道“真的要退兵?”
卓熙然歉疚的看着他,说道:“哥,这次真的会给你带来大麻烦的。”
卓熙胤叹了口气,说道:“从今以后,天地之间就没你我二人的容身之处了!此次退兵回去。卓熙照定会再想对策,夺我的兵杠。终有一天,会想置于死地的。我们……
只能亡命天涯了!”他没有丝毫的埋怨,他愿意和卓熙然共进退。只是……
他歉疚的看着一旁正在往嘴里喂着樱桃的黎欢儿。
欢儿却是一脸的坦然,嘴里含着东西含糊的说道:“人若是没有义气,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和夫君你共进退。”
又对着熙然说道:“我夫妇二人也和你共进退!”
“欢儿。”卓熙胤感激而深情的注视着她。
卓熙然也投去歉意而感激的眼神。
卓熙胤叹了一声,说道:“情这个字真是让人逃不开的。只是想不到,这个郁清漓竟能让你放弃一切!”,
“扑一一”黎欢儿满嘴的樱桃尽数吐出,“什么郁清漓?说清楚点?你别吓我?“
卓熙胤奇怪的看她,又看着卓熙然说道:“好像是叫郁请漓吧?林将军来禀告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卓熙然无言的低头,这个心心念念的名宇,这个日日思恋的人,从今以后真的就要天各一方了。
“郁清漓,我的闺密啊?是她吗?难道她也穿过来了?”黎欢儿傻傻的念叨着。
卓熙胤搂住她的肩,问道:“欢儿,你在说些什么?”
她冲到卓熙然身边一口气问了无数问题,最后终于确信了这个郁清漓果然是那个从小和她玩到大,情用姐妹的人。
“耶!”欢儿兴森的跳了起来“终于找到她了!”
卓熙胤从身后紧紧的楼着她的迁腰,低语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精瞒着我?”
欢儿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说道:“我怎么会瞒你呢?慢慢的再和你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见到她!”
卓熙胤望了卓熙然一眼,这才正色说道:“欢儿,恐帕你暂时都见不了她了。她快要成为皇后。而这几天因为发兵一事,京城戒备尤为森严。我要混进去自是没有问题。
可要带上你,或是把她弄出来,也许就很难办到了。”
欢儿怔怔的说道:“那我要什么时候有能见到她?”
卓熙胤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何时有能安稳了。”
欢儿黯然神伤,她好想立刻就见到她的好姐妹清漓,可是,事实真的不容许。
她出神了半饷,突然眼光一亮,说道:“其实我们也不用去亡命天涯的!“
卓熙胤和卓熙然都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欢儿继犊说道:“抚州那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周围还有很多郡县也都在掌握之中!她势条件更是属于易守难攻!”盈盈的望着他们二人。
二人对望一眼,同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坐拥为王?”
“不错!”欢儿笑赞道,“你们二人一个是军事方面的天才,熙胤,你别忘了,你那些将士都是对你誓死粕随的。而熙然则是冶国方面的奇才。时之一久,绝对可以和月
刹还有天晟抗衡,即使不能三国鼎立,至少也能偏安一方!”
卓熙胤笑了;抚着她的脸;说道:“想不到你还才这样的魄力!”
欢儿得意的哼了一声:“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卓熙然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她说和清漓是很好的朋友,两人性格上果然有些许的相似。想到此,他又黯然的低下头去。从今往后,远离京城,真的天涯海角各一方了!
卓熙胤和黎欢儿看着他低落的情绪,也不知说什么,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最终卷第八章至十章
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曾经的温柔!
应城的冬天总是特别的冷,四周都结着冰霜,人往露天里一站,便觉得刺骨般的寒意直袭身上甚至直达心底。
可是,郁清漓就喜欢这样在露天里站着,在储秀宫的高墙外,幽幽的望着洁净的蓝天,任由自己的思绪翻飞。
“皇后娘娘,天这么冷,你回屋坐坐吧?”丫鬟朦儿忧心的劝慰道。
清漓不语,只平静的摇摇头,眼神飘向清安殿的方向,都两年了,两年前,她就在那个地方选择了她的夫君,也替天晟王朝选定了国君。
这两年一切都安稳起来。卓熙闲从那次之后,就离奇的失踪了。而乐无忧也自知大势已去,没有资格再和她相斗,倒也自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燕晚和燕晨也不知所踪,她曾经那样的利用了燕晚,他会恨她一辈子吗?
总之,和她相关的仇人也好,敌人也罢,通通都消失无影了。现在的她,平静得连假想敌都没有。
或许是一切都消散无形了,也或许大家都在蓄势待发!
从前轰轰烈烈的一切,想起来都如一场梦一样,她兀自还在沉睡,都没有变化。
可是,真正的午夜梦回,常常会出现一张看不分明的面孔,说是看不分明,可是心里又觉得清晰无比,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棱角,每一根发丝,甚至于每一缕呼吸,她都无比的熟悉,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是他,那个离别了两年不曾相见的他。她的泪水总是夜里尤其容易落下。曾经有人说,在那个时辰里,人是最脆弱的。但她郁清漓怎么能容忍自己有这样的脆弱?
她不要,可最后,还是她一个人抱枕哭泣。
她后悔吗?她后悔当日的那般决绝吗?若是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仍会如此选择的,一份这样不完全的爱,她真的不想要。那个诗诗姑娘还在人世吗?她曾说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冷笑,今日的她就是一块破碎的残玉,不再温润的残玉。
她伸手抚到颈间,那个玉佩她还戴着,她时常想起最后诀别的那一次,在那个帐篷里,他的眼神是有着清楚的伤痛的。可是,大家终于倔强的逃离。
“姐姐,你又站在这里了,回屋里去吧。”一个清澈的声音担忧的说道。
清漓转过头,轻喊道:“曼纱妹妹,你来了?”
一旁的朦儿急忙见礼:“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云曼纱一点也不摆架子,连忙说道:“朦儿,我们也经常见到,你就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了。”
她又对着清漓说道:“姐姐,还是回屋里说话吧。妹妹怕冷。”一双美目盈盈的望着她。
清漓莞尔一笑,知道她其实是在为自己着想。也不多说。跟着她往屋内走去了。
进了屋,曼纱脱下身上的狐皮坎肩,握住清漓的手,歉疚的说道:“姐姐,我知道这两年来你都过得不好。对不起。”
清漓替她轻轻的弹去了发上残留的雪粒,笑说道:“傻丫头,关你什么事?那都是自己的心病了。”两年来,二人在宫中和睦相处,如同姐妹,无话不说。清漓在她的面前也并不避讳什么。
曼纱说道:“姐姐,你倒是成全了我的幸福,若不是你极力的建议把我纳入后宫来,以熙照哥哥对你的痴心也许不会做他想的。”她黯然的垂下头。她清楚的知道,卓熙照的整颗心都在清漓的身上。
清漓当了皇后之后,亲自给卓熙照说让把她纳进宫来封为贵妃。然后,在这两年以来,无论朝中大臣再如何劝谏,也没有再招入一个妃嫔。
曼纱知道,这两年来,他和清漓也并无夫妻之实,每每夜幕垂下。她的熙照哥哥要不就是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要不就来她的坤宁宫里独自饮酒浇愁。他不碰清漓,也不碰她。
他在固守着自己对清漓的那份感情,不肯有一点分给别人吧?
清漓看穿了她的思绪,故意调笑道:“怎么一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