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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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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旁人开口,刘迁站在一侧,笑着问道:“金姑娘,你这侍婢当真口齿伶俐至极,却不知该如何称呼?”
金婵听他不叫自己“婵儿”,突然改称“金姑娘”,心底便是一慌,没等想好如何应答,身侧的小丫头早腆着脸攀上了高枝儿,笑盈盈道:“太子殿下,奴婢自幼便伺候太子妃,明日也是要随着送亲的队伍一同前往淮南的。太子,您唤奴婢‘采葑’便是。”语毕,俏生生的脸羞红了三分。
刘迁薄唇一翘,广袖随风微拂,昂首赞叹:“唔,这个名字好,雅而不俗,真不愧是修成府的‘下人’!”
侍婢采葑听他重重道出“下人”二字,打个寒颤,恍然他是骂自己忘记身份,竟敢在他面前撒野,原本顾盼生姿的一双眼登时慌了,立刻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金婵恨她当着自己的面勾引太子,冷哼
一声,忍着痛,慢慢站起身,却不为她解围。
刘迁瞧她神色凄楚,双目犹湿,本来清丽至极的脸庞显出几分憔悴,不由得也有些心软,遂柔声道:“婵儿别怕,只是皮外伤,两日便可愈合,不会结疤的。”
金婵等了许久,总算听到他说句宽慰人的好话,胸口一热,忍不住就伏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刘迁下意识想躲,脚步一错,突又顿住。
怀中的女子哭得愁肠百结,他悄悄扭脸望了望容笑,却见那个她眸色沉静,目视远方,心思全不在这里。
不由苦笑一声,暗骂自己浅薄,竟想用这种方法激出某人的妒意……
常融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踌躇着开口问道:“太子,这个宫婢,到底该如何处置?”
刘迁有些灰心,无精打采地摆摆袖:“容美人,你意下如何?”
容笑看也不看众人,轻描淡写道:“她亦是无心。”
奇葩太子点点头:“好吧,那就罚她在这儿跪一个时辰,再禀告了皇后,罚她一个月的月俸好了。”
说着,拍拍金婵的肩,“别哭了,泪水浸入伤口会更痛,本殿这就去找太医给你看脸上的伤!”
金婵抽噎着抬起头仰望他:“婵儿两膝痛得厉害,实在是走不得路了。现下这样狼狈,哪还有脸面去见人?太子,您休管我,便任我自生自灭吧!”
刘迁被她逗笑了:“哈哈,哪有那样严重?”
不过低头仔细审视,金婵满身尘土,裙裾上全是脏污血渍,模样也的确不堪。
无可奈何之下,伸臂将她拦腰抱起:“好吧,本殿便抱着你出宫。咱们到外面去寻良医,可好?”
金婵第一次被他这样亲密相护,一颗心就快跳出胸口,幸福得连一身的疼痛都给忘了,哪还顾得上哭?
鼻中嗅到他身上特有的熏衣香,含泪而笑,惨白的面颊上浮起红晕,她眼中光彩焕然:“好啊,殿下,您说怎样,婵儿无不依从!”
双臂死死地环住刘迁的脖颈,忍不住将脸贴上他胸前的衣襟,默默感受他的体温,静静聆听他有力的心跳。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真实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明天,他将成为她的夫,带着她回他们自己的家。
这样一个俊朗出色的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子的,所以她早就有了与别人分享夫君的准备。
然而,那个女人是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是容笑!
想起这个女扮男
装勾引刘迁的家伙,她就恨得牙根直痒痒,以后总要她好看!走着瞧吧!
刘迁等一行将要离开,身后突兀地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呼唤:“太子殿下,奴婢也想随您去淮南!”
奇葩大奇回头,见说话那人正是扫地的宫女,于是笑着问道:“这是为何?”
那宫婢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砰砰顿首道:“奴婢不敢欺瞒!奴婢之所以要去淮南,其实是想侍候那位贵人!”
说着——
手向容笑一指。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离家出走的狗狗】
昨晚说到,我家狗狗不见了。
老尉先头给男银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该男说:“忙,要很晚回去。”
发现狗狗丢了,老尉又打电话,该男道:“哎?狗狗不见了?”
老尉听到他办公室里一堆人喊:“哎?狗狗不见了?你快回去找啊!”
该男立刻表态:“啊!我马上回来!”
老尉站在家门口,左右张望了十分钟,有车风驰电掣冲来,刮的强风差点把老尉给刮进附近的垃圾桶。
车轮方住,某男嗖地从车上跳了出来,大喊:“往哪个方向跑了?”
老尉无辜摊手:“我哪知道?根本没看见啊!回来就发现那个臭小子又跑了。”
某男失魂落魄,跑到仓库里翻出一辆单车,骑上就向外冲,然后满大街地喊:“排斥,排斥,排斥……”(注:这是那只臭狗的名字)
声音凄厉,顿时惊醒街上狗狗百只。刹那间,百狗同吠,根本听不出来哪知是俺家的。
老尉孤单地站在霞光里,十分悲伤,百分痛苦,千分心碎,于是决定——
回家做饭去。
做了大概十分钟,黄瓜片还没切成黄瓜丝,电话突至……


、115黄沙战血映天赤:追赶

黄昏已至;彩霞满天。
一行人伴着鼓乐丝竹,在无数百姓或好奇或艳羡的目光中出了长安城。
淮南太子刘迁骑着高头骏马行在队伍的最前方。
他一身玄色鷩冕婚服,烈火赤裳的下缘钩绣墨边。随着马儿的脚步,广袖飞舞,冕旒轻击作响,人物之清俊风雅;无言可表。
身侧由八人抬着鎏金婚辇,四面红纱迤逦垂下;如烟似雾,新娘子身着彩裙端坐其中。偶有暖风拂过;纱飞香浓,现出新娘头上金光闪耀的九树花钗细钿。只可惜额前轻摆数绺黄金细绦,遮住了太子妃的面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
婚辇后随行卫士千名,再其后是一辆毫不起眼的青幔马车。
马车的木轱辘在崎岖不平的沙土和草地上颠簸碾过,容笑坐在其内,用手抚上小腹,生怕此去淮南长途跋涉,会伤了孩子。
有个年纪稍大的宫婢服侍在侧,瞧她蹙眉,不安开口:“容美人,可是不舒服?不如式鸾这就去禀告太子,请队伍慢行!”
容笑拿眼横她,面无表情,问道:“你名叫式鸾?”
宫婢激动点头:“是!美人有何吩咐?”
容笑秀眉轻扬,质问道:“你非要与我同行,到底是何居心?”
式鸾眼望对方,呼吸急促,半晌无语。蓦然垂泪俯首,细声解释:“奴婢惹怒了太子妃,幸得美人一句‘她亦是无心’,太子才开恩留了奴婢一条性命,式鸾怎能不感激涕零?从今往后,奴婢的这条命便是美人的,美人说何时拿去便何时拿去,奴婢绝无二心!”
容笑唇角高高弯起,眸底却满是嘲讽之色:“当我是三岁孩童来哄么?口口声声说绝无二心,却不肯将实情道出,倒要人如何信你用你?”
式鸾听得满脸愧色,哽咽了许久,方用袖口拭干泪痕,向容笑低头赔罪道:“奴婢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讲出实情,就怕美人恼怒,不肯带着奴婢同行,是以自作聪明,反叫美人怀疑了。”
容笑将身体向后一靠,懒洋洋道:“信不信,在我。讲不讲,在你。我只告诉你一件事——若真想追随于我,便不得欺瞒我一个字。自问做得到,你便坐在这里。若是做不到,就立刻跳下马车回转长安,以免他日不祥!”
说了此话,本以为式鸾会面现惧色,慌张跳车,哪料对方的态度突转从容,不假思索,诚挚开口:“如此,式鸾只好坦白了。”
又望容笑一眼,她悲切道:“美人的相貌酷肖式鸾的恩人,那恩人丧生于十八年前,式
鸾彼时只是十二岁的小宫女,没有机会报答万一。昨日见了美人你,顿觉这是上苍要式鸾将那人的恩情报答在美人身上,故此莽撞相求随行。幸好皇后与太子开恩,这才遂了奴婢的心愿。但是此话说来实在令人难以信服,故此奴婢先前不敢直言,还请美人明鉴。”
容笑端详她一霎,点点头:“记起来了,难怪我总觉你眼熟。昨日早上,我被人押着走过永巷,当时有两名宫女在那里扫地,看见我,其中一个还险些闯祸——那宫女可是你?”
式鸾羞赧一笑,脸现微红,低头道:“确是奴婢无疑。奴婢本来只负责清扫永巷等阴湿之地,谁知昨日椒房殿的杂役生了病,临时唤奴婢前往替补,式鸾这才有机会重见美人,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容笑沉吟一刹,突然又道:“你口中所说的恩人,可是韩嫣?”
听见“韩嫣”二字,式鸾脸色煞白,泪倾如雨。
容笑闭目等了半天,却等不到一个字,也就不再追问。
又行了半个时辰,金乌西坠,夜色渐浓。
容笑这几日体力不支,胃口不佳,加上昨天拼力比武,早就是强弩之末,此刻车子不住摇晃,她身处其中,少不得有些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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