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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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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的身影刚消失在茅厕的一个蹲位里,从另一个蹲位就摇摇晃晃地站起一个人影。
小门一开,那人脚步蹒跚,垂头前行。
等那人走得近了,容笑才失声叫出:“汲宿卫!你怎么了,病了么,怎的脚步如此虚软?”
汲偃听见她的声音,浑身一个哆嗦,险些一头跌倒在雪地里。
容笑想上前搀扶,汲偃使出吃奶的力气纵身跃开,慌忙摆手道:“不必客气,容甲员,我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腹泻一夜便无妨了。啊——我又得去了!”嘴中还未喊完,脚下已飞快地奔回原来那个蹲位。
容笑独自一人站在离茅厕不远的地方,眨眼静思良久,终于想通——
原来自己只用了一顿糊饭,就同时干倒了太乙山上两员虎将。
这种战绩,岂是匈奴人可比?
如此一想,自己也不由得有些敬
佩自己。
遂一展厚氅,潇洒回帐。
太乙山的两员虎将第二日果然齐齐病倒,躺了一日一夜皆是粒米难进,直到第三日,两个人的精神才好了许多。
这天偏巧又是霍去病要去未央宫觐见的日子,容笑担心他的身体,坚持要陪他同去。
霍去病拗不过她,只好同她一人一匹马并肩驱策。
容笑骑着大宛良驹落霜,霍去病自行在马厩内挑了匹黑色的高头骏马,两人一路情投意合说说笑笑,只叹路程太短。
这是容笑第二次来到未央宫。
上次在外面等霍去病,已是两年前的往事,现如今想起来虽不如烟,却也难免带了点微黄尘色。
把守未央宫东司马门的人早已换过,那个曾向自己索要过贿赂的门卫并不在此,容笑难免有些物是人非的感叹。
霍去病微笑着看她,将两匹马交给迎上来的太监内侍,自行领着容笑入内,一路走,一路给她指点各处名目。
后世的人并无机会亲眼目睹未央宫的奢华壮观,一切仅能凭借仅有的一些史籍简册去猜度。
容笑能亲眼见识汉朝皇宫的威严气度,自然是心情激荡振奋不已。
“我现下要入殿去见陛下,你便在此处等我。记住了,我不出现,你不要乱跑。”
霍去病瞧着她,目光中全是依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于是又叮嘱道:“不管是谁宣你,你都不要去。只说受了我的命令在这儿等候,若要怪罪,要他们等我回来了再说,记住了吗?”
容笑点点头,皱皱鼻子:“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紧接着又瓮声瓮气表演道:“孩子,爹爹要走开一下,你不要乱跑。不管谁来哄你走,你都不要上当!爹爹回来,给你糖吃,记住了吗?”
霍去病又气又笑,伸出手指,给她额头一个爆栗:“淘气!好好给我等着!过不了多久,我自会赶回来,然后顺路带着你去长安九市逛逛。昨日你不是还抱怨说山上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么?一会儿我带你去买!”
容笑撅着嘴,点点头,眼瞅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突然有些慌慌的。
没有霍去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
就在她站得烦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瞧清了那人面目,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妹纸们,老尉今晚加班很晚,刚回家没多久。
要是有很多错别字,请帮老尉捉虫,我实在没精神再看第二遍了。
本来应该是极其暧昧的一章,我现在只能码得这样味同嚼蜡,实在抱歉抱歉,以后一定让红烧肉做得色香味俱佳。
还有,妹纸们看完后,8要举报偶!!!!!!
所有的留言,老尉明晚回复,老尉现在要滚去睡死过去~~~~~~~~~


、084弯弓辞月破天骄:掌掴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据说这是人生四大喜。
今日容笑便得了这第二喜——他乡遇故知。
可惜,是仇敌。
站在金马门的梅树下,她等霍去病等得心焦,身后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瞧,那人竟是自己曾试图追杀过的太监之一;常融。
霍去病与容笑二人是自东司马门入的未央宫,要去位于宫南的前殿面圣;必经金马门。
此门因紧傍宦者署的一匹黄铜铸马而得名,其西侧为承明殿,向南便是宣室殿;北方隔门遥遥相对的乃是皇后的居所椒房殿。
很显然,常融是自椒房殿而来。
二人狭路相逢,皆是一愣。
想起太乙山那夜的飞棍和苏文的骨碎哀嚎之声,常融瞧着容马夫便感一阵又一阵的切肤之痛。
眼珠一转,瞧四下无人,登时眼眸冷彻,顿住脚步。
容笑那夜曾听见他与豁牙子喷泉苏文密谋,说日后要报复霍去病与天离等人,心中自是厌他至极。
暗叫两声晦气,她退后数步,站在雪中,与一株红梅并立,为常融让出一条路来,希望这只侥幸存活的臭老鼠趁着自己心情好快快滚蛋。
两面三刀的臭老鼠却不知死活,在扫清了积雪的青石板路上又凑近两步,阴笑着问询:“玄奴,你怎会突然入宫?是同霍侍中一起吗?”
容笑看着他那副故作亲善却眼露凶光的模样,忍不住就想一只手掐住他像鸡一样细的脖子,再卡崩一声给活活掰折,为霍去病彻底除去这隐患,一了百了。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容笑杀鸡,从来都是挥手之间。
弯腰躬身,容马夫做出卑微之态:“原来是常大人,小的到这宫里来,是因为……”说到此处,声音放低,几不可闻。
“什么?你说话大声些……”常融见她嘴唇翕动却无声响,忍不住便又走近一步。
容马夫见他入彀,心内大喜,再随便动了两下唇,好似声音被呼啸的北风带远。
常融好奇心起,直直走到容笑身前:“你到底在说什么?”
容马夫猛然抬眸,眼中精光一闪,手轻轻一抬——
“常融,要你去给皇上报信,你怎的却站在树下?莫非你也想附庸风雅,学我和陵姐姐欣赏梅花?”
椒房殿方向突然行来数人,领先的女子人未到声先至,嗓音脆生生的极为
好听。
只可惜,这又是一个容笑不想见到的人——
修成君的宝贝女儿,金婵。
相比两年前,金姑娘如今出落得越发明艳照人。
若说李雁像株清雅至极的睡莲,这金婵就是气势夺人的牡丹。
看她拢着大红的火狐皮裘站在众人中间,就连容笑也不得不承认,她确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也难怪她一颦一笑皆是傲慢。
上次霍去病与容笑谈及淮南太子刘迁的婚事,曾经言说,因这桩婚事乃是金姑娘的亲外祖太后王娡所定,金府上下便皆以淮南王府中人自居,尤其是这位金姑娘,出出入入皆是一通太子妃的气派,生怕别人将她这来路不正的皇亲给看低了一星半点。
两年来,除非是见皇上皇后,又或是去拜访住在长安的刘迁的胞姐陵翁主,她基本都是以鼻孔对人。
但因她就连鼻孔也生得甚美,长安城内竟无一人说她不是。
容笑对她的鼻孔没兴趣,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到底还是有些不妥,只好沮丧地收手垂头,以示恭谨。
“咦,那是谁,鬼鬼祟祟的,见到我与陵翁主,怎的还像块木头似的杵着?”金婵眼神好,仔细打量容笑两眼,立时狐疑皱眉:“你看起来好生眼熟……我到底在哪里见过?”
容马夫一惊,忙弯腰谄媚笑道:“小的不过是太乙军的马夫,何曾见过小姐这样的贵人?嘿嘿,您认错人了!”
金婵斜着眼睛睨她一眼,冷冷一笑:“不对!我定是曾见过你!嗯,到底是哪里呢……啊!记起来了!原来是你这个混账期门郎员!”说着,两眼一红,扭脸向她身边的女子哀婉道:“陵姐姐,你有所不知,两年多前,此人曾带给我一件祸事,险些害我无辜丧命!”
容笑听她先后两次唤身边的女子为“陵姐姐”,略一思忖,便已想通,那人必是刘迁的长姐刘陵了。
因着刘迁的缘故,容笑对这陵翁主一直都有几分好奇,只是无缘得见,谁知恰在此地碰上,少不得便要仔细端详一番。
那刘陵的年纪大概双十出头,一袭金丝线钩绣的翠色宫装逶迤在地,更显身材娇小玲珑、凹凸有致。
三对金钗对插脑后,随着脚步,有光在青丝高髻间流转,亮得连冬日暖阳都失了颜色,却夺不去她脸上半分容光。
她眉眼极俊,但与刘迁生得不甚相像,瞧不大出来他们竟是一母同胞,想必一个是像父亲,另一个却是随母亲多些。 
与此同时,陵翁主也在仔细打量容
笑。
瞧清了相貌,她沉吟着对金婵道:“妹妹,你所说的祸事,莫非是你和迁儿初遇那次的惊马意外?”
“正是!陵姐姐,当初若不是他……”
一个“他”字出口,金婵已然羞红了脸。
刘陵打趣地看着这位未来的弟媳。
准淮南太子妃被看得抬不起头,定定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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