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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诅咒人!”我批评小芹道,“班长又没得罪你。”
“有了!”小芹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奥巴马的鼻子说,“让它也来跟咱们玩抽鬼牌!这样输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让狗也来玩扑克?虽然奥巴马作为狗智商很逆天,但是玩扑克也有点勉强吧?不过说不定也行得通,可以让上家把扑克牌铺在地上,奥巴马的前爪先碰到哪张算哪张。
“让奥巴马当我的下家!”小芹大声说,“然后,它也要遵守规则,进行成语接龙!”
你的节操在哪儿啊!为了胜利要拿狗当垫背吗!如果奥巴马会说话,它就不用在这蹲着了!去全世界巡回发表演讲的话,比美国总统的听众还要多吧!
“要不干脆别玩了,”我一边收拾地板上的扑克一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俩可以去洗漱……”
话到一半,有人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和披肩发,却是来找班长的庄妮。
“还没回来吗?”黑眼圈严重的庄妮,朝屋内的两张床扫了一扫,然后踢掉拖鞋,自顾自地躺在左面那张床上了。
“床单铺的这么整齐,绝对是班长的床。”庄妮嗅了嗅枕头上的气味之后又说,“我认得这种洗发水的味道。”
其实只要看奥巴马被绑在哪张床的床脚下,就知道哪张床是班长的了。
奥巴马对于擅自爬上班长的床的庄妮,没有表示出任何忠犬该有的素质,加以阻拦,而且连伸舌头讨要食物的例行行为,也不敢对庄妮做。
敏感地觉得惹对方生气的话,会被残忍地用美工刀杀掉吗?
“别怕,”庄妮仰面躺在班长的床上,对床下瑟瑟发抖的奥巴马说,“我不会亲手杀你的,你是公狗,我杀你的时候必须戴上手套,或者雇别人来吧……”
“不过,某些特别讨人厌的公狗,我就未必会怜惜羽毛了……”
是含沙射影地暗指我吗?还用了“怜惜羽毛的天鹅”这个典故?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这只黑天鹅!你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你染上我的血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显著的颜色变化的!
而且你躺在床上的角度……正好可以让我看见,你被黑丝袜紧紧包裹住的两条长腿啊!虽然我知道你没有引诱我的意思,但是细瘦而匀称的双腿,配以半透明、有光泽的黑丝长袜,真的是让男性没法不多看上两眼啊!
“军师你来啦?”小芹向自己的同盟者问好,然后促狭地瞪了维尼一眼,仿佛在说:“胸部小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熊瑶月不太喜欢庄妮,解开奥巴马拴在床脚的狗绳,拉着奥巴马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宫彩彩的床上。
“你们在抽鬼牌啊……”庄妮阴森森的说道,“抽鬼牌可是传说中,古欧洲为封印魔鬼举行的抓鬼仪式,后来才逐渐演变为游戏的。”
正在收拾卡牌的我,手里正好抓了小芹扔掉的半副牌,里面就含有一张鬼牌。
庄妮继续充满恶意地解说道:“‘小丑’是扑克牌中的第五十三张,是最孤独诡异的小鬼,人们都说:‘抽鬼牌’如果没有玩到游戏结束,就中途散场的话,鬼牌里的小鬼就会复活,去找那个最后持有它的人……”
特么的别用这么恐怖的语气,给我讲鬼故事啊!小鬼今天晚上到底会来找我,还是去找小芹啊!
于是我把“小丑”单独拿出来,当做食物喂给奥巴马,让它拿嘴叼着了。
反正中国民间传说,黑狗血最是辟邪,奥巴马虽然黑白相间,但勉强也能算黑狗,小鬼应该不会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吧?
“今天晚上真要那么做吗?”小芹蹲在床头,和庄妮密谈着什么。
庄妮伸出白得病态的一只胳膊,在空气中摘取着某种,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东西。
“总之,机会错过了就很难再出现,”庄妮穿着丝袜的两只脚换了一个交叠的方式,“不果断一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不会很平安地度过。
638 双线进攻
曹公公当晚没有回旅馆住宿,他害怕被大喇叭或者我修理,所以居然找到了山脚下的种花人小本屋,向张大爷借宿。爱财如命的张大爷听说曹公公肯付线,就爽快地管应了他。
当然,这些事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当天晚上,我只是收到了曹公公不知从何处发来的短信“师傅我给您请安了”,知道他没被大喇叭打死,然后我就把奥巴马安排到曹公公的床上,自己也准备睡觉了。
说起来,特殊教育学校的附属旅馆,条件确实不太好,大热的天没空调,只有桌上的一个半大电扇可以稍解暑气。
我把电扇开到最大档位,然后用毛巾被盖住容易受凉的肚脐,仰面朝天地躺在单人床上,一时半会无法入睡。
都说“鸡司晨,犬守夜,奥巴马却一沾床就能睡着,还发出着不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
吃多了吧?听艾米说,奥巴马一吃多了晚上就像个大叔一样发出各种噪音,平时还是蛮安静的,不然艾米也不会允许这条狗睡在自己的床脚下面。
被奥巴马各种影响,我居然接近凌晨两点,还没睡着。
这可不行啊!如果晚上休息不好,明天的第二次爬山,我怎么帮班级搬东西啊?作为安全委员,万一哪个同学出了危险,我怎么及时反应啊?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只价值50万美元的蓝闪蝶,再次落到小芹的草帽上,我因为睡眠不足捉不到它怎么办?
让它飞了一次已经够让我吐血的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就得当场嗝屁吧?
正在想着,突然听见有人轻敲房间门。
“叶麟同学,我能进来吗?”
小芹的很有精神的声音。
“不能!”我警惕地拒绝道,“三更半夜,你不和维尼在一个屋里睡觉,来找我干什么!”
“可是,维尼她磨牙磨得很厉害,吵得我睡不着啊……”
我靠,维尼你的虎牙都那么锋利了,还要磨,你是打算进化成野生动物吗?
而且,艾米和维尼在一个床上睡过,也没听艾米抱怨维尼她磨牙啊?难道维尼跟奥巴马一样,都是吃多了才有这种举动?
那还真应该把奥巴马丢到维尼的房间里去,然后让小芹和我,这两个饱受噪音折磨的受害者,在一个房间睡嘛!
脑子里刚有这种想法,就立即否定了。
让小芹跟我睡一间屋子的话,我就更别想安静入眠了吧!小芹她受了维尼逆推我的刺激,万一上来逆推我怎么办!
就算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我的房间可是在班长的房间正对面啊!明早班长看见我和小芹一起走出来,会作何感想啊!那可不是“兄妹感情好”可以解释的啊!
“你回去吧,”我说,“实在不行就拿卫生纸做两个耳塞。”
“可是,人家是专程给叶麟同学送礼物的啊……”
小芹很委屈地说道。
“送什么礼物?你自己吗?要送礼物,等到天光大亮之后再送不行吗?”
“哼,叶麟同学不要就算了。”小芹难得地在我面前摆起了谱,“反正这把瑞士军刀我也蛮喜欢的,就留下来传给子孙后代吧!”
诶?瑞士军刀?是那把忧郁哥送给我的,黑色的111毫米“千夫长”瑞士军刀吗?
那把瑞士军刀,包含有照明灯、软木塞钻、开瓶器、开罐头器、改锥、钳子、钢锯、电线剥皮器、剪刀、圆珠笔、放大镜,以及牙签……因为是另一个意义上的变形金刚,所以被小芹连蒙带骗地给抢走了,像擎天柱大哥一样被抢走了啊!
突然要还给我?小芹打的是什么主意?
原以为,千夫长瑞士军刀,要和擎天柱大哥一起,等到老爸和任阿姨结婚,我和小芹变成一家人,住在一块以后,才有可能被我搜出来呢!居然提前获释了吗!
如同喝了一整罐咖啡一样,我兴奋得完全睡不着了,匆忙在四角裤外面套了个大短裤,就裸着上身给小芹打开了门。
“啊!叶麟同学没穿衣服!”小芹捂住眼睛,轻声尖叫道,但是还从指缝中偷看我上身的肌肉。
我怕她发出的声音吵醒对面房间里的班长和宫彩彩,就赶紧把她拉进了房间,要是被别人看见,我此时的动作倒蛮可疑的。
三更半夜,裸着上身,迫不及待地把女同学拉进自己一个人住的房间,如果说没有发生什么糟糕的事,张大爷都不会相信。
而且虽然房间里还有一条狗,它也不能给我们开口作证。
对了,现在房间里的情况,正好是:狗、男、女。
总之我别弄出大声音,吵醒听力敏锐的班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