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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狗也吸毒,。”
显然我的话对班长起了反效果,也许大麻这种危害较低的毒品,让班长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有一线可能,但是如果有一只狗被主人天天用大麻毒害,就属于班长不能视而不见的范围了。
“曾经有黑熊抽烟上瘾的,那么狗染上毒瘾也在情理之中……”
班长托着下巴认真考虑道,都说关心则乱,这么低概率的事件,班长你也要相信啊。
“姐姐,咱们还是下车,去救那只可怜的狗吧。”
舒哲一脸急切地喊道,好像从前勾结流氓们偷狗卖狗的,只是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反正有叶麟哥在这里,打起來也不怕的。”
喂喂,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万一这个种大麻的老大爷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比如“农夫三拳”的继承人),我不就栽在这了吗,万一他的儿子们洠в薪谴蚬ぃ簧汉龋也痪捅蝗号钩砂恿寺稹
虽然我和舒哲一样,也觉得这里是城外,但我对郊区人民丝毫也洠в械÷模炊衔钦蕉妨Ω撸匦肴险娑源
我和特殊教育学校的校长说好要去参观,不想失约,于是我从手机上翻出了缉毒组马jǐng官的电话号码(他为了方便我自首告诉我的),给他打了过去。
“喂,马jǐng官吗,听出我是谁了。”
马jǐng官以不太像人民jǐng察的腔调,yīn沉地笑了两声。
“哼哼哼,叶麟啊,你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來的……”
声音洠Хɑ苫野桑韏ǐng官你物理怎么学的,要不要我给你补习一下。
“马jǐng官你别闹啊,我只是想告诉你,宜宁区有一亩地,满满登登全种了大麻……”
“500株以上吗。”马jǐng官兴奋地问道,“500株以上的话,应该可以入刑了,虽然你有自首情节,可以从轻发落……”
“发落你妹啊。”我气道,“我是举报有别人种植大麻,不是我自己种的。”
“什、什么。”马jǐng官脸上的惊愕,隔着无线电波我都能看得见。
“你举报别人,你……”
怎么样,终于发现我是遵纪守法好少年了吧,虽然发现人是班长不是我,那也改变不了我举报老大爷和狗的丰功伟绩啊。
“叶麟,你……”马jǐng官颤抖的声音从听筒中继续传來,“你终于出卖同伙了。”
谁特么出卖同伙啊,老大爷和狗不是我的同伙啊,你能不能别默认我的身份是罪犯啊。
上次马jǐng官來二十八中查案,顺便口头jǐng告我,还与我合作,将安全套撒了宫彩彩一身,所以班长知道这个缉毒jǐng察的存在。
“洠в500株。”班长提醒正在打电话的我,“我目测只有200株左右,只要强制铲除就可以了……不过,最好也给那只狗做一下毒品检测……”
都怪我不该说那一句多余的话啊,现在班长满脑子都在惦记那只可能“被吸毒”的狗了。
“那个……”我犹犹豫豫地问马jǐng官,“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缉毒jǐng察,见过狗吸毒的案例吗。”
“有的,曾经有毒贩喂自己看门狗安非他命,把狗喂得特别神经质,我们缉毒组刚到门口,那些狗就好像得了狂犬病一样咬上來了,明明已经身体干瘪的不行,却很难对付……咦,你问这个干什么。”
“洠拢姹阄饰省!蔽一匾淞艘幌赂詹趴吹降睦洗笠疟叩墓贰
好像是只土狗。
而且肥的要死。
所以,根本就洠Э赡鼙晃故扯酒贰
“总之呢,马jǐng官,你从城里坐郊23路车,坐在公车左侧,用不了40分钟就会看到窗外的老大爷和狗……”
不对,老大爷和狗都是会移动的目标,而且中国地大物博,老大爷和狗到处都是吧。
“那个……反正是玉米地后面的一大片大麻田,我们还拍了一张照片,一会发给你,你來不來处理就随你便了。”
我把马jǐng官的电话号码告诉班长,让她把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发了过去。
“真的……真的是大麻啊……”收到照片之后,马jǐng官喃喃自语道,“不过,为什么是其他手机发來的彩信,大麻田不是你发现的吗。”
“哦,其实是我们班的班长,她发现的,她责任心太强,非要告诉jǐng方,所以……”
“怪不得呢,我早就知道你洠д饷春眯摹!甭韏ǐng官超洠Я夹牡仄兰鄣溃疤嫖腋行灰幌履忝堑陌喑ぐ桑┒咀榈墓ぷ鳎绞械奈薅净肪匙龀隽俗约旱囊环莨毕祝M庋氖忻裨絹碓蕉啵庋阏庋姆缸锓肿泳臀蘅啥萏恿恕
尼玛夸班长就夸班长,干嘛捎带着骂我啊,你怎么不好好想一想,像班长这样的“优秀市民”,为什么跟我这个“犯罪分子”在一块啊。
不过未來志愿是当刑jǐng的班长,受到了公安系统的表扬,看得出,她微阖的眼睛里带着喜sè,心情因此变好了不少。
这时公交车在土路旁边停了下來,唯一的乘客,是个拎着一兜子鸡蛋的大妈。
她小心地坐到右侧的座位上,正好和我们相对于车中轴对称。
一开始她并洠в兴祷埃皇窍癖Ш⒆右谎ё呕忱锏募Φ埃掠懈鋈ち蕉獭
后來可能是听见我们谈话中,数次出现“特殊教育学校”这个词,引发了她的好奇心。
“哎,这几位同学,难道你们打算去那个‘少年之家’吗。”
冬山市特殊教育学校的别称也叫“冬山市少年之家”,学校门口两种牌子都挂着,我记得很清楚。
566 开源节流
班长点了点头,“大婶,确实有那所学校吗。”
大婶挪了挪腿上的鸡蛋,一副要给家里的傻儿子讨媳妇的亲热劲。
“那啥,有是有,不过老师的工资都不高,村里人都觉得,还不如去当售货员呢。”
舒哲莫名兴奋道:“怎么样,姐姐,我和叶麟哥洠祷寻桑蝗缭勖窍乱徽揪偷敉吠刈摺
“已经坐了这么久的车,去看一眼也洠裁此鹗А!卑喑ぜ岢帧
护着鸡蛋的大婶可能是穷极无聊,于是向我们介绍道:
“少年之家洠裁纯煽吹模故撬笊淼拇渌缮剑闱克闶歉雎糜尉暗悖还煌ú槐悖Χ纫膊还唬砸恢睕'什么人來罢了……你们是打算去翠松山野营吗。”
我们的确要在翠松山车站下车,但是不是去爬山野营啊,你见过爬山野营的人,像我们这样轻装简从,连食物也不带吗,我和班长爬到山顶以后洠Ф鞒裕训酪咽嬲芨罅寺稹
而且一提到野外生存,我就想起小芹骗走了我的千夫长瑞士军刀,混蛋啊一定得想办法拿回來。
“我们不是去爬山。”班长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自己露出裙边的膝盖,大概心里在想:如果去爬山我就不会穿裙子了。
大婶皱起了眉头,“不去爬山的话,那边洠裁春每吹牧恕倌曛揖皇且恍┥底印
班长很不满地清了清嗓子,提醒大婶,把特殊教育学校里的残障儿童、弱势群体,说成“傻子”是很不礼貌的。
大婶却误会了班长的意思,大概是觉得班长洠屡艿缴倌曛胰ス鄄旖萄Щ肪常趾芗苫洹吧底印闭飧龃剩顺墒亲约杭依镆灿心宰硬缓檬沟那灼荩蛩闼偷缴倌曛胰ド涎А
八卦之心不次于大喇叭的大婶,再次将班长上下打量了一番。
眼神坚定,仪表不凡,落落大方,四肢俱全,不像是有什么隐疾。
又看了看舒哲。
同样是一表人才,当年奥数比赛全省第五名兼去年的三好学生,绝对跟“傻子”这个词不沾边。
最后,终于把目光瞄向了我。
看个蛋啊,这位大婶你到底在寻找什么八卦啊,你干嘛点头,你干嘛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难道你以为,这些人中间只有我脑子有问睿喑な谴胰グ烊胙中穆稹
你给我回來,有本事到站了你别下车,我要把你的鸡蛋全都摔碎,我要让它们死无全尸啊。
大婶下车以后又过了两站,我们才來到了目的地。
站在“翠松山车站”的生锈站牌下面,舒哲被土路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班长也掩住了口鼻。
为了防止我也患上呼吸道疾病,我赶忙根据记忆中的路线,把两人引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
左前方那座隐藏在绿意里的白sè建筑,就是我來过一次的特殊教育学校了。
“cāo场上怎么有这么多盲道,多硌脚啊。”
进入学校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