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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抱怨道,“班长自己玩了大半夜,我觉得无聊,就自己先睡了。”
“你……觉得无聊,。”
“当然很无聊了。”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我兴致缺缺地表示,
震惊过度的庄妮,两眼向上翻白,之后好不容易又翻了回來,加重语气对我和班长叫道:“你们俩真变态。”
“什么。”
不止是我,从一旁走过來的班长也一头雾水,
庄妮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仿佛血压偏低地晃了一下,扶额让自己冷静之后,怨气十足地对我们说道:
“刚才还说我变态……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变态。”
“班长我错看你了。”庄妮激动得浑身颤抖,“你居然这么不自爱,当着叶麟的面玩自己的咪咪,你俩什么也洠Х⑸脑颍瓉聿皇且蛭凶灾屏Γ且蛭恩離ìng冷淡。”
“班长都玩咪咪了你都洠Х从Γ慊故遣皇悄腥税 !
我和班长都无语了,
“那个,咪咪指的是一只猫。”我好心提醒道,
539 情敌宣言
“胡说,我们的旅馆哪來的猫。”
庄妮显然不肯相信,班长玩了大半夜的“咪咪”指的是一只猫。
她抓起柜台上的电话,拨了一个简短的号码。
“李阿姨,214的房客想要退房,麻烦你去看一下里面是不是一切正常,再仔细找一找屋里有洠в幸恢幻ǎ寐稹!
庄妮口中的“李阿姨”大概是昨天我和班长见过的扫地大妈。
“喂,庄妮,你也太会自作主张了吧,我还洠Ь龆ㄒ朔磕亍!蔽冶г沟溃懊髅骺梢栽诜考淅锎舻街形纾衷诰屯朔恳蔡髁恕!
“怎么,你还想跟班长再温存一下吗。”庄妮放下电话,冷冰冰地看着我。
“你们找不到猫的。”班长十分怅惘地看着玻璃门外的街景,“它半夜里就从窗户破洞里面跑掉了,要是洠в衅贫吹幕啊
班长的表情纠结起來,作为强迫症患者,她希望玻璃窗平平整整,连一丝裂纹都洠в校侨绻蛲聿AТ笆峭暾模∶ㄓ植换峤鴣恚膊换嵊谢岣餍侨嗽谝徽糯采瞎埂
不多时,穿着清洁工服装的李阿姨从楼上下來了,这是个腿脚很利索的中年女人,不知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
“洠ǎ谴驳ケ慌嗔耍枰邮20元钱的清洗费。”
“等等,你说要加收清洗费,。”班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无论是不是在自己家,我都竭尽全力保持室内卫生,床单怎么可能被我弄脏,。”
“庄妮的这位同学,你别激动。”庄妮的堂兄劝道,“也可能是你的男伴弄脏的嘛。”
李阿姨作为清洁工人,此时很霸气地摇了摇头,对班长说:“姑娘,就是你弄脏的,你不要不承认了。”
“我根本洠в小恍拍愀一胤考淙タ础!卑喑こ宥刈プ×死畎⒁痰男渥印
李阿姨巍然不动,稳若泰山,厌恶地看了班长身边的我一眼,冷然道:
“说是姑娘你一个人弄的,也不太公平,应该说是你们俩一起弄的吧,还洠Ъ瞧饋恚侨梦姨裘鞑豢伞!
“当然要把话说清楚。”班长坚持。
李阿姨用重重的鼻音哼了一声,“床单上有血,你们以为翻过來铺我就发现不了吗。”
同时伸手指向墙上贴的一张jǐng示标语,上面用瘦金体写着八个毛笔字:床单见红,押金不退。
“看见了吗,只收你们20元的清洗费,已经是特别优待了。”
李阿姨一脸义正言辞。
“床单上怎么会有血,。”班长和庄妮同时转过头來问我。
庄妮的堂兄偷偷向我比出大拇指,他倒是唯恐天下不乱。
“喂喂,你们可别误会,那可不是什么可疑的血。”我赶忙解释道,“那连班长的血也不是,那是我的血。”
班长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右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面,仿佛刚才出现了一瞬间的犹疑。
庄妮却露出充满恶意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早听说有些初哥会在第一次的时候流血,看來叶麟你包皮过长啊。”
你大爷的,在你的认知里,人类不管是男是女,只有两腿之间才会流血吗,会流血的地方有千千万万啊。
而且李阿姨还有庄妮的堂兄,你们俩不要那么配合地在旁边一脸坏笑啊,如果有一部摄像机的话,这简直就是无照小诊所在做“无痛切包皮”的电视广告啊。
“够了,庄妮你不要不懂装懂。”我以资深专家的态度凛然道,“包皮过长不至于流血的,包茎才有可能那样。”
和老爸卖了这么多年的chéng ZEi8。COm电子书用品,在生理卫生知识上面我倒是轻车熟路。
庄妮向我露出佩服的眼神,“失敬,原來你就是传说中的‘包大人’啊。”
“我只是指出事实,洠в兴底约壕褪前グ !蔽移梅⒍叮瑳'有细想就向班长请求援助道:“班长,你给我作证,我不是‘包大人’啊,你不是见过一次吗。”
班长的面庞上立即罩上了一层寒霜。
看來在江桥下不小心看见我小便那一次,对于班长來说不是很好的回忆嘛。
“小小年纪,不知自爱,还是当班长的人呢……”李阿姨似乎对我们这么年轻就來开房,很不赞同。
“你们都想错了。”我大喊道,“床单上的血迹是我的鼻血,就算拿去化验DNA我也不怕,跟班长毫无关系,你、们、明、白、了、吗。”
“你的鼻血。”庄妮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你到底是在床上看见了什么东西,才会流鼻血呢。”
不是看见了什么东西,而是听班长跟你讲电话,脑中闪过你和宫彩彩裸身抱在一起的画面,才会流鼻血的,不过我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承认啊。
“只是天气太热,上火了而已。”我眼神躲闪地敷衍道。
“是鼻血也好,是其他血也好,总之20元的清洗费。”李阿姨语气平板地重复道。
“我洠б饧谘航鹄锟郯伞!
心算了一下,300元的押金应该减去房费和清洗费,还有富余。
“请再给我10元钱。”庄妮的堂兄看着电脑屏幕说。
“喂,你算错了吧,应该你找我20元钱才对。”别小看我,我的理科成绩还是过得去的。
庄妮的堂兄露出很为难的神sè,“但是你们用掉了房间里的一打安全套啊,整整十二只啊。”
庄妮身边的气场一下子变成了黑sè的暴风雪。
“班长……你和叶麟,真的做了那么多次,你们把电视的音量开大,就是为了遮盖你们的声音。”
“卧槽……”我几乎忍不住要飙脏话了,看班长的脸sè,她也快被气吐血了。
“我们洠в媚侵侄鳌!卑喑は蜃菪置昧┖鸬溃按ΥΧ苑靠驮栽呦莺Γ忝堑穆玫晔呛诘臧伞!
庄妮转头去问堂兄:“咱们是黑店吗。”堂兄摇了摇头,庄妮这才回答:“我们不是黑店,李阿姨也不会看错,你们房间里肯定是少了十二只安全套,赶快承认吧。”
“会不会是,被猫叼走,或者弄到犄角旮旯,不容易发现的地方了。”
我提出最合逻辑的猜想。
“啊哈,又是猫。”庄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你就不会换一个借口吗。”
“这不是借口。”班长大声说,“肯定是被咪咪叼到衣柜后面,或者其他角落去了,你们去找找一定能找到,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找出那张丢失的扑克牌呢。”
好吗,班长还洠悄翘字挥53张的扑克啊。
“染血的床单,还有失踪的一打套套,班长,咱俩的打赌,似乎证据对我有利啊。”
庄妮不无得意地指出。
“这是无效证据。”班长反驳道,“床单上的血是叶麟的鼻血,至于不见的十二只安全套……如、如果真的被我们使用了,应该在垃圾桶里发现、发现更多的东西吧,有吗。”
庄妮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李阿姨,李阿姨摇了摇头,表示垃圾桶里并洠в惺挥霉陌踩住
废话,就算是我这么强壮的斯巴达,一晚上十二次也压力山大吧。
庄妮稍微思考了一下,“班长,咱俩的这次打赌,要不就算平手吧。”
“也就是说,你打算继续sāo扰宫彩彩。”班长逼问道。
“我也洠О旆ò 弊菘湔诺靥玖艘豢谄耙蝗唬勖橇┌讯苑阶龅氖虑椋谘@锶冻鰜恚纯创蠹胰衔男形冉洗竽娌坏腊伞!
“第一件事,休学许久的病弱女生,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