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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一二。
于是宫彩彩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熟透的西红柿。
而且西红柿的表皮下面正在发生核反应啊!还在继续变红啊!眼看就要爆炸的那种程度啊!
“唔……唔……唔,我……我……”
“啪啦!”
宫彩彩抱在怀里的英汉大辞典掉在了地上,她浑身颤抖,手脚都不知道要摆放在什么位置,平日里写满了纯真善良的双眼当中,此时却充斥了不可置信和难以理解。
“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宫彩彩双手捂住赤红色的脸颊,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叶麟同学确实帮我赶走了鸽子,以前也救过我好几次,我心里是很感激叶麟同学的,但是,但是……”
“呜哇!我一定是变成坏孩子了!”宫彩彩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泪奔着转身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终于不光是身体,连思想都变得这么下流了!我变得这么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要我了!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想法?我明明只想安静地当一只贝壳……”
在我心里顿时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根据小芹的自述,被喷洒了bwk并且下达命令之后,这个命令会转变成受害者脑中自然产生的想法。照这么说,宫彩彩误以为“吃我大吊”这个想法不是别人灌输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头脑中产生出来的啊!
纯洁的小白花脑中突然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一闪而过,宫彩彩当然要误会自己变坏了啊!维尼都怪你啊!你不老老实实的回到女生宿舍去睡午觉,又到运动场上玩什么羽毛球?就算是玩羽毛球也别骂脏话啊!
我觉得不能放任宫彩彩这么误会自己,便打算追上她解释一番,结果宫彩彩还没跑出十步就来了一个平地摔。
幸好班长正指挥着刑部五虎在搬运体育器材,她看见宫彩彩将要跌倒,手疾地将手里的软垫抛了过来,速度和落点拿捏得分毫不差,正好让宫彩彩摔到了软垫上面没有受伤。
“彩彩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班长上前将宫彩彩扶了起来。
“我,班长我……”宫彩彩泣不成声,“总之我已经变坏了!变得很下流了!班长你不要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不然的话会把下流传染给你的……”
班长纳闷不已,“开什么玩笑?如果你是下流的坏孩子,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好人了!更别提把下流传染给我什么的……你要是不担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就过来跟我说说知心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就这样把宫彩彩搀扶走了,让我错过了追上宫彩彩向她解释的好时机。
宫彩彩的纯白心灵被这件事染上了瑕疵,我真是罪过不小(维尼也难逃其责),不过这至少避免了宫彩彩被bwk造成实质性危害,总体来说利大于弊。
我从地上捡起了宫彩彩的字典,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还给宫彩彩,一边又开始了我在校园里的接种疫苗行动。
很凑巧的,我没走多远就遇见了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的老爸,作为身边人,让老爸也免疫bwk是基础工作,不能马虎。
于是我故意把目光放低,大喊道:“地上有不知是谁掉的一百块钱!”
老爸立即目光如炬的往地上看,我趁机朝他的面门喷出了一团bwk气雾。
老爸立即陷入了一种大脑缺氧的打哈欠状态,有了刚才宫彩彩的前车之鉴,我决定快速清晰地说出命令,以免再出现被别人干扰的意外情况。
当然,我没有那么鬼畜,会对自己的老爸也下“哥哥咒”,我还没有兴趣成为全人类的哥哥呢。
“——给我三百块钱零花钱!”
我说出了为人子女者很平常的一项要求。
老爸面色一怔,然后开始机械性的掏出钱包,掏出了三张毛爷爷交到我手里。
“周末带艾米和小芹去动物园花了不少钱吧?钱不够的话就管老爸来要,老爸我毕竟是新发了工资……啊,不对!”
老爸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才想起来大部分工资已经上交任阿姨了,给了我300元之后他的钱包越发干瘪可怜。
我哭笑不得地把其中的200元又还给了老爸,说:“我的钱还没花光,给我一百就够了,以后我要零花钱直接就朝任阿姨要了。”
在bwk的影响下,老爸仍然显得浑浑噩噩的,他收下我还给他打的那两百块钱,又低头去看脚下,似乎是对我刚才骗他说“地上有人掉钱”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来,除了老爸以外,任阿姨的bwk免疫也必须在近期实现。
不过这项工作还是交给小芹替我来办好了,因为历史原因,我面对任阿姨总是容易心里紧张,而且对这阿姨喷洒bwk,总觉得让人容易联想起“义母催眠。a‘vi”的糟糕情节。
这个时候,下午第一堂课的预备铃在校园中响起,意味着午休时间到此结束,我纠结于去上课还是逃课去找艾米,最后还是选择了去上课。
倒不是因为我的妹控癌有所好转,而是我准备逃课的时候被班长发现,在她的目光凝视下,我不得已只好乖乖回去上课。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课,在数学b班上课的我,恰好遇上了同样在数学b班上课的宫彩彩(宫彩彩很保守地做了教学班全b的选择)。
为了把手中的英汉字典还给宫彩彩,我主动坐到了宫彩彩的邻座。
1105 大搜查
数学b班的课堂上,我因为我要还给宫彩彩英汉词典而和她坐到了一起。
数学老师是一个干瘦老头,精神矍铄,老而弥坚,除了讲代数几何的时候偶尔会给我们普及人生哲理以外,没有什么明显缺点。
我把英汉词典还给宫彩彩以后才发现自己忘带了数学课本(错带成了物理的),于是就问宫彩彩能不能跟她看同一本书,宫彩彩弱弱地同意了。
“……亚里士多德的老婆是个泼妇,他给自己的学生讲哲学的时候,被他老婆从楼上倒下来一盆洗脚水……”
数学老师在台上又临时转职成了哲学老师,我抓住机会对宫彩彩问道:
“中午的时候你怎么了?有没有摔伤?后来你和班长一起谈了什么?”
一连三个问题把宫彩彩问得很紧张,她心虚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发现数学老师讲黑格尔唯物主义讲得非常投入,这才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回答我:
“没、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脑子混乱了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宫彩彩压根儿就不会说谎,她的两只眼睛到现在还红红的。
我斟酌了一下,试图在隐瞒bwk的存在的同时,让宫彩彩相信自己并没有变坏。
现在还不是把bwk公之于众的时候,宫彩彩虽然不喜欢乱说八卦,但是嘴巴也不算特别严,难免不会被人把事实真相撬出来。
相对的,把bwk的相关事宜告诉班长,我倒觉得没什么关系,甚至我还可以让班长帮我追索他弟弟偷走的那半瓶bwk。
“其实呢,”我对宫彩彩说道,“纯白无瑕未必是一个很好的状态,我老爸曾经教育我说:如果完全不知道污浊为何物,那么纯洁也毫无意义,一无所知的纯洁是极其脆弱的。你不要因为听曹公公、刑部五虎,甚至维尼说了一些不纯洁的事情,就觉得自己也跟着不纯洁了……出淤泥而不染才是好同志嘛!”
看来我是被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给带坏了,他在上面讲哲学,我也在下面讲哲学,倒是有样学样,得了他几分真传。
“可是、可是……”宫彩彩粉嫩的手指紧紧捏住教科书的纸页,显示出她内心的困惑与挣扎。
“可是我不光听别人讲了下流的事情,甚至自己脑海里也突然冒出了半懂不懂的下流想法……我一定是已经被污染了吧?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抓走了对不对?”
警察抓你做什么呀?你以为那是印度的警察吗!
“人脑是很靠不住的存储器,”向宫彩彩说完讲完哲学以后,我又开始向她普及生物学知识,“人的想法瞬息万变,全都是接受外界信息之后在大脑皮层当中放电而产生的,从这个角度来讲,人其实没有‘自己的想法’——你脑子里突然产生了某个不好的想法也不要太过在意,其实别人一样会产生很多不好的想法,只是他们不像你那样在乎罢了。”
“比如说我吧,”我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在看到阿拉伯人能娶四个老婆的时候也感到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未来能娶上四十个老婆……”
结果我说话的声音稍大,被坐在前排的江倩给听见了,她回头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