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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妈妈,您这是真当我是傻子啊。还有就是,我学着她的模样努力地龇牙咧嘴:“您确定要我这样笑?不会把客人都吓跑?”
这位老鸨习惯性无视掉我的问题,又扯着我回到房间,将我往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一按,招呼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过来,指着镜子里的我对她说:“她的妆就全靠你了,春泥,可别让我失望。”
春泥款款摆腰,笑得百媚千娇:“妈妈,您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嘛~”嘛字在嗓子里打了个转,念出来让人酥到骨子里。
老鸨笑得暧昧:“前儿个钱二爷还跟我说呢,你这床上的技术,可比你这手艺功夫还精妙。”她往我这边使了个眼色,“你也教教她,赚了钱,妈妈分给你一成。”
春泥怀疑地瞅我一眼:“她能行吗?我听说她这里,不太灵光。”她指了指自己脑子。
老鸨往春泥耳便一凑,嘀咕了些什么我没听得清,只瞧那春泥瞥向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慎得慌,然后她回应了老鸨一个明白了的眼神,那老鸨才摆着腰肢,款款行走了。
如果那老鸨身材好一点的话,这动作做起来倒是很有韵味,可惜,这腰都赶上水桶粗了。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没捋顺完毕,那春泥已经站到了我身后,摸着我那头头发赞叹:“又滑又亮,摸着可真舒服。”随后她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脸上,赞叹,“这皮肤也好,摸着跟羊脂白玉似地,有个词怎么从容来着?冰,冰……”
“冰肌玉骨。”我躲开她的魔爪,转过身抬头冲她一笑:“我的名字,就叫做玉骨。”
她并没有感受到我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继续道:“玉骨是吧,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玉玲珑。”她摸向我的眼睛,“要记得,上床的时候这眼睛,要半睁半闭,这胸,要弓身往男人嘴边凑,这腿,要缠紧了男人的腰,还有这嘴,声音要娇媚,即便是你身上的男人再不行,你也得叫得痛苦夹杂着欢愉,叫得响——啊!”
我拍拍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叫得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女人,啧啧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被女人摸来摸去了。”
路上同婉兮学了两招,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春泥再也不肯教我什么,她一边怒视着我一边帮我梳好了发髻,帮我画好了妆,弄好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往镜子里凑,结果看到镜子里出现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对她笑了笑,很惊恐地发现那个姑娘也对我笑了笑。
更惊恐地发现,那姑娘一笑就裂开了血盆大口,简直惨不忍睹。
我捂住眼睛哀叹:“你家妈妈会惩罚你的!”
春泥抬抬下巴:“不会,我家妈妈的欣赏能力在这个水平上。”
我忍不住仰天长叹。
事实上,我很难想象带着这副妆容上场会造成什么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小预告:玉芷出场!!!于是这姑娘出现就意味着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很快被揭开
☆、39第二十一章(1)
当天晚上;留君醉里一片热闹景象。
我在二楼趴在窗户里往下瞧;只见那些男男女女们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相拥着进了楼里;我甚至还看到了那位州府公子的身影;几个相伴而来的男人问他:“是不是真的玉玲珑?”
那位公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玉玲珑要当众招揽入幕之宾?这噱头若是有假,你就让你爹抄了这家青楼。”
公子一笑,抬头往上看来;我吓得连忙往窗户后面一躲,等了一小会儿后这才伸手关上了窗户。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老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帮我整了整衣服,道:“记得,要笑。”然后拉着我迅速走到了二楼小表演台的后面。
只听得下面一声哄闹:“好——”
背后忽然着力;我踉跄着跌了出来。虽然前面遮了层薄纱;可这薄纱不知道被哪里引来的风吹起,飘飘而动,若是从下面看上来,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朦胧美。
不得不说,这老鸨除了眼光不怎么好,其他的安排设计还是相当不错的。我眼角瞄到老鸨正对我龇牙咧嘴,我做恍然状连忙微笑。
下面男人一片失望之声,“就这样”“不过如此”“妆太浓根本看不清长相”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没达到预料的惊艳效果,让老鸨有点坐不住了,她忍不住要跑出来,可刚刚往台子上迈了一步,下面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是哪个大胆的,在冒充我家姑娘?”
这声音不大,却传遍了这大堂的每个角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门口望去,只见两个身着青衣的少女,并排款款而来,后面随着十多个清秀美丽的少女,她们迅速收拾出来一张干净的桌子,铺上了自己带来的裘皮毯子。然后列在两侧,表情恭恭敬敬。
忽然,一阵仙乐叮当作响,门口乍现一截粉色裙角,裙子上绣着鲤鱼戏莲图,荷叶裙边随着女子走动浮动,缀着南珠的绣鞋乍现璀璨光彩,又消失在这滚滚荷叶边中。
女子终于从门口走出,她一身白底套粉蝉翼珍珠纱裙,腰间系千千如意结,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腕上带着白珍珠红宝石的手串,头上简简单单一副双尾头钗,一只玉兰玉钗,行动间如风扶柳,腰肢款款。
她站到众人中间,目光犀利地落到我身上,然后抬起玉指,缓缓揭开面上覆着的粉纱。
周围一遭倒吸气的声音,老鸨准备了这么多天想制造出惊艳的效果,却被玉玲珑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夺取了,我很是同情地瞅了一眼老鸨,然后再次将目光落在玉芷身上。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玉衡的妹妹,玉芷。
只是一眼,心头就好似走过了千山万水,产生了一种羞见故人的惆怅。
她的模样我今白天还在镜子里见过,除了那双眼睛,其他几乎一模一样。不得不说,涟沐这厮手艺真不错。
作为一个盗版,并且是个质量不太合格的盗版,当我遇到正版的时候自然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对上玉芷那双冷漠孤傲地双眸时,更是惭愧。
玉芷抬手朝我一指,吩咐身边的一个侍女:“把她给我抬下来。”
我微微一个愣怔,也就眨眼瞬间,眼前一花,再清晰时就看到地上的牡丹花样的地毯。然后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稍稍抬头,玉芷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打量。忽然,她弯下了腰拿出怀里的手帕擦我的脸,一下又一下,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脏那块一看就很昂贵的手帕。
她擦了一小会儿后,动作一顿,盯着我的那双瞳孔瞬息万变,最后化成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张了张嘴,想表达一下对于盗版了她的脸这件事的愧疚之情,话还没说出口,玉芷姑娘带着诱哄的口吻又说:“我可以给你的,要比留君醉强上十倍。”她的眉梢微微一挑,继续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对于我来说还是委实玄幻了些。我打量着玉芷分派给我的这个房间,无论是鲛人泪串成的珠帘,还是仙人纱纺成的幔帐,都实实在在地告诉我,这待遇真的要比留君醉给我的强上十倍不止。
当然,如果玉芷没强调那句“明天开始接客”的话,我想,我可以更加安逸地享受这神仙般的生活。
一边伺候我的那个小丫鬟,明显有身手傍身,她此刻正在收拾衣橱,将玉芷送来的衣服一件件摆到里面,听到我咳了两声,立即转身问我:“姑娘有什么吩咐?”
我指了指外面面不改色的撒谎:“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小丫鬟点点头,问我:“用不用我去请个大夫来给您瞧瞧,姑娘今天已经睡了将近五个时辰了。”
我继续面不改色:“一天睡五个时辰很正常,普通人不都是这么睡觉么。”
“是这样,可是姑娘,您从太阳升起的时候一直睡到太阳落下去,难道准备再从太阳落下去睡到太阳升起来么?”小丫鬟说完转身,继续收拾衣橱去了。
我按按根本就不疼的太阳穴,觉得当下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才妙。
若非心底隐隐对玉芷有种亲切感,我也不会上了她这贼船,错当她是认为面容相似是天赐的缘分,所以要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以己度人,高估了她的善良,所以只能默默含泪望着窗外,琢磨着这花船怎么就不靠岸呢?
据说,这艘花船就是那鼎鼎有名的,由着姑娘挑男人的花船,玉芷便是这艘花船的幕后老鸨。
第二天一早,那个被分配过来伺候我的姑娘就推门而入了,我被她吓了一跳,还没指责她没礼貌,她就先声夺人用怀疑地目光打量着我问:“姑娘坐在窗边做什么?我奉劝姑娘,这里江水湍急,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漩涡,死无葬身之地的。”
我用眼角余光瞥瞥那遥不可及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