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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珞看着他,凝重地点头。
“哼,呵呵……很好!你果然很好!”慕容合上眼睛,一会儿,一双杏眼充满凌厉,他不怒反笑,冷声道:“安国夫人既然如此决定了,那朕也不多做挽留,只要你能取悦朕,朕便再也不会理你的任何事情,随你想要去哪里!”
尉迟珞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九珍他怎么对我那么疏离了?他要我做什么?
“安国夫人你傻了?朕的话你没听见?”慕容景声音更冷,他抓住了尉迟珞衣襟,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咬着牙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朕上{河蟹}床吗?这一次,朕便如了你的意,此次你我再无瓜葛!”
突如其来的一扑,尉迟珞被慕容景压在身下,慕容景埋在她颈窝里说话,喃喃地,听不太真切,“珞珞……以后,我再也……不会……”
突然,尉迟珞好像想起了些什么,浑身都僵硬了,她伸手推开慕容景,声音有些嘶哑道:“九珍,我……”
“不要叫朕九珍!朕不想和你说话!!”
“既然,妻主大人真的要离开九珍,那便让九珍最后一次服侍妻主您吧……”说着,便拉开了尉迟珞的衣襟。
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思,更多的是在各种寻思着,要如何才能将慕容景的决定挽回。
慕容景很会伪装,从小大大的宫廷生活中他与人虚与委蛇,他只能用示弱的伪装保护自己,他不会轻信别人,想要得到他主动走出的一步,那是最难的。
第八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4624 21:09:56 本章字数:4526
他不比淳于若梓,不比宗政誉,淳于若梓虽然也是皇宫长大的,可是他最是受宠,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没有人会给他颜色看,从来只有别人去讨好他,他要什么就是什么的跋扈就是这么养出来的;宗政誉那就更简单了,他是宗亲王爷之子,上面只有一个继承王位的哥哥,他什么都不需要去争取,自然会有美好的人生等待他。
而慕容景不同,他不受皇帝的宠,时常要面对对他虎视眈眈的后宫之人对他的残害,在他的母妃和舅族被皇帝铲除,他只能背井离乡需找东山再起的机会。
从小到大的防备,让他养成了上位者的疑心。他从来就不会将自己的真心实意透露出来,当他一步一步地尝试着,最后决定小心翼翼地探试尉迟珞,并且告诉她他的想法,可是笨蛋的自己却在无意间就将这种尝试给打破了。
尉迟珞有时真的很想抽自己几巴掌,为什么她会那么迟钝,在慕容景尝试着挽留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能够理解他的话,等到慕容景已经放弃了,对她公事公办时,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朕已经不会再理会你的事了……
——九珍他已经不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
尉迟珞不断地懊恼,慕容景用他那种别扭的挽留时,她为什么就不能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在他红着眼怒吼出这句话时,尉迟珞愣住了,她很开心,同时又万分开心喜悦,再下来就是怎么毒液堵不住的,像是决堤的洪流般的悲哀无力。
尉迟珞一直都认为,爱情可以没有利益没有利用,只是单纯的相爱而已,这和别的事情无关。不管是慕容景还是宗政誉,他们总是总是带着一定的目的接近自己的,本来她认为小梓对她是最纯粹的感情了,可是听完慕容景对她说的话后,她才知道就连小梓也不是真的那么纯粹的……喜欢自己的。
现在的她,不能停留在这里,即使是慕容景再一次挽留她,她依旧会想要离开。现在已经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了……
所以这才是她真正悲哀伤心的地方……不想离开,却不得不离开;在真正有一个人要来挽留她的时候,她却不得不拒绝,咽下泪水,孤独的离开……
“妻主大人,为何你像一条死鱼般僵硬?是九珍服侍的不好?”
慕容景软绵绵的声音在尉迟珞的耳边响起,尉迟珞回过神,看到他伏在自己的胸前,带着怯怯懦懦的笑意,可是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只有浓浓的不屑和寒意。
“还是说,您在想着淳于若梓或者……宗政誉?”
尉迟珞茫然地摇了摇头,呆呆地望进了慕容景的眼里。
慕容景依旧浅浅笑着,双眸剪剪却如寒潭之水,他的手漫不经心地从尉迟珞的脖颈处缓缓下滑着,他的嘴角的弧度,似乎有化不尽的嘲讽,“那你在想些什么?”
她无力地抬起手,想要去触摸慕容景的脸颊,却被他躲开了。手尴尬的悬空着,可是他就像看不到一样,不去抓住她,尉迟珞最终还是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
慕容景等了很久,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又重新问了一次。
“我没有想他们,我觉得我有些舍不得你……”
“……你可以留下来,你父亲母亲那边我可以帮你解决了,你的女儿我也可以把她弄到你身边。”慕容景看着她的眼睛,再一次诱{河蟹}惑她,“我也可以将我的皇后和妃子都废弃,只独宠你一人!你还愿意留下来吗?”
尉迟珞咬着唇,继续摇摇头。
这一次,慕容景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只是久久的看着尉迟珞的眼睛,久到尉迟珞差些忘掉了他们的矛盾,可是慕容景却没有这个想法,他突然就翻身下了龙床,自己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回过头对尉迟珞淡淡说道:“昨晚你劳累了一{河蟹}夜,先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了,要去哪里我都不会再管了。你好自为之!”
慕容景一挥衣袖,打开殿门,离开了尉迟珞的视线。
……终于决定要放弃了吗?
门重重的被砸上,碰的一声同时也重重地砸在了尉迟珞心上。她看着紧闭着的门,重新躺回那张还带着慕容景余温的床,她的手抚摸着那些被弄皱的被褥,刚刚他们还在上面纠缠缠{河蟹}绵,可是……尉迟珞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股苦涩的味道从心里涌了出来,咂咂嘴,她的嘴都是苦的。
这一次又是没能成功吃到他呢……尉迟珞苦笑。
尉迟珞潜意识不想去理会和慕容景崩了的事情,慕容景的态度太决绝,根本就没有挽回的机会,而她现在也不想去处理,她告诉自己——大女人何患无夫?慕容景本来就是她从青{河蟹}楼楚馆捡来的小倌,就算他的真实身份多么的高贵,也无法掩饰他曾经堕{河蟹}落的过去。
其实,以前的她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的,可是她现在却不得不骗自己,用这些话贬低慕容景,哄自己不要再去想他,告诉自己,自己对慕容景不过是玩玩而已……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那么难过,明明,明明就……
尉迟珞闭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东西,可是一些液体却从她紧闭着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头顶明黄色的床帐,绘满了精致的龙凤争彩珠祥云图样,祥云层层叠叠的好像在慢慢地在流动着……尉迟珞盯着那些云,那些云好像在朝着她流过来,越看眼睛越乏,好想闭上眼睛睡觉。
睡觉就好了,睡觉就可以忘了不开心的事情,睡醒之后又是新的一天了,好好休息,然后养足精力可以出发。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吧,尉迟珞一边抹着眼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进入了梦乡。
等到她醒过来时,她已经弄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她坐起身,空虚地坐在那里,看着重重帷帐外的那个大殿门,好久都一动不动,好像突然醒了过来,她给自己打气,然后嘴角一弯,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才在床尾把自己的衣物床上,随便用一根缎带绑住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就要过去桌案上倒水。
这一次,尉迟珞醒过来,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精力充沛,身上的灵力游移着,零零碎碎地在她的丹田处四散游走,无论她怎么聚气,就是聚不起来。
难道是帮慕容景换血净化耗尽了所有的灵力?连同根源之力也被用干了?这就是涸泽而渔吗?怪不得老师一直都不同意自己一口气帮九珍治愈好,原来是这个道理吗?不过,如果这样子也好,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尉迟珞苦笑,伸出食中二指放在自己的脉门上给自己号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近来身体也无大碍,只是稍有疲倦,还以为是春困所致,原来是怀孕了……”
她一点也不吃惊,毕竟之前已经稍有猜测了,现在不过是更加确认了她的猜测而已。尉迟珞趴在了桌子上,全身无力,一只手却漫不经心地将圆滚的瓷杯摆成横的,转动着……
她想起在帮慕容景换血时,一阵一阵的上涌的恶心感,她自言自语道:“原来真的是怀孕了,怪不得剩下的灵力不受我控制,全都涌到丹田小腹去,都是为了保护未成形的生命……”
喃喃说着,尉迟珞的思绪已经飘飞到过往,想起那一次,被宗政誉强迫的那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