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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脸、树有皮,她离开这里总比被人戳脊梁骨好吧?”花无缺白了一眼花富山,看出大哥神情中的怅然。
花富山瑟缩了一下,但也放心下来,这样凶巴巴的花无缺才是正常的花无缺啊!
一道深蓝的身影缓缓行来,在米油铺面前停下身形,因看到正在店中与花富山的花无缺而俊脸漾起惊喜的笑容。
搞错章节了,以为三更已经都更上去了,检查才发现少了一章。喵。
今天三更哦,谢谢大家支持!
你的终身大事
花无缺背对着街道,所以没看到钱墨璇,还在跟花富山说着店里的事,但花富山却眼尖的看到了钱墨璇。
“钱把总,您来啦!”花富山扬声地道。
花无缺一怔,身子瞬间僵硬,好半天才转过身,看到钱墨璇朝自己微笑的点头时,她扯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梗着脖子点了一下头。
不是花无缺小心眼儿记恨钱墨璇上次在她生病时来家里调查赫鹰转卖的事,而是花无缺心虚,怕钱墨璇查出赫鹰未经她这个主人便私下自卖的事实!
那鹰一般的男子自然是不愿被关在樊笼中被束住自由的!分离是早晚的事,好在赫鹰是个有良心的人,自卖的价格不低,花无缺从最初的怨也渐渐转为了接受,只是心底还有些空落落的罢了。
“花老板。”钱墨璇的俊面皮上浮起红色,清了清喉咙迈入铺子,“你的病……”
“多谢钱把总惦念,我的病已经好利索了。”花无缺客气地笑道,态度中有些疏离。
钱墨璇感觉到花无缺的冷淡,心底自然也是明白原因,但他并不以为意。
“今天天气不错,花老板病愈后有没有兴致出去走走?”钱墨璇鼓起勇气朝花无缺发出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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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避嫌的拒绝钱墨璇的邀约,可花无缺鬼使神差的却点头答应了!
也许是在屋子里憋闷得太久了吧,她需要出来透透气。
边境民风不似天子脚下那般严谨苛刻,多国多民族的小镇也融合着各国不同的民风,未婚男女正大光明的同游虽会引起旁人的猜测,却也不至于传出什么不堪的流言蜚语。
蔡银花的丈夫死后,她一个寡妇守着烧饼摊整日卖弄风搔却没被丢石头和沉河就可见一斑。
走在钱墨璇右后方一步远的位置,花无缺的头扭向穿过镇子的小河。
这是钱墨璇第一次主动邀约她,花无缺没有什么呯然心动的特殊感觉。
“花老板,你还怪在下前几日对赫鹰转卖一事时严查而不快吗?”钱墨璇扭头看着身后的花无缺,发现她的心不在焉,“我希望你能了解,那是我的职责所在。”同时也是担心他们花家被骗。
花无缺转回头,迎上钱墨璇诚恳的双眸,无所谓地笑笑,“钱把总多虑了,我自然知道那是您的职责所在,怎么会怪您呢。这么多年来您一直关注我们米油铺子,我感谢您还感谢不过来呢。”
钱墨璇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赫鹰虽只在你们花家做了一个多月的家奴,但花家米油铺子的生意却因他而起色不少,如今他一离开,花老板你又要多辛苦了。”
是啊,家里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人,只能她辛苦了。
花无缺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下听说花老板在给富山兄寻觅良缘?”钱墨璇又看向花无缺。
“哦,正是。”无奈地苦下脸,花无缺道,“大哥年纪也不小了,无论将来是赶考求功名,还是继承花家米油铺子,总得有个妻子、生孩子,所以……”
“如果花公子的亲事定下来,那花老板和赵姑娘也是该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了吧?”钱墨璇停下脚步,面前河水而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花老板也不能一辈子帮助你的父亲和大哥照看铺子啊。”
“哎?”花无缺心一颤,想到钱墨璇送的那盒艳红的胭脂。
钱把总,加油!
喜欢男二的童鞋们,欢快吧!
大家早作打算
难道他是在向她表明倾慕之心吗?
花无缺心里一阵乱,有种想逃离的念头!莫名的,她就是不想听到钱墨璇说出追求的话语!
“铃儿遇到合适的,她自然就嫁了,我……我怎么也得等大哥成了亲,将生意全部转交给大哥大嫂才能……”花无缺讪讪地开脱着自己还不能成亲的原因。
反正那个雷霹签已经说了,她十年之内不能成亲!
风吹起钱墨璇的衣袂,他望着花无缺露出温文的笑容道:“花老板不必为富山兄的婚事担心,在下建议你应当尽快给自己和铃儿小姐觅得好人家定下亲事才对。”
嗯?花无缺怎么觉得钱墨璇的话里有话啊?他突然热络的关心自己和铃儿的婚事……
“钱把总,您的意思是……莫非有什么大事想跟我说?”花无缺盯着那张俊美的脸疑惑地问。
钱墨璇的笑容转为苦笑,“若是我说了,恐怕就是犯了大罪,但在下实在不愿……唉。”他又把视线投向微波粼粼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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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短短的一个月相处,可赫鹰离开后,花家的生气好像也被带走了一半似的!
平日里凶巴巴的花无缺病了一场后就没精打采,全家人一开始还为那一千两而感到兴奋和开心,但家财不外露,若是全镇人都知道赫鹰转了一千两,花家还不招贼啊!所以只能低调再低调!
花无缺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赵铃儿也就不必尽姐妹情的再照顾她,拿着正在绣的绣品去好姐妹家中边绣花边聊天。
因为都是小商户家中的女儿,所以聊天也离不开市井的闲话八卦。
“铃儿,听说你家那个家奴只转了一百两,是真的吗?”定春楼酒家李老板的闺女李桂花质疑地看着赵铃儿,“我爹说,以你家那个家奴的名声,怎么也得卖个二百两不止!”
赵铃儿低头绣着花,没答李桂花的问题。
“不会是花无缺故意说少了钱骗你们吧?”陈记布坊的陈绿翘对强势的花无缺没什么好感,“看她在花家作威作福的模样,不知道藏了多少私房钱!”
放下手中的针线,赵铃儿翻了个白眼儿后侧过身继续刺绣,懒得向陈绿翘解释花无缺只是抠门罢了。
“铃儿,你别不信大家的话,你毕竟是你娘带到花家的拖油瓶,虽然你娘给耿大叔生了个儿子,但花家米油铺子可是花家的财产,主事的也是花无缺,将来你若是出嫁,恐怕不会给你太多的嫁妆,到时候惹得镇上人笑话不说,夫家也不会满意!”张福寿材铺的张小云也煽风点火起来。
赵铃儿以前在这几个姐妹面前没少说花无缺的坏话,加上花无缺的精明能干一直受到好评,镇上和邻镇有几家大户都相中了花无缺当家主母的潜质,早就有人派媒婆来说媒了,只不过都被婉拒了而已。
对于自己嫁妆有多少,赵铃儿从未想过,想必花无缺也不会太苛刻,这一点赵铃儿还是可以肯定的!最主要的是她得嫁得好才是重点!
见赵铃儿不理会她们的对家奴的八卦和“好心”提醒,三女也就知趣的不再提赫鹰的事。
低头安静的绣了会儿花,陈绿翘又耐不住寂寞地抬头开口,“铃儿,听说花无缺在给你继兄找媳妇?”
“怎么?你有兴趣当我大嫂?”赵铃儿头也不抬的凉凉道。
“要死啦!”张小云咯咯的笑出声,“谁摊上像花无缺那样的小姑都倒霉死了!更不要说你那个书呆继兄有多无能!也只能骗骗其他镇子不知情人家的闺女吧!”
赵铃儿脸儿一沉,“你们想嫁,我爹和无缺也不会要啊!”
三女脸色一绿,知道赵铃儿虽然平时爱说花无缺坏话,但要是过份排挤她的家人,她也是不干的!
气氛正尴尬着,一名穿着紫色衣裙的少女气喘的挑帘走进李桂花的绣房来,看到四个姐妹正老神在在的绣着花,不禁跺脚道:“你……你们还……还有心情绣花!大事……大事不好啦!”
李桂花、赵铃儿、陈绿翘、张小云一起望着气喘嘘嘘的地主家小姐陆明珠,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了,明珠?”
陆明珠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倒过气后道:“告诉你们一件大事!我三叔公的儿子的老婆的外舅……”
“一表三千里,可别扯太远了!”张小云打断陆明珠想拉拉杂杂牵出来的表亲团,“不就是表亲嘛,直接说事吧!”
陆明珠点点头,表情严肃认真地道“反正就是我家一个远房表亲家中的男丁在宫里听差事,半个多月前往宫外捎东西时跟家里人提了一嘴,说皇后打算给皇上办选秀,选年轻女子充实后宫呐!”
叭啦!咣当!屋里四个少女手中的绣绷全掉在了地上,各个目瞪口呆!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是真的!那位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