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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逼着为夫纳妾就好。方才龙寂岩的话,你也听到了,有何想法?”
楚漠阳直接问出口,很明显就是在等着唐麦的答案,若是按照唐麦的想法,她确实会按照龙寂岩所说的,和楚漠阳和离,再嫁过去,忍辱负重,一举捣毁龙寂岩的阵营。
但面对楚漠阳的目光,她说不出口,这时候,她绝对不可能离开楚漠阳,更何况是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
“煦之,从现在开始,我一切都听你的。把事情都告诉我,你有什么计划?”楚漠阳是她的丈夫,以她对他一贯的了解,她绝对不相信他会坐以待毙。
楚漠阳听到唐麦的这话,眉宇舒展,嘴角都带上了笑意,看在唐麦眼里,特勾人,“小麦,你听着,为夫会想办法争取到三个月时间,这三个月里,我们需要去天赵国找个人。”
唐麦不明白的望着楚漠阳,“找人?”
“是的,一个能证明我身世的人。”楚漠阳眸光深邃的望向了远处,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景权会用那种态度对他,也不明白为何从小会有那么多人想置他于死地,但就在不久前,他明白了,“小麦,景权并非为夫的生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派人去天赵国皇宫,拿到证据证明,天赵国皇帝并非为夫生父。”
“煦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唐麦完全被弄糊涂了,若说景权不是楚漠阳的亲生父亲,从景权的行事作风还可以看出来,但为何要证明天赵国皇帝不是。
“小麦,这件事有些复杂。这些年来,皇上之所以对为夫另眼相待,是因为他以为为夫的生父是当年在夺嫡之争时为救他而死的寒王,但就在不久前,龙寂岩不知从哪儿找到我娘当年的婢女,说我娘和当年还是天赵国三皇子的天赵国皇帝有私情,说为夫的生父并非寒王,而是赵皇。”楚漠阳刚得知这些事时,他自己都有些无法接受,以前只是不受待见,如今却成了生父不明,他活了二十多年,才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如今,要皇上收回成命,只能找到证据证明,为夫的生父是寒王而非赵皇。”
从楚漠阳三言两语的诉说中,唐麦将一切理了个清楚,也就是说,当初楚漠阳的娘是怀着身孕嫁给楚漠阳如今那个入赘的父王的,而楚漠阳的娘早已去世,他的生父究竟是何人,根本无人知晓。
“煦之,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唐麦紧紧的拉着楚漠阳的手道,“你等我,宝宝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过了危险期,我想亲自去一趟。”现在只需要找到证据,到时候无论楚漠阳的生父是寒王还是赵皇,当今皇上都不敢对楚漠阳下手。
前世,楚漠阳的身世一直到死都还是一个秘密,可这辈子,龙寂岩竟能将这种应该是皇室最深层次的隐秘挖出来,是否有些超出了前世命运的发展?
这里面,肯定还有些什么,是她目前没有发现的。
楚漠阳一开始的想法,就是让唐麦离开京城,离开天龙国,比起和离,比起在这儿担心他,比起面对龙寂岩的算计,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天赵国,是最好的选择。
他伸手抚上唐麦的小腹,声音带着一股子的低沉道,“为夫在这儿等你回来,好好保重自己和孩子。若你真要亲自去天赵国,记得带上师傅还有东金和北火,东金这些年主要负责的就是天赵国的生意,他能帮上忙。”
唐麦同样望向了自己的小腹,伸手覆在了楚漠阳的手上,“煦之,你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儿的。等你出来了,我们再和龙寂岩好好的算算这笔账!”
夫妻两人隔着牢房的栅栏说了很多话,这一分开可能就是三个月,两人都在担心着对方,可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不找出证据,除非是杀了天龙国皇帝,但即便杀了,楚漠阳也不可能被放出来。
冷然站在唐麦的身后,时刻警惕身后的动静,直到楚漠阳喊他道,“冷叔,小麦和孩子就麻烦你照顾了。”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麦儿和孩子的。”冷然也是在今日才知道,唐麦原来怀着孩子,许是人太过瘦弱,三个多月一点儿身形都没有现出来。
楚漠阳得到冷然的保证,望向唐麦道,“小麦,走吧。若是可以,最好明日就起程去天赵国。”他现在在天牢内,很多事无法亲自处理,他最担心的还是龙寂岩会在外使坏,到时小麦一被刺激,会做出让他担心的事。
唐麦伸出手,想去抱楚漠阳,奈何两人之间隔着栅栏,唐麦垂了垂眸子,低声道,“好,我明日就动身,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小麦,拿上这个。”楚漠阳将身上的玉佩解了下来,放在唐麦的手上道,“到了天赵国,凡是看到有和玉佩上纹路相似的标志的,便是为夫的手中的产业,到了那里,亮出玉佩,会有人护你周全。”
唐麦望着手里的玉佩,许久不曾说话,这块玉佩其实,楚漠阳很早以前就给过她了,那时候,他就已经将他的一切都给了她了。
“煦之,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
在被人发现之前,冷然和唐麦离开了天牢。
离开时,唐麦不时的回头看一眼,直到再也看不到楚漠阳的身影,无论如何,她都要去天赵国,就算绑都要将那个赵皇绑过来,查清楚漠阳的身世。
两人出了天牢,再次易容,换成了两个普通人的相貌,行走在大街上,唐麦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家,交待完家里的事,就起身去天赵国。
唐麦正往家赶时,突然听身后的冷然开口询问道,“麦儿,你看那可是唐家小姑?”
唐麦闻言,望向了冷然,就见冷然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间铺子前,她一眼望去,就瞧见一个面目狰狞,只剩下一颗眼珠子,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两个丫鬟进了当铺。
唐家小姑长相极丑,是当年她卖掉果儿,被唐麦毁掉的,过了太长时间,现在就算想治也治不好,但她这个人真的像是疯了般,完全无视别人的眼光,依旧高调的行走在京城大街上,不少小孩都会被她的容貌吓的大哭,可这一切,她就像是不曾瞧见一样,甚至瞧见了容貌俊逸的男子,还会上前去抢人,与人大打出手。
唐家小姑现如今住在将军府,吃的用的都是将军府上的东西,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典当的东西,若说有,也只能是从将军府带出来的。
唐麦看着唐家小姑走进去,没多久就笑容满面的拿着一个钱袋子走了出来,她沉默了片刻,转身对冷然道,“冷叔叔,我们进去看看吧。”
冷然没有回答,只是跟着唐麦一起朝当铺走了进去。
当铺内的伙计瞧见唐麦和冷然,见两人的衣着甚是普通,敲了敲桌子,态度不是很好的询问道,“两位是当东西呢,还是赎东西?”
唐麦没理会此人的态度,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柜台上。
那伙计一瞧见银票,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这位夫人,请问您有何需要?”
唐麦扫了一眼门外,开口道,“方才进来的那位女子,她是进来做什么的?”
“哦,你说那位长相奇丑的女人啊?”伙计说着,嗤之以鼻道,“就是进来典当了支银钗,还嫌弃给二十两银子给少了。就那破玩意儿,给二十两都算多的。”
“银钗?”唐家小姑哪儿来的银钗?唐麦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竟是那根当年她千辛万苦才替连秀兰赎回来的银钗。
“能否将那根银钗拿出来给我看看?”唐麦说着,又拿出了一百两银票,“她是死当还是活当?”
伙计见又来了一百两,讨好谄媚道,“死当,是死当。”
“这笔买卖是你做的?可有记账?”
“刚做完,还没来得及上账本呢。”
“既然如此,现在你将她当的那根银钗拿给我看看,要是看中了,这两张银票就是你的。”
“好,好嘞。”伙计闻言,眉开眼笑的急忙将方才唐家小姑典当的银钗取了出来。
唐麦一瞧见那银钗,就认出这确实是当年她奔走了好久,才赎回去的银钗,之后,她一直没看到连秀兰戴,还以为是连秀兰舍不得戴,藏起来了,没想到,又落到唐家小姑的手里。
“这两百两归你了。”
唐麦说完,取走了银钗,如今连秀兰都不在了,这可以说是,连秀兰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东西了,人都死了,毕竟当过她两世的娘,她唯一的东西,她也舍不得让她再流落在外。
唐麦将银钗包好,藏在怀里,和冷然离开了当铺,回了唐府。
回到家,她立即将西水和北火找了过来,让他们去将龙镜泽、百事通和唐远山找来,三人到来之后,唐麦将她要去天赵国的事,和在场的人说了一遍,让百事通和龙镜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