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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是怎么回事?这布料和我以前买的根本就不一样。”
“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掌柜的听到这话,脸也沉了下去,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衣服的布料,一本正经道,“我们这可是正宗的苏州锦绣绣制出来的衣物。你不懂可不要乱说,坏了我们糖心坊的名声。”
“掌柜的,你确定这是苏州锦绣绣制出来的衣物?”唐麦的手一摸,就知道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外面看起来一样,不仔细摸也没多大的区别,看这掌柜的模样,定是没看出两者的区别。
“怎么不是了?这是我们从总店那儿直接拿过来的,我们糖心坊五个店铺,卖的衣物布料都是一样的。”掌柜的也是被唐麦质疑的有些生了气,他在这个分店也干了两年时间了,接触的布料也不少。
虽然效益一直没有其他几个店好,但他自问尽心尽力的,眼前的小姑娘没有明说,但他还是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姑娘要是怀疑,可以到处去打听打听,我魏老二以前虽然不是卖衣物的,但也是有二十多年经验的掌柜,姑娘的意思,莫非是在怀疑老夫说的话?”唐麦看掌柜被气的脸色有些发白的模样,也有些抱歉,她不是针对这掌柜,而是这布料,明显就被人动了手脚,而眼前的掌柜想必是有当掌柜的经验,却没有衣物布料这方面的经验。
居然有人在她的东西上动手脚,还一直没被人发现,还真是玩到天上去了。
“掌柜的,你别生气,可能是我看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个小姑娘计较啦。”
掌柜听到唐麦这话,总算缓和了点儿,“姑娘,这可关系到我们铺子的声誉,你也别怪我这老头生气。”
“恩,恩,我明白的。掌柜的,麻烦你替我将这件衣服包起来,我买了。”
“看你这小姑娘知错就改,老头我身为掌柜的,给你打个折扣,五两银子。”
唐麦所在的区域的衣物都是上好的布料,价格都较高,而另外还有一些普通百姓穿的,一件就十几个铜板。
唐麦买下这件明显以次充好的布料,再次走到普通百姓穿的衣物的区域去,伸手在这些布料上摸了摸,还好,这里的布料并没有被人替换掉,否则岂不是在坑老百姓的血汗钱。
“掌柜的,那我们先走了,您忙。”
“好嘞,两位小姑娘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
两人走出店铺,果儿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唐麦,“姐姐,这个衣物是不是有问题?”
“是啊,有问题,刚开始穿的时候还察觉不出来,但时间一长,就会褪色,这样的衣物,买回去也穿不了多久。”
唐麦对各种布料太过了解,否则也不会挑这一行作为她发家致富的起点,有人在背地里,和她甩手段,这是欺负她不知道,还是以为她很笨,察觉不到呢?
“姐姐,那怎么办?”
“果儿,我们先带着这件衣物回去。这件事,我回去找哥哥商量商量,你要喜欢到时候也可以在旁边看着。现在,我们再去米铺看看。”
成衣店出了问题,米铺也有一个收益特别低的,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有人趁着她忙碌的没有时间的时候,占了她的便宜,这便宜占的还不是一日两日。
“好。”唐麦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果儿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在看到唐麦用手摸了摸就能摸出不一样的时候,果儿的眼睛闪闪发亮,姐姐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啊。
粮食产业只是唐麦的副业,以前在家种田,她也没下过地,要去辨别粮食大米小麦的好坏,她也只能通过眼睛和手。
然而,这次走到这收益最差的米铺,还未进去,光看伙计对待百姓的态度,她就明白这里的销量如此滞后的原因了。
她不清楚市场价格,但上面的标价,别说是普通百姓,就算是她都不一定会花那个银子买,这铺子的标价,至少是其他铺子的一点五倍。
成衣店偷工减料,米铺坐地起价。
这样的事情居然就发现在她的眼皮底下,他们是不是欺负她这个东家年纪小,不因世事呢。
果儿见唐麦一直盯着米铺看,脸色比成衣店那儿的还难看,有些担忧的询问道,“姐姐,怎么了?”
“没事。果儿,我们过去看看。”唐麦压制住怒火,朝米铺走去。
米铺的伙计见来了两位姑娘,看穿衣打扮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态度也很是热情,“两位姑娘,想买点什么?”
“这位小哥,你这儿的米怎么比其他铺子的高出那么多啊?”唐麦故作疑惑的询问道。
伙计听到这话,四处瞧了眼,见没人注意他,偷偷摸摸的对唐麦道,“这是姑娘,你有所不知,这是上面规定的价格,我们这些当伙计的,也在疑惑呢。汗,你瞧我,我这嘴巴。”那小伙计说着,打了自己一嘴巴子,“我们这儿规定不能乱说话,更不能讲东家的是非的,姑娘,你就当没听见。您二位要点什么?”
“给我来一斤你们这儿最好的大米吧。”
本来说要到处逛的,可现在两个店铺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唐麦不知该将怀疑的视线投到谁的身上,但不管是谁都好,她是开店的,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果儿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但从唐麦的这些话中,和她的脸上不难看出,姐姐不高兴了。
本来唐麦还说出来打探京城各路消息,听听八卦的,但铺子出了这些事,唐麦听八卦的心思完全的淡了。
两人一路无话的回了家,还未走到家门口,就瞧见一抬轿子挡在了她回家的小巷内,田玉就坐在轿子里。
这还是三年后,唐麦再见田玉。
田玉没什么变化,看人还是用头顶看的,只是这次眉宇间隐忍着怒气。
“果儿,你在这儿等着姐姐。”唐麦提着手里的大米就朝田玉那儿走了过去,这亲事都退了,田玉肯定会来,挡在这里,也不知是想拦她,还是拦她的义父。
“你有事儿吗?”
“杰儿哪儿对不起你?你凭什么设计取消和杰儿的婚事?你以为你这样做,你就能高嫁了?我告诉你,你做梦,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来就为了向我说这个?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吗?他对不对得起我,你们心里都清楚,至于我想嫁谁,也和你毫无关系。有本事的,你就放手过来好了。”对于田玉这样只会撒泼耍赖的对手,唐麦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指手画脚的,就算过的不好,那也是她自找的,和前世一样,她不会怪任何人,而别人也没有资格指责她。
“我取消了和你儿子的婚事,不是正好?你的那个侄女不是做梦都想嫁给你儿子吗?你可以考虑考虑。也免得我嫁过去了,天天让你气的吐血。”
“唐麦,你这个——!”田玉想骂人,可都不知该如何骂,唐麦的话说得云淡风轻,但每句都足以让她气到吐血。
“要是没什么事,别再这里杵着了,好狗还不挡道,你难道不知道,你挡到我回家的路了吗?”唐麦想了下道,“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儿子,至少别让他和青楼的女人混在一起,自毁前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污蔑我家杰儿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有染?原来你就是这样在皇上面前败坏我家杰儿的名声的?唐麦,你好歹毒的心思!”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害你们家,既然如此,何必非要你儿子娶我?我能站在这里好好和你说话,那是因为我义父心软,我不想让他难过。否则,你以为就凭你,我有必要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还站在这里被你骂?”
“田玉,有时间,多回去管教管教你的儿子,别在我这里撒泼。你已经害得义父不得安宁,别再害了你的儿子。你出轨的事,义父都不和你计较,还愿意和你和离,分你那么多财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人不太贪心,小心一无所有。”
单杰已经和青楼的女人搞在了一起,她不清楚那个荷花是不是前世那个害得单杰一无所有,最终落得一无所有,双目残疾的人,但事情在向着前世的轨迹发展,总是错不了的。
或许,她可以整死一个荷花,让单杰和荷花分开,可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其他荷花菊花的出现,说到底,单杰不想重蹈覆辙,还得看单杰自己。
很明显,现在的单杰恨不得杀了她,她越劝,单杰走的越歪,她现在也只能让田玉出马。
要不是看在单雄的面子上,她何必去管单杰的生死。
“你还好意思提!要不是你,我夫君怎么会和我和离?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发现我无意中犯下的错?唐麦,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的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