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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受制于人那么久,难得可以回家了,这两人为人属下不能抗命,她便借此机会来发泄对那位教主的怒气。我不能拿你怎么样,难道我还不能拿你属下怎么样么?虽然可能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但颜善琪还是抱着这种心理,安然自得在马车上待着,却不停催着那俩人赶路。
颜善琪心知,自己这种行为说起来实在是幼稚无比,堂堂一介女流反而为难小小男子,但是她心里就是克制不住对那位教主的愤懑之情。我打不过你,欺负不了你,难道我还不能欺负你的属下么。于是,一路上,颜善琪一边不停地催着那两人赶路,沿途还一边心血来潮的提出各种要求。于是可怜的影子二人组无奈之下,便被整得团团转了。
在这种幼稚行为持续了快一个月以后,两人终于解脱了。因为,落日镇到了。
因颜善琪出发几日后便给家中来了信,所以贺家早就撤回了在谷外留守的人马,说起来也丢脸,贺家的部众在谷外守了几个月却无半年进展,贺家主大怒不已,他没想到向来在江南一带一手遮天的贺家在川地却远远不及人家的地头蛇,于是暗中又派人潜入当地假装是普通老百姓,后来才得知颜善琪已经出来了的消息。于是听说颜善琪今日要回来,便早早就等在了城门口。
颜善琪将影大影三二人连人带马车都赶了回去,只带着自己的随身物品进了城。多日未见,此时站在城门口听着守卫们高声的呵斥声也分外地亲切。才进城门便有一人上前来狠狠抱住她,力气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刘姨……”颜善琪鼻头一酸,喉咙顿时有点哽咽。
老杨也走了过来,“只要回来就好……”又是一个熊抱。
颜善琪又和刘叔和温雅一一见个面,回过身,却发现贺维在,贺宝宁却不在,心里一紧,不由得脱口而出,“贺家主,宝宁呢?”
“你叫我什么?”贺维冷叱道。
颜善琪一怔,瞬间反应过来,“啊,贺爹爹。”
贺维轻“哼”了一声。
“贺爹爹,怎么不见宝宁呢?”
“他现在出行不便,我让他呆在家里了。”实际是被看管起来了。因为贺宝宁的情绪波动太大,胎儿还是不太稳定,连苏神医都强烈建议卧床休养,贺维哪里敢让他出来吹风呢。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想到之前听说的宝宁怀孕了的事情,她不由得皱起眉头,难道……是孩子有了什么危险?
贺维摇摇头,“倒也没有大碍,好好将养便可,只是,这孩子,向来都不怎么听我的话。诶,先别站这儿了,赶紧回去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便向贺府出发了。
颜善琪抬头看了一下眼前那高高挂在门上方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地雕刻着贺府两个字。倒也不是多龙飞凤舞多潇洒的字迹,但是看起来便让人有一种“啊,这里就是有钱的大户人家”的感觉。
颜善琪心里头有些古怪,上次来这里是迎亲的,如今却已这么多个月过去了,连回门都没有过。心里对宝宁的歉疚也更深了些。
知道这小两口多日未见,定然有很多体己话要讲,众人体贴地关上了门,纷纷离去了。
贺宝宁住的,仍旧是未出阁前的院落,时光匆匆,院落里的花草树木却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半,永远停留在春天。今日天气倒还算不错的,多日连绵的雨雪天气,好不容易迎来了一次阳光普照。暖暖的阳光照在还留着残雪的屋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室内温暖如春,大约是烧了地龙。炉上温着的茶壶从茶嘴茶盖中泛起白色的雾气,恍如袅袅地炊烟,透着浓浓的温馨感。而房间的主人此时正躺在榻上,双手搭在胸前,手中还握着本书,眼看着书从手中脱离,几乎摇摇欲坠,颜善琪眼疾手快地捡起来,原来是一本小人书,颜善琪不禁莞尔一笑,将书盖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她跪坐在榻前,双手托腮看着对方的睡容,面如冠玉,单看脸蛋谁都会说是一个谦谦君子,谁知道睁开眼后却是一副任性固执的样子呢。
英挺的眉毛,如刀削般的鼻形,丰润的嘴唇。如此完美的五官,大约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情,眉间总是微微蹙着,像是有许多忧愁。脸颊也十分削瘦苍白,哪里像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夫呢。
颜善琪忍不住伸手去勾勒这张在梦中无数次见过的轮廓,这是他的眉毛,这是他的眼睛,这是他的鼻子,这是他的嘴巴,这是他的耳朵,这是他的下巴。正当颜善琪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对方的眼脸不停转动着,慢慢地,眼皮逐渐撑开,眼前的视线也慢慢变得清晰。
颜善琪毫不吝惜地奉送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对方顿时睁大眼睛,“阿琪,你回来了,我这又是在做梦吧?”
“是不是做梦,你马上就知道了。”颜善琪微微站直身子,然后俯下腰,像是怕惊到对方一般,缓慢而又深刻的吻了下去。这一刻的时间仿佛变得十分漫长,从浅尝辄止,到唇齿间的试探,再到舌头间的嬉戏。
贺宝宁感觉自己好像是处在一个梦境里,一个他永远也不想醒过来的梦境。他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轻吻,当对方企图攻破嘴唇的防守时,默默地张开了嘴巴,当对方的舌头试探性地勾勒着自己的唇齿时,他也忍不住伸出舌尖与对方玩闹般地纠缠着。心慢慢飘远,直到唇边清楚明白的传来痛感,他才知道一切并非臆测。
颜善琪松开紧咬住贺宝宁下唇的嘴巴,嬉笑道,“疼吗?”
贺宝宁下意识地点点头,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疼的话,就说明不是做梦了。”
贺宝宁一瞬间僵住身体,像是无法置信一般。
看到对方这个模样,颜善琪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搂入怀中,“宝宁,我回来了,”她低低道,仿佛是要说进对方的心里一般。
“阿琪,你回来了?”许久之后,贺宝宁才有了动静。
“恩。”
“你真的回来了?”
“你……你为什么才回来……”湿润的液体透过衣衫,慢慢浸在颜善琪的皮肤上,濡湿的触感,证明某个人又开始在掉泪了。颜善琪无声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句话他等了太久太久,终于听到这句话,贺宝宁反而哭的更凶,“为……为什么你……这么久才回来呢……我……我等了你……等了你好久……你一直不来……你一直不来……”对方断断续续地哭着,一边哽咽着,一边诉说着自己心里的委屈。
“恩,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晚才回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呜……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呢……我一开始想……你会不会是有事……后来想……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不管你有什么事都应该快来的……但是后来你还是不来……我就想着只要你来就好了……可是……可是你最后都没有来……我好难过……呜……”
颜善琪无奈地拍着对方的背,企图让贺宝宁能呼吸的更顺畅一些,“恩恩,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啦,哭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忘了么,你现在还有小宝宝呢,恩?”
贺宝宁从她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只要孩子不要我?我,我,我也不想哭的啊,可是,可是眼泪止不住的啊,我也不想哭的啊,呜……”
颜善琪头疼不已,叹道“好吧好吧,你先哭一会儿,只能哭一会儿啊,唉,你这么爱哭,万一以后生了个爱哭鬼怎么办呐?”
一听这话儿,贺宝宁顿时哭的更伤心了些。颜善琪只好将对方搂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公司辞退了一个变态同事A,我们部门除了他以外都是女性,大家和A都不是很熟(很冷淡),结果有一次A和同事B两人一起上班时居然问B〃女人做。爱时最喜欢什么姿势〃,这种类似于性骚扰的问题被B告发了。于是A被解雇了,但是被解雇的当晚,A私聊B,“在吗?晚上到X楼卫生间帮我打飞机吧,我等你。”吓得B都不敢一个人下班了,唉,最近大家都忧心忡忡,世间变态何其多,防狼政策得推成出新啊,各位女性同胞还有男性同胞注意防狼啊
、第 52 章
对方的身体起初还因哭泣而不停颤动着,到了后来,大概是真的哭累了,也没有动静了。颜善琪探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贺宝宁已经在她的臂弯里睡着了,脸上依然残留着泪痕,只有舒展的眉头证明心神不宁的贺宝宁已经平静下来。
颜善琪缓缓弯下腰,让贺宝宁的上身顺着左手臂慢慢滑落在榻上,将对方的头摆正在软枕上,颜善琪才从贺宝宁的脖子下方抽出手臂。长久保持着被重物压迫的动作,手有点发麻,颜善琪一边甩着手臂,一边往外走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