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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这个杀手不杀人
作者:楚溪邪
☆、同门同门
我叫斯修。是“魄”的成员之一。
据说我是圣人口中的那个女子。
据说“魄”是个了不得的杀手组织。
据说能进“魄”的人更是了不得。
综上所述,我是个了不得的女子。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挑走了,在一大群小要饭的当中,我就以“根骨奇佳”的理由被带走了。然而,当我得意洋洋地蹦进“魄”的大门时,我大奇,原来“根骨奇佳”之人竟是如此众多。
接受训练的时候,其他“根骨奇佳”的佳人们大哭大闹。耍性子装二货,流鼻涕挖耳屎,为了摆脱“佳人”称号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我,作为佳人一位,当然不会与这些看不清现实的同流合污。我保持安静的睡在一边。
人嘛,要懂得随遇而安。
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坚定在奉行的。比如说现在。我跟在大队伍最后进入了一片阴森的树林。此林的名字是少数我很欣赏的,唤作“树林”。我们正以不同的方式进去。有人飞天,有人遁地,有人就老老实实地用跑,比如说我。
今年要选出“魄”中的“魂”,即首领。非常老套的要用破三关的方法选出。参加选拔的人有限,就是全员。大多数人是自愿的,少数说的就是我。实话说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大家少年少女的,又是同门同门的,要互相打打杀杀的竞争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
这些少年少女跟我差不多大,豆花儿一样漂亮。他们学艺时大概都学得很认真,所以现在的动作都很老道,但就是人有点无聊。
进入树林是第一关,通过树林是第二关,第三关通常要走运走得出树林的人才有资格知道。
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通过三关,我恪守本分地想要通过,但其他人就是爱给自己找麻烦,老给人家当绊脚石。这不但阻碍了自己的行程,还拖累了人家,百害而无一利嘛!反正这么明显完全没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去搀和的。
不过要进树林还真难啊,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无形的壁垒弹回去了。再看别人,还在前赴后继,我只能咬咬牙继续找个大点的蚂蚁洞了。没办法,我随遇而安的方式可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除非我走运触动杀人机关,让我现在一命呜呼掉,否则回头者死。虽然没缘见见我们的“魂”,但他的手段我还是有幸目睹过的。
我可不想断胳膊缺眼睛,那样吃豆花的时候会很不方便的。
已经没多少佳人活着陪我留在树林外了,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太差了,到现在都还没碰上能让我毫无痛苦就此死掉的机关。我有些无力,正思考着挑个风水宝地刨个坑把自己埋掉了事,突然一道黑影划过,转瞬就消失了,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确定自己走运了。
精明理智如我,二话不说,立马施展我最拿手的脚上功夫,看准了那黑影消失的位置,紧随而去。果然顺利进入树林了!看来我碰上传说中那种精通五行八卦机关排布的魄中高手了。
这么轻松就进了树林当然全靠我精明理智的脑袋,就知道花时间在那些贝壳竹条上是没有前途的,只要你的轻功足够好,什么事都是手到擒来啊!比如偷吃,跑得快就不会被抓,比如闯祸,跑得快就不会挨批,再比如遇袭,跑得快就不会被杀啊!幸而幸而,精明理智如我,轻功好得简直不能用极好来形容啊!就是训练营中漂亮得跟豆花一样的佳人们也很少有比得上我的。我思量着,大概我天生就是逃跑的命吧。
安全进入树林仅是第一步,但不用把自己埋掉已经让我很是雀跃了。本想跟进来就自己行动的,但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树林外还是艳阳高照,树林里面已经漫天树叶了——树太高看不见天。黑不溜秋的,我茫然四顾着,不知道要从何走起。这时又一道黑影闪过,我目光如电啊,脚步神速,转瞬就紧紧跟上了那高手。
我最终迫于压力参加选拔是一部分原因,但大部分原因是,我想离开魄,我想去南疆。之前打听过了,最终胜出的会是三人,一个成为新任首领,两个成为新任护法。我就是冲着那护法的位置去的。如果我说,这个信息是从现任某个快要退休的护法那里听来的,是不是就不用解释我为什么想当护法了?
我想我是个图新鲜的人,说不准真好运地当上了护法之一,几天也就腻了,但没想到我跟着的那位八卦高手也图新鲜。他左晃右摆,东瞅西瞧的,愣是弄了半天也没走出树林。
想来这树林也就出了个把恐怖故事,失踪了几十百来的人,登上最高的隐公山峰也看不见尽头,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一边不屑,一边紧随其后,理所当然也跟着晃啊晃的。
前面的高人貌似相当抢手,一路暗杀不断,我却因他罩着,时时躲过陷进,避过暗器。我思量着那高人是个行路闯关之必备能人,于是坚定不移得一路尾随。
但精明理智如我也会犯一些小错误。比如一不小心发出点动静让别的师兄弟姐妹们也来尾随一下,发扬我博爱宽仁的良好品德;再比如上树的时候觉得鼻子痒痒的,随手一拉,不巧拉着人家王蛇偷蛋时掉下来的尾巴,引起这边的绿眼狼,那边的长鼻子不满,让前面的高手忙得不亦乐乎。
没办法,我轻功好,跑得快嘛。谁叫你不好好学跑路的呢?我一边惋惜,一边为他默默祈祷。祈祷他快点搞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快点上路,我还得靠他走完树林呢。
他在我的祈祷下,终于成功脱离了那些烦人的东西,但随后几次解决暗杀后,他就原地一蹦,上树小憩起来了。
我大怒,正寻思着要不要不着痕迹的提醒他一下,或者再找几只夜猫子刺激刺激他那松懈得不可思议的神经,那高人却兀地转了转脑袋,朝我的方向望了过来,且出声道:“出来!”
语气听不出,我无法判断他的喜怒,只觉得此间月色正好,衬得他的面庞兵器库的刀剑削出来一样冷硬。
精明理智如我,断不会得罪这么恐怖的同门,于是有礼地站到了树下,抬首仰望月光下的他。
“叮!”一声,擦着我耳边的碎发而过,我摸了摸脸颊,毫无痕迹嘛,不是要杀我?我大奇,循声望去,却是生青碧绿一片叶被钉在我身后的枝干上。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阵,那被钉的枝干没有变色,绿叶无毒,心中不由大叹我天上的亲娘佑我,这位高手心地善良,连无辜的小树也不忍伤害。于是又转过头充满崇敬地望向他。
那厮却甚是无礼,见着我的脸愣怔半晌才道:“跟着我作甚?”
听听,这等弱智问题也道的出口,虽看着我那早死的老师一样愚蠢,但我还道他是个不同的,却原来是我期待太高,像我一样心善不等于如我一样聪慧啊。我为何跟着他?不为安全走出树林还是为甚?我寻思着这么回他,他一定恼羞成怒,我一届轻功中的楷模,野蛮武力中的水货,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于是我笑笑道:“同门不必在意,在下为你断后也是分内之事。举手之劳,无需多谢了。”
想了想“断后”一词对他也许甚为难解,又解释道:“在下为你僻除后患,本无意让同门知晓,不想同门虽武艺高强,却还是被在下惊扰了。”
高手似乎被我的表情唬住了,停了一会儿才道:“是吗?”
还是听不出喜怒,这更让我想起我那早死的师傅,他们的脸何其相似,都是面容冷峻,冰雪覆盖般,两眼一瞪,叫人心底发慌。
“然也,然也,同门不赶时间吗?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我心想着先寻棵大树掩掩,等他过了,再追上去、这自然的保护伞,天然的开路刀,不用白不用啊。
于是我拱了拱手,正待离开,却听那高手又道:“既然是同门,那就不必先行了。”
我心下一惊,莫不是要杀我除患?毕竟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少一分威胁。我心思急转,他已掠至我跟前,高大的身影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我心中警钟大响,慌忙退了一步,喊道:“同门同门的,莫要自相残杀!”
他似乎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算哪根葱?要不是我一路前面开路,你这等角色早已魂归他人刀下。”
这高手精明理智不如我,自知之明倒还是有的嘛。看来我“开路刀”的定义无错。但他话中之意却让我大骇,忽见他的肩头微动,眼看就要动手了,情急之中,我眼神一瞥,立刻惊喜起来:“你受伤了?!”
他皱眉,“你别以为……”
不等他说完,我右手抄起一把蝙蝠屎,左手抓住他受伤的胳膊,略一用力,他吃痛微微张嘴,我趁机将右手的东西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