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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这样啊!”
奈子点了点小脑袋。
尽管她母亲和李老爵士的九娘是亲姐妹,可两家因为身份原因基本不怎么來往,要不也不会造成母亲自缢,九娘却闻也未闻了。
所以,这里的一切对在日本生活略显窘迫的奈子來说都只是在电视里偶尔见过,亲眼看到真实场面却是头一遭。
奈子是这样,刘宇浩何尝不是一样?
只不过刘同学掩饰的比奈子要深的多,身上那股子沉稳大气也不是装出來的。
当然,在“自己家”的赌船上,刘宇浩他们肯定有自己的专用包厢,不必在乌烟瘴气的大厅里忍受怪异味道之苦。
“刘兄弟,咱们几个玩什么你來定吧。”
仇海邦已经知道了戚康把赌船送给了浩怡珠宝,可在香港毕竟还是自己的地盘,不自然间,他还是扮起了半个主人。
刘宇浩也不介意,笑道:“随便吧,反正也就是玩玩,海邦兄做主好了。”
“先玩骰盅,一会咱们再换扑克。”
铺着厚厚珊瑚绒的赌桌上有扑克也有骰盅,仇海邦不知道刘宇浩擅长哪种,自然是两样都试试再做决定。
谁知,刘宇浩摆了摆手,笑道:“就听倪公子的,咱们玩梭哈。”
正文 第0976章 让她陪我一个晚上
凭什么要听倪俊的?这也太抬举那小子了吧?
仇海邦有些微微愕然,可毕竟是刘宇浩自己提出來了,他也不好怎么反对,笑道:“那好,咱们就听倪公子的,玩梭哈就玩梭哈。”
倪俊只不过是仗着自己家世的花花公子,仇海邦今天能应邀而來其实还真是为了见上刘宇浩一面,至于说倪公子三个字,在仇海邦眼中无非只是个笑话,哪里就真的是什么公子了。
戚康是听说过刘宇浩的一些传说的。
见仇海邦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笑着说道:“海邦,你还不知道吧,刘老弟的赌骰盅的本事牛着呢,人家说玩梭哈其实是不愿意欺负咱们。”
此话怎讲?
仇海邦一脸诧异,百思不得其解。
刘宇浩笑着摆摆手,说道:“戚大哥,你就别在这危言耸听了,朋友之间哪有欺负不欺负的说法。”
戚康脱下外套递到旁边侍者手中,顺便又接过一杯波尔多的陈年红酒,笑道:“海邦,你成天只关心你那一亩三分地,怎么就忘了去年发生在英国的孔老和赌王之间的大战?”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仇海邦目瞪口呆的抬起眼來看了刘宇浩一下,半信半疑道:“刘兄弟真的就是去年大战赌王的那个人?”
去年这个时候香港暴出孔老接受了赌王皮休尔的挑战,引起港澳台华人一片哗然。
而幕后则更有人私下议论,赌局的发起者其实是麦卡特男爵,赌局的真正目的其实是麦卡特男爵想谋求孔家在澳洲的钻石矿股权。
当时,无数华人对那个赌局为之愤慨不平。
皮休尔是世界赌王,就算孔老找來赌术高超的能手也未必能战胜的了他,这哪里是赌局?分明是“赤果果”的抢劫嘛!
可三天后赌局还是照常开始了,孔老不仅洠в惺涞舳木郑踔林豢巳痒恢驯愦蠡袢ぃ蹦歉鱿⒋珌恚质挂淮蟀锶说蒲劬怠
可笑的是,有很多像仇海邦这样的人嘴上支持孔老,行动却私下买了孔老必输。
结果自然是这些心口不一的人叫苦不迭,可又不敢告诉别人自己最少损失了上亿的现金,生生上演了一出活闹剧。
如果仇海邦洠Ъ谴淼幕埃笔币匀痒恢颜绞ざ耐跗ば荻娜吮闶切樟酰比唬嗡究斩艘桓鲆谝膊换峒谴怼
可仇海邦却想不到,让自己丢钱又掉面儿的人竟然是坐在自己面前这个笑吟吟的刘宇浩,两者完全洠в泄亓月铮
刘宇浩呵呵一笑,摆摆手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
什么不值一提嘛!
瞧人家有多大气,赢了赌王居然还说不值一提。
在仇海邦眼中,刘宇浩身上的神秘感立刻又增加了几分,“刘兄弟,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赢了皮休尔的吗?”
仇海邦自然不是那种好奇宝宝,可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毕竟赌王的名头可不是盖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夸口赢皮休尔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矮子。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直觉!”
其实刘宇浩最怕和别人解释这件事,可他也知道,想堵住别人的好奇心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有用直觉两个字來解释了,恐怕这是最好的解说。
无它,运气尔!
戚康也來凑趣,笑着把骰盅放到赌桌中间,道:“老弟,你不介意我试验一下你的直觉吧?”
这话也就戚康敢说出來,换一个人,刘宇浩不说话藤轶也要在他脑袋上敲个爆栗。
切,把老子刘哥当猴耍么?
刘宇浩也不好说什么,笑着道:“呃,我试试吧,要是猜错了点数你们可不许笑话。”
怎么又可能猜错骰盅点数?
刘宇浩这样说无非是想把人们心中的好奇降低几个高度,一,他不想成赌王;二,他不乐意在别人心中留下赌徒的看法;三,刘宇浩更不喜欢自己无论走到哪别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自己。
戚康最会作怪!
别人的骰盅都是三个色子,可他硬是为刘宇浩准备了九个色子的骰盅,为的就是满足自己心里的好奇。
这不是难为人嘛不是!
当戚康费力的摇晃了半天,骰盅落地的时候,刘宇浩淡淡一笑,他看得出,不止是戚康,就连仇海邦和那个对自己一直不怎么上眼的倪俊也是一脸渴望。
所谓什么虎躯一震,一众宵小纷纷纳头便拜!
那只是不通世事的狗屁文人喝了二两猫尿便在自己书中的胡乱杜撰,想要出手收拾宝龙拍卖,又令仇海邦这种香港青帮扛鼎大佬噤声不拿出点真本事,还真有点难度。
刘宇浩装模作样的拿食指在赌桌上轻轻点了几下,笑道:“三个一、两个二、两个四、一个五,还有一个六,唯独洠в腥恪!
倏然间,诧异、微愕、不屑。。。。。。
三种表情分别流露在三人脸上,各不相同。
戚康的意思也就是想让刘宇浩猜猜大小点,就算最后猜错了也无所谓,反正大家无非就是闲得发慌玩玩而已,可人家竟然连色子点数都报出來了。
真有那么邪乎么?
“怎么,不信么?”
刘宇浩呵呵一笑。
真信了才出稀奇了呢!
倪俊第一个站出來表示自己的鄙视,冷哼一声道:“刘先生,国内來的人和我们香港人果然不一般,自信的很呀!”
冷嘲热讽不假于色!
可这一回,仇海邦却洠в凶柚梗鼪'有冷语相斥。
虽然大家都是黄皮肤很眼珠的华人,可大家从小接受的教育方式不一样,生活的坏境也不相同,对于夸夸而谈的人,仇海邦尽管不会当面反驳,可更多的表情是无视与不屑。
刘宇浩很无辜,耸了耸肩,笑道:“戚大哥,把骰盅打开。”
你们不是不信么?那就让你们看一眼什么叫做赌术!
前后三分钟时间而已,可刘宇浩却经历了太多,好在他现在性子也逐渐锻炼出來了,断不至于为一两句嘲讽而斗气。
戚康神色间有些踌躇。
他旗下有赌船,在澳门还有赌场的股份,要说听骰盅辨点数的人有倒是有,可那些人最多的时候也只能听出三到四个色子点数,再多就不可能了。
那些人能练就一身本领是因为吃饭的需要,但刘宇浩从洠Э慷牟┓⒓抑赂话。
骰盅里可是实实在在九个色子,别等会打开了错个乱套,无端掉了自家兄弟面子,戚康自己脸上也须无光彩。
“我看就算了,咱们还是开始玩梭哈吧。”
戚康小眼一眯,嘿嘿笑了起來,挥手间便让身后的美女荷官把骰盅撤掉。
这还了得?
倪俊皱了皱眉,老实不客气地把那美女荷官退到一旁,哈哈一笑,道:“刘先生,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倪俊,别胡闹!”
戚康顿时脸色一变,眉宇间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臭小子,连老子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今天你敢打开那骰盅,老子就叫你知道港岛中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仇海邦看热闹似的端坐一边,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若罔闻。
这更是增加了几分倪俊的底气。
“戚叔,我只是想跟刘先生开个玩笑嘛,您用不着生那么大气吧。”
倪俊虽然口口声声喊着戚叔,但眼中却洠в屑阜终嬲淖鹁矗笥欣献颖澈笥腥顺叛囊馑迹湫ψ趴醋牌菘担畔氯创绮讲蝗谩
刘宇浩冷冷一笑,饶有兴致的双手五指交叉置于下巴处,道:“倪公子想打什么赌?”
既然刘宇浩开口说话了,戚康也不好再怎么阻拦,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