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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旭东插趣笑道:“小姑,您就收下嘉怡的一片心意吧,宇浩可是大地主呢,就算您不要也别拦着雪儿她们打土豪分田地呀。”
“就是,我还等着以后跟姐夫混呢!”
江雪一双美眸笑成了月牙,蹦蹦跳跳的跑向门口光线好的地方去欣赏自己的新礼物。
“二哥,我什么时候成了地主了?”
刘宇浩很无辜的耸了耸肩看向贺嘉怡,哪知那小妮子却抿嘴一笑,将俏颊扭向一边并不打理刘宇浩救助的眼神。这让刘宇浩非常郁闷,
得,现在不止是老爸,就连二哥也把自己当地主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突然,江雪在门口惊声尖叫了一下,与此同时大家都听到了一声很清脆的响声。
刘宇浩皱了皱眉,从那声音他可以判断出是手镯落地以后断裂的声音,可这里是贺家啊,怎么会有这么冒失的人呢?刘宇浩扭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吴司长,没想到你会来,稀客呀。”
贺旭东第一个看到了那个一脸尴尬站在门口的人,马上笑着走了过去。
ps:谢谢读者们一直以来的关心,将军从今天开始恢复一天三更,毕竟烫伤最怕的就是感染,左手现在问题还很大,所以会写的慢一些,还请大大们谅解一下将军!~
正文 第0730章金镶玉
吴凌松怎么都想不到屋里会冲出来一个人,当他看清楚那人居然是个女孩子时自然是下意识的闪了一下身。。
但不幸的是吴凌松当时反应的动作慢了一点,那女孩不仅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还因为惯性的原因,使得女孩手中的物件也跌落到了地上。
“呃。。。。。。这,雪儿,这。。。。。。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摔坏了,一会我再给你买一个!”
吴凌松这会也顾不上贺旭东在和自己打招呼了,窘迫的脸上满是无奈,但还得陪着笑脸,违心的解释是自己冒失,是自己不应该。
“呀,我的。。。。。。”
江雪先是小脸一白,看着地上那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镯杏眼圆睁正要发怒,可抬头一看,发现撞到自己的人是吴凌松,随即又笑起来了,道:“别介啊宝宝哥,你这么客气我可这么好管你要钱呢!”
吴凌松:“。。。。。。呃!”
得,好死不死的这么得罪了这么个刁蛮太子妹。。。。。。吴凌松的马上满头的黑线。
“这样雪儿,你的这个翡翠手镯在哪买的,我现在就让人帮你再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好不好!”
吴凌松暗叹一声,强自镇定的挤出几分笑容。
“再买一个,宝宝哥你可真大方,嘻嘻,这是我姐夫送给我的,多少钱你自己去问他呀!”
江雪俏皮的吐吐小舌头,抬起嫩葱般的芊指看向刘宇浩,可一双灵动的美眸中却充满了狡黠的笑意,分明是在故意激起吴凌松的怒火。
“姐夫,什么姐夫!”
吴凌松一头雾水,满脸疑惑的看向屋内,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原来刘宇浩也在这里,顿时,这个自诩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身子猛地一僵。
贺嘉怡离门口最近,对刚才发生的一幕看的也最清楚,当她看到来的人是吴凌松,立刻打消了出面劝阻的念头,脚下也不自然的朝自己小姑身边挪了一下。。
“雪儿,你这么可以这样和你吴大哥胡闹呢!”
贺旭东瞪了江雪一眼,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吴凌松面前,伸出手来,笑道:“吴司长你好!”
“你好贺省长!”
都是场面上的人物,吴凌松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失了态,也笑呵呵的伸出手来和贺旭东握到了一起,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这个场面,肯定会以为他们是很多年的老朋友呢。
刘宇浩本来是准备和吴凌松打个招呼的,可惜他一看到吴凌松那弯弯的鹰钩鼻和阴沉到让人很不舒服的目光就有点不爽,也就闪过身把位置给江平他们让出来了。
哪知吴凌松却没准备放过刘宇浩,在和江平以及贺倩问候完了,主动转身走到刘宇浩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想到刘先生居然这么神通广大,连这里也能混进来!”
刘宇浩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江雪却突然插了进来,咯咯笑道:“宝宝哥,你还不知道,你说的这刘先生可是我姐夫,是姥爷亲口定下来的!”
嗯,宝宝哥,这是什么情况。
刘宇浩愣了愣,看看吴凌松,又看看贺嘉怡,刚才江雪第一次这么喊吴凌松的时候他没听明白,可这回他却是听的真真的。
贺嘉怡促狭的笑了笑,偷偷拿手指了一下吴凌松就马上又到一边去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去了,不管刘宇浩这么跟她使眼色她都装作看不见。
我了个去的。
多大人了还宝宝。
刘宇浩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现在他知道了,江雪口中的宝宝哥原来是在称呼吴凌松的。
听了江雪说的话,吴凌松先是一愣,旋即脱口而出道:“贺老爷子亲口说的,我这么不知道!”
“哟呵呵,我姥爷做什么事需要你先知道吗。。”江雪皱了一下小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凌松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满脸窘迫的看着黑着脸的贺旭东解释道。
别人也还好说点,毕竟在场的长辈不会计较刚才自己说的话,可贺旭东就不一样了。
原本俩人就是四九城里万众瞩目的对象,而且还是私底下的竞争对手,自己一时的无心之言要是被贺旭东放大一下再传出去,那是对吴凌松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开什么玩笑,一个小小的后辈,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对贺老爷子评头论足的,这在官场上是非常忌讳的一件事。
贺旭东淡淡笑了一下,道:“小妹的事现在还没公开,不过,相信爷爷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大家的,这些他老人家是不会和我们小辈商量的!”
“是,是。。。。。。我刚才失言了!”
贺旭东笑着,像拍小孩子似得拍了拍吴凌松的肩膀,道:“凌松,大家都是一块长大的兄弟,何况又是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失言不失言的!”
吴凌松这会在地上拔条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尽管贺旭东刚才说话的时候满脸笑意,可话中一点留面子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是赤果果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但同时,吴凌松对贺旭东还是心服口服的,不管在什么时候,贺旭东总是站在理上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而且,一直以来,贺旭东为人低调,从来都不拿自己的身家背景来胁迫人,在这一点上,很多世家子弟都有同感。
“宝宝哥,你刚才说了要赔我东西的,现在想好这么赔了么!”
江雪并没有想过就此放过吴凌松,在说话的空当中笑着走了过去,手里还拿着刚才被摔碎了的手镯。
“刘先生,这个手镯在你们店里卖价是多少,还有存货吗!”
吴凌松本来是想拧一下江雪的鼻子的,可被江雪很巧妙的避开了,这才神情尴尬的搓着手转身问刘宇浩。
刘宇浩撇撇嘴,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手镯是独一无二的!”
“你。。。。。。你这不是敲诈吗。”吴凌松恨恨的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不过吴先生要是非那么想我就没办法了!”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笑,对这样的纨绔子弟,刘宇浩一向是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法,只要吴凌松不再攻击自己,他是不会先主动招惹的。
但是刘宇浩却没想过,他的那种淡淡的笑在吴凌松的眼中却成为了一种讥讽的笑,是在故意挑衅吴凌松的意思。
吴凌松脸色一白,阴翳的眸子中闪掠过一道愤恨之色,道:“刘先生,我会记住的!”
可吴凌松却不知道,人家刘宇浩说的是大实话,那手镯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并没有趁机想敲诈他一笔的意思。
刘宇浩耸耸肩,道:“随便你!”
吴凌松咬了咬牙,从脖子里取下一个挂坠,交给江雪道:“雪儿,这个金镶玉的翡翠挂坠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应该比你刚才那个手镯值钱多了,我把它送给你作为赔偿好么!”
江雪嘟着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从吴凌松手中接过那个挂坠,拿到刘宇浩身边,歪着脑袋问道:“姐夫,潘秉衡是谁呀!”
刘宇浩笑着说道:“潘秉衡先生是玉器界四大怪之一,与王永海先生是同门弟子!”
潘秉衡先生号玉饕,河北人,很小的时候便从事玉器雕琢,30年代在传统薄胎技艺的基础上,发明了套料取材法。
他创制出胎薄如纸的玉器,隔胎可见指纹,使作品灵巧而又庄重,造型奇伟,纹饰秀丽,1937年,他对传统的玉器压金银丝、镶嵌宝石的技艺进行改革,克服了过去不平顺、不牢固的缺点,使这一人称“金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