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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戚晓一惊,“这么快?来得及准备婚礼的事宜么?”
“这还快?”顾毅君嗤了一声,淡淡的回答,“他们今天一早就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戚晓目瞪口呆,一句话脱口而出,“他们是赶着去投胎吗?”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期待的就是结婚的那一天,可方柔却这般火急火燎的嫁给顾景涛,根本来不及筹备婚礼的细节。
可想而知,这个婚礼不会太盛大。
“反正男无情,女无意,婚礼和结婚证都是一个形式罢了。”顾毅君瞥了她惊诧的脸色一眼,“观礼的客人就是去参加你宴会的宾客。”
“这算不算是一个警告?”戚晓失笑,用婚礼堵住众人的嘴,让他们不要再传扬谣言了,顾家和方家可都是B市权势滔天的人家,不用刻意的去威慑,只要把架子端出来了,就没人敢上前找不痛快。
顾毅君挑了挑眉,含笑吐出一个字,“算。”
戚晓看着他的笑脸,眼底划过一丝恍惚,在五年前有多少次她就是坐在他的旁边和他谈论B市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的?
这样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感觉,让戚晓一阵失神,似乎时光不曾流逝,岁月依旧停留在五年前,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
雪落纷如幽梦至,梅开恰似故人来。
这种恍惚的状态直到戚晓到了明月集团一直都存在着,她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端着一杯咖啡出神的盯着杯子上的花纹,思绪不翼而飞。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萧雨脸色有些惊慌了走了进来,“董事长,税务局的人来了。”
戚晓的思绪回笼,回归到冷静,她皱了皱眉,“税务局?他们来做什么?让他们进来。”
税务局,是专门负责收税的机构,无论是公民,还是企业,都要向其纳税,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财力部门。
很快,一男一女就走了进来,男人国字脸,看上去不怒自威,女人一脸的刻板,一看就知不好相处。
“戚董事长,我们是税务局的人,经我们调查,发现明月集团有偷税漏税的嫌疑,所以我们要求对明月集团的营业额和收入做一个完整的调查。”男人率先开口。
戚晓一惊,眼眸不可思议的睁大,她压下心惊肉跳的感觉,竭力维持着淡漠的表情,冷静的反问,“二位,我想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明月集团一直按照税务局的要求纳税,从来没有偷税漏税等行为。”
“有没有查一查就知道了。”男人冷漠的说着,“我今天来是通知戚董事长的,这一年明月集团每项生意的订单,交易额,还有年收入,销售额,都必须要原封不动的上交给税务局,是非黑白,待我们查探清楚自然一目了然。”
“没有半点证据你们就要求查证明月集团的财务情况,你们没有这个权利。”戚晓目光定定的落在男人的脸上,字字铿锵,寸步不让,“除非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明月集团确实有偷税漏税,或者拿出检查令,否则我绝对不会同意。”
“戚董事长是心虚了吗?”男人冷笑一声,目光寒冷,“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若明月集团真的如你所说一清二白,又何惧我们的盘查?”
“我不接受子虚乌有的污蔑。”戚晓的眼神同样冰寒,即使站在人高马大的男人面前,她依然不显半分惧色,“这不是清白不清白的问题,而是一种态度,你无缘无故的就往明月集团泼脏水,没有丝毫事实依据就上门要求盘查明月集团的账务,我敢问一句!谁给你们的权利?有调查令,直接拿出来!我绝无二话,若是没有!请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明月集团一直兢兢业业,扮演着一个合格合法的商人身份,从未有半分越矩的行为,偷税漏税更是不可能存在。
可突然有人上门来泼脏水,无中生有,戚晓联想到昨天的事儿,瞬间就想到了肯定是方家在搞鬼,也只有方家才有那么大的权利,调动税务局的人来没事找事。
可惜了,就算是税务局,也不是能只手遮天的,他一张嘴说搜查就搜查?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何况,就算她肯退让一步,把账务让这两个人了解清楚,可谁能保证他们拿了那些账册和订单,不会在暗地里伪造证据,把污蔑弄成真实?
她可不会为了讨好这些人放低身段使得明月集团陷入危机。
“我们受到了检举信,说明月集团纳税很不合理,有很严重的逃税行为。”戚晓态度强硬,丝毫不让,一男一女对视一眼,语气软和了一些,有条不紊的慢慢说着,“局长对这封检举信很重视,让我们来核实一下情况,还请戚董事长莫要阻拦,否则只会显得你心虚。”
闻言,戚晓冷笑连连,检举信?这年头,那玩意儿有用么?各个部门的检举箱都快生锈发霉了,群众投的检举信根本就没人看得到。
这么可笑的借口他们也说的出来。
“这位先生,一个公司每年的盈利收入只有公司的几个高层和管理财务部门的人才清楚,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写了一封莫名其妙的检举信,你们就能断定明月集团有逃税的行为么?不知是你们太武断还是局长太武断了?或者你们不了解华夏的法律么?”戚晓不无讽刺的回答,“若是一封来源不明的检举信就能让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搜查一个集团,那我现在就去写上十封八封的检举信,投到你们门口的检举箱里,然后等着你们一家一家去他们的公司调查?”
那一男一女被戚晓说的哑口无言,女人暗暗恼怒,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戚晓,做商人的最擅长口诛笔伐,能言善辩,口舌功夫,他们的确甘拜下风。
“好,既然戚董事长如此强词夺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男人冷冷一笑,“我这就回去请调查令,还有即便我们不能伸手到明月集团的内部查到你们是否有偷税的嫌疑,但和你们合作的公司,以及表面上的利益也不是没有半点蛛丝马迹的,戚董事长最好做出被我们查出来的心理准备。”
“只要你们不胡乱捏造,能证实我们明月集团确有逃税,我甘愿受罚。”戚晓毫不怯弱的反击,“最后奉劝两位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与人同流合污,早晚会有因果报应的!”
戚晓并不担心他们能请到调查令,那个东西如果只是因为一份检举信就能请的下来,那法律也等同虚设了,何况,半点证据都没有的事儿,岂是他们能妄下定论的?
一男一女面色异常难看的离开了,他们铩羽而归,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而戚晓的神色却和他们截然相反,一脸的心平气和,面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叫人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萧雨从头到尾都旁观了这场口舌之争,早就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见两人灰溜溜的离开,顿时激动不已。
“董事长,您太厉害了。”
戚晓浅浅一笑,摇了摇头,“他们本来就是胡搅蛮缠,占不住理。”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以为她会畏惧税务局的权势,会挨不住他们的恐吓,乖乖的把明月集团内部的账务都交出来,让他们盘查。
却不想戚晓一口回绝,连半分退路都没留下。
但是这样也算是撕破脸了啊…
戚晓头痛欲裂的揉了揉太阳穴,感觉那里一跳一跳的疼,萧雨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董事长,这是我父亲给我做的清心丸,您试试看。”
戚晓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一片坦然澄净,不由点点头,没有谢绝她的好意,打开盒子,捏起一颗褐色的药丸,吞了下去。
“我父亲的医术可好了。”萧雨一脸骄傲,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暧昧,贼兮兮的凑过来,“听说顾总裁还希望我父亲当他的私人医生呢,可惜我父亲没有答应,但顾总裁不管有什么病痛,都会找我父亲。”
戚晓在得知赵天泽当年的所作所为后,对‘私人医生’这种生物有很大的排斥感,刚想把咽下去的药丸吐出来,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她这才打消了念头。
“你父亲是市医院的萧教授?”
萧雨点点头,笑着回答,“嗯呢,董事长见过我父亲了吗?”
“见过。”戚晓松了一口气,她对那位萧教授的印象是一位刻板又严肃的人,他的刻板近乎到了老古董的程度,那样的人,也许有些迂腐,但绝不是坏心肠的人。
“那我和戚董事长还真有缘分呢。”萧雨咧嘴一笑,“我是在一年前才进入明月集团的,当时我父亲得知我做了秘书吗,差点儿没把我赶出家门。”
戚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