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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解开绳索,眼罩也拿下来。”
“不如我帮你脱,岂不是更省事儿?”男人咽了咽口水,笑容带了一丝炙热。
“你信不信你敢碰我一下,你主子能废了你?”戚晓面色一冷,冷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纵然她此刻双手双脚被绑住,依旧气势凌厉,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的对准敌人的咽喉。
男人面色一变,随即声色俱厉的回答,“主子会为了你废了我?开什么玩笑?”
“不信你就试试,你敢碰我,我立即咬舌自尽,杰钰少了这个诱饵,顾毅君不但不会再孤军深入,反而会勃然大怒的对付他!你有几斤几两敢挑衅你主子的怒火?”
戚晓的话带着莫大的决心,牙关紧咬着,语气森凉,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会儿,到底是理智战胜了邪念,愤愤不平的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又拿掉了蒙住她眼睛的眼罩。
“快点!华夏的女人就是麻烦!”
戚晓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关节,对站在一旁的男人冷声说着,“你退远点!”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男人一口拒绝。
“你是聋子吗?这里到处都是树叶花丛,稍微一走动就会发出声音,你不会听啊?”戚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脸色不屑似在嘲讽他的智商。
男子坚决不肯让步,木头桩子似得杵在那里,一双眼睛依然落在戚晓脸上。
戚晓索性往地上一坐,一边解开脚上的绳索一边笑眯眯的自说自话,“你乐意看着就看着吧,反正看谁耗的过谁。”
男人犹豫了,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刻,晚上一会儿杰少总的先机就会被对方抢占。
“再说你不是有枪吗?我要是逃跑你给我一枪不就行了?大男人啰啰嗦嗦,一点儿也不爽快。”戚晓状若好心的提醒他。
激将法对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十分管用的,男人摸了摸口袋里的枪,终于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
戚晓心里一喜,见还能看到他的人影,又微微提高了声音,“再退几步,你不知道女孩子上厕所有人在旁边会很不自在吗?尤其还是个男人,我会上不出来的。”
“真他妈的麻烦!”男人嘀咕了一声,再次往后退了退,但右手却摸出了枪,对准戚晓的位置,他相信以他的目力和击中的准确率,若对方敢跑,他绝对有把握打中戚晓的腿。
戚晓松了一口气,猫腰躲进一处茂密的花丛中,从刚才一路过来车的颠簸程度可以猜测出,这应该是上山的路,小心翼翼的解开制服外套,又解开了白色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天蓝色内衣,在胸衣的左边,有个钻石模样的定位器,是之前特种兵女人搜索她身体时装上去的。
那个女人逃跑之前做的那个手势就是为了提醒她这枚定位器的存在,两只手紧紧的捂着,生怕那一闪一闪的红光被人察觉,手指颤抖的拨动开关,确定信号发送出去,她才放心的重新把定位器原样的镶嵌在内衣上,将一切恢复原状,她才安心的解决了生理问题。
听到那男人不耐烦的询问声,她一边回答一边利落的把绳索重新绑在自己的手脚上。
“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男人快步的走过来,见她已经自觉的绑好了自己,凶相毕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微笑,满意的点头,“算你识相。”
戚晓冷哼了一声,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对方人高马大的又拿着枪,她就算跑也是跑不掉的,何况她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能往哪儿跑?怕是刚跑就得被重新抓回来。
回到了车上,戚晓趁着嘴还没被堵上,又提出要求,“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你一个人质还想吃东西?”保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活活饿死的人质对你们还有用吗?”戚晓冷笑的反问。
杰钰不耐烦的扔过去一袋面包和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戚晓斜睨了愤怒的那保镖一眼,怒了努嘴,不客气的指使他,“你喂我吃。”
“你这女人,别得寸进尺!没长手还是没长脚?”
“那你解开我的手脚啊,哪那么多废话。”戚晓动了动她被榜的牢牢的双手,不屑的道。
保镖顿时气的无语,求饶似得看了一眼杰钰,见杰钰点头,才认命的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塞进戚晓的嘴里,戚晓一边用力的咀嚼着,一边还不忘做出评价,“真难吃,跟石头样地,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消化不良。”
听她还有心情抱怨好不好吃的问题,杰钰突然对这女人升起了浓郁的兴趣,眨了眨勾魂的湛蓝色眼眸,“你不害怕吗?有可能等待你的马上就是凄惨的下场。”
戚晓吞咽面包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大口吃着,漫不经心的道,“害怕你就会放过我吗?既然害不害怕迎接我的都是不好的结局,与其饿死不如做个饱死鬼不是更好吗?”
“唔…我可没打算让你死…”杰钰突然从副驾驶的座位跳到了后座,亲密的坐在戚晓的身边,顺手接过男人手里的面包,代替他喂给戚晓,“你这么处变不惊,让我产生了一种你胸有成竹的联想呢?不可否认,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告诉我你到底准备了什么?”
戚晓回答了他一句呵呵,就不再说话,有准备会告诉你吗?这得多白痴才能问出这个问题?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杰钰了,他心胸狭窄到一个非人的境界,不就是以前输了顾毅君一次吗?至于斤斤计较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布下一张接一张的网,就是为了打垮她和顾毅君,难道他是闲得慌?好好在本市开拓市场不行?非得弄出这么多幺蛾子。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杰钰挑了挑眉,“我洗耳恭听。”
戚晓发现他真的特别喜欢套用华夏的古话和成语,摇摇头,清了清嗓子,“你有没有想过这次你失败了会怎么样?”
“你觉得我会失败?”杰钰也不恼,依旧是那副风流贵气的形象,眼尾挑着的纨绔气息半点也不曾减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天底下没有稳赢不输的事儿。”戚晓咬了一口面包,慢吞吞的道。
“可是这次是十拿九稳呢。”杰钰突然放下面包,用手指描绘着她五官的轮廓,冰凉的指尖从眉眼滑落到鼻尖,他语气温柔的让戚晓忍不住的心惊肉跳,连忙躲开他的触碰,眼神警惕的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玩个游戏。”杰钰收回手指,言笑晏晏。
戚晓打了个激灵,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句话让她联想到一部美国大片里男主角设计的那种杀人游戏,被害者清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玩个游戏’。
而接下来的游戏自然是各种血腥残忍,简直是惨不忍睹,戚晓心里一沉,目光更添几分警惕,“什么游戏?”
“等关键人物上场了你就知道了。”杰钰的故意卖关子却也透露出了一些信息,戚晓眸光闪烁了两下,突然就不太希望顾毅君来救她了。
“其实我说句老实话,如果没有你,我真的很难抓到他的破绽,那就是个老奸巨猾的男人啊,做事滴水不漏,不会给敌人半点可趁之机,但再厉害的人一旦有了弱点,也就不完美了,情之一字,太过害人…”
杰钰自言自语的啧啧感叹,让戚晓的心一落千丈,她眼神闪过一丝恍惚,原来和顾毅君在一起这么久,都是她拖累了他吗?她以为自己逐渐成长会慢慢变强,强到不再成为他的累赘,可是到头来,她还是变成了他的负担吗?
突然嘈杂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杰钰意犹未尽的停止了絮絮叨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亮起的名字,他玩味的挑了挑眉,看向戚晓开口。
“是你的老情人喔,想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戚晓冷冷的瞥了他兴奋的脸一眼,不用问,康炎也被他算计了,事到如今,她也能简单的推理出来,张董事才是这出计划的主要负责人,杰钰负责出谋划策,康炎扮演的角色也许是浑水摸鱼,又也许是渔翁得利,总之他掺合了进去,但具体的是什么,还有待考证。
“喂,康总裁?现在还没到你出厂的时候呢,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杰钰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愉悦的笑意,他有个不成文的习惯,不管对待谁,都保持着最起码的口头尊重,是一种良好的教养,也是一种变相的讽刺。
“戚晓是不是在你手里?说好这次你不会动手的?你为什么贸贸然的打断计划?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康炎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和,质问的语气带着一丝气急败坏。
“谁让你那么蠢?自以为是的进入顾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