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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即使一无所有,他依旧是青国最无情的帝王。
“来人啊,快来人!”楼行一不知道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明白这里只有自己是绝对保护不了他的主子,仓皇的想呼唤气自己的人,但得到的却是突然的寂静。
“来人啊,人呢!”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的楼行一再次大汉,但空荡荡似乎只有回声在回应他。
“陛下何时做的安排?”楼宛若细细的听着帐外的声音,但却依旧什么都听不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终究是敌不过眼前的男人,只是死也要死的明白。
“楼氏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朕亦然。”寂静的帐是苍云绝全盘掌控的一切,此刻的苍云绝才是青国真正意义上的帝王。
他安排的棋子不是无用的……
“朕身边一直跟着人,只是玉……有人太谨慎,所以朕不得不让他们离的远远的,只是没想到竟让你钻了空子。宛若,朕不得不承认,如果你更狠一点,朕就输了。”苍云绝轻描淡写的解释着一切,但话里的深意却让楼宛若不仅胆寒,难怪她总觉得苍云绝似乎在等什么人,原来,原来……
“陛下现在说这些是在讽刺臣妾吗。”强自镇定着与苍云绝对视,楼宛若一身的明黄竟是光艳动人,楼氏一族永远不会被任何人践踏。
“不是。朕只是想告诉你,你楼氏终究是斗不过朕的,放弃吧。”相较于楼宛若的激愤,苍云绝却少了情绪的波动,沉静的仿佛只是在与楼宛若闲话家常。
“哈哈,放弃?难道陛下以为在这里赢了臣妾就赢了楼氏一族吗,陛下是不是忘了朝中多少人等着楼氏登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楼宛若脸上有着深深的不屑,对苍云绝如此单纯的想解决一切的不屑。
苍云绝依旧平静的毫无波澜,甚至连胸口的欺负也微弱的看不见,“朕当然知道,朕就是知道所以才更要在这里赢了这第一场。楼宛若,你不该来这里,更不让朕朕的想对你下杀手,对楼氏一族下杀手。”楼宛若不会想知道当苍云绝朕的下了杀意时,她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告诉我,孩子在哪?”突然苍云绝放缓了预期,也白底了姿态,眼底瞬间闪过的不确定让人窥得苍云绝内心一角。
“哈哈,原来,原来还是为了那个孽种。”初听之下楼宛若不由的微微怔了怔,但一旦听清了确实大大的讽刺,她突然张狂的大笑起来,笑的甚至直不起腰。
苍云绝看着眼前楼宛若如此失态不仅皱眉,“他是我的孩子。”即使不能是青国的皇子,他依旧是他苍云绝的孩子,所以谁也不能说他是孽种。
“好!陛下要知道那孩子在哪,那就即可退位让贤,反正陛下根本不在意这帝位不是吗?”好一会楼宛若才从讥笑中缓过来,看着苍云绝的眼神却也没了先前任何一点点的感情,俩人竟防毒在讨价还价一般。
“宛若,你难道以为朕现在还会答应你的条件吗,告诉朕孩子在哪,朕可以放过你。”苍云绝摇了摇头,楼宛若如此的张狂是他想不到的,她竟然会以为他在这样的条件下还任由她摆布吗。
“放过我,却不能放过楼氏,陛下这个条件,难道臣妾会答应吗?”高傲的抬起长长的脖颈,楼宛若同样没有认输。看着苍云绝如此的心狠,楼宛若心底突然泛起了强烈的愤怒。
苍云绝看着楼宛若突然一笑,心底大大抖了一下,而接下来楼宛若如泼妇一般的大声嘶吼才是让财运绝真正体会什么叫做杀之而后快。
“我告诉你苍云绝,他死了!我亲手掐死的!”狰狞着秀美的脸庞,楼宛若尖锐的嘶吼穿透苍云绝最后的防线,深深的,深深的刺进苍云绝心里。
“楼宛若!”
“皇后!”
苍云绝厉声喝止,但却怎么也熬不过楼宛若那尖锐的声音,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怎么可能真的死了。
“哈哈,陛下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掐死他的,那小脖子只有那么细一点点,软软的,柔柔的,让人用力都不好用力,可是,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就那么一点一点用力,一点一点勒紧……”纤细的玉手一点点比划着,此刻楼宛若眼前看见的仿佛已经不再是眼前的人了。
“住嘴,住嘴,不要说了,我不信,我不信!”苍云绝痛苦的听着楼宛若让他身临其境一般的叙说,身体害怕的不停发着颤。
“皇后!”一直站在楼宛若身前的楼行一一把握住楼宛若的手,似乎也难以承受此刻的沉痛。
“哈哈,陛下不信对不对,他可以作证哦。”被人阻断的楼暗弱突然反抓住楼行一的收,更一把拖到了苍云绝面前。
“行一,你说,你说我是怎么一点一点掐死他的,是不是我一点一点看着他在我手里慢慢短期的……”强行压着楼行一面对这苍云绝,楼宛若残忍的在苍云绝早已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次狠狠戳上一刀。
“皇后……”被强迫的楼行一为难的看着楼宛若,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你说啊!”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刻进楼行一的手腕,但楼行一却什么也不敢喊。
“是,是……是皇后……”唯唯诺诺的重复这楼宛若刚才说过的话,楼行一甚至不敢看苍云绝的眼睛,那是一双何等悲痛欲绝的眼睛。
“够了,住嘴,住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苍云绝梦迪倒退三步,眼底全是不能承受的痛苦。
可楼宛若反复还是嫌刺激不够大,突然扬手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长长的簪子竟瞬间埋入楼行一的脖颈处,与先前苍云绝斩断鬼冥脖子不同的是,这次看不见一滴血。
“皇、皇后……”楼行一垂死挣扎着看向楼宛若,但看到的只是狰狞的魔鬼。
“宛若……”突如其来的变故超过了苍云绝的反应能力。
“哈哈,苍云绝我就是要短了你所有的念,我要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亲生儿子死在哪里,我要你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狠狠拔出的簪子带出长长的血珠,再度高高扬起的手确实为了下一次埋进做准备,楼宛若整你的对着苍云绝发出最深的诅咒。
“不,不要……”此时苍云绝才仓皇的想上千去抢夺楼宛若手中的簪子,但那里来得及,毫无生气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滑向地面。
“哈哈哈哈……”看着地上两具尚带着温度的尸体,楼宛若笑的狰狞,也笑的凄艳,她输了,她输的一无所有,但是,但是他苍云绝也绝对不会好过!
“锉……”苍云绝手里的长剑陡然落地,微张的双手努力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
“宛若……那是我的孩子啊……”
6中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断
一丝一丝的寒气从冷溪山地底深处慢慢渗了出来,苍云绝只感觉冷,好冷好冷,可他身子却烫的不行,他发烧了。
小小的紫血貂早被安置在精致的竹笼中,此刻的它正努力趴在身下的稻草,似乎在为自己铺窝,果然是不知者最幸福。
而苍云绝在很久很久以后,唯有看见这小小的东西时才会感到意思欣慰。
“咳咳……”突然苍云绝紧紧捂着嘴,连连咳嗽起来,一声比一声重,而身体更是随着剧烈的咳嗽一阵一阵发着颤。
而更可怕的是在后来的五年里,每当秋天下起雨,苍云绝就会全身冰冷,这竟成了顽疾。
地上的尸体早被收拾干净了,甚至还欲盖弥彰的在染红的地面上铺上了厚实的地毯,但苍云绝却依旧能嗅到空气总残留的血腥味,他想吐。
还是刚才的帐篷内,但形式却早已转变,楼宛若依旧一身明黄,但却坐在角落,只是眼神一直紧紧盯着那从刚才就不断咳嗽的人。
“陛下!”帐外突然传来了声响,苍云绝勉力坐直了身体,被撩起的帐门毫无预警的灌进一阵冷风,苍云绝再次全身颤栗。
“陛下。”同样是黑色夜行衣的人在苍云绝严重却有了不一样的意义,至少这次它代表的是希望。
“找到了?”未等来人下跪,苍云绝早已迫不及待的发问,急急的神色带着忧虑,却又带着意思期盼,着实让人不忍心看。
来人没敢回答,但脸上为难的神色却做了最明白的阐释,苍云绝心里再次疼得揪了起来。
“朕不信,再去找,再去找!一定要找到!”张皇失措的想让自己冷静,但说出口的话却还是那么最苍白的几句。
似乎料到了苍云绝会是如此反映,来人低头退后,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去尽人事听天命。
“咳咳!咳咳……”被冷风再度一吹,苍云绝止不住的又泛起了咳嗽,嘶哑的声音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宛若,宛若……”挣扎出最后意思力气,此刻苍云绝全部的希望只落在楼宛若一人身上。
“宛若,你告诉我孩子在哪?他没死对不对?”不死心的继续问这毫无意义的问题,苍云绝恣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