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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还不是因为那个向秋寒嘛,谁让他见到我就跑呢?”苏青黛笑嘻嘻的接着道,“不如皇上帮下青黛怎么样?”
帮?
“你要朕如何帮你?”
总不能让她把向秋寒关起来,让苏青黛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吧,向侍郎可是他们凤来的忠臣,她可不能这么做。
“很简单的,只要皇上你下道圣旨为我们两个赐婚就可以了!”苏青黛摇了摇倾弦的胳膊。
赐婚?
倾弦这下有些糊涂了,苏青黛和向秋寒两人何时发展如此之快了:“向侍郎可同意?”
“皇上下旨他不就同意了吗?”苏青黛奇怪道。
“咳咳……”
原来是她一厢情愿,倾弦干咳几声道:“公主啊,你是圣天的公主,这婚姻大事朕可做不了主,起码要你父皇同意才成,再者说,向侍郎若对你无意,朕下旨让他娶你,岂不是在害你么?”
苏青黛低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那我改日就将此事告知父皇,若他同意就好办!”
说完了自己的事,苏青黛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倾弦身上。
被她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倾弦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公主为何要如此看着朕?”
“皇上啊,听说昨日您与景王去西山拜祭右相夫人,在山上呆了一夜才回来的哦?”苏青黛脸上浮起一抹坏笑,“孤男寡女,夜半深山,嘿嘿……”
倾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伸手在苏青黛头上敲了一下:“公主你想太多了,我们不过是坐在屋前看了一晚月亮而已。”
虽然后来她没坚持住睡了过去,但她和君衍清清白白的,可什么也没做。
“真的?”苏青黛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这个青黛公主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
倾弦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公主你觉得让君衍做皇夫怎么样?”
说完,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直白,便微微侧头假装看着路两边的景物。
“皇上你……”
苏青黛的眼睛越睁越大:“还说你们没什么?若真的没什么你怎么忽然想让景王做皇夫了?!”
她怎么如此激动?
“这个……朕只是想找个人问问,公主你若不想回答,就当没听到好了。”
倾弦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苏青黛曾经也喜欢过君衍,初听此言有些难以接受罢。
“怎么可以当没听过!”
苏青黛越发的激动起来,双手抓住倾弦的肩膀又开始摇晃起来:“苍天呐,大地啊,你这根木头终于开窍了,可怜的景王终于盼到头了!”
“公主……公主你,莫要如此激动……朕……朕头晕……”
被她大力一晃,倾弦忽觉胸口有些难受,脸色也微微有些异样。
“皇上啊,你准备何时迎娶景王殿下?青黛也好做好准备呐!哈哈哈,这可是件大事,皇上你这只青蛙终于被景王这盆温水给煮了!”
温水煮青蛙呐,啊哈哈哈,小皇帝还是没能逃过景王那个腹黑家伙的魔爪!
此时正沉浸在惊讶与喜悦之间的苏青黛根本就没注意到倾弦的不正常。
“公……公主……”
终于,倾弦还是没能坚持住,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见她忽然歪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苏青黛愣了愣,怎么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呢……
下一刻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自己又闯了祸,有些着急的喊道:“皇上,皇上?皇上你醒醒!”
事实再次证明,历史总是莫名其妙的巧合。
苏青黛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再看看眼前这个一把将倾弦抢去的人,有些尴尬的开口道:“那个……景王啊,我这次绝对不是故意把皇上给摇晕的,你可千万要信我!”
完了完了,这可是她第二次把皇上给摇昏过去,也是第二次被这个景王亲自瞧见,她怎么就这么背呢!
“公主以后还是莫要如此激动,皇上她经不起你如此摇晃……”看了眼怀中昏过去的倾弦,君衍轻叹一声道。
“哦……”
见他竟然没有生气,苏青黛心里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心中却忽然生出了许多疑问:“皇上她没事吧?”
怎么自己一晃就晕呢,也太脆弱了……
“只要公主你以后对她温柔些,不要动不动就如此用力的晃她就没事。”君衍回答道,“我带皇上先回寝殿了,公主请随意。”
见着君衍就这么抱着倾弦离开,苏青黛站在那里自言自语道:“不错,不错,倒还真有后宫之主的样子……”
接着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连小皇上都开了窍,马上就要嫁人了,可怜的她却连一个向秋寒都搞不定。
仔细想想,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她如此聪慧可人怎么会搞不定他呢?
苏青黛觉得为了自己的未来,需要放手一搏,主动出击,山不来她去,哼哼,她每天都去他回府的必经之地守着,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倾弦醒来的时候见君衍正坐在一旁轻轻擦拭着墙上以前她从君府讨来的那把剑。
静静的看着他的侧影,忽然觉得这场面有些温馨起来。
“若是不舍得,那剑君衍你就拿回去吧……”
反正放在她这里也不过是个摆设,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顿觉羞愧,实在是不该夺人所好。
见她醒来,君衍笑了笑,将剑重新挂回墙上:“既然送了,就已经是皇上你的了,再者说这剑原本就是当年太上皇赏赐给臣的,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倾弦见他面带微笑的跟自己说话,不知为何心口却忽然泛起一阵酸意,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怎么了?”
见她一副想哭的模样,君衍有些担忧的开口问。
他这一问,倾弦越发难过,忽然大哭起来。
君衍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问:“皇上有何难过之事?”
倾弦一把拽住他的手,哽咽道:“君衍你为什么要对我好,还不如跟以前那样经常凶我欺负我呢,那样的话也不会舍不得了,现在……呜呜呜,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听她如此说,君衍愣了一下,轻笑道:“这样岂不是很好么?”
倾弦哭的越发伤心:“可是……可是我就快死了啊……说不定哪天我昏倒后就再也醒不来,那样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以前她什么都不怕,想着能活一天是一天,可是现在却忽然很怕自己会死,她有太多的事情放不下了。
“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死?”
君衍伸手抱住她,轻声安慰道:“臣可记得以前的皇上天不怕地不怕,在华阳山上的时候有一点力气也要往外跑,如今不过是偶尔昏迷一下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我若是能跟其他女子一样从小健健康康的该有多好……”倾弦有些羡慕的开口道。
“皇上你平日里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的,跟其他女子有何不同?不要自己吓自己,不会有事的。”君衍笑道。
“嗯……”倾弦点头,“以后朕需要小心青黛公主了,她的力气实在太大,每次都晃得朕发病。”
她激动就激动,怎么会有一个摇晃人的习惯?
指不定哪次她一口气上不来就一命呜呼了。
为了她自己的小命着想也要小心着她。
……
君衍又在凤华宫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用过午膳倾弦带着四宝在御花园里闲逛,心情这才完全恢复过来。
心道,还是多散心有好处。
“弦儿?”
倾弦抬头,见陌辛夷带着半夏正向她走来,高兴道:“皇叔!”
待走近了些,陌辛夷瞧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关心道:“弦儿这是怎么了?偷偷哭过么?”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倾弦不想让他担心,忽然想到一事开口问,“皇叔你之前在宫外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紫衣教这个门派?”
“紫衣教?”陌辛夷想了想,“上次在华阳山遇到的那些黑衣人不就是紫衣教的么?怎么,他们又找你麻烦了?”
对哦,倾弦这才想起,那次皇叔也在场的,于是便开口问:“那皇叔你知不知道他们的教主是什么人?我总觉得这个人行为有些古怪,一会儿像好人,一会儿像坏人,还有他的那些个手下也一个比一个有趣。”
想起那群黑衣人,倾弦心底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上去踹上几脚。
呃……她是不是太暴躁了?
“神秘门派的教主自然更是鲜为人知,不然的话哪有神秘可言?”陌辛夷摇头道。
皇叔这话跟那天萧紫神医说的差不多,原来紫衣教主真的是很神秘呐。
“听说弦儿有意让景王做皇夫?”陌辛夷忽然开口问。
听说?
不用想也知道是苏青黛那个暴力公主说的,什么话到了她那里就守不住,很快便会传的人尽皆知。
倾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