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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一身利落的劲装,又拿上了绳子和水囊。收拾好了自己,沐清风跪坐在了翘楚的枕边,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他轻声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说完,他仍不舍得离开,就又俯□子,轻轻吻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脸颊……他多沉迷于她的滋味,好想像这样永远地吻下去,留住这份极致的享受。他多想吻遍她的一切,这样,在享受她的滋味的同时,他也能让她的一切都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让她与他永远都连在一起。
他甚至常常臆想着,他可以要她在自己的身上烙上一个烙印,一个深深的,印入骨髓的,带着她的名字的烙印。这样,他就可以用这极致的疼痛和永恒的印记,把她的存在印进他的骨子里。他多想用这种粗暴又极端的方式告诉她,告诉全天下,他永远都是属于她的。
然而,他却从不敢想象在她身上也印一个……那多疼啊,她受不起那个。就是她受得起,他也受不起她疼……他就只愿意像现在这样,用吻来做印记,给她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唇在她的颈侧停了下来,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在她的脖子上吮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这个不疼的,他在自己身上试过……只是很可惜,它不久就会消失掉。所以他会留着自己的命,等到回来的时候,再给她补一次。
“翘楚……等我回来。”最后一个吻落在了少女娇嫩的唇上,少年又盯着少女看了一会儿,总算依依不舍地起了身,走了出去。
“哎哟……这可真够久的,要换个速度快的,都够床上滚一圈的了。”门外,红衣女子一见沐清风出来,就半真半假地抱怨了起来。
沐清风却对她的调侃置若罔闻,只是道:“姑娘你……当真是未央的人。”用的却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小哥心里已经有了数,还要问什么。”那女子笑着,道,“若不是已然确定,小哥也放不下心,把那个妹妹放到我这儿来吧。”
“……我就是现在也没有放心。”沐清风这样说,而后默默地看着红衣女子的双眼,道:“照顾好她……就是少了一根头发,我也是要一点点追究的。”
“哎呦,知道啦,做什么这么吓人。”红衣女子甩甩手,道,“是你以身涉险,又不是那个妹妹……所以妹妹有什么好担心的,有空呀,还不如担心一下自个儿哟——”
沐清风抿了抿嘴。他当然知道以身涉险的是自己,可他担心她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到天亮都不能在她的身边了,他不能随时保护她了……这让他怎么不担心!
沐清风轻轻叹口气,忍不住又回头去看那小屋,那个屋子……正装着他心肝尖上的宝贝。
“你……求你护好她,我快去快回。”沐清风这样道。
所谓血灵芝,十年只生一株,极为罕见。世人都知道它生在哪儿,它却仍常常是重金也收不到的药。究其缘由,其一是因为这药药性刁钻,极少有人使用,也极少有什么病症非此药不可,市场不大。其二,便是因为,采这样的药……太过危险。
断肠崖,名字就不吉得很,生得更是古怪。这悬崖不是垂直的,而是一个极尖锐的角,地面还是一片宽广,下面却已经空了。而血灵芝正是生长在角的一条边上,与地面离得很远。若是要采,就几乎要头向下脚向上地挂在壁上行走,还要走去很远。
不仅如此,血灵芝又生得小而不起眼,在宽广的崖下几乎看不见它的位置。唯一找到它的方法就是等待它在夜里能够发出荧光。因而,若想采摘它就只能等到深夜,还一定要是极深极黑的夜晚。因为只有在极黑的夜里,还要靠得足够近,才能看到它散出的微弱的红色荧光。
倒崖,又必须摸黑下去,功夫不够好保不齐就是白白扔下去了一条人命。是以,市面上是如论如何也买不到这味药的。
崖边,沐清风在崖上牢牢地挂上了绳子,而后顺着悬崖爬了下去。没有犹豫的时间,他得赶快找到那东西,赶快赶回去才行……且不提天亮之后就找不到那恼人的药了,谁知道翘楚一觉醒来若是见不着他,会不会因此担心或是生气呢。他不愿意让翘楚不痛快。
不过,等他把药带回去,若是被她发现了异常,她也指定是要不痛快的吧……沐清风想象着翘楚心疼的脸,不自觉地笑了笑。她心疼他……只有她会心疼他,这让他足够满足。
*
习惯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比如说,今天,向来要睡到中午的翘楚竟然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因为不习惯。很久以来,她都是与沐清风相拥而眠的,因而实在是不习惯怀里空落落的感觉。
睁开眼,意识到自己的怀里真的已经没有了那个温暖的躯体,翘楚激灵一下,蓦地清醒了过来。
也许只是起夜了吧,她这样对自己道。可饶是如此,她却还是忍不住匆忙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丝毫看不出平时要被沐清风哄上半天才舍得起床的样子。连衣服也没穿一件,翘楚低声唤着沐清风的名字,急着要去找他。
“哎哟,妹妹,这是要去哪儿呀?”还没等她出门,娇俏的女声忽然低低地响了起来,却是那个红衣的女子。
翘楚见她醒着,一喜,忙问道:“你知道沐清风去哪儿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瑟:哦呀~先放霸王票感谢XDDD【霸王感谢】
丧心病狂念轩轩,一个地雷和一个手榴弹XD你扔的霸王票都够把我的文买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