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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后,闻樱便觉得,这般不声不响的奢华态度,当是他应大少爷的风格。等后来明白过后,不免叹气,这便是他应大少爷的风格啊,他将自己的窝挪到了这里来,将这里当成了他的卧房。
而后是时不时带闻樱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或是将绸缎庄子几乎搬回了家,请了有名的师傅来给闻樱量体裁衣,一应新鲜时令的料子样式,只管往她身上堆。
而后是给闻樱配了专门的出门有的马车,还说,没事可以上街逛逛。而后给闻樱的服侍丫头增加到了十个,其实这十个是之前在他自己院子里的,一并挪了过来。
只是吩咐下去,以前都要闻樱面前听使唤。
最最得要说的,自然是晚上,青年旺盛时的男人空旷了一段时日,这几天再度开荤,便不知节制二字如何写,天一擦黑,便磨拳擦掌。闻樱现在身子熟了些,勉强觉得些愉悦味道来,却撑不了多久,只想着法子躲着。
应尧其实看着斯文做派,下手够狠。每回不多久,闻樱便要装乖讨饶。等闻樱泪眼汪汪服软时,他又笑得温和又轻巧,亲昵万状般来哄她。
一连几天过后,闻樱暗骂:这厮肯定是算计着将自己忽悠成他的小老婆,一准没错的,这样的拿富贵来砸她,还兼用美色诱惑,其心可诛。
不敢说别的,想了一个由头,说:“咱们俩这样放肆,被应小姐知道了,怕是不好。”
应尧深以为然,皱着眉头认真想了好一会。
这天早上应尧出了门,不知去哪个有钱人家腐败去了。闻樱在家里懒洋洋,便万般无聊,也没有正经起床打扮,胡乱洗了脸绾了头发,吃了清粥小菜便歪在榻上歇着。
迷糊间有什么香香凉凉软软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脸,闻樱以为是应大少爷回来,恼怨着伸手便去推,触及的却是几片树叶,随即指尖传来锐利的刺痛,闻樱“啊”的一声收回手,顿时吓得坐了起来,伸了手指进嘴巴里吸着,睁了眼又委屈又埋怨又愤怒看着,却看着的一大片的火红怒放的月季花,个个长茎浪漫的开着,比一般的月季肥大厚美些。花后是一片青蓝色暗纹袍子,再微抬头看,才看着清俊又浓烈张扬的眉眼,正一脸责备看着她。
“你做什么,谋瞎啊?”闻樱吸着手指,含糊不清作泪眼汪汪状指责人。
应尧将手中的把花儿放下,气闷闷坐下,沉着脸不理人。
闻樱赶紧赞说:“应公子可真是情趣高雅啊。”
应尧没好气,说:“我听说送姑娘家这样的花,姑娘家都会高兴得不得了,今日便来试试,若是真的,将来也好用来讨自家媳妇喜欢。”
VIP章节 52第51章
闻樱呆了一下;看着那团火红怒放的肥美月季花;跟玫瑰没什么差的,迅速惊坐起问:“你听谁说的?”
谁教他送这样的花给女孩子?她在这世上肯定是有同乡的;不然这厮不会看得懂数字。她怔怔揪着心头望着他。
应尧似是有心事;放了东西在一旁;坐下好好说话;他说:“我母亲。”
“你……”闻樱当然知道是有这么个人,却万万没想着是会是应家大少爷的娘唉;这可真是……
应尧反应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他静静等她发完呆;然而冷静地说:“我知道你们是一样的人?”
“?”闻樱瞪大眼睛。
应尧将她拉进怀里;按了她的头在怀中;边抚边说:“我娘小时候给我讲过许多故事。她说连她自己都是个故事。你们原就是一样的人;我一早便知道了。“
“?”闻樱仰头瞪大眼睛。
“从你死而复生后起,我就有疑惑了,你看我的眼神完全变了。”
“怎么变了?”眼睛好痛。
“以前你也大胆,敢算计我,却不敢直接望着我。后来你虽然会躲在角落,但却是毫不畏惧的打量我,还会,哼,冷笑地望着我们,是不是?”
“呃……”
“后来童二说你来,我就更加疑心了”
“他说什么?”
“说你是个难得的呗。说你怂恿他与你私奔呗。”某人说起来,声音酸得很。
“?”这有什么好疑心的,就算她不是难得的,奈何人家少爷看上了呢?
应尧低头看了看她懵懂的样子,叹口气说:“童二不是长子,那时也没什么本事,文不成,武不就,经商也才上手,性子又温软,他家老爷子又吝啬又够狠,你俩真私奔出去了,不说衣食无着,怕也是许长时间要粗茶淡饭苦日子。一般青楼里的姑娘,不会做这么傻的事,都是赶着劝人纳去做妾的。”
闻樱点头。
“到后来处得久了,便知道差不多了,待那次你帮我算帐,便确定无误了。其实,本来小夏的性子也跟你差不多,而且我有一回还瞧见她会奏我娘家乡的曲子,也猜测了一段时日,但终究不是。何况她心术已坏,便是真的,我也不想多留了。”
闻樱又恍然了一会。而后开心期待万分:“那你娘教你多少东西,跟你说过多少道理?”如若他那穿越先导的开明母亲给他灌输的观念足够的话,那自己将来的打算也能顺利许多吧?
饱含期待望着他,却见他的神色迅速暗沉下去,顿了顿才说:“我九岁时她便去了。便是在世的后头几年,她也,不曾有多少心思教我。”
闻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太会安慰人,再说,这么多年了,一个大老爷们,应当不至于哀伤不能自制吧。
却觉着脑袋上的手的力道加重了,男人的声音暗哑又飘忽,猜不出心思,他说:“我娘亲临终前也是万分悔恨的,恨没有早早入乡随俗,携着一身犟脾气过得一辈子苦恼,若是早日脑子里的观念转上一转,看得开了,便能过得快活些了。我想也劝劝你,早日转变些心思,正经谋求着过好日子才是道理,别人如何,你也便学着如何,不要天天都来逆我的意思可好?”
他这样温声软语,细细道来,是想劝她依俯于他?哼,闻樱冷冷静静笑了声,问说:“若是你娘亲还在世,你会劝她给你做妾么?”
应尧低头来看她,眼中有些恼火,说:“她与你身份不一样。”
闻樱更恼火,挣了身出来,问说:“我想,你娘亲只是悔这辈子过得憋屈,悔没有惜自己,并不是悔没有快快乐乐与人共事一夫吧?”枉她还以为他有多开明,却不想他不过还是这个世上的人,没有一丝被他娘的观念薰染到,她出身不好,就更不该有要求了是么?
闻樱觉着周身都冷了下来,就这方面来说,他还不如童今非。她那时候疏忽了,没有去细心了解童今非,不过是想着能脱离了肮脏之所,捡个看着顺眼的人,到个干净地儿去,如今看来,自己错过了什么?!
这回轮到应尧怔住,目光偏开去,心有所思。是啊,虽说母亲临去时万分悔恨,却从来没说过不恨父亲,她临死不愿入应家祖坟,临死不愿叫人去给应伯铭送信……
而面前这个女人,跟当年的母亲一个样,看着软弱温和,在某些方面,都是倔强到宁死不屈的。
“应大少爷不用多动口舌,小女子不才,没有什么能耐,从来不敢奢望进应家大门。便是真的这几日服侍得少爷满意了,临走多给些赏钱就是了。便是公子的毛病,说到底也只是功能性问题,不是器质性问题。依我看来,将来少爷与尊夫人熟了,感情好了,便一切自然而然了,不用勉强治疗。”
两人怒目想对,闻樱更气愤些,出身不好,本也是没得选择的事,还不许人家选择自己想要生活方式不成,劳得动你大少爷来说教?应尧的震惊醒悟过,也生气:自己对她也算费了一番心思了,还从没对哪个女人这样劳神过,这都多久了,她还是不领情?
每每两人生气,都是应尧怒气冲冲离去,而这回,依旧是应尧转身离去,不过,怒意似有,不那么明显,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但闻樱瞧不出来。
而后又是几天的沉静,反正闻樱习惯了,倒是院子里几个女孩子看出门道来,言语行动上渐渐开始轻慢起来,只有兰花小雨还好些。闻樱便又忧心忡忡了,不是她要与富贵日子作对,只是你们瞧,这样的日子,她过不了哇,现在少爷离了自已屋子不过几天,这一众下人们便要欺负到她头上来,若真是她与他做了妾室,那将来,这府上不说他的未来夫人,这院子里所有的人,在她不得宠时,都可以跳到她头上拉一通臭屎,而且依着现状推未来,自己得宠的日子,都不知能不能持续到新妇近门,算了,还是想法子逃了吧,哪怕是做尼姑也好些吧?至少没人欺负她吧。
闻樱并不着急跳脚想着改变屋子里人的态度,只不过是深居简出罢了。大好春光,憋在屋子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