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定是这两天两人身体上的亲密给了闻樱错觉,有那么一些时候,她也觉得面前这人没那么可怕了,仔细想想,哎,便冷静伏低作小说:“奴婢知道了。”
应尧倒没再发作,竟又伸手过一来摸摸她的头,说:“也不用自称奴,我不习惯。”
闻樱随意唔了一声。
等到吃饭时,闻樱吃得专心致志,不想临吃到结尾,应尧在她耳旁说:“这么爱吃鱼?”
闻樱便有些窘了,大少爷您不会吃个饭还要监视着吧?闷闷说:“吃肉会塞牙,也不能不补蛋白质啊。”
应尧眼中一丝疑惑闪过,转瞬即逝,完了等闻樱吃完擦了手,便要带她去自己房里,这叫闻樱实在是想不通了,您这是怎么了,我跟你是连体婴儿不成?
因为手上用了力才能拉动,应尧便停下来解释说:“我房里有好些事要做,太晚了去你那边会冷,索性你也歇在我房里的好。”
冷硬的话硬是叫闻樱听出了暧昧气息,不好再挣扎,生怕他看出了自己的窘迫来,便只能顺着去。
应尧回了房,果然先坐在案头埋着脑袋一阵忙活,算帐,写字,撑着额头想事情,又写信,忙得不亦乐乎。
闻樱洗漱后换了宽松衣裳在屋子里转悠,东摸西瞧,不由叹息,不看这厮为人,单看长相,单看这屋子布置,可真是个斯文至极的人儿啊。
转了几圈,看得够了,便抽了本书要到里间去躺着看,一会寻着汤婆子,一会爬到熏笼旁边,刚要躺下,想想一会又起来把瓜子儿拿过去,再端了茶杯过去,等到打开书时,愣住了,书名她是认得出的,丁文正别传,这算他书架上最不正经古板的书了,打开了看时,哎,竖版,繁体,没标点,语言也晦涩难懂,实在看着吃力,又起身去想换本书。出来了书架前,寻了一会,难免闹得一两本掉下来架来,又搬了凳子塞回去。好不容易在顶层寻着一本带图薄薄的小话本,得意之余一跳下来,一拍书面,感叹可算找着一本了。便见应尧回头来训她:“你这么闹哄哄在作什么?”
闻樱无声做个对不住了的表情,摸回里间来。等到看完话本,时间也还早,出来看时,应尧还在拨算盘。
闻樱端了茶凑过去试试:“喝茶?要不我来给你算帐?”
应尧算了几本正算得头痛时,眼里有些意外,又有些以为她弄不好,正想着也要看看她着急慌忙的样子,便接过茶,将帐本丢一本过来,算盘也推了过来,自己靠着左边椅子扶手悠悠喝着。
闻樱寻了个凳儿搬过挤着坐下,她自己不会用算盘,只能硬算下来。好在也没用太久时间,将纸片儿递过去给应尧,问说:“你刚才算的是不是这个数?”
应尧接过去看时,却脸色大变,呆呆望向闻樱,脸色哀恸又隐忍,猛然用力抓过她的肩,问:“你怎么也会这个?”
他的脸色不好看,像是身子不舒服,又像是被什么意外事情震住了,闻樱有些害怕,不会这人还有什么隐疾吧?
“学的,自小在学校里学的。”她乖乖回答。
应尧这才回神了来,将她拥在怀里说:“你也会这个,也会这个。”
闻樱闹不清他这样突然的感情爆发从何而起,就像她一直搞不懂这人忽冷忽热是怎么个原由,不去想,权当他是精神障碍患者好了。
应尧抱了她半天,松了她开,坐回桌旁去,却半天不见他动静,不知在望着什么东西出神,好一会,他干脆将桌上东西一股脑收了,靠在椅背上吩咐闻樱:“帮我更衣。”
闻樱不敢怠慢,与玉容一块儿帮着他收拾妥当了,推他去睡觉。
进屋之前闻樱还想着这人今晚会不会折腾自己,不过等应尧上了床,她便放下心来,这人,心思不知被知什么魔障迷住了,完全不能归原位。
闻樱不敢走了,怕惹得心情不好的他发怒,便在床边寻了个角落躺下,哪知才躺下,都不曾贴床板踏实了,就被人捞了过去,抱了她在怀里,说:“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将来要出去的话,只能,只能等着我发话,知道么?”
闻樱背着他点点头。
因为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闻樱等了等便慢慢要睡了,正要睡着时,她却想起件要紧事来,惨叫一声,吓醒了刚迷糊着的应尧,他摸她的头问:“何事这么慌?”
闻樱被自己吓着了,呆呆说:“昨晚忘吃药了。”
VIP章节 43第42章
闻樱见了应尧收回了手闭了眼装死;自己便摸起来;回身找个件衣服披上,唤了在外的玉容去叫小雨煎了药送来。
回来见应尧翻身朝里睡着了;也不敢惊动他;轻手轻脚爬上去;半偎在床上;靠着床背想心事。
想了一会,低头看着应尧的眼睫毛在一抖一抖的;便伸手过去推;说:“没睡着么?有事问你。”
某人一动不动。
闻樱撇嘴;靠在床上歇着等药。
本以为那厮睡着了;等小雨送过药来她喝了;苦得抓耳挠腮;正要钻进被子时,心里实在痒得不行,便对着应尧的背试着问了问:“四像小旗迎风飘?”
见了应尧半天没动静,也想着翻身去睡了,躺下也不得安宁,被应尧也是穿越人士这个心思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可这厮翻脸起来不像人,而且他的行事作风已完全被同化了,这他这动不动狂风暴雨劈头兜下的行事作派,就算弄清楚了是“同乡”,他也不见得多份照顾!
想来是被折腾得睡不踏实,闻樱正要再翻个身时,被双强硬臂膀捞了去,禁在怀里不得动弹。
应尧身上有些淡淡的气息,见识不多的闻樱自然说不上来,只觉得闻起来舒服怡人,想来有钱人家的孩子,在某些方面也是不夸张也不马虎的,不像自己这样,胡摔海打养大的。抬头看时,闭着眼睡觉的应尧实在算得上个清俊秀美人士,闻樱一向喜欢那种自信满满长得尚可的也确实有些本事的理科技术男,因而她很希望身旁这人明早一睁眼来时,只是个温和谦逊热情待人又做事成竹在胸的样子,但是细瞅他的眉梢眼角,依旧能见着往日决断时的凌厉气息。哎,算了,认清现实吧。
早起醒来时,应尧不在房里,闻樱回了自己的晓风院呆着,等到晚间时,小雨便又来传了大少爷的话,叫她过去。
看着小雨乐呵呵的样子,闻樱想咆哮她一顿:老娘卖身,你倒得了宝贵,哼,诅咒你。
然后想起件事来问说:“兰花怎么最近没怎么看着,她在忙些什么?”
小雨笑说:“那是因为你和大少爷太过恩爱,成天里眼里只有彼此,怎么会看着我们?”
闻樱无语,瞪她一眼,小雨再说:“不过这丫头也确实古怪,有时会攥着个什么东西发呆,一坐就是半天,不叫她不回神,我猜啊,还是上次进监牢的事害了她,毕竟她也是这么个弱性子。”
闻樱便说:“那你好好看着她些,据说那个老头早得病死了,将她放宽心,将来日子还长着呢。”
小雨便说知道了,连着推她出门,闻樱边走边说:“晚上别忘了给我煎药,就是我没找你要,你也要叫玉容却知会我一声,知道么?”
这事忘了会死人的!
陪着应尧一直吃晚饭是能吃死人的事。
这厮吃得又快又斯文,吃完便抱手看闻樱,在这种压力下,闻樱都不敢多吃,眼角瞟着他坐在那盯着自己看,闻樱的脸便慢慢热了起来,止也止不住,我不会多吃的,你别监视着我行不?
等她艰难吃完,应尧过来便牵了她的手,拉她往院子里去。
想是不忙,应尧拥了她在处宽阔地儿旁的亭子里坐了,捏了她的手在手心里把玩,笑说:“可怜的姑娘啊,一双手跟老男人似的,全是茧。”
望着晴朗天边金灿热闹的晚霞,闻樱又开始迷糊了,亲,你又为什么变得这样?你这热情温和细软与冷硬狂傲骇人之间,开关何在,能否给我控制?
想来是夕阳照得闻樱有些美,应尧低头看了她发愣的样子,便伸了头过来在她嘴唇上碰了下,完了笑吟吟看她。
闻樱又在暴走狂呼了,你别这样,我撑不住的!啊,我会流鼻血么?
才走神,应尧会卷土重来,带着浓烈掠夺意味,迎面便袭来,不得不承认一点,这男人的气息温香醇厚,清甜可口,这叫情路单调的闻樱有些招架不住,好奇又不想轻易放开。
但这样的事情上,从来不是闻樱做主的,应尧离开时,觉着到了她的一丝留恋的意思,便得意起来,扶了闻樱的下巴盯着她笑得洋洋得意,眉眼里笑得欢乐。
闻樱看得心跳得很,挪开眼去,自己双手伸去环了应尧的腰身,装着看夕阳,在心里底头反复念着:稳住了,否则害人害已!
两人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