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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寻思着要问问他们日子选到了什么时候,却又是不好意思开口来。
偷偷的打量了宫少一眼,她真怕,如果她就这么问了,他又的得趣她急着嫁出去之类的。
想着,她也只得努力憋着。
“怎么这么晚才起身?”耳旁响起了夏侯霖低低的声音。
她望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日子选好没有?”
她的声音,绝对是够小了的,却终究还是听到了宫少的大笑声,急着,就连爹爹也是低低的笑了出来。
她红着脸瞪了宫少一眼,道,“如何?你在笑,我现在就去请了梅夫人来看着你,我看你还笑的出来不。”
印象中,自从瘟疫那件事发生后,宫少似乎就没有这么对梅夫人笑了,她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可是当看到梅夫人对宫少的百般缠扰以及絮叨不止时,她似乎也是微微懂了一点。
不过,上次他会带着梅夫人去外散心却是真实的让她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那次梅夫人有没有笑得合不拢嘴来。
想归想,她依旧是看着他,不想错过脸上的一丝表情。
那可不,既然他打趣她,那她就一定得打趣回来。
“咳咳。”宫少干咳了几声,可惜道,“唉,没机会了,她已经被拉多带到我娘那儿去了。”
她狠狠的惊住了,没有去想拉多那双蓝褐色的眸子,没有去想她在军营里遇到的那个酷似拉多的敌军,更没有去想拉多怎么会知道老夫人身在何处,却是在惊诧着宫少何时见到了老夫人。
既然,他找到了老夫人,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采兰的阿爹阿娘也是被找着了?
“你什么时候找到老夫人的。”她终于开口问了他。
此事,他为何没有向他提过,难道是她去军营的那几日?
宫少的眸光闪了闪,含糊道,“那是前几日的事情了。”
正文 100百日宴会
她本还想问个详情,却被夏侯霖抓住了手,她转首就对上了他沉沉的眸光。
“不许那么急切的对他说话!”
她讶异于夏侯霖此时看起来的幼稚,终是笑了出来。
这时,夏侯霖忽然坐起了身子,对费相道,“相爷,我二哥今天的孩儿就要举行白日宴了,我们就先去看看,待会儿,我再把她送回来。”
弱言竟然已经生下了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难怪昨日,弱言没有去,原来是呆在屋子里照顾小孩儿。
她的心突然安了下来,看来,二哥今天没来也不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和夏侯霖的事,而是忙着打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手上一紧,她被夏侯霖拉起了身子,接着,他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处走去。
她还没有得知采兰阿爹阿娘的踪迹,忙转首望向宫少。
对上宫少的眼眸那瞬间,她仿佛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伤痛,遂既消失不见。
她愣愣的望向他,他也恢复了平日里那浪子模样回望向她,她惊诧于他转变之快,竟忘记了问出心里的问题。
手上传来一阵痛意,她转开视线望向夏侯霖,却见他带着些许的怒意望着她。
她收敛了心神,盘算着待参加完了宴会再去找宫少问个清楚也不迟,故也不去望依旧是坐在大厅里的宫少,反是伸手握了握夏侯霖的手,冲他嬉笑道,“干嘛这幅表情,真丑。”
夏侯霖冷哼一声,转过头去,闷着脸前行。
她一时郁闷,见他不欲理她,心知,他是生她的气了,忙惦起脚尖,飞快的往他的脸颊处亲了一口。
果然,很有效用,夏侯霖停住了步子,转首望向了她,眸光里带着的是笑意。
“以后,和那混小子离得远一点。”他醋意横飞道。
她笑嘻嘻的冲他连连点头,暗道:是呀,是呀,以后想离得近也不可能了,她们这不是快要永远消失了吗?
夏侯霖很是满意她的态度,复又迈开步子往前走,但握着她的手确是明显的放松了很多。
跟着他走进了齐都最大的商铺,她和他一起为弱言挑选了一对吉祥如意坠饰,正欲离去,她却被一个金灿灿的脚链勾着了眼睛。
她眯着眼睛拿起了那个脚链,想着可以送个二哥的孩子,便买了下来。
路上,她笑着摆动起他握着她的手,仿佛那是一个很好玩儿的事情一般,引得夏侯霖连连侧目。
想起方才还没有知晓的答案,她忙问他,“三哥,成婚的时间选好了吗?”
夏侯霖点了点头,“就在后天。”
她勾起了唇角,暗叹时间好紧,不过也正好满足了她想要快快离去的心愿。
就是不知道,以后,爹爹要是想她了该怎么办,看来,也是时候给师傅他们道一声别了。
“我,成了婚后,你想去哪儿?”
费儿抬头,见他正睨着她,他的眼里有着一丝憧憬,一丝欣喜,一丝宠溺······。
他就那么静静的望着她,等着她回答他。
她满是喜色的眸子眯了眯,突的想起了那日她和他跌落的地方,那个溢满了兰花香的地方,她仰着一丝期盼道,“她们回兰花谷吧。”
夏侯霖也是笑了起来,“恩,待我们去了那儿,我就为你搭上一座木屋,然后还要抓一些幼小的生擒来养着。”
她不解的转头望他,“为什么要抓幼小的,难道你是想养大了吃?”
他伸手突的拍向了她的额头,她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护住她的额头。
他收回了手,笑道,“当然是要养着给我们以后的孩子玩儿。”
她一时羞涩,呸道,“什么孩子?还早的很。”
他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哈’大笑起来,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不语。
她和他就这么载着对于婚后生活的希冀直直的走向了将军府。
将军府外一片热闹,送礼的来往来不绝。
她被夏侯霖牵着往大门走去,却对上了二哥望过来的眸光。
今日的夏侯桀身着一身喜气的暗红衣衫,显得很是俊朗体面。
她从未看到过他穿月牙白以外的衣服,一阵怔愣,回神时,已经被夏侯霖拉在了二哥的身前。
“二哥,这时我和费儿为二嫂选的礼物。”夏侯霖伸手拿出了她和他选好的礼品,递给了夏侯桀。
夏侯桀收回望向费儿的目光,抿了抿唇,道,“日子定好了?”
她默不作声,回想起夏侯桀方才看向她和夏侯霖的眸光,为什么她没有看到一丝的祝福之意。
“恩。”夏侯霖点了点头,面上是一片笑颜。
夏侯桀垂眸,点了点头,接过夏侯霖手里的礼品转身递给了他身后抱着礼品的下人,复又转首望向他们道,“快进去坐下吧。”
费儿冲他笑着点头,却见他避开了她的眸光,心底一阵失落,看来,他似乎并没有承认她和夏侯霖的亲事。
她心里突然涩涩的,她想和三哥厮守一生,在这个与齐都挥手告别之际,她的心里其实是盼望着能够得到所有齐多亲人的支持的。
她希望,在往后她和三哥老的时候,回忆起来,也会是定格在别人慢慢的祝福中的。
可是······。
她憋下了嘴角的叹息,跟着夏侯霖往将军府里走了进去。
夏侯霖拉着她坐在了宴席上,她抬首向四周望去,眸光又是一震,想不到,此时的宴席上早已人满为患,看来,将军府的实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费儿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想起方才和三哥在齐都选好的一串婴儿脚链,她忙摇了摇身旁的夏侯霖,央他带她去找弱言。
夏侯霖环视了周围一圈,见宴会并未开始,也就同意了,拉着她的手,绕过一桌桌的宴会桌,往一个清净的小径走去。
弱言的住处并不远,一会儿功夫也就到了。
还未走近,屋内就传来了一阵拨浪鼓的声音,接着便是小孩儿哇哇乱叫的声音。
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她听得出来,那是一中洋溢着喜悦的声音。
夏侯霖站在门外等她,她敲门入屋,只见的弱言正躺在床榻上用拨浪鼓逗弄着身旁穿着红色袍子的婴孩儿。
依旧是那副虚弱的模样,让费儿愣然。
弱言抬眸往她,眸子里顿了顿,遂即道,“费儿?你来了,快来坐。”
费儿抬起腿往她的床榻处迈去,心却纠缠于弱言刚一看到她时的眸光,那样的眸光,是她看不懂的。
待走到床榻处,她忙收敛心神,从袖间摸出了婴孩儿脚链逗弄起由红色袍子包住的婴孩儿。
这婴孩儿是一个小女娃儿,她望着她那双酷似二哥的深幽眼眸,有了片刻的闪神。
一阵咯咯的笑声传来,唤回了她的思绪,她笑着凝向笑得很是开心的婴孩儿,见她伸手欲要触摸她手上拿着的东西,她笑了笑,温声道,“姑姑为你带上。”
如果她和夏侯霖成了亲,这小孩儿应该就不会唤她姑姑了吧,她暗自想着,伸手就要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