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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君看着她,犹豫了半响终是摇了摇头,“我让人做了一盘子,最后,全用锦帕给你包着送来了,我看着觉得挺少的,还怕你觉得不够呢。”
费儿整个人都僵在哪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响,她终是拿起了锦帕里的一块黄金糕凑到湘君的唇处,笑道,“现在吃也不晚,你尝尝挺好吃的。”
湘君似是在犹豫,迟迟都不肯张开嘴来。
费儿见状,忙道,“你放心啦,这个很厚实的,可以管很久,没那么快饿,一块我也吃的饱。况且,你要是怕我不够吃,那你以后也可以让人做了给我带来啊。”
湘君笑了,大大的张开了嘴巴,费儿忙趁势把黄金糕凑到了她的嘴里。
费儿喜滋滋的望着她,复又拿了另外一块放在嘴里。
湘君卖力的嚼着嘴里的黄金糕,结结巴巴的道,“我,小,小的时候,其实也,也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环,环境。”
她抬眸望向她,却听湘君继续道,“结果,一场大火,把我们全家都烧死了,除了一个人。”
费儿止住了嘴里的动作,正要开口,却听周公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太医啊,太后娘娘让您去一趟。”
费儿抬眼看了周公公一眼,笑了笑,自上次她的那个巴豆药治好了他的难眠之症后,他对她便是感恩戴德,尊敬万分,再没了往日里的嘴脸。
费儿从周公公身上转开了视线,望向湘君之时,却对上了她望过来的目光。
周公公似是才看到湘君一般,连忙招呼道,“奴才参见湘妃娘娘。”
“免礼吧。”湘君笑了笑,不舍得望了费儿一眼,道,“费儿,你先忙吧,我先回去了。”
“恩。”费儿点了点头,和湘君摆了摆手,便背着药箱,随着周公公往仁寿宫走去了。
方方踏进仁寿宫,费儿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阵笑声,竟和往日大有不同。
怀着诧异的神色,她踏了进去,却在她目光惊慌之际对上了宫少望过来的眼睛。
宫少面上的笑意有过瞬间的凝固,紧紧的望了她半响,面上复又呈现出了无法言语的雀跃之色。
他琉璃般的眸子洋溢上了一片喜色,飞快的迈开步子向她奔来。
费儿只觉得他的亮眼的衣襟随着极速的步伐不断的往后拂到着,杨乱了她本就紧张不已的心,她还未回过神来,宫少依旧握住了她的双肩。
“费儿,我,我找你找的好幸苦,你果然在宫里!”他的声音溢满了苦涩和喜悦,仿佛是一个小孩终于得到了一个一直想要的东西那般。
费儿依旧是愣杵在哪里,一眼不语,可是肩膀上传来的触感却在提醒着她:她被宫少发现了。
她想都不敢想如果夏侯霖知道了她在宫里,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不管他还爱不爱她,她都不想再和他牵扯上任何的关系,所以,她便只有抱希望于宫少,转身道,“你搞错了,我不是费儿。”
太后纤细的双眉跳动了一下,静默不语,只是直直的望着她和宫少。
宫少急了,转到费儿的跟前,大声道,“是,你就是费儿,你就是费儿,我和你相处了那么多年,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你来。”
费儿听见宫少因为激动而高高提起的声音,心下一跳,眸子悄悄的冲太后望去,果真瞥见了她探究的目光。
暗呼一声糟糕,费儿装作盛怒的模样,哼道,“太后寝宫之内,请你放尊重一点,我堂堂七尺男儿,御医院的徐御医,又怎能容你这般拉拉扯扯。”
声落,费儿配合着狠狠的拂了拂袖,意欲假装怒气难忍,不顾礼节的走出着仁寿宫,一来,可以摆脱宫少的纠缠,二来可以把太后的疑心尽可能的放到最小化。
谁知,她还没迈开步子,宫少早已先她一步的横跨在了她的面前,不依不挠的望着她,大有如果她不承认自己是费儿,那他便会永远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离去的意念。
她自是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不想让太后起疑,忙不断的冲宫少眨眼,嘴也不听的往太后的方向撇去。
“恩?”宫少的鼻中发出了一声带着困惑的音色,复又退下脸上的紧张神色,邪邪一笑,抱拳道,“看来,我果真认错了,徐太医果然不是我要找的人,方才,在下得罪了,还请徐太医莫要怪我鲁莽才好。”
费儿扯了扯嘴角,不去理他,转身垂首道,“太后娘娘,我有些要事,还容我先行屏退,待我把急事办完,我便会来找娘娘。”
太后半响不语,深沉的目光徘徊于我和宫少之间。
半响,费儿的余光似是感到了太后冲她拂了拂衣袖,顿时一喜,忙行礼欲要离去,可刚要转身的刹那,她似是看到了太后睿智的眸光里依旧是存在着那抹探究。
让人心惊!
费儿的心猛的一跳,忙故作镇定的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去。
正文 142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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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少见费儿离去,随意的捡了一个理由,便跟着她走了出来。
太后沉沉的目光凝向了她和宫少离去的方向,低低道,“费儿?”
太后很清楚的记得,在很久以前,皇上从宫外带了一个女人回宫,而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的费贵妃!
费贵妃的名讳就是费儿!没错,太后能够确定她一点儿都没有记错!
可是,方才,宫少唤那个女子为费儿,这其中究竟又有什么原因?
太后悠长的眸子缓缓的变得一片窄紧,后又带出了一丝戏谑之笑。
仁寿宫外,费儿眼见着消失在了太后的视线里,忙拽紧手里的药箱,撒开脚丫子狠命的往前冲,只盼着太后和宫少莫要追来。
可,偏偏是事不如人意,她还未跑出十步,宫少早已闪身到了她的跟前。
他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摇扇轻挥,道,“费儿啊费儿,你苦苦欺瞒我这么久,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啊。”
“欺,欺瞒?”费儿有点心虚,眼睛也不敢看宫少。
宫少好笑的点了点头,“对啊,你欺了我,更欺了所有关心你的人,现在可以说说,怎么到这皇宫里来了的吧?”
这些时日,费相没少为她担心,可是,这小妮子可好,哪儿也去,偏偏来了这个黑暗的紧的皇宫!
“想来就来了,宫大哥,你还是早些回去看好你如花似玉的梅夫人吧,我就不送了。”说完,她趁势欲溜。
可还未跨开步子,却又突的想到,若是宫少知道了她的消息。怕费相连着夏侯将军府的人都会知道了吧。
想到她的尴尬境遇,以及与夏侯霖在成婚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费儿闭了闭眼睛,低低道,“宫大哥,请你不要将我在宫中的消息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将军府的人。”
宫少面上的笑意僵住,道,“那要看看你的诚意了。”
他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怎么可能就这么随便就任由着她在这宫里继续呆下去。
不过。帮着她瞒过夏侯府的人,这倒是他必须得做的,即使她不开口。他也会帮忙做的!
费儿转身,有些狐疑的望向了宫少,“什么诚意?”
宫少的泛起了一丝蓝色的眸光缓缓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头上带着的御医帽到脚上穿着的男式短靴,一点都没有放过。
她被他仔细无比的目光看的一阵毛骨悚然。竟没注意到他的眸色。
“呵呵。”宫少凑近她,勾唇道,“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为什么要进宫里来做男人的事,还有,你成婚的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竟是知道了她成婚的那晚发生过事情?
费儿的眸子闪烁不定。却是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宫少脸上的笑意敛了下去,他合住扇柄,顺势用那扇子的顶部放在她的下颌处。轻轻抬起,“告诉我。”
这些事情,他早就是想知道了的,只是,苦苦的寻找都是没有寻到这个能告诉他的人。
现在他终于是找到人了。这又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愉悦?
他的声音很是严肃,她的目光也对上了他的目光。只觉得,此时的他仿佛才是真正的他。
她该告诉他吗?如果要说,她该怎么说?
她苦苦寻思,只想要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一来把宫少糖塞过去,二来便是央求宫少莫要管她,也莫要给费相说她的事情。
可她还未开口,却听一个阴冷无比的声音传来,“你是谁?”
费儿傻愣愣的转首,便对上了裴然投射过来的视线。
今日的天气很好,照拂在裴然冷成一片的脸上,却瞬间让她感到了一阵冷意。
宫少的扇柄依旧放在她的下颌处,转首看向裴然之时,眼光里竟没有一丝畏惧。
他究竟是不知道裴然是齐国的皇上,还是他本就闲散惯了,竟不畏皇权?
费儿暗自着急,开始为宫少担心起来。
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