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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顾一二,你也必定能平安成长,谁知恰好皇阿玛就将你抱进宫里去了。”
“可是五叔看那晋氏的眼神……”明蓉还是不敢相信。
保成轻轻一笑,“你自小就教我,越是不喜的人便要对他笑得越发灿烂,这会子倒想不通了?”
明蓉怔怔地想了会儿,然后低叹一声,靠近保成的怀里,“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与你说这些,不过是让你知道罢了,你不必想太多。”保成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五叔待她的手段多着呢,估计那晋氏如今不全疯也已经是半疯了。”
“晋氏不是还有两个女儿?”
“你以为五叔会碰那晋氏?”保成凤眼微微一挑,无端地露出邪肆的感觉来。
明蓉呆了一下,然后恍然,“难怪晋氏一直都没生下阿哥来。”
保成把玩着她头上垂下的流苏,淡淡一笑,“便是如此了。”
明蓉低叹一声,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大宅院里妻妾相争,居然也能连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只是当初皇阿玛把我抱紧宫里的时候,五叔怎么就不说出真相,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怕是五叔当初想着不过是个格格,不会出多么大的事儿吧,而若是当时将那真相摆出来,动作就大了,五叔大概也是不太想让皇阿玛忌惮他,如今他专宠那晋氏,未尝没有让皇阿玛放下戒心的意思,只是,却是让咱们为难了……”
明蓉往他怀里凑了凑,环住他的腰,“也不能这么说吧,若是他不把我送进宫,那咱们大概也不会认识了,就是碰面了,估计也不过喊声‘太子殿下’。”
保成轻笑一声,“你说的对。”停了一下,又听他放轻了语气,“你要去见见你额娘吗?”
明蓉怔了一下,半晌才问:“她……他过的好吗?”
“若说多么富贵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五叔的暗中照顾,过的也还算舒心。”
明蓉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才迟疑着,“那,那就算了吧,既然她过的好,大概也是不知道她的孩子还活着,我又何必再去打扰她呢……”
保成安抚地抚着她的背,低头在她耳边轻吻,“我让人混了进去照看着,若是出了什么事一定会及时知晓。”
“谢谢你保成。”
保成没有说话,只是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明蓉停了一停,转移了话题:“你怎么想着去查这个了?”
“我原本并没有查这个,不过是因为皇阿玛给你指婚,我便去查了那富达礼罢了。”
“好悬没能嫁他,竟是我的亲哥哥,”明蓉笑了笑,“都查到了什么?”
保成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你只能嫁我,以后莫要再胡说了。”
明蓉痒的只管伸手去推他。
保成这才松开,然后道:“你若是想听,我便与你说说。”
“那富达礼是石文炳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只是因为难产,那原配去了,所以石文炳对这嫡长子很是不喜,认为他克母……”
明蓉明显感觉到保成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绷紧,心里一动,然后侧脸在他耳边蹭了蹭,又在他耳廓上亲了一下,笑道:“我知道,怕是因此那石文炳待他非常不好吧,其实他也真是蠢,他若是真的喜欢那原配,又怎么能疏忽原配用命换来的孩子呢?那原配必定是爱极了孩子,一心想让孩子好好活下来,孩子其实母亲生命的延续,可是那石文炳却完全辜负了那原配的一番信任和情意,好在那富达礼应该还是个好的,知道要发奋进取,让天上的母亲放心。”
保成轻舒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然后微微笑了起来,“对,好在那富达礼还知道进取,知道不能辜负那用一条命换他生存的额娘。”
“保成,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明蓉轻轻地说着。
保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明显地轻快了些,继续道:“我便又去查了富达礼的额娘,接着又顺理成章地查到石文炳的外室,查到这里的时候,我本来也不甚在意,只是十五向我禀报,你曾经让他们查过这个女人,我也就有些好奇,所以小五她们才会将这些告诉我。”
“我知道你怕这些有一日大白天下,可是我就是生气,你怎么都不与我说一下,你心底真的有我吗?”说道此处,某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委屈。
明蓉连忙点头:“自然有你,全都是你,我真的是忘了才没和你说。”
“那你瞒着我给小四递信的事也是忘了才没和我说的吗?”瞬间变身为咬牙切齿,虽然那句“全都是你”让他心情飞扬,可是账还是要算的。
明蓉身子一僵,这人开始事后算账了,“那个,也不过就一两次罢了……”
“一、两次?”保成声音里似乎带着咬牙的声音,“一次不够,居然还两次?”他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就两次,没有第三次吗?嗯?”
“那个……”明蓉瞄了他一脸,然后心虚地低头。
保成脸黑了,“你给我说,到底有几次?!”
“大概……可能……也许……有七……六……五次吧……”
“到底几次?!”
“七次……”
保成一言不发地将她放到榻上,然后起身就往外走去。
明蓉急忙追过去,从后头抱住了他的腰,“你听我说嘛保成,我只是问问他的身体、学习之类的,其他什么都没说,你,你相信我,要不我把小四的信拿来给你瞧好不好?你,你别生我的气……”
保成背着她,脸上神色柔和了下来,眼中浮起了一丝愉悦,却仍然什么都没说,低头掰着某女环着他的手。
明蓉急了,然后死死地扣着他的腰身,都要哭了,“保成,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往后真的不给小四递信了好不好,而且这次也是他先递信来给我,问我身子好不好的,我,我只是觉得不回也不好,毕竟是自己弟弟嘛,你要是不愿意,我往后真的不给他递信了,真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保成停了一停,松开了手,然后冷冷道:“往后真的不给他递信了?”
“真的真的。”明蓉连连点头。
“你若是再犯当如何?”
明蓉歪头想了想,“若是再犯你就不理我。”
保成咬牙,你这是罚你自个儿还是罚我?!
“若是你再犯一次便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好好,那你先别生气了。”
保成背着她唇角一勾,声音仍是冷的,“想我不生气也行,先再说说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的,今儿个索性一块儿说了,不然待下次我再发现了……”
语意未尽。
明蓉开始苦苦思索自己还有什么事儿瞒着他的,过了半晌,才道:“这回真没了。”
保成轻哼一声:“若是真没了还要你想了这么久?”
明蓉刚想大喊冤枉,只听门外传来小五的声音:“主子,张廷玉张公子持拜帖求见。”
保成一听,身子一僵,然后用力挣开明蓉的手臂,回头冷冷地瞧了她一眼,大步向外走去。
“保成!”明蓉无语地看着他出门,然后仰头内牛,什么情况啊,这个张廷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存心的吧。
还有保成这个混蛋,大男人一个心眼比针孔还小,尼玛姑娘我都这么放下身段了,居然还这么拽,哼,不理我就不理我,姑娘是靠你理我才长大的吗?(不是吗?)
还有,那张廷玉又不是我让他来的,瞪我干神马?
你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这次你要是不主动点,姑娘我就不要你了。
明蓉咬牙切齿了一番,然后打定主意去见张廷玉。
谁知还没出门,就见黑着脸的保成去而复返,“快去见张廷玉!”
明蓉一愣,这人不正常啦,居然还会主动让我去见张廷玉?不是让我不要再见他的吗?
不过这样更好,明蓉下巴一扬,“不必你说,我本来就准备去了。”说完便快步往花厅走去。
留下黑脸保成暗自咬牙。
“小玉今儿个怎么想起到姐姐这里了?”明蓉见着花厅内翩然而立的少年,气质儒雅温和、书卷气甚为浓郁,实在令人眼前一亮。
“奴才张廷玉叩见公主。”
明蓉上前去将他扶起来,然后就感觉到扶着他的那只手被某种灼热的东西在炙烤着,明蓉眼睛一转,唇边笑意越发浓郁,语气亲呢地对张廷玉道:“许久不见,小玉都长这么大了,只是也越发和姐姐疏远了起来。”
“奴才不敢。”
“行啦,”明蓉摆摆手,“都让你不必多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最是不耐这些规矩,你若仍是如此,我可还怎么与你说话?”
“如此小玉失礼了。”
“如此甚好,有什么失礼的。”明蓉笑眯眯的,“坐下喝茶。”
小玉道了一声谢,然后抿了口茶,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小玉先开了口,“公主近两年过的可好?”
“挺好,”明蓉笑着点点头,“小玉呢?只是时常听着小玉又做什么什么诗,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