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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诈死?”
炎皇拓跋弘元沉下脸,心中还是众多疑惑不解,但又担心再问下去,这个没心机的拓跋弘和指不定在九贵面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让他下不了台,随即道:“本皇今日才知十七皇弟如此厉害,这满城的搜查都没找到姬念淑,而你,一找就找到了……”
炎皇拓跋弘元蹙眉:“这又关十一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清楚!”
炎皇拓跋弘元还想再说什么,一直没出声的拓跋雅开口了:“皇兄,有些事以后再问吧,你看十七弟先是被神秘人追杀,后又在外流浪了月余,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而想当然,这一幕,也让在场数不清的人怀有各种意味的联想,气氛更加怪异起来。
“是啊,皇兄,就小十七这点毫毛心机,发生这么大的事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了,他哪来的本事找人,若不是巧合,他怕是找一辈子都难找到姬小姐。”拓跋弘云又趁机帮腔,狂贬了拓跋弘和一顿。
“好了好了,知道了。”炎皇拓跋弘元不耐的摆摆手。
“既然已经证实了这位是真正的十七王爷,那么炎皇陛下,是不是该公告天下,还民女清白了?”
165 半真掺半假
“既然已经证实了这位是真正的十七王爷,那么炎皇陛下,是不是该公告天下,还民女清白了?”姬念淑对炎皇道,依然是那副不急不躁态度谦和的模样,让人找不到地方下脚踩。
“那是自然。”
炎皇拓跋弘元压抑着将她千刀万剐的恨意,虚假的和气道:“既然十七皇弟没事,姬小姐自然也就洗脱了嫌疑。只是姬小姐,你是不是该当着本皇与众位爱卿的面稍微交代一下,这十多年你韬光养晦隐瞒实力的缘由?否则,这么引人揣测的行径,难保不会再有现在这种事发生……”
“你说有人下毒谋害你?那凶手找到了吗?”炎皇拓跋弘元似乎也被姬念淑语调所营造出的气氛感染了。
“原本解这毒很容易,只要将西域伊人醉和三星子分开加以药物辅佐排毒就好,而那西域伊人醉乃是民女的娘与爹的定情之物,爹舍不得丢弃,自然是清除那隐藏着的三星子,可……”姬念淑脸色陡然一变:“诡异的是,无论那三星子被清走几次,都用不了多久,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
“在座各位叔叔伯伯应该也还记得,十五年前我娘司徒淑儿死于非命,凶手至今逍遥法外的事。”姬念淑缓缓道来,还是不露声色的观察着四下,虽然说不清楚,但她总有一种感觉,幕后的黑手,就在这当中。
“怎么忽然提起这事?难道……”炎皇拓跋弘元剑眉又紧了一些。
“既然是中毒,把毒清了不就好了?何必隐瞒这么深?”炎皇拓跋弘元厉眸盯着姬念淑,沉声道。
“民女的爹怕一旦打草惊蛇惹恼了这背后的黑手,民女当时就小命不保了,才不得已不出此下策。炎皇您想想,民女当初还是幼童自保都做不到,而民女的爹又身为一族之长百事缠身,总不可能时时刻刻只围着民女转,也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民女的爹虽然一直想要找到当初的凶手,可惜始终无果。而这期间,提前降生人世的民女在爹的细心照顾下也奇迹的活了下来,虽然先天不良嬴弱多病到朝不保夕,究竟能活到几时还是个未知数,但看着民女一天天长大,痛失爱妻的爹还是很欣慰的,可偏偏……”
“炎皇圣明。”
“炎皇您有所不知,这毒是由顶级香料西域伊人醉以及三叶三珠的三星子放在一起所产生的,毒素很微量,吸入少量的话根本没有关系,但长期吸入的话就会慢慢中毒,而且一旦中毒还很难查出来。中毒刚开始只会感觉疲倦四肢无力,慢慢的会变得嗜睡身骨酸软不受控制等等,跟身体羸弱抵抗力低下很像,而当初民女还是小孩子,又因为意外而早产,所以这些症状一直被人误判。”
“炎皇陛下,您想要民女如何证实?民女如今已被逐出族门,姬氏里原本属于民女的东西此时恐怕也早已不复存在。再者,今日民女在这里吐露了隐瞒十余年的事情早已打草惊蛇,那凶手当初都能瞒过民女爹的耳目潜入姬氏下毒,如今,去销毁证据何其容易!”
“这听起来倒是顺理成章了,可,你如何证实你所言非虚?”炎皇拓跋弘元看着姬念淑淡道。
为什么是她……
哼……这狗皇帝,是想引她说什么?
姬念淑恰到好处的顿了一下,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才道:“忽然有一天,民女的爹发现,民女并不是先天不良导致体弱多病,而是有人下毒蓄意谋害!”
姬念淑所重述的事情,在场所有人都听说过,司徒淑儿在那种情况下护得女儿安然降生的事在当初也是传得沸沸扬扬,一度被誉为佳话,无不感慨她的坚强伟大。
姬念淑鄙视之,浅笑道:“呵呵,关于这事,今日就算炎皇陛下不问,民女也会说。”淡扫一圈,不露声色将所有人闻声后的神色尽收眼底:“炎皇陛下,家父之所以让民女韬光养晦隐瞒实力至今,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民女一条小命而已!”
姬念淑马屁了声,继续道:“听民女的爹前姬氏族长姬御轩说,当初还怀着民女的娘遇刺死于非命,但仍在最后一刻拼死护住怀着民女的腹部,才导致了凶手没一剑连尚在腹中的民女一同刺死,还意外的让民女直接从娘的腹中破出降生人世,而后来的事相信大家也听说过了,民女的爹及时赶到,惊走了凶手,才保住了民女一条小命。”
文贵席上,诸葛晏面色怪异的看着龙展驰光明正大将姬念淑搂在怀里,手,紧紧是抓住自己的衣衫,隐忍着心中对她汹涌泛滥的心疼。
此话一出,满场惊愕,疑惑不解的目光纷纷投注在场中的姬念淑身上。
炎皇拓跋弘元闻声,单凭一面之词心中自然不信,不禁微微蹙眉紧盯着姬念淑,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而这一刻,姬念淑也终于在高位中找到了一张微妙扭曲了下的脸,心中讶异不已。
话一出,再度惊愕全场,所有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说到这里,姬念淑停下,好似想起了十多年的隐忍心酸,满脸悲戚水眸迷蒙,好不惹人心怜。
轻轻摇了摇头,姬念淑苦笑了下,叹:“姬氏上下几百口,占地颇广,想找个潜伏在暗处的凶手,谈何容易?”
闻言,所有人又是一阵惊骇,活像听书般紧张的期待着后续发展,目光灼灼的盯着姬念淑。
龙展驰抿唇,沉默的将她拉靠入怀里,给她一方坚强的依靠。
似乎炎皇拓跋弘元的话触及了姬念淑的底线,她有些“激动”了起来:“还有,银针封穴要冒着多大的险您应该也清楚?而倘若民女的爹不是为了保住民女的小命,又何须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民女韬光养晦十多年?”
“姬小姐别激动,本皇不是那个意思……”碍于九贵在场,炎皇拓跋弘元不得不和气道。
“炎皇陛下,今日民女之所以肯在此吐露隐瞒十数年的实情,是因为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特来恳请炎皇陛下为民女做主的!”姬念淑从龙展驰怀里退了出来,竟然,膝盖一曲……
166 小小的一声
姬念淑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求炎皇拓跋弘元做主,为其找出真凶,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没什么,毕竟臣民说对君主下跪是司空见惯了的礼法,但这却让龙展驰,诸葛晏颇为惊讶!
他们岂会不了解她的为人?
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之外谁也不跪……她从小就是这么倔傲的人,所以当初才会闹得姬氏和诸葛家差点打起来。而先前见过几次炎皇,她不是装傻充愣蒙混过去,就是干脆挤在一堆人之中蹲着充数,由头到尾从来没跪过,而现在……她竟然说跪就真的跪下了!
“倘若不是这样,那一切不是很难说得过去吗?民女的娘死后,为何民女接二连三的被人以隐毒谋害?那凶手为何始终不直接下杀手?民女的爹被人害至此,为何对方又不杀他?民女一无是处十数年就被人下毒十数年,而民女暴露之后,为何对方就急着痛下杀手至民女于死地不可?凶手为何绕着这么大的弯子折磨民女父女两?”
“呵,怎么会?本皇虽说不上是什么圣明君主但也绝不是昏庸之辈,只要你有冤屈,有确实的证据,公道当真在你那边,本皇在此许诺,就算这凶手乃是皇族中人,本皇也定为你主持公道!”炎皇拓跋弘元和气笑道。
“姬小姐说的这些本皇与在座的众位爱卿都听说了,你就不需要在绕弯子,直接说,你发现这些事到底跟那凶手有什么联系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