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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的,这死小子,好好的竟然装死!
忽地一下拖住“小厮”定了他的身锁了他的声,堂而皇之扑倒他,绝对与温柔无缘的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狠狠的又掐又挤,让淬不及防的人惊吓不小,痛得扭曲也动弹不得痛呼不出。
怔了一下,拓跋弘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竟然也不理会,自个儿优哉游哉的斟酒喝了起来,一副她要怎么验都随便她的样子。
拓跋弘云扯着笑的嘴角一抽,狂抖了几下。好利的一张嘴,而明明还是那副笑脸,半分不变,却忽然间让人感觉莫名其妙的有些发寒!
拓跋弘云没来由的一个激灵,虽然对方是个……额,孩子,跟他差了十多岁,他应该有资格说她是个孩子吧……
拓跋弘云狂汗,被自己引以为傲的第六感给雷趴了。
拓跋弘云着实怔住了,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在眼前发生:“你在干什……”
眼下时局动荡,各国蠢蠢欲动,而这事却攸关炎之国拓跋皇家的声誉,倘若现在皇家失信民心涣散,恐怕炎之国会先遭其他国围攻瓜分,到时,必定生灵涂炭死尸遍野……
而幸好,某只醋缸负责在外面“把风”,否者,看到她现在的姿势(跨坐在某只的身上,爪子乱刨),还不把马车给直接劈碎了。
肩头蓦地一抖,笑意涌出,拓跋弘云看着姬念淑魅眼一挑,暧昧道:“姬小姐如此目光灼灼,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质地一般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仅供分辨内置,此时马车里赫然多了一抹娇小的身影,她在马车从新起步的那一刻……
这姬小姐……
那感觉就好像是,他找她是他自己犯贱,而如今找了她若又什么都不做不帮,就是在找死!
随行侍候王爷的那名“小厮”探出头来,怪异的粗哑着声线道:“十一王爷说,若是没事,就继续往前走。”
马夫才跳下马车,忽觉风烈了些,但只是一阵,不禁有些疑惑,回头去看马车,惊见马车的帘子都被风掀开了些,出于职责的本能,他回头想要去整理帘子,却一只手比他更快。
马夫检查过马儿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更觉纳闷,可回头上车去赶,这一回,马儿竟然又开始走了。虽然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太在意,反正只要马儿愿意走,别耽搁了王爷的雅兴就行了。
验货??
“嘻嘻,总之,你先告诉我,怎么帮我洗脱罪名再说。”姬念淑又跟他耍太极。
“可以。但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拓跋弘云也有着自己的算盘。
姬念淑挑眉,眸光上下扫了他几圈,假的要死的惊呼:“你要跟我谈条件?”
161 上位不好坐
炎之国皇家祠堂。
十七王爷拓跋弘和因被害而亡,皇家宣言,不抓到凶手绝不下葬,于是,事已过去月余,十七王爷拓跋弘和的遗体却至今仍静静的躺在皇家祠堂里未能入土为安,棺木尸首有守护祠堂的侍卫看守。
因十七王爷拓跋弘和生前尚未婚娶亦无姬妾,所以灵前无人服丧。于是,偌大的皇家祠堂本就因为了无人气而显得阴晦渗人,如今又横了一副装着遗体的棺木在那,白日还好,一入夜,阴气森森十分吓人,连守备的侍卫都不肯轻易接近。
“大哥,万一炎皇一会……”
“好严肃哦。”
面尚化和荷面和。不多时,皇族分支武贵第一系派来高手支援,这一路至皇家祠堂,才终于有了那么一点押犯的模样。
两人同时探头看向微敞的棺木内,只见棺中躺着一男子,脸上已无生气血色,苍白得吓人。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姬念淑一路优哉游哉,原本就不小的一段路,让她走走停停慢慢的摸,硬是从清晨拖到了下午临近傍晚时分,严肃紧张的气氛,被她磨的冗长乏味至极。
从地狱到天堂难上加难,而从天堂入地狱,果然只要一瞬间……司徒鸿明面色发青,今时今日全无了那日司徒家取缔姬氏上位武贵末系的风光,此时此刻,这位子让他如坐针毡。
但……
倘若他偏于本就不正的“国法”,难保不与如今的姬氏一样,落个懦弱怕事的臭名,而淑儿那孩子今日既然敢来,还那般淡定自如,与那日擂台一战时相比毫不逊色,必定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倘若他名正言顺基于血缘偏于淑儿,却又势必得罪满腔怒焰的炎皇拓跋弘元,他们小小的司徒家,哪招架得住泱泱皇族的折磨?
公主皇子们本是自由参加,却竟然也无人缺席,忍着性子等啊等,乍见姗姗来迟的某只,集体头顶窜起火焰,熊熊炽烈。
几乎与那几抹银光同时,棺木敞开那一瞬,一股青烟逸散而出,淡无气味,但墨蓝眼睛何其锐利,只是袅袅一阵烟雾,也逃不过他的法眼,他不但快速避开了那几抹银光,更同时快速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已经他身侧玫红的口鼻。
到场,姬念淑笑眯眯的开口,全然无视四下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吃人目光,淡定得让数不清的人错愕,疑惑在心。
可是……
墨蓝只看,不出声,亦不发表任何意见。
夜,静谧无声。
大清早,惊人的消息传出,刺杀十七王爷拓跋弘和嫌疑犯原姬氏族长千金姬念淑出现了,额,准确的说,她是单枪匹马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往皇家祠堂走去。
忽然间,他迟钝的也意识到了,这是炎皇对他们司徒家的一种变态的报复手段!
慢吞吞,好不容易到了祠堂前,炎皇,十余位还在位的王爷除了某只以外已经在那里等得脸色发黑。
棺木中已无生气的男子颈下,闪着油光般的纤手摸到了她想找的缝隙,小心翼翼轻轻一揭,棺木中原本躺着的十七王爷拓跋弘和,竟然在转眼间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人!
武贵席上,末座,司徒鸿华压低声音跟司徒鸿明道,却话没说完,被他狠狠一瞪,收了声。
泛着油光的纤手又将人皮面具轻轻的盖回去,恢复原状,一抹狡黠从眸底掠过,邪恶闪烁,从怀里摸出几枚银针,看了看隐没在棺木内的机关,伸手拨弄了下,将银针插入……
消息一出,怀揣各种目的,至皇家祠堂必经之街道,围满了人,各种意味的目光,集中于一个玫红色的点上。
淑儿毕竟是司徒家女儿的女儿,有着一层抹不去的血缘关系,倘若炎皇一会要他们司徒家表明立场,他就真的左右为难了……
淑儿谋害十七王爷,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炎皇趁机报复,只是没有证据无人敢言。
烛火轻摆,横在祠堂中心的棺木轻轻的被推开,嗖嗖嗖,几抹银光犹如脱弦般疾射而出,倘若不是那抹墨蓝反应迅速,那势猛银光,转瞬没入的就不是头顶上的横梁中,而是他的喉咙!
玫红的四周,炎之国兵士长枪短剑大刀齐齐上阵,却又并无人敢真正近那玫红半分,以椭圆形将她围拢其中,她动他们动,她走一步他们跟一步,画面看起来非常滑稽。
玫红身影一双纤手白皙稚嫩,堂而皇之便直接伸入棺木中,烛火的映照下,手上的皮肤闪着怪异的光泽,好似擦了一层油,但她所摸之处,却半分不见油脂沾染。
突兀的一阵怪风卷入皇家祠堂,扫得三千白绫随之摇曳,落,竟是两抹并行的身影,一高一矮,一墨蓝一玫红。
翌日,暖阳在雪白的大地上铺了一层淡淡的暖色,驱赶了一地的阴寒,连风,都似乎带着些许温意。
而负责“押送”的拓跋族高手,几度出声提醒无果,气得青筋暴跳,但众目睽睽之下却也不能奈何她,因为通缉令上写明了,她只是嫌犯,既然是嫌犯,她没闹事没反抗老老实实的自首,他们若是动粗,怕会引来民愤……
装着十七王爷拓跋弘和遗体的偌大的棺木,已经被慎重移出祠堂外,横在中心空地的豪华雕木架子上,给人一种死亦尊贵的感觉。
谋杀王爷兹事体大,为表皇家公正严明,特邀炎之国十贵全数到场为证。
身为犯人的某只,却一路哼着歌,欢快得不得了,半点没有犯人的自觉,让无数围观看热闹的,都忍不住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这孩子他真的是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若是他今日在这里得罪了她而她又全身退去,_|||,堂堂炎之国拓跋皇家都招架不住她而被搅得颜面尽失出气不能,何况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司徒家?万一她转身回来报复,他司徒家也不知道会臭上多久……
人,往往怕什么来什么,管你是不是青天白日有没有上高香求神拜佛祈祷,霉运当头之时,你躲都躲不过……
“司徒爱卿……”
炎皇轻轻一声,吓得司徒鸿明猛然一个激灵,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