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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毅沉默着,片刻后问道,“那你没有记忆那段时间的事情,你娘没有跟你提过?”
乐言之摇摇头,“我娘说这次把你成功追回来后就全部告诉我,谁知道……”
南宫毅放开乐言之,再屋子里来回踱步,屋子里沉默到一点声音都没有。
“总之,”南宫毅终于开口,“我觉得你现在很危险,你必须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
南宫毅走过来跪在乐言之面前,抬头看着他的脸,“是,必须跟我回去,不然我不放心你,在墓地的那件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发生,如果这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单凭那两个人的尸体,对方就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必须跟我回南宫府,而且必须换装!其他的事情我回去给你打听。”
乐言之张大嘴巴,“这是什么世道……”
乐言之没想到他再一次来到南宫府,又是不得已女装来的。
记得很久以前他不得已女装来南宫府的时候,还是给乐槿疗伤那次,再后来他就彻底抛弃女装了。
结果过了很久以后,这女装又上身了。
乐言之穿着老古从他妹妹那儿借来的一身粗布衣裙,跟在南宫毅的身后偷偷摸摸摸进南宫府。
还没进南宫毅屋子的门,“毅儿?你回来了?这位是?”他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两人同时吓了一跳,这么偷偷摸摸的动作都能被发现。
“娘……”南宫毅老老实实喊了一声,抓着乐言之的手不动声色的往自己身后藏。
南宫夫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扑过去死死的抱住南宫毅,“臭小子回来不说见爹娘,一回来就跑没影儿了,让爹娘急死了。”
南宫毅用另一只手安抚着南宫夫人,“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娘,我好好的。我累了娘我想先回去休息。”
南宫夫人从南宫毅胸前抬起头来,“好好,赶紧去休息,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留着吃的呢。对了跟你一起的乐言之回来没?他家出事了你知道吗?但是他妹妹不见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对了你身后这位姑娘是谁?”
乐言之慢悠悠探出脸来,微微屈膝给南宫夫人作揖,“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一看乐言之,眼泪又忍不住哗哗的往下流,“言芝姑娘,这些天你去哪儿了,自打你娘出事儿,我们怎么都找不到你,担心死了……”
“对不起夫人……”乐言之有些过意不去,“我借住在药铺伙计家中,因为生病所以一直没有出门……”
南宫夫人仔细的看着乐言之的脸,“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南宫府住着,哪儿都不用去了,就住这儿,啊!住多久都没关系,一直住下去更好……”
“娘!”南宫毅打断南宫夫人的话,“他也累了,我带他去休息吧!”
“哎对对!”南宫夫人放开乐言之,双手赶紧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言芝姑娘先去毅儿房间里吃些东西,我让下人给你收拾出一个房间来,好好休息休息,别再病了嗯?你娘的事情请节哀,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对了你哥呢?乐郎中怎么不来?他住哪里?让你哥哥一起过来住在这里吧!”
“谢谢南宫夫人……”乐言之看着激动的南宫夫人,好不容易插了句话道谢,“我哥哥住在伙计家中,那里方便些。”
南宫夫人有些不放心,“能行吗?不行的话一起住过来吧,这里空房间很多。”
“娘,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他自有安排!”南宫毅打断南宫夫人的话。
“也好,你们看着办就是。”南宫夫人也适时打住话题,把两人推进屋子后转身出去了。
南宫毅和乐言之进屋后同时舒了一口气,“幸亏天色晚了,你娘没有看出破绽来。”乐言之拍拍胸脯。
南宫毅轻轻握住乐言之的手,“言之,这段时间你还是别出南宫府了,有什么外出的事情都我去帮你办,你好好休息,我娘那儿你也别担心,明天出去我给你买几身裙子,还有脂粉什么的,那就先委屈几天,那个延京县官的事情,我出去打听打听。”
乐言之感激的点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南宫毅往紧握握乐言之的手。
门被敲响,南宫夫人走了进来,“旁边收拾好一间屋子,言芝姑娘晚上就可以睡那里,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直接吩咐下人就可以了。”
乐言之点点头,“给您添麻烦了。”
南宫夫人又看着南宫毅,“刚你爹说,让你明天朝后去宫里见皇上!”
“见皇上?”南宫毅忘了放开乐言之的手,还那么在桌子上握着,“我知道了娘。”
76、南宫毅的春天(一)
这天一大早,南宫毅趁所有人都没有起床;就偷偷摸进乐言之的屋子里。
昨晚南宫毅很晚才从乐言之的屋子里出来;他担心乐言之没事儿就瞎想;愣是陪着他睡着了才离开。
早晨乐言之还没有睁眼;他又进来了。
看着乐言之脸颊的泪痕,还有枕头上面湿了一片的印子;南宫毅打心底里心疼;同时他也感到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自己莽撞非要去战场;乐言之就不会追过去;乐言之不追过去;兴许他们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乐言之没有追过去;不知道现在躺在这里的会不会是一具尸体……
南宫毅轻轻的陪着乐言之躺下来,悄悄的将手伸进被窝里把乐言之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闭眼静静的听着耳边乐言之均匀的呼吸,他这才感到踏实,从战场回来的乐言之真的躺在他身边,不会离开。
看看天色差不多,下人也都该起床做早饭了,南宫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乐言之的身边,临走前他还给乐言之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出去给你买东西,你自己记得要吃饭,不许胡思乱想,等我回来。
接着轻轻关门离去。
这个时候绸缎庄都没有开门,南宫毅又去了趟老古那儿,他把老古安葬唐依秋所借的钱都还了过去,还额外多给了一锭银子。老古泪流满面的接过那些银锭,一个劲儿的对南宫毅说谢谢。
南宫毅又问了些修缮药铺的事情,并委托老古全权办理这件事情。
接着他又绕了一个圈去了趟乐槿那儿,揪住乐槿问了一个早上,最后终于知道他总去丁公藤那里买药材是为了谁。
南宫毅昨晚用了一个晚上分析当年延京县的那个官司,那个官司如果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的话,那么可疑的除了延京县的知县刘德在,然后就是这个丁公藤了。
不过从乐槿这里得来的消息看,谣传丁公藤在宫里有靠山,也只不过是皇后经常从他这里订购些名贵药材而已,其他的任何一丝关系也没有。
不过让南宫毅有些意外的是,乐槿不仅总是强调自己只是帮忙取药材外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而且还数次的说明自从上次受伤以来,他就很少做这个帮忙稍东西的活了。
给南宫毅的感觉就是,他急于从这两个关系的中间撇清自己。不过具体为什么要这么说南宫毅也没有在意,也许乐槿是习惯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从不乱说,所以才会这么三番五次的强调吧。
“上次被行刺的凶手查出来没?”说到上次的受伤,南宫毅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前段时间南宫毅不是忙着乐言之就是忙着出征,早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一个干净。
乐槿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那是个误会,刺客把我当成别人了。是误会!”
误会?南宫毅没有精力细究,他只要知道丁公藤没有能力压制着知府的举动就够了,而且皇后也跟乐言之八竿子打不着,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民间的事情就对知府施压。
从乐槿的府上出来,南宫毅又拐到京城最大的那家绸缎庄准备去买几身已经做好的衣服。一进去他才想起来,这家掌柜的就是乐言之出手相救的那个甜掌柜,跟“言之堂”斜对面那家饭店的甜老板是表兄弟的那家甜掌柜。
一进去绸缎庄,甜掌柜就迎了出来,他十分担心的问着乐言之的状况。
南宫毅心里有芥蒂,当然不会说的很详细,除了说他现在非常好之外,就连乐言之住在哪里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他心里默默地排着,这个甜掌柜,也没有跟乐言之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乐言之还救过他,他还给乐言之供货,理应不会结仇。再说他也没有听说甜掌柜在朝中有什么硬的靠山。
买了几件大码的女装出来后,南宫毅又路过脂粉店买了一系列的胭脂,最后才满载而归的回去南宫府。
乐言之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新衣服和各种脂粉,表情有些抽抽,“给我拿面镜子来。”
“要镜子做什么?”南宫毅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乐言之皱眉,“没有镜子怎么描画?”
南宫毅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