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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失眠熬夜会这么难受,下次再也不熬夜了。
提起劲头来诊完两个病患,趁中间没人来的时候,乐言之想着怎么把那封信交给南宫毅才好。
想来又想去,等他把药铺的所有伙计都审查了一圈之后,目光最后落在了刚收不久的徒弟王茶身上。
这孩子倒是不怕吃苦,专心做他的学徒,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刻都不会晚来,后院的活计再复杂再繁琐他也不会抱怨一句。这么个孩子,耐得住寂寞,倒是一个好苗子。
乐言之转身回到后院,叫王茶先停手,跟自己回屋有事需要帮忙。
进到屋子后,乐言之小心翼翼的从枕下拿出那封信来,“你识字吗?”他问王茶。
王茶道:“回师父,识得一些简单的,都是以前跟我爹学的。”
“哦,”乐言之放了一半的心,“那以后每天的学习中再增加一项学字的内容吧。”
王茶十分惊喜,对着乐言之连连道谢。
乐言之又道:“今天得麻烦你帮我跑腿一下,帮我送封信出去。”
王茶痛快道:“没问题师父,您只管交代,我这就去送。”
“好,”乐言之琢磨着小孩子就是好使唤,“就是这封信,”他把信笺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写的信交到了王茶手里,“这封信你拿着去趟南宫府,交给他们的门卫后,跟门卫说把这封信转交南宫家三公子南宫毅后,就可以了,你直接回来就可以了。”
王茶连连点头,“我明白了师父,那我这就去送信。”
乐言之一直看着王茶走远,拿着那封信蹦蹦跳跳的。他的心理很不是滋味儿,就像被掏空一样慌乱,又有些坐立难安。
不知道南宫毅看到这封信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风风火火的过来找他质问?还是平静的接受事实?
一整天的出诊中,乐言之都在故意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外面,或者后院。没来,还是没来,说不准下一刻就会来。
这种矛盾的心情困扰了乐言之一整天,既希望南宫毅能平静的接受,又希望能看到他过来质问的身影。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做事竟然这么不干脆。
这一天过得异常的缓慢,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南宫毅还没有出现。乐言之神情没落的半躺在床上看书,视线在书上,心却不知飘向了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门卫还没有给南宫毅送信过去?还是说南宫毅外出没在家,所以信没有送过去?莫非那封信被南宫夫人截了过去,所以南宫毅没有看到?
正胡思乱想,乐言之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乐言之一怔,赶紧起身跑去开门,这个敲门的方法不是唐依秋的。
他想都没想就拉开门闩,门开到一半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紧接着又使劲关门。他不应该迫不及待的来开门,而是应该把一切都挡在门外,不见,不听,不说。
虽然开门关门动作很快,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一只脚伸了进来,门没法成功关住。
下一刻,门被强行推开。
再次插上门闩的时候,南宫毅已经黑着一张脸站在了乐言之的面前。
“你怎么会来?”乐言之看着南宫毅,心砰砰直跳,果然还是来了,真的过来了,“啊!不对……”乐言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没有摆对,于是赶紧背过身,语气冷冷道:“你还来做什么?”
南宫毅站着没有动,从怀里抽出那封没有落款的信笺,“这封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意思!”乐言之心虚,他径直走到自己床前坐下,跟南宫毅保持了很远的距离。
“我看不懂,所以特地过来问你。翻墙很难的。”南宫毅慢慢走近乐言之。
看着步步紧逼的南宫毅,乐言之心提到嗓子眼儿,“看不懂,那也跟我没关系,你得找你的启蒙老师负责,而不是过来找我。”
“哎……”南宫毅长叹一口气,看出来乐言之极力想和自己保持着距离,他怕吓到了他,便自觉地坐在了床旁的矮几边,仰视着乐言之,语气软道:“言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突然要跟我分开,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
“不、不是。”看到祈求般的南宫毅,乐言之的心被揪了一下,但是不能动摇,“我只是真的觉得我们不合适,趁现在彼此陷得不深,还是尽早分开的好。不然到了以后,后悔都晚了。”
“陷得不深?”南宫毅一脸痛苦,“从七年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陷进去了,说什么不深?言之,我都愿意为了你离开南宫家,这样还不能证明吗?”
“……”最怕的,就是这个,“这些都是徒劳,别白费功夫了,我根本就不希望你这样做,而你这样做只会更让我困扰。”乐言之起身,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南宫毅,“南宫毅你还是回去吧,我做的决定不可能改的,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写信给你,就是为了不再见到你。”
南宫毅不敢相信,此时乐言之脸上表露出来的,除了厌恶就是嫌弃。一个人,前一天还好好的,答应他一辈子,答应他不离不弃,为什么,仅仅一天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你肯定是在骗我,言之……”南宫毅起身,紧紧地扶着乐言之的肩膀,担心道:“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让你觉得为难的,所以不得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不是。”乐言之还是冷冷的答道。
南宫毅道:“那就是伯母知道了?然后反对是不是?这个你别担心,就算我给伯母跪一辈子,我也要求他同意我们的。”
“不是,跟我娘没有关系。”乐言之撇开头。
南宫毅急道:“那是……那是为什么?是不是我爹娘来找过你了?让你为难?”
“不是的!南宫毅,这跟所有人都没有关系,只是我自己的决定!”乐言之回头对视着南宫毅。
“自己的决定?”南宫毅声音低下来,“我还是不信,你明明用行动告诉我,你跟我是一样的,像我爱着你一样爱我,你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乐言之摇头,“别傻了南宫毅,我想要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不想因为咱们的这种关系被世俗抨击,也不想你因为我们的关系跟你父母分离,其实我更不想带给我母亲困扰。所有这些都不允许我们这样做。”
“那我们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呢?兄友弟恭,不离不弃,你开药铺,我去做工赚钱,这样不也挺好?”南宫毅几乎是在求道。
乐言之心疼他的这种态度,为了自己放低到这样,抬手想要告诉他不必这样,想告诉他他真的很爱他,因为爱他所以才不能让他为了自己抛弃一切,想告诉他所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不能这么做,“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的想法太自私,你让我母亲怎么办,我的这个药铺怎么办?我一样爱着你?你怎么看不出来,这些全是假象呢?”
“假象?”南宫毅皱着眉,“昨天你的深情,还有以前的温柔,可不是假象!”
“你太傻了南宫毅,”乐言之不躲不闪,“做戏都看不出来,活该被骗!”
南宫毅渐渐没了表情,一股怒意由心底而生,“做戏?那我再看看是不是真的做戏!”说罢一把强有力的推拒,乐言之没有来得及做反应就摔倒在了自己床上。
61、
说罢一个强有力的推拒,乐言之还没有来得及做反应就摔倒在自己的床上。
“你干什么你!”乐言之不敢真的大喊,怕把旁边的唐依秋引过来。
“干什么?干你!”南宫毅很少对着乐言之露出这样的表情,带着怒意又夹杂着心疼,“是谁说一直以来都是装的?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程度!”
南宫毅没有理会乐言之的反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乐言之扒了个精光。就乐言之那点力气,给鹿茸去茸还行,要是让南宫毅从自己身上下来,还真不行。
借着屋内微弱的灯光,南宫毅看着被他摔在床上浑身赤裸的乐言之,还有他眼里露出那种又想怒又不忍心怒还不敢怒的憋屈眼神,心里本来酝酿好憋着的一股火气顿时跑光了。
对着乐言之,他是无论如何都气不起来。
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俯身压住乐言之,两人肌肤紧紧相贴。灼热的温度使得乐言之忍不住拱起上身更贴紧南宫毅,寻求温暖的来源。
“如果这个时候让伯母听到看到,是不是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南宫毅突然问。
乐言之一惊,“千千千万不能,那会吓坏她的。”
“是么?”南宫毅反问,“不如我们试试?你最后再装一次给我看看……”说罢不等乐言之反抗,南宫毅牢牢堵住他的嘴。
舌灵活的在口腔内搜刮,时而猛烈时而温柔,南宫毅的双手也不停的在乐言之的身上游走,一寸都不放过,每到敏感之处都能惹得乐言之浑身一哆嗦,并且伴着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