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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之这才反应过来要向孙艺幽再次道谢。
孙艺幽平和的摆摆手,郑重的说道:“这是因为乐郎中的医术高明,而且救人之心不分贵贱。这宝号也必将大展宏图,前程无量啊!”
乐言之听着客套话,没有往心里去,“谢谢您的吉言。”
孙艺幽凑近一些,再次强调,“我说的可不是那些虚情假意的应景话。”
乐言之一听,马上认真起来,拱拱手再次道:“还请孙先生赐教!”
孙艺幽道:“宝号占尽天时地利,这最要紧的就是人和了,如今店铺都以‘万发’,‘茂源’,‘隆盛’等为字号,图的只是自己财源茂盛,生意兴隆,即使是药店的字号,也是宣扬自己的药味如何齐全,怎样灵验,而贵点却以‘言之’为字号,取义言之有理,言之有据,言之凿凿,不是求钱财,而是示医术,聚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此既是治国之术,也是经商之道,因此,我才说贵店必将大展宏图!”
乐言之听了,连说:“先生过奖了,只是不图钱财,治病救人是我一开始学医的初衷,我只是将最初的想法贯彻下来而已。”
“乐郎中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胸怀,真是值得赞扬!”
店内围观人数很多,孙艺幽寒暄几句就做告辞,约好下次再来尽兴的聊。乐言之跟随相送。
临走时孙艺幽发现了乐槿,微微欠身。乐槿装没看见一样只顾抬头盯着天花板。
在门口将孙艺幽送走以后,乐言之瞟见一直在外面看热闹的丁公藤,丁公藤看着堂内的新匾,又看着站在乐言之身边的乐槿,脸上写满嫉妒,隔着一段距离不好招呼,于是愤愤的转身离去,孙定急忙跟在丁公藤屁股后面一起走了。
乐言之忙回头拽拽乐槿衣袖,伸着脖子看丁公藤离去的方向,“哎哎,你老相好生气走了,你不赶快过去哄哄?”
乐槿哼一声,“胡闹!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还不快进去应酬你的贺客!”
丁公藤很不服气,坐在自己药铺内半天不说话,脸色臭的很!
孙定赶紧忙前忙后给丁公藤重新泡了茶,倒好后站在身后不再言语。
气了大半晌,丁公藤终于开口,“这走的什么狗屎运,一开始只是一游街的游医,现在倒好,就凭谁会的针刺,反而鸡犬升天!哼!不要高兴得太早,这药店的经营可是凭真本事,花里胡哨的骗人把戏他可支撑不了两个月。”
孙定急忙附和,“谁说不是呢,要说这影响广,资历久,关系硬,他‘言之堂’哪一样的比得过咱啊?!咱那靠山可是当今皇后!”
“哼!咱们走着瞧吧!”丁公藤起身甩袖回屋。
好不容易应酬完贺客,乐言之一看时辰,已经过了正午,肚子开始咕噜噜狂叫。他继续把店铺交代给老古后,带着南宫毅和乐槿二人又来到刚刚这家香满楼。
这时一楼散座客人已经走了大半,他们一行三人直接挑了一楼靠里边清静一些的大座坐了过去。
小二利索的过来点菜。
这时已经有部分人认出了乐言之,刚刚那动静可不是白闹的。
南宫毅主动给三个人倒好茶,他特地坐在了乐槿的侧边,乐言之的对面。
“没想到孙艺幽居然赠送墨宝,看来言之的医术确实不一般。”乐槿拿茶杯盖刮着茶叶,偶尔吹一吹。
“天泽兄也认识孙艺幽?可是刚才并没有见你们打招呼……”乐言之惊讶,不知道孙艺幽的好像只有自己。
“咳咳……”乐槿赶紧掩饰,“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
南宫毅道:“可是上次见孙艺幽,他是一身泥瓦匠打扮,他难道家中有难处,在外做苦工?”
“哈哈哈……”乐槿大笑,缓缓喝口茶吊足了那两人的胃口,然后才道:“其实你们有所不知,而这也是我不久前才知道的事情,孙艺幽这个人很有意思,在朝为官清正廉洁,私下里却及喜欢装扮成泥瓦匠,跟一帮糙汉子们做苦力赚点小钱,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再加上文人的清高,他是极不待见商贾,反而更喜欢结交就像言之这样行业内独树一帜,而且一心向百姓的人。”
乐言之摸着下巴所有所思道,“看来你知道的很清楚,莫非你舍弃丁公藤,转为盯着孙艺幽了?”
“……”
“不过这样你也无法掩盖你勾搭丁公藤的事实啊!”乐言之叹息。
乐槿抹了一把脸,“我跟他真是泛泛之交,请你相信我……”
“我信不信不要紧啊,要紧的是你自己也能够相信啊……”乐言之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南宫毅从头至尾都没有插话,他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乐言之的任何举动一点都没有落下全部印在他眼里。看着乐言之无聊调侃乐槿,之后又得意洋洋的样子,他感觉就像自己在调侃乐槿一样痛快。
这边调侃的正欢乐,后厨也闹腾的热火朝天。
43南宫毅的情动(三)
南宫毅远远地就看到一对父女朝着他们目标明确的走了过来。 这时这饭店人已不是很多;他们的座位又十分靠里;所以这样的行走路线的目标是非常明显的。
饭店的掌柜把一盘炒好的菜放在桌子中央后;随即向乐言之拱手;热情的说道,“真没想到这位乐掌柜的居然得到孙艺幽的青睐,得如此一墨宝;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这也正说明了这位年轻掌柜的为人和医术;店凭地兴;地凭店旺,鄙店也会借着掌柜的‘言之堂’的名气而沾光。”
乐言之赶紧站起来,“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小店开张不久;还希望掌柜的您能提携和关照。”
掌柜的客气的揶揄;“哎呦邻居嘛互相关照是应该的,正巧小女甜香也对医术很感兴趣,刚一直拽着我让我给她引荐一下,不知会不会妨碍到在座的各位?”
乐言之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我们也是没事闲聊,甜香姑娘不妨一起坐下来,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别的不敢说,医术方面我还是比较在行。”
“呵呵,那就劳烦乐掌柜了。”说罢甜老板把女儿甜香从身后拉了出来。
甜香偷偷看了一眼乐言之又赶紧低下眼眸,“小女见过乐郎中,和两位公子。”
乐言之赶紧在空余的那张椅子上,用自己的袖子作势扫了扫,然后直起身来对甜香道:“甜香姑娘请坐。”
甜香没想到乐言之照顾人这么细致入微,转而低头腼腆的笑了起来。
乐言之主动给甜香倒了一杯茶,“旁边这位是南宫毅,字商陆;你对面这个是乐槿,字天泽。姑娘不必拘谨,他们都是很随和的人。”
南宫毅和乐槿都不支声,盯着眼前的这盘菜不约而同的拿起筷子开吃。
甜香抬头看着乐言之,欣喜又崇拜的心情难以言表,她有些难为情的说,“看样子我和乐郎中相差没有几岁,不知可否称呼你为言之哥哥?这样听起来更随意些。”
“当然可以,你就叫我言之哥哥吧,正巧我也没有妹妹,不如……”
“咚”的一声,南宫毅手中的茶杯落在桌子上,视线全部集中过来,南宫毅笑道:“抱歉,手滑了一下。”
“可以这么称呼那就太好了,”甜香无视南宫毅,继续侧身贴近乐言之,“言之哥哥,如果不打扰你的话,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段时间总感觉胸闷气短,去‘丰济堂’看过,也开过调理的药,还有补药,但是都没有什么用,那里的益智仁郎中说我没有什么病,可能是气结于胸,可是我又没有生过气,言之哥哥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就像我那叔叔一家被鬼缠身不久就会病亡?”
乐言之听完微微一笑,“甜香不必惊慌,伸出手来让我看看。”
甜香有些羞涩的稍微低头,缓缓将自己手腕伸到乐言之面前。
乐言之手轻搭上甜香手腕切脉。
乐槿偷偷凑近南宫毅耳朵,用手捂着嘴道:“没想到你女人扮男人还挺有一手,看这丫头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一定是看上他了。不过说实话,如果不是你当着我的面亲他,我还真不信这个郎中是个女的,你看他怎么看都是一个男人嘛!”
“咳咳……我、我也没办法,这不是我能掌握的事情。”南宫毅不明原因的有些低落。
“不过如果言之是个男子,倒是跟这丫头很配,你看言之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学有才学,而且口碑也很好,如果不是年龄未满二十,估计现在家门也要被媒婆踏破了吧!”乐槿盯着乐言之,慢条斯理的分析道。
南宫毅心情继续有些不明原因的低落。
乐言之切完脉,把甜香的手推了回去,有些迟疑道:“甜香姑娘其实身体没有任何病症……”他往甜香的胸部看了看,甜香注意到他的视线,赶紧抬起胳膊遮掩,乐言之继续道,“只是甜香穿衣习惯有些不妥。”
“穿